孫二狗被師父的反應嚇了一跳,他連忙點頭:「師父,我也不太清楚那本書是不是你說的東西。反正書上面寫著『燕子三點水』,而且裡面的字太難認了,我好多都不認識。」
「那本書看著有些年頭了,當時我也是花了幾塊錢從一個賣舊貨的老頭那兒買回來了,當時就覺得好玩。」
馬衛民的手微微顫抖,然後拉著孫二狗坐在椅子上:「徒弟,你不知道,『燕子三點水』這門絕技在江湖上已經失傳很久了。燕子李三是民國時期的傳奇人物,他的功夫那是神出鬼沒。」
「這『燕子三點水』據說是一種極為獨特的輕功身法,練成後能在各種複雜地形中來去自如,速度奇快,猶如飛燕點水。如果那本書真的是記載這門絕技的秘籍,那可不得了。」
孫二狗聽了,感覺有些天方夜譚:「師父,有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馬衛民點頭,認真的回答道:「絕對不誇張!」
隨後馬衛民又一臉尷尬看著孫二狗說道:「二狗,能不能麻煩你,現在就回家把那本書拿過來給我看看?」
看著馬衛民那副渴望的眼神,孫二狗點了點頭。那本書現在就在自己的玉佩空間裡,自己等會隨便出去轉一圈,回來就說自己忘記了,書就在自己的背包里不就行了嘛。
出去轉了一圈,抽了根煙,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孫二狗又匆忙趕回辦公室。
馬衛民看著這麼快就去而復返的徒弟,眼神一滯問道:「咋了?沒找到?」
孫二狗裝作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道:「師父,不好意思我記錯了,那本書就在我的背包里呢。」
說完,就將手伸進背包里,將那本『燕子三點水』掏出來交給了馬衛民。
馬衛民接過書,輕輕翻開,他的眼神變得愈發深邃。書上的字跡明顯有點年頭了,有些地方已經模糊不清,但仔細辨認,還能看出確實是關於一種神奇身法的描述。
馬衛民喃喃自語:「這,這好像是真的,看這些招式和運氣法門,和我以前聽聞的『燕子三點水』有幾分相似。」
孫二狗在一旁急切地問:「師父,確定是真的?」
馬衛民深吸一口氣:「應該是,不過這上面的內容晦澀難懂,需要好好研究。而且這功夫修煉起來肯定不簡單,搞不好還會受傷。你要是真想學,得做好吃苦的準備。」
孫二狗拍著胸脯:「師父,我不怕吃苦。」
馬衛民聽後也是笑呵呵的點點頭:「行,只要肯吃苦、平時多練習,假以時日終歸會有效果的!」
孫二狗也沒有什麼成為武林高手的想法,畢竟這個年代你哪怕功夫再牛X,還不是一槍就可以撂倒!如果不行,那就兩槍!
「師父,看的出來您很喜歡這本書,那我就把這本書送給您吧。等您研究透了,到時候別忘了教教我就行。」
馬衛民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說道:「師父可不能白要你的東西!這樣,這本書我先帶回去研究研究,等我學會了再把書還給你!」
看著馬衛民高興的樣子,孫二狗突然沒頭沒腦的問道:「師父,您學的是什麼功夫?」
「太極!」馬衛民也沒有隱瞞。
「那您會『閃電五連鞭』嗎?」
馬衛民一愣:「什麼『閃電五連鞭』?這又是誰的成名絕技,很厲害嗎?」
聽到自己師父不會『閃電五連鞭』,孫二狗的一顆心也小小的失望了一下。
他信口胡說道:「那是一位『馬大師』的成名絕技,而且他和您一樣也姓馬,我還以為這一招是你們馬家的祖傳絕技呢!」
馬衛民一聽,不禁啞然失笑:「什麼亂七八糟的。太極講究以柔克剛、四兩撥千斤,和這『閃電五連鞭』聽起來就完全不是一個路數。」
孫二狗撓撓頭,嘿嘿笑道:「我就隨便一說,師父您別在意。」
「對了師父,您說這『燕子三點水』要是練好了,能比太極還厲害不?」
馬衛民沉思片刻:「二者沒有可比性,太極是博大精深的內家功夫,注重內功修煉和對力量的巧妙運用。」
「而『燕子三點水』是獨特的輕功身法,若真能練成,在靈活性和速度上會有非凡的表現。若是二者能結合,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孫二狗眼睛一亮問道:「師父,您說我以後有沒有機會把它們融合在一起?」
馬衛民笑著拍了下他的頭:「你小子,先把基礎打好。這輕功不是那麼好練的,要從最基本的吐納和身體素質訓練開始。等我研究明白了這秘籍,給你制定個訓練計劃。」
孫二狗興奮地連連點頭,想著自己飛檐走壁的英姿一臉的興奮。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很傻很天真』。
兩人正說著話,聶福澤帶著孫勇敢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們師徒倆聊什麼呢這麼開心?」聶福澤看著孫守安臉上興奮的表情,疑惑的問道。
「沒事,這小子讓我教他兩手呢!」馬衛民回答道。
「呦呵,沒看出來啊二狗兄弟,你的心裡還有個武俠夢!」孫勇敢摟著孫二狗的肩膀,一臉八卦的問道。
孫二狗一把拍掉孫勇敢的手,沒好氣的說道:「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的像什麼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搞基呢?」
說完,還很嫌棄的看了孫勇敢一眼:「你丫的不會是……」
「不是!老子的取向很正常!」孫勇敢不等孫二狗把話說完,就義正言辭的打斷了他。
馬衛民和聶福澤一臉笑意的看著兩人打鬧,還感慨的說了句:「年輕真好。」
沒一會,辦公室里的其他人也都回來了。眼看著時間已經到了中午,辦公室里的人卻沒有一個提出要吃午飯的話題。
孫二狗疑惑的用手捅了捅坐在自己不遠處的孫勇敢問道:「勇敢哥,現在都已經快十二點了,你們中午都不吃午飯的嗎?」
孫勇敢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他反問道:「兄弟,你家裡啥條件啊,還想吃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