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我回來啦!」
小骨頭這脾氣好的令人無語,霍湫曾提醒過她,有些人不適合做朋友,可惜她分辨不出來,傻白甜的小骨吶。
她身邊圍繞的人,大部分都是別有用心之人,白蓮花和大小姐都有,人生精彩紛呈,奈何沒有幾個真心朋友。
除了喜歡她的人,大部分都是攀關係,偶爾能有兩個朋友,至於輕水白蓮花,也就小骨信任她,霍湫一眼就看出這人比霓漫天更噁心。
「你最好別回來。」
霓漫天冷哼一聲,在花千骨回來後,以前圍繞在她身邊的人,全部都轉移到花千骨身上,她回來的意義,就是奪走屬於霓漫天的榮耀。
無論花千骨怎麼道歉,霓漫天絕不會原諒花千骨,她需要一個弱雞,陪襯出霓漫天的強大,而不是自己淪為陪襯。
「你會不會說話啊,千骨,快讓我看看你,你當上蜀山掌門後,變得很不一樣了。」
孟玄朗抓住花千骨的手臂,越看越歡喜,他來長留度假,本就與仙家緣分尚淺,簡單來說,在長留度完金後,回蜀國繼承他的億萬家產。
整個蜀國都將成為他的屬地,說之為億萬家產,也遠遠不夠,他將成為人間主宰,而非修仙之人。
「孟大哥。」
甜甜糯糯的聲音,落在孟玄朗心尖,好似一隻小貓咪在他胸口撓動,他這輩子認定花千骨,這仙不修也罷,人間共主不好嗎?
人間共主娶蜀山掌門,人間與修仙界強強聯合,此等盛事必將記錄史冊,孟玄朗心中歡喜,變得越來越興奮。
「某些人眼光真好,一早就認準蜀山掌門抱大腿。」
霓漫天在一旁冷嘲熱諷,她討厭花千骨,討厭孟玄朗,孟玄朗整天圍著花千骨轉,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孟玄朗喜歡花千骨。
如今花千骨身份擺在那裡,事實證明孟玄朗的眼光很好,眾所周知,霓漫天是蓬萊掌門之女,孟玄朗卻喜歡花千骨,事後就爆出蜀山掌門的身份,可見眼光獨特。
「漫天,你別誤會,我跟孟大哥只是朋友。」
花千骨腦瓜子要炸了,剛剛在蜀山經歷殺姐姐和尊上之間的暗比,她尚未選擇出來,現在又冒出個孟大哥,天理難容啊!
「呵呵,誤會?我們又不是瞎子,他不喜歡你,為什麼晚上只找你練劍?」
霓漫天每天在檸檬樹下,吸收著檸檬的酸爽,今日不拆穿這對狗男女,她霓漫天的名字倒起寫。
「漫天,你真的誤會了,我們只是」
按照花千骨的思路,她不僅與孟玄朗練劍,還與儒尊小哥哥一起練劍術,又與尊上一起練習御劍飛行,怎麼就變成喜歡了。
難不成那麼多人都喜歡她?她只是個資質極差的弟子,儒尊小哥哥是看在蜀山和莫姐姐的面子上,才會對她有所偏愛。
「沒錯,我是喜歡千骨。」
「千骨,我喜歡你,我是認真的。」
孟玄朗死死抓住花千骨的肩膀,眼睛真誠的盯著她,他講出這句話,全場轟然起鬨,輕水立馬又耍性子。
輕水一直讓花千骨幫忙追孟玄朗,孟玄朗眼裡則只有花千骨,這難道就是閨密喜歡上男神,然後男神看上了另一位,這狗血的劇情。
正常人在花千骨和輕水中選擇,都會選擇花千骨,一個是呆呆的小白,一個是白白的蓮花,還用選嗎?
當然,那種一見鍾情的人另當別論,一見鍾情換一種表達方式,叫做見色起意,喜歡一個人,是始於顏值,敬於才華,合於性格,久於善良,終於人品。
「你們一個個不練功,站這幹什麼,孟玄朗,跟我來一趟。」
霍湫無奈的聳聳肩,為了師兄的追妻路,他打了多少次輔助,坑了多少次白子畫,只不過每次幫忙時出了點意外。
他現在的身份,與當初的寧缺很像,屬於打輔助一類,霍湫看著孟玄朗公然表白花千骨,花千骨又弱小無助的模樣,只能出來打岔。
「見過儒尊。」
眾弟子安靜下來,平時儒尊很好說話,生氣的時候,比尊上和世尊都難搞,千萬別得罪儒尊,後果十分嚴重。
「所有人繞著長留山,離地一寸御劍飛行,沒飛夠一圈不准吃飯。」
「孟玄朗,跟我走吧。」
霍湫拿出伏羲琴,懸浮在天空中,一旦這些弟子不遵守規則,伏羲琴就會波動琴弦,給他們來一道弦刃,雖然不會受傷,但會很疼。
眾人苦兮兮的踩著飛劍,光是懸浮一寸高,就有許多人做不到,這需要十分精妙的控制力,花千骨憑藉御劍術,勉強能行。
長留議事殿,三尊高坐檯上,落十一在側,陪著孟玄朗。
「豈有此理,你把長留當作什麼地方,你父親讓你來修仙,不是叫你來談戀愛的,長留是清淨之地,你居然搞這些亂七八糟的」
世尊摩嚴氣的七竅生煙,這個走後門的傢伙,他也不好教訓,畢竟是人間太子,下一任蜀國皇帝。
他們是長留仙門,仙門不過問世俗之事,摩嚴唯有干生氣,對著孟玄朗一頓說教,動刑什麼的,根本不存在。
「我喜歡一個人有錯嗎?我就是喜歡千骨,千骨也喜歡我,長留又沒規定不能談戀愛。」
孟玄朗不服氣,前段時間,花千骨離開前,曾送他一個香囊,花千骨說是輕水送的,他親自問過輕水,輕水否認了這件事。
於是乎,孟玄朗推測那個香囊,是花千骨親自做給他的,只是不好意思說,才借用輕水的名義,這不是喜歡是什麼?
「花千骨是蜀山掌門,你不要耽誤她修行。」
白子畫渾身寒氣肆意,他家的小白菜尚且未能拱掉,這哪裡冒出來的野豬,還想捷足先登,真當他長留尊上沒脾氣是吧。
濃濃的醋意,酸的霍湫不要不要,世尊說教孟玄朗一頓,白子畫醋罈子打翻,他是不是也該發個言。
「孟玄朗,你是不是搞錯了,小骨怎麼可能喜歡你,你這模樣明顯不是她的理想型,要說小骨喜歡我還差不多。」
霍湫嘴角微抽,話音剛剛落下,剩下幾人都向他望了過來,白子畫和孟玄朗眼中皆是警惕之色,世尊摩嚴捶胸頓足,怎麼又拉扯到笙簫默了?
「怎麼可能,她明明親自繡了一個香包給我。」
如果連自己都否定自己,花千骨更不能喜歡他,孟玄朗有自信,花千骨肯定喜歡他,儒尊年齡太大了,花千骨不會喜歡的。
「小骨去蜀山前,我親自去見過她,送給她一枚楓山玉佩,她一直帶在身上,我還去蜀山陪她一起解決蜀山問題,你就陪她練練劍,晚上是我在指導她,你說她喜歡你,還是會喜歡我?」
霍湫呵呵一笑,年輕人吶不自信,隨便忽悠幾句,就能忽悠過去,孟玄朗這孩子幾度懷疑人生,而世尊摩嚴的眼神越來越怪。
「我親自去問千骨。」
孟玄朗徑直跑出議事殿,他要找花千骨而去,他不相信花千骨會喜歡笙簫默,可是內心總有一個聲音,一直告訴他在自欺欺人。
議事殿內很安靜,世尊摩嚴站起身,死死盯著霍湫,好似要從他臉上看出什麼花樣,看出什麼端詳。
「坦白說,你到底什麼情況?」
世尊摩嚴的疑惑,引起眾人的興趣,特別是落十一滿臉八卦,如果花千骨留在長留,糖寶就會留在長留,他就可以去找糖寶玩。
「坦白什麼?」
「你和花千骨什麼情況?」
「沒情況。」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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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情況的不是霍湫,而是坐在中間性冷淡的白子畫上仙,這位豬要拱小白菜,紫熏上仙那朵白菜被熏過,不夠香吧。
看看香噴噴的莫山山,霍湫分分鐘撲上去,再看看白子畫對花千骨,那感覺迥然不同,總結來說,還是紫熏不夠香。
或者說,紫熏那種瘋狂示愛,令白子畫感到噁心,就因為白子畫不接受她,他就要殺盡天下負心人,心裡扭曲。
白子畫又未與她開始,怎麼就負心了,最多說白子畫絕情,哪來負心這回事,普天之下,愛得不得的人,又不是她一個人。
「師兄,你別為難他。」
「小師弟一早就有喜歡的人,那個女孩剛突破至高境,正在閉關穩固修為,他也是因為那個女孩,才對花千骨頗為照顧。」
白子畫幫霍湫撇得一乾二淨,你一個有夫之婦,何必在此插科打諢,回去抱你家莫山山,別跟他搶媳婦。
「此事就這樣吧,還有一個月開始仙劍比武大會,大家早些做準備。」
白子畫起身離去,把霍湫的事情交代清楚就行,別一會被摩嚴抓住,質問他怎麼知道的,他才是長留掌門,師兄管的真多。
「子畫,你你們。」
世尊摩嚴左右為難,這都叫什麼事,你們心裡還有沒有他這個師兄,為什麼他什麼都不知道,小師弟什麼時候有喜歡的人,還突破上仙的至高境,他突然感覺自己好弱。
「師兄,不用擔心我們,我們都很好。」
霍湫呵呵一笑,起身獨自離去,落十一跟在他身後離開,等會世尊拉他談心,他說什麼?說他喜歡毛毛蟲?
翌日清晨,眾新晉弟子腰酸背痛,花千骨跟孟玄朗解釋清楚,她不喜歡孟玄朗,而且儒尊人家有對象,她只想好好修行,做尊上的徒弟。
昨天一圈低空飛行,將一眾弟子折磨的死去活來,不過對劍的控制,變得越來越精細,花千骨感覺最為明顯,她的御劍術本就其他人不同。
待眾人起床準備早課時,聽說來了一位新教習,是傳說中的六界第一美人紫熏上仙,她來長留授課,教導他們煉香。
眾所周知,這位紫熏上仙喜歡尊上,愛而不得可慘可慘,誰喜歡上白子畫,倒八輩子血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