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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王朝雖然是復仇的主題,但它卻是一個唯美的世界。
如詩如畫,這個世界整體的畫風其實更勝將夜一籌。
身處其中,如果忘記了仇恨,那麼會享受到前所未有的絕妙風景。
當鹹魚不再表現的那麼賤壞,當他的眼神恢復到當初,當雪花飄揚,覆滿他的衣衫…當彼此的目光第一次的對視…好吧,沒詞了。
總之…長孫淺雪究竟會做出怎樣的選擇呢?
究竟是失望的收回去…還是牽手成功?汗,怎麼忽然有一種相親節目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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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來到巴郡竹山縣的丁寧當然不會知道梧桐落的酒鋪此刻正在發生著什麼…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小姨似乎要被拐跑了。
他跟隨薛忘虛來到了此處,為取定顏珠而來。
煉化定顏珠可以讓丁寧的修為更上一層樓…關鍵是可以讓他的陽亢體質發作的晚一些。
那麼這顆定顏珠對丁寧來說就是志在必得了。
更何況…對丁寧來說,封家的封千濁欠他的債。
所以封千濁憑什麼可以過上錦衣玉食妻妾成群的生活?!就因為他跟王后的關係?
都是一國之人?
可是憑什麼呀?
丁寧雖然表面看上去就是一個稚嫩的少年…但其實他不是啊。
他是天下劍首梁驚夢。他是薛忘虛都沒有資格評價的一代宗師。
當年的巴山劍場死了太多的人。
活下來的這些人基本上都是他的仇人…都是丁寧的仇人。
這時候的丁寧其實就是一個刺蝟。
拒絕別人對他的好…除了長孫淺雪不再相信任何人。
比如他曾經的徒弟夜策冷。
夜策冷是他梁驚夢的徒弟,可以說是他最親密的人之一。但是夜策冷沒有死在當年的那一場陰謀之中,反而成了位高權重的夜司首。
這讓丁寧對自己的這個徒弟也充滿了懷疑。
如果夜策冷當年死了,他會很痛苦。
可是夜策冷卻沒有死,他反而不知所措了。
丁寧想了很多,但他其實正在跟封千濁的孫子戰鬥著。
封千濁的孫子是真元境的修行者。
丁寧卻只有鍊氣境。
所以他們決定通過一場比賽來決定那顆定顏珠的歸屬。
丁寧在走神之中也可以在封千濁孫子真元境的攻擊之下防守反擊的遊刃有餘,這讓一旁觀戰的薛忘虛就更加高興了。
老懷甚慰。
其實人老了,到了快要死的時候還有什麼是放不下的呢?
比如薛忘虛的師兄,他幫助二層樓對抗錦林唐以後從容的歸老。
可是薛忘虛不行。
即便已經七境,但他放不下的卻是很多。或許身為白羊洞的洞主,即便是白羊洞已經不復存在了,但薛忘虛還是希望可以培養一位優秀的弟子,一位讓他死了也值的弟子。
丁寧是他看到的白羊洞的希望。
所以薛忘虛其實很知道自己這一次來到此處奪取定顏珠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但他還是做了…或許人老了,就是這樣吧,跟當初衛光明和顏瑟老頭一樣,都希望死之前可以有傳人來傳承自己的衣缽…
師徒的關係建立在虛無縹緲之上,為什麼卻如此的感人呢?
丁寧從容的擊敗了封千濁的孫子,然後取得了定顏珠。
薛忘虛也跟封千濁了結了恩怨。
似乎是皆大歡喜的一件事情…但其實是一個悲劇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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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策冷住的地方,穿著白裙子很柔媚的夜策冷正在吃著不久前江閒語捎來的小零食。
她小口小口的吃著,速度卻是不慢,一會兒的功夫就給吃完了,夜司首在外邊的高冷形象卻是蕩然無存了…其實她本就是這樣子。
但為了生存下去…只能不斷的偽裝自己。她從來都不是長孫淺雪那樣的高冷女子。
她可以表現的像是迷妹一樣,笑起來兩個淺淺的酒窩似乎還帶著羞澀…很卡哇伊。
私人的時光中…她很放鬆自己。最近她的心情確實很不錯。
鹹魚說道:「這樣子的你可能沒人看到過。」
「以前有一個。」
「你師父?」鹹魚感慨:「當年的梁驚夢好像辜負了很多人。難怪會被辜負。報應嗎?」
「不准你這麼說我師父。」夜策冷斥道。
「我說了咋地?你打我呀?」鹹魚不客氣的反擊。
「如果我能打過你,我一定狠狠的揍你…你好像一個人都沒有辜負,結果怎麼樣?你的大小老婆跑啦,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然後還不知道收斂,還到處的勾三搭四?」
「你懂什麼?」鹹魚惱羞成怒了。
「看我找到她們的時候不狠狠的打她們屁股我就…我就…打你屁股…」
「呵呵,果然是沒膽子,就會欺負我這樣的弱女子。」夜策冷很鄙視的說道。
說來也是奇怪,這傢伙可是一個修為強大到恐怖的傢伙,但是跟他說話的時候卻可以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簡直是百無禁忌。
太舒服了。
夜策冷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我聽說長孫淺雪被帶去了厲相的府上親自審問?」夜策冷說道:「會不會暴露身份?」
「怎麼可能?他們既然敢住在鳳鳴,又豈會懼怕調查?更何況調查的未必是丁寧?或許是我和晨迦呢?現在誰不知道我倆住在酒鋪?」
夜策冷嗤笑道:「的確,現在整個鳳鳴都知道你的身邊有一個絕美的侍女,還住在酒鋪之中覬覦美女老闆娘的花容月貌…」
「身為一個強大的修行者,你就不嫌跌份兒?」
「誰說修行者就一定要清心寡欲呀?如花美眷又怎麼啦?都是我的道友知道嗎?他們還不知道我同樣覬覦你這位蘅國唯一的女司首呢?」鹹魚沒皮沒臉的說道。
夜策冷想了想,認真的說道:「你在這本將夜中沒有寫你自己…是不是因為如果寫出來的話可能就沒人罵書中的寧缺賤了?」
江閒語幽幽的瞅著夜策冷:「你這拐彎抹角罵人的本領倒是不賴。」
「看過這本書的修行者,都會對天外的世界感到好奇…但其實你們想要出去卻很難。」
「為什麼?」
「規則而已…除非有九境的修行者誕生…或者這個世界的天地元氣全部消失…否則你們出不去的。」
「你也沒辦法?」夜策冷問道。
「我有啊。」
夜策冷笑了笑,「你有辦法就行…就算你現在什麼也不說,但走的時候記得叫我一聲。」
「喂喂喂,為什麼呀?咱們啥時候勾搭上了嗎?」鹹魚不解的問道。
「還沒有啊。」夜策冷說道:「到那個時候…或許我會主動勾搭你的…現在嘛…」
江閒語面無表情的說道:「現在你要去勾搭丁寧,對嗎?」
夜策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行嗎?」以前的師父變成了現在的正太…好像還只有她知道師父的身份呢?多好的機會呀!
江閒語說道:「你太壞了,不跟你說話啦,我走啦,對了,給你大變一個活人。」
烈國劍爐的趙四出現在夜策冷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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