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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真的應該求助一下,有木有刷彈幕的,我他麼該怎麼選擇呀?!不要這麼冷清呀?我這時候需要給力的支持呀!不然的話,沒勇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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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好吧,感謝您的建議,可我他麼的沒膽子呀,言語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難道就木有觀眾朋友們能夠彈幕指導一下?不然的話,還是扯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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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東西,不一定都是江閒語喜歡就一定要得到的東西,可是不喜歡也並非意味著就是討厭,就好像你購物車中的很多東西,難道買的都是自己需要的?只是恰巧蹦出來了,而且很便宜,所以就順手的留下來。
很淺顯易懂的道理。
送上門的東西,沒有拒絕的道理。
為什麼要拒絕呢?
你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擁有的東西,難道會因為缺乏難度而覺著不那麼珍惜嗎?那是變態的想法,而在鹹魚的心中,免費的,才是王道。
可是有句話說:免費的才是最貴的。
江閒語淺笑的看著眼前的公主,給予的暗示已經足夠,所以我應該有所表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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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說的很對,這世界上有太多的東西讓人喜歡,可我這個人比較懶,所以只有我最喜歡的東西才會主動的爭取,而其他的東西,如果可以擁有,我會很歡喜,如果沒辦法得到,我也不會很沮喪...主動送上門的東西我當然喜歡,因為這恰恰證明了我的價值,所以說...我不可能為此付出太多,您明白嗎?」
李漁公主輕輕的點頭。
她當然明白,不過沒關係,至少沒有拒絕不是?而當初,寧缺可是果斷的裝作白痴,根本沒有任何的回應。
拉攏一個書院二層樓的弟子至關重要,要不是最近聽聞桑桑的父親竟然是皇后娘娘的忠誠擁護者曾靜,李漁也不會如此的主動暗示,桑桑跟她的關係不錯,可是那邊的卻是桑桑的父母...
關係錯綜複雜,身為公主的當然要多方下注,左右逢源,才能如魚得水,誰讓她的名字就叫做李漁呢?
不過,內心深處,李漁也很是不爽。
江閒語說的很明白,那就是...不值得他主動的爭取,也不值得付出太多的代價,而什麼樣的人才可以值得你付出呢?大河國墨池苑的書痴莫山山?還是那位西陵神殿的道痴葉紅魚?亦或者這兩天在你府上的月輪公主花痴陸晨迦?
即便天下三痴,聲名赫赫,可是如果說身份的尊貴,能比得過本宮這位大唐帝國的公主殿下嗎?
如果可以修行,天下還會只有三痴嗎?
我們都喜歡跟別人比較,在比較的過程中,才能體現出自己的價值,才能知道在世人眼中,我們的定位,很多時候,就是這樣,我們活著,就是為了別人眼中的自己。
...好吧,感慨罷了。
輕微的打鼾聲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江閒語已經躺在這位公主殿下的床上睡著了,溫暖和舒適總會引來睏倦,李漁嘴唇微動,輕輕的笑著,看著床上的那個人,她也在選擇,要還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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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國大將軍府。
許世漠然的看著窗外淡薄的天穹,他對外邊發生的事情表現的漠不關心,可是這兩年間追隨許世南征北戰的知命以下無敵王景略很是不服,他對老將軍有一種如師如父的尊敬愛戴,不容許旁人如此的侮辱他。
「將軍,您真的什麼都不管嗎?」
許世冷冷的說道:「管什麼?」
王景略咬牙切齒的說道:「就算那個人是書院二層樓的十四先生,可是他有什麼資格辱罵將軍您?!」
許世面無表情的轉身看著王景略,「他身為夫子的弟子,這世間的所有事情他都有資格,只是我不想他有這個資格,上次,我專門去那條巷子去觀察這兩個人,那個寧缺自不必說,如果成長起來必然極其可怕,而這個江閒語...」
「他的感知竟如此的敏銳,我原本並不打算現身,可是卻被他發現,之後的出手也是意料之外,年紀輕輕,他的境界竟然已經如此高深,絲毫不比當年的佛道魔的天下行走以及書院的二先生差...」
王景略大驚:「這位十四先生竟然如此了得?可是我聽說他之前只是一個做飯的呀?境界跟道痴葉紅魚相當...」
「夫子收的學生,哪怕一個做飯的,也能教導成不世強者,你的消息太落後了,論實力,他已經快要站在知命的頂端了...」不然老夫當日為何要出手?如此的天才,堪比當年的柯瘋子,萬一真的變成瘋子,會讓帝國萬劫不復的。
「老夫當日強行出手,已經是撩撥了書院的神經,理虧在先,被罵幾句算什麼?書院不干涉朝政,不想大動干戈,不然的話,這位十四先生豈會使用如此的手段來膈應老夫?就像小孩子似的,找不到家中大人出頭,就只能這樣發泄了...」
許世呵呵的冷笑,雖然如此,他也不會高興,活了一輩子,位極人臣,誰他麼敢如此的辱罵他?!江閒語可以用這樣的手段來發泄,可是他呢?
兩敗俱傷罷了。
軍部暫時不能有動作,而書院也不會追究之前的事情,算是各退一步吧,畢竟夫子回來了,而夫子回來以後,對宮中傳話...竟然是為了那個叫做桑桑的小侍女...仿佛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而其他的一切,都不在夫子的眼中。
這位小侍女如此的重要嗎?
僅僅因為她是下一任的光明大神官?還是因為她是寧缺的侍女...那個江閒語是一個不確定的因素,只要不去招惹,似乎可以相安無事,可是寧缺呢?十四年前的血案逐漸,浮出水面,如果真是老夫認為的那樣,如今已經是書院二層樓弟子的你豈會善罷甘休?!
許世眼神漠然,你不罷休又能如何?!
至於那位李漁公主,確實聰明,如果書院二層樓的弟子註定要入世,干涉朝政,這樣提前的拉攏總歸是占得先機的,看來公主殿下也是有所警惕的。
雖然採取的方式不同,許世是強硬的打擊,一不小心就是自己作死成功,公主殿下是柔和迂迴的拉攏,一不小心就是引狼入室,可書院兩個字足夠引起世人的重視,哪怕只是一個二層樓弟子,也需要謹慎小心的應對...世人總是如此,壞人不可怕,想法極端,有狂熱崇拜的人才最為可怕,就比如說這位剛愎自用道德雙標的老將軍,臨死了,想要好好折騰一把,做一些為了大唐的自我感動行為難道還能破五境不成?
思想上的極端真的跟衛光明差不多,總認為自己眼中看到的就是對的。
倆老頭跟顏瑟的關係還都挺好。
所以?
都是廢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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