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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插曲,不能影響江閒語的心情。
小小的華山嶽不群,練辟邪劍法了沒有啊?敢攔他的路?小小的吐槽著,在軍部那些人充滿敵意的目光中,他施施然的進去討要自己的拆遷款...過了一會兒,從軍部出來,敲到一筆款子的江閒語很開森^_^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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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到臨四十七巷,來到那片廢墟,忽然將手中的票子全部的揮灑出去,覆蓋這已然消逝的鋪子,然後輕笑著離開,過去的已經過去,他沒興趣在同樣的地方再重新建立一家飯店,因為不可能一模一樣,反而會讓他很鬱悶,倒不如重新開始,小房子有了,大侍女有了,禍兮福兮?
那些票子,每一張都是巨款,等到江閒語離開的時候,當然有很多人迫不及待的衝過來想要拾取,其中就有桑桑隔壁賣假古董的吳老二,話說...如果桑桑沒去後山的話,會不會也去撿呢?
可惜,這些票子你們撿不到的。
江閒語是那種大方的人嗎?
這不是樂善好施,這是白痴啊有木有?
指不定這些人撿錢的時候心中還在說他是腦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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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撿到的那些票票...在被觸碰到的瞬間被點燃,然後化作熾熱的火焰,燃燒成黑色的灰燼...嚇倒了臨四十七巷的吃瓜群眾...好吧,天上沒有掉下餡餅,也沒有人是白痴,可有這樣燒錢的嗎?這好像...更他麼的腦殘吧?
燒錢...犯法不?
軍部的一些人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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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公主李漁的府邸,剛剛沐浴更衣的李漁公主遣退下人,準備休息,卻發現自己床上的被子高高隆起,以為是小蠻的惡作劇,她好笑的掀開被子,卻發現...她的床上躺著一個人,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當然不是小蠻,小蠻還不是男人,還是一個可愛的男孩紙..所以,這傢伙是...
短暫的沉默,李漁的眸中被怒色充斥。
「你大膽。」
李漁呵斥一聲,雖然是呵斥,語調卻在刻意的壓制,似乎不想讓外邊的侍衛們知道男人的存在,然後闖進來收拾這個男人,雖然那些侍衛也沒辦法收拾他就是了...而且對她的清譽也不好。
但是很顯然,床上的這個男人,公主殿下是認識的。
難不成...是老相好?面首?
這個...當然...不是。
李漁公主潔身自好,素有賢名,怎會做如此引人詬病的事情呢?
所以說...這男的誰呀?
「嗨,好久不見。」男子躺在床上給李漁公主打招呼,如此的隨意,完全不將這位公主殿下放在眼裡。
「哼。」李漁冷哼一聲,說道:「白日我讓華山嶽邀請你,你當眾拒絕,駁了本公主的顏面,好不瀟灑,卻在如此深夜闖入我的寢宮,意欲何為?」
江閒語在李漁的床上滾來滾去,發出舒適的呻吟,「我說過的吧,有時間會來找你的。」
李漁的臉上被怒意充斥,一個男人在屬於自己私密的床上滾來滾去,這成何體統,與此同時,也有一抹疑問閃過,這個江閒語好像跟以前不一樣呢?
「江閒語,你從來都不將本宮放在眼裡,如今更是如此放肆,請你立刻從我這裡離開...」
江閒語摸著自己的胸口,很是騷情的說道:「我從來沒把你放在眼裡...」這句話讓李漁臉上的怒意更盛,可是卻又轉瞬熄滅,「因為我一直把你放在心上...」
「......」
李漁平復了一下心情,淡淡的說道:「以前你好像還算是一個正人君子,可現在...你好像變得無恥了許多,臉皮也更厚了,還是說...這才是你的本性?你認為自己書院十四先生的身份可以肆意妄為不成?」
江閒語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私密的床上似乎還殘存著李漁公主的體香,「每個人都有很多面,君子也有很多種,比如說...梁上君子...」
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李漁的表情大變,惡狠狠的瞪著江閒語,說道:「剛才本公主沐浴,你...」
「放心,我沒偷窺。」
「真的?」李漁有些不相信,這傢伙現在表現出來的無賴樣子,真的沒辦法讓人相信吶。
江閒語鬱悶的嘆口氣,說道:「好吧,我說實話,其實...我也才剛來,來的時候你已經沐浴結束了。」所以說...我他麼的真的沒有偷窺呀!不過,嘿嘿,現在似乎也不錯。
皇帝陛下最疼愛的公主府邸,一切的吃穿用度跟皇宮其實差不多,雖然是冬天,外邊還飄著雪,可是李漁的閨房碳火燒的很是旺盛,什麼紅羅炭啦,極品碳啦,讓江閒語一進屋就睡意滿滿,打瞌睡了,所以,他就不由自主的被大床召喚著躺下了,真不是故意來著。
這樣的解釋讓李漁公主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若是被這傢伙給偷窺了,這損失多大呀?!老娘還沒打算下血本呢。
不過...這貨真不是好人。
李漁瞥了這傢伙一眼,因為江閒語的突然出現,讓她忽略了自己其實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衣,白色的單衣把自己的身材勾勒的極為出色,所以江閒語才會覺著這樣子似乎也不錯呀。
所謂誘惑...就在於...曖昧。
這樣才有種神秘感。
話說...他今晚來此,真的不是來偷窺的。
「你找我幹嘛?」江閒語問道。
「多日未見,朋友敘舊,不成嗎?」李漁說道。
「能多些真誠,少些套路嗎?」江閒語嘆口氣,瞅著這位美麗的公主,「你在大街上讓你的那個鐵桿部下邀請我,軍部當然會知道,你這是打算站在我這邊,或者是站在書院這邊?」要知道,許世現在這樣做,都是為了唐國,也就是為了皇室,所以李漁為何如此的不智呢?
李漁笑了笑,說道:「你既然什麼都清楚,何必還要拒絕呢?讓本宮難堪很有意思嗎?許世將軍老了,你卻還年輕,而且年紀輕輕的你已經修為已經快要達到巔峰,在本宮的眼中,你當然值得拉攏,哪怕會得罪許世將軍。」
江閒語皺眉,這個公主好像特別主動,如此的明目張胆,不怕宮中警惕?
「你應該知道許世那老傢伙一直針對我和寧缺,為的是什麼,難道你就不擔憂嗎?畢竟你可是公主。」
李漁這一次陷入頗長的沉默當中,她緩緩的開口說道:「身為皇室中人,如果說一點兒擔憂都沒有,那不可能,只是我不會杞人憂天,像許世將軍那般的偏激,我會跟你搞好關係,我知道,在你這樣的人眼中,那些東西並沒有吸引力。」
江閒語笑了起來,「你知道我喜歡什麼?說實話,有時候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喜歡什麼?想要什麼?你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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