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合作（4K）
科波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真的麼？一位天使的損失，這麼輕易就可以壓下去麼？」
「什麼？天使？」勞瑞有些懵，不知道對方在說些什麼。
「好吧，我相信你們在哥譚沒有勢力了。」科波特將昨晚殺死了一位天使的事說了出來，畢竟這本身也不是什麼需要隱瞞的。
勞瑞還是不敢置信：「天啊，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恕我直言，貌似您並不具備這樣的力量吧，請不要否認，我們FBI呢也是有能夠檢測個人實力的機構，對您和您的教團是有進行過實力評估的。」
科波特嘴角掛起了笑容：「你們FBI對我們的情報有多少？算了，我還是簡單地跟你說一下吧。
我們信奉的乃是柏穗，是一位真正的神靈，我們不同於那些魔法師或者，他們雖然借用神魔的力量，但是沒有束縛，我們行事是要按照神靈的信條的……」
隨著科波特的講解，勞瑞也是逐漸了解了這麼新興的教團。
「只要信仰，就可能獲得神靈的反饋？我也可以麼？」勞瑞畢竟是跟曼哈頓博士搭檔過，近距離感受過超凡之力的偉大，自然是心生嚮往。
科波特右手前伸，曲掌為爪，並在手中凝聚出一團光芒：「看，這就是神靈反饋給我們這些信徒的力量，不僅僅是你，只要是虔誠信仰著神的，都會獲得饋贈，畢竟教團之中獲得饋贈的又不止我一人，你麼你只要打聽就會知道。」
科波特將手中的光團一捏，將之化為一道神術，籠罩在整個房間之中。
隨著神術的施展，勞瑞立刻就感覺到自身的變化，整個人都感覺到一陣放鬆，原本常年操勞導致的一些勞損，也在神術的作用下緩解。
「這還僅僅只是一道神術，神饋贈給我們的，可不僅僅是這一道神術，高深之處甚至可以逆轉生死，扭曲時空，只要你能夠想得到的，這些都能夠做得到。」科波特開始向著勞瑞進一步介紹到。
「對了，」似是想到了什麼，「神靈還說了，如果修煉到高深之處，甚至可以返老還童、青春永駐、長生不老，可謂是好處多多，並且在死後神靈也允許對方進行選擇，是願意靈魂歸入神國還是就此消弭，都隨信徒自己的想法。」
「什麼？進入神國我可以理解，但是就此消弭是怎麼回事？」勞瑞也是感到好奇。
科波特微微一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這個世界上生活覺得幸福的人終究只是一部分，絕的不幸或者絕的下一世會更加不幸的人大有人在，按照神所說的，雖然神國之中一片祥和，到處都是美好，但是人是會審美疲勞的，總有一天會厭煩神國，想要再一次前往人間。
可是有不少的人並不願意再入人間，因此神就給他們一個機會，直接消弭於世，從此再也沒有這種煩惱，當然，這麼選擇全憑自願，無人會對其進行強迫。」
有了更直觀的感受，就算是勞瑞也生出了一絲嚮往，便向科波特問到：「能告訴我教團的名字麼？我個人很想加入教團，不過你也知道我的身份與職位比較尷尬，所以需要回去跟其他人商議一下。」
科波特明顯一愣：「什麼名字？你是說教團麼？沒有名字啊，我們都是因為信仰神靈而聚集在一起的，也不是想要救世或者有什麼其他的想法，為什麼非要一個具體的名稱呢，我們就只是一群因為神而聚集起來的人而已。」
勞瑞挑挑眉：「那不知道是否可以帶其他人前來找你施展神術？這整個國家，想要打通關係網，有些事情我想你也是了解的。」
科波特清了清嗓子：「咳咳，這個到是沒有問題，只要不是詆毀神靈的人，都是可以接受神術的，哪怕他是信仰其他神靈的信徒，只要他不是荒謬到覺得柏穗是異端，就都可以接受神術，只不過我希望你可以理解，神術畢竟是源自於神靈的饋贈，凡人雖然能夠使用，但也並不是沒有限制的，每天所能施展的神術是有限制的。」
勞瑞露出來標準笑容：「沒問題，我會向上級匯報的，保證不會影響到教團的正常運行的。」
初步與科波特達成了合作意向後，勞瑞就驅車離開了哥譚。
「嘿，你們聽到了吧，怎麼樣？你們是怎麼想的？」勞瑞扣了扣耳朵，通過車上的一個通訊器，與自己背後的勢力聊起了剛剛的接觸。
對面的聲音有些遲疑：「你回來後我們再談吧，不過看起來他的神術效果是真的不錯啊，否則你也不會說出想要以個人名義加入的話了。」
勞瑞撇了撇嘴角：「放心吧，我會去做檢測的，看看是否有魔法殘留，我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犯錯的。」
隨著勞瑞與背後勢力的交談，車也逐漸駛離了這個城市。
次日清晨，有一輛加長的轎車直接停在了教堂門前，不過這一次都不用來人介紹，就有人進入教堂向科波特通報了。
來人正是哥譚的新皇帝——布魯斯·韋恩，在他身後跟著的則是管家俠阿爾弗雷德。
布魯斯沒有客套，見到科波特後直接就問起來自己的目標：「那天襲擊教堂的人是誰？我懷疑我父母的死與神秘力量有關。」
雖然說這是懷疑襲擊教堂的人，可是布魯斯的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科波特的身上，很顯然擁有神秘力量的人眼前這位也是。
科波特無視對方的目光，直接將昨天勞瑞說給他的那些信息說了出來：「哦，那是一幫英國人，來自格拉斯頓堡，他們自稱是聖臨十字軍，目標是成為救世主，為了這個目標他們已經在世界範圍內進行了許多起他們認為有必要的恐怖襲擊了，至於再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甚至於就連這些信息，還是昨天找上我的那位FBI說的，說實話，我從出生就在哥譚，要不是他們突然打上門來，我都沒有聽說過他們。」
了解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布魯斯盯著科波特看了一陣後，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管家則是在布魯斯轉身後找上了科波特，並送上了一份禮品：「很抱歉科波特先生，少爺他因為父母的事情受到了刺激，到現在還沒有緩過來，失禮之處還望海涵。」
科波特自然不會真的說什麼，而是跟管家寒暄著送他們離開了教堂。
結果科波特剛回到教堂沒多久，就又迎來了一位客人，正是昨天來訪過的勞瑞。
勞瑞背後的勢力，在檢測了勞瑞的身體後，確認了其身體確實變得更好了，並且不像是其他魔法那樣，只要使用或被接觸了就會烙下印記，勞瑞的身上什麼隱患都沒有發現。
「科波特先生，我昨天就回去與上級打過報導了，大體的合作沒有任何問題，只是有一些細節的地方還想要與您商討。」勞瑞在獲得檢測結果後，也是十分重視眼前的教團。
科波特將對方引入會客室：「當然沒有問題，來，咱們到這面詳談。」
勞瑞在坐好後，從隨身攜到的手提包中取出了一份文件：「昨日您說神靈不會用神術影響他們的信徒和受術者，這個我能跟您詳細了解一下麼？畢竟您也知道那些上層們怕的是什麼，他們怕自己會在不知情的情況被人所操控，因此這一點十分的重要。」
特波特點了點頭：「你說的對，但是不夠準確，我們這裡的神術大部分都是不影響受術者的，但是也有少部分，例如直接讓人成為可以使用神術的輔祭的術，這樣直接賦予對方超凡力量的術，就會一定程度上影響對方，畢竟如果一個人完全不信仰他的神，他又如何能夠使用出神術呢，是吧？」
勞瑞的雙眼微亮：「教團中還有這樣神奇的術？是他們使用的條件比較苛刻麼？據我們所知現在能夠使用神術的，貌似只有您一人啊。」
科波特搖搖頭：「這個其實並不算複雜，只要滿足了條件就可以使用，只是對於施術者的等級有要求，教團因為是新興，所以暫時還沒有那種等級的存在。
不過就算是滿足了，這個術也不會經常使用的，因為他會一定程度上扭曲別人的思想，讓對方虔誠地信仰著神靈，這件事神靈是很不喜歡的，所以我們也會儘可能的少用。」
雙方很快就聊到了，怎樣才可以提高獲取超凡之力的成功了，勞瑞和他背後的勢力，想要將這種神術的力量掌握到自己的手中。
科波特看了看眼前的勞瑞：「其實還是有的，那就是信仰神靈，只要你足夠虔誠，就可以足夠的回饋，從而用這些回饋構築出自己的精神壁壘。
當然這是最普通的方法，而除了這一種之外，那就是從孩童就開始培養，在孩童還沒有長成，肉體比較脆弱的時候，他們構築精神壁壘所需要的反饋就會少上許多，從而更加容易成功。」
聽到這裡，勞瑞好似想到了什麼：「這麼說的話，是不是老人也比較容易成功？畢竟他們的身體已經不再年輕，是不是會更加容易構築出精神壁壘？」
科波特搖搖頭：「很可惜並不是事，老人確實是比年輕人更加容易構築起精神壁壘，但是他們在此之前會花費更多的信仰之力來彌補肉體的上虧空，所以他們很難構築出精神壁壘，只會感覺自己的身體漸漸變得更加健康了。」
科波特看了看眼前勞瑞，以及她手中的那一疊文件：「你們是想要將這種神靈的饋贈，作用到你們FBI里麼？恕我直言這很困難，畢竟這股饋贈源自於心靈，他獲得饋贈的前提是要符合教義，願意遵守神靈的教條。
而單單就憑現在你們解密出來的一些行為，還有各種渠道曝光的作為來看，很少有人能夠在做那些工作的同時，心靈還能夠謹受教義的，雖然這話說的你們可能不愛聽，但是這是事實，所以我現在先講出來，免得你們真的抱有這種想法，最後發現無法獲得神靈的饋贈，再來影響我們的合作。」
勞瑞嘆了口氣：「沒錯，您說的對，因為我們是準備成立一支獨立的小隊，專門作用於鎮壓國內超凡事件，為此我們大肆搜羅這方面的人才，才會對於教團這麼感興趣的。
您的想法是對的，當初曼哈頓博士，那是何等的存在，但是就算這樣也有人想要打他的主意，不過也得益於那一些人的前車之鑑，現在政府對於超凡人士還是很謹慎的。
對於凡人以及其背後的勢力，政府都會存在妥協，又何況是歸偉力於己身的超凡人士呢？畢竟政治就是一門妥協的藝術，不是麼？」
科波特只是抿了抿嘴，並沒有說什麼。
勞瑞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面的年輕人：「怎麼說呢，其實我們的評估小組，一致認為不應該與你們過早進行接觸。
畢竟這個教團，無論是教義還是行事，都是十分正面的，經過我們的走訪，你們雖然擁有超凡的力量，但更多是用來治療，一直都在幫助人們。
要知道在個國家之中，大大小小的邪教實在是太多了，神識隨便一個大學裡面都能夠找到幾個不正規的神秘研究組織，我們剛願意將精力放在監管那些邪教上。」
當然了，這話雖然不算假，但也不算真，其實更多的還是科波特身邊的人十分忠誠，他們的探子輕易進不來，這讓他們的監管難度大大增加，因此在不引起對方注意的情況下，他們只能遠程監視。
畢竟前面才有一個曼哈頓博士的前車之鑑，那些政客也不真的都是傻子，雖然他們往往表現的有些不堪，但是你不能真的因此就小覷他們。
這倒不是說那些政客裡面就沒有真的傻子了，裡面有的是那些真正的聰明人會阻攔他們一些不可挽回的錯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