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托莉雅問的很直接。
既然是這樣的見面方式,那就沒有必要再繼續耽誤下去了。
直接一些,對雙方都好。
娜傑塔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點點頭。
「可以,我們今夜正好有一個任務目標,你們可以去看看。」
雖然這一切都發生的太過於突然了,但是,娜傑塔依然猜得到一些大致的情況。
直接答應下來。
她們今夜的目標,也的確是一個很有利的目標,具備帝國內腐敗貴族的典型代表性。
在娜塔莎答應了下來之後,所有人都能夠感覺得到,面前兩個人的氣息完全不同了。
那種猶如山嶽一般令人恐懼的氣息,緩緩的消散。
更讓人驚奇的是。
她們身上的戰甲,也開始消失。
在光芒之中,變回日常的便裝。
一下子。
就由兩位可怕的女戰士,變成了兩位相貌相似,猶如雙胞胎一樣的少女。
帝具嗎?
娜傑塔第一反應就是帝具。
但她很快搖搖頭,自己否決了這個猜想。
原因很簡單,她的直覺告訴她,面前這兩個人即便是變成了這個樣子,也依然擁有著可怕實力,她們臉上的從容就足以說明一切。
「已經沒事了,不用都這樣站在這裡。」貞德的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也不用緊張,我們應該不是你們的敵人。」
就算是敵人,也不會傷害到這些人。
這是貞德在腦海中的話,並沒有說出來。
這份自信,來自於實力。
在這個世界,她們基本上是無敵的。
這樣的態度自然不會讓這些殺手們就此鬆懈下來,但最起碼錶面上都是一個放鬆下來。
除了一個人。
希爾。
這位帶著眼鏡,有著窈窕身材的御姐,到現在還是懵懵懂懂的。
「不是敵人嗎?」她拿著自己那柄巨大的劍道小聲的問旁邊的拉伯克。
「暫且不是吧,但不能夠放鬆警惕。」拉伯克小聲的回答道。
這麼近的距離,貞德兩個人不可能沒有聽見。
她看著希爾。
這位似乎是所有人當中唯一一位沒有真正警惕她們的人,邁開腿走了過去。
「你好,我叫貞德。」
「你好」希爾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後才慢悠悠的說道,「我叫做希爾。」
「希爾,我們不是你們的敵人。」貞德笑道,「晚上你們的任務,我們會和你們一起去,那麼,能讓我先跟著你嗎?你不用管我,只需要做你平時做的事情就行了。」
貞德其實就是在主動和這些人拉近關係。
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是會員預備役。
雖然還沒有確定要不要組建自己的公會,但是,如果能夠在未來的商會中多一些同伴的話,貞德還是懷有憧憬的。
「只需要做平時做的事情嗎?」希爾依然是慢悠悠的語氣,一臉的茫然,「可是,我也不知道我平時是做一些什麼。」
「」貞德也有些懵了。
「我們平時也就是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大家住在一起,打掃、做飯、偵查。」娜傑塔走過來替貞德解圍,「你如果想要觀察我們的話,還是換一個人吧,希爾是唯一一個沒有被安排任務的人。」
「為什麼?」貞德下意識的問道。
難道說這是一個十分特殊的人?
「因為她除了戰鬥,什麼都做不好。」娜傑塔回答的毫不掩飾。
「對不起。」希爾似乎是終於弄明白了什麼,老老實實的對貞德道歉,「我什麼都做不到真的是對不起了。」
「沒,沒關係。」貞德搖了搖頭,似乎是終於明白了面前這位紫發少女的性格,連忙搖頭,但在思考了一會兒後,下定決心,「既然這樣,你就跟在我身邊吧。」
不知道為什麼,她對這位有些天然呆的眼鏡娘御姐有些好感。
她已經意識到。
希爾的眼睛非常的清澈,她想要知道,擁有這樣單純清澈眼睛的希爾,為什麼會做個殺手。
而另一邊,阿爾托莉雅見到貞德似乎已經開始融入進去,也不甘示弱。
直接威嚴滿滿的開口道:「那麼,你們這裡誰負責伙食?」
「伙食」娜傑塔愣了一下。
「後勤可是戰鬥中至關重要的一部分,負責伙食的人尤為重中之重,我想,應該能夠找到一些我想要找到的答案。」阿爾托莉雅說的理直氣壯。
除非是熟悉她的人,還真的很難想到她實際上是想要做什麼。
但是,娜傑塔似乎是看出了某種熟悉的感覺。
她猶豫了一下。
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
「赤瞳,是負責狩獵的。」娜傑塔指了下赤瞳,「就由帶著這位客人吧,晚上的任務,所有人一起去。」
赤瞳點了點頭。
她不會拒絕正式任務。
「原來你是負責狩獵?」阿爾托莉雅一下子轉過頭看著赤瞳,上下打量了一下,似乎還算滿意,「狩獵可是身為戰士必備的能力,戰場上如果不知道如何填飽肚子,就根本沒資格被稱作戰士,飢餓可是戰鬥的大敵。」
赤瞳似乎是沒有想到阿爾托莉雅會忽然這樣說。
但隨後,她的雙目中也開始燃燒起熊熊的火焰。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而且我會證明給你看,我絕對是一位合格戰士!」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阿爾托莉雅的表情凝重。
兩個人的中間仿佛有熊熊燃燒的烈火,好像相互對抗,又好像志同道合一樣。
其餘的人,就算是娜傑塔都不敢插話。
於是,阿爾托莉雅就跟著赤瞳離開了,似乎是要較量一下在填飽肚子方面的能力。
而希爾也被貞德拉著離開了。
貞德打算好好培養一下關係。
剩下的幾人,站在原處,似乎是呆住了好久。
「這兩個,究竟是什麼人呀。」拿著大槍的瑪茵似乎終於忍不住了,一下子手舞足蹈的爆發了,「剛開始的時候簡直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看見了變成人形的超超超危險種,還以為今天肯定死定了,然後又變得好像很好說話的樣子,說什麼國王什麼的,誰能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基本上,瑪茵一個人把所有人想要說的話都給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