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樹林裡,渡邊正在給治里解毒。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握住糰子,揉圓搓扁。
治里顫顫巍巍睜開眼眸,漂亮的寫輪眼說不出的迷人。
「嘶~」
「你幹什麼?」
治里倒吸涼氣,好看的眉頭不滿皺起。
渡邊如實回答:「老師,我在給你解毒。」
治里怒了:「哪裡有這樣解毒的,快下來。」
「我放不出血了,只能這樣子,還請老師原諒。」
治里氣的直哆嗦:「怎麼可能原諒,這毒我不解了!」
「只要能救老師,不管是什麼事我都會毫不猶豫的做,哪怕事後被老師討厭,我也在所不惜。」
「你……我是你師父!」
「好疼……輕點……」
「渡邊!」
忽然,身後響起憤怒的聲音。
渡邊轉過頭,見綱手殺氣騰騰朝他走來,玖辛奈在旁邊告狀拱火:「表姐,大哥哥在做壞事,快打死他!」
連日向零也從樹林後面走出,甜甜笑道:「渡邊君真狡猾呢,居然趁治里老師之危。」
渡邊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真的在給治里老師解……」
「去死吧!」
綱手不由分說衝到渡邊面前,霎那間,他的世界只剩下綱手的拳頭。
……
……
「不——」
渡邊猛然睜眼,從不知道是噩夢還是春夢中驚醒。
「還好,只是個夢。」
渡邊鬆了口氣,隨即露出苦笑。
竟然會對治里做那種夢,他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
先前給治里解毒的時候,他是真的心無邪念,一心只想讓治里痊癒好轉。
話說回來,如果那時他確實放不出血,迫不得已,或許真的只能用夢中那種解毒辦法了吧……這種有點小失落的心情是怎麼回事?
渡邊努力不讓自己胡思亂想,轉頭看了看,見他此刻正躺在床榻上,周圍是一間裝修很精美奢華的屋子。
已經到渦之國了麼?
渡邊猜測,覺得自己應該是到渦之國了,最後關頭他用互乘起爆符炸死半藏,那些雨隱村忍者見首領陣亡一鬨而散,然後大名和治里就順利將他帶到渦之國。
渡邊想下床出門看看,以便驗證自己的猜測,可剛要撐起身體,發現一件十分可怕的事。
他的身體動不了!
只有腦袋能小幅度偏轉,除此之外連一根手指頭都無法操控。
我不會被起爆符炸癱瘓了吧!
渡邊瞬間慌神,連忙感應自身情況,他的身體雖然不能動,但知覺還在,感應了一會兒後恍然大悟。
「不是癱瘓。」
他放心了。
三千張起爆符的爆炸總共給他增加十二萬多氣血,那些過量的氣血此時都聚集在他體內,每一條經脈都被堵塞住。
渡邊感應的很清楚,他的身體正在不斷消化那些堵塞住經脈的氣血,只需將氣血全部消化完畢就能恢復正常,只不過消化的速度有點慢,按照當前這種效率,大概要四五天時間才能消化完畢。
「沒多大事,在床上躺幾天而已,和弄死半藏相比很值了。」渡邊自我寬慰。
他對大名有救命之恩,相信大名會給予他一定程度照顧,總不可能把他扔到床上就不管了,更何況他還有治里。
他和治里是能向彼此託付身家性命的關係。
這時,渡邊聽到一陣輕微的呼吸聲。
房間裡還有第二個人在?
渡邊循著呼吸聲的方向艱難扭頭,見治里趴在不遠的桌子上沉睡。
從他這個角度能清楚看到治里曼妙的腰身曲線,見她臀寬肩窄,胸口飽滿高聳,隨著呼吸起伏將衣襟撐起十分驚人的弧度,包裹住美腿的黑絲破損了好幾處,露出白皙嫩滑的大腿肉,黑白交加看著就晃眼。
渡邊頓時想起剛才做的「噩夢」,趕緊搖頭甩掉雜念。
雖然他內心將治里當作朋友看待,但不管怎麼說他跟治里確實有師徒名分,絕不能對她有非分之想。
先前是為了解毒,所以行為上對治里冒犯了些,她對此也能理解,可如果在正常情況下也敢對治里不規矩,毫無懸念,肯定會被她一苦無捅死。
雖然她一苦無捅不死自己就是了。
「嗯~」
治里發出膩人的悶哼,揉揉眼睛,直立起身子。
「老師起床的模樣還挺可愛的。」
渡邊心想,他覺得治里下一秒肯定就會恢復平時高貴清冷的姿態。
「你醒了?」
注意到渡邊的目光,治里愣了愣後連忙朝他走來,臉上滿是柔和關切神色,與平時冷冷淡淡的嚴師形象判若兩人。
「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治里柔聲詢問。
這還是渡邊第一次聽到她如此溫柔的聲音,一時間竟感到不適應。
「沒、沒事,就是身體暫時動不了。」渡邊回答。
「動不了身體嗎?」治裡面露憂色,握住他的手:「手指呢,手指能動嗎?」
看來老師很擔心我啊……
渡邊心中一暖:「手指現在也動不了。」
這個回答對治里是相當大的噩耗,她略作沉默,強行忍住心裡的酸楚,輕聲安慰渡邊:「沒事,活下來就好,就算你以後都只能躺在床上,我也會照顧你一輩子。」
渡邊:「……」
這話聽起來怎麼有點怪怪的?
他哭笑不得解釋:「老師,我只是暫時不能動,過幾天就正常了。」
治里只當他是安慰自己,沒有相信。
被那麼多起爆符掩埋轟炸,渡邊不像半藏有通靈獸替死,而是用自己的身體硬扛過來,能保住命就已經是奇蹟了,終生癱瘓並非不能接受。
「我們剛到渦之國不久,現在在渦之國皇宮。」治里跟渡邊介紹眼下的情況。
「大名去找醫療忍者了,還要一會兒才能過來,我先給你擦擦身體降溫吧,你體溫太燙了。」
說著,治里從旁邊的冰桶中拿出一條浸泡多時的毛巾,仔細為渡邊擦拭額頭。
「老師不用擦,我體溫高是氣血過多的正常現象,不會對我有妨礙。」
渡邊不好意思讓治里服侍他,勸阻道。
「瞎說,這麼高的體溫怎麼可能正常?」
治里皺眉不滿道,這個表情倒是讓她有了幾分往常說一不二高冷的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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