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奈歪了歪腦袋,左手抓住右小臂內旋一拉,「咔吧」,錯位的骨頭重新接上,雖然還有骨折,但對他來說已經無礙。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他的視線打量著黑長直男子與紗里。
同樣的發色,再加上之前男子那超出常理的爆發速度,大概率是和紗里同樣的雷屬性查克拉。
不一樣的瞳色,而且黑長直男子雖然相貌極帥,但比起紗里差的不止一點,簡直如雲泥之別,畢竟紗里相貌僅次於林泉奈一線。
從表現出來的相似點和不同點來看,很難判斷二人是否有血緣關係。
「他是壽也的養子。」紗里雖然視線緊盯著黑長直男子,但口中的話確實對林泉奈說的。
她表示的是黑長直男子與她並沒有血緣關係,僅僅是同為壽也所養。
懂了,可以隨便殺。
林泉奈將長刀轉至左手,畢竟骨折的右臂在戰鬥中可能會再次錯位。
「我知道你們的目的了,你們需要我的幫助。」黑長直男子絲毫不因在場的兩人一蛇可以輕易圍殺他而畏懼,反而平淡的提出了聯手的建議。
「沒有必要。」林泉奈將長刀刺出,但速度卻沒有太快。
黑長直男子側身避開,看向紗里:「你找不到壽也,但是我可以。」
紗里猩紅的眸子閃了閃,最終對著林泉奈輕輕點了點頭。
林泉奈將長刀收回腰後的刀鞘,沒有丸恢復原本的大小纏回了林泉奈身上。
黑長直男子將視線轉到下方的隆多隆身上,背對著林泉奈道:「我是犬良。」
「西卡卡。」林泉奈嘴角勾了勾,算是給了個微笑。
其實他並沒有必要使用假名,只是他既然已經以「西卡卡」這個名字介入了野狼眾與流沙隆斗,那就沒必要對一個不重要的角色報出真名。
下方,隆多隆已經擊殺一名「四凶狼」的一員,自身也已經重傷。
犬良縱身跳下房檐,落於隆多隆身後,「噗」,他五指上套著的銳利尖爪刺穿了隆多隆的心臟。
隆多隆回頭艱難的看向了在房檐上看戲的林泉奈和紗里:「cnm。」
他怨恨的瞪大著雙眼倒在了地上。
「辛苦了。」犬良視線溫和下來,看著僅剩的最後一名「四凶狼」。
那是一位看著相當靦腆的大男孩,當然,不要忘了他是野狼眾的一員,就比如林泉奈看起來只是一個無害的小女孩。
「謝謝您,首領。」
靦腆男孩意圖向犬良躬身,不過被犬良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止住了。
「不用。」犬良按在男孩肩膀上的左手五指輕揮,尖爪扯碎了靦腆男孩的喉管。
參與了這場戰鬥的流沙隆鬥成員和野狼眾的成員都死光了,僅剩留守的人因運氣或是實力不濟而逃過一劫。
林泉奈和紗里也躍了下來,站於犬良兩側。
犬良偏頭左右看了看林泉奈和紗里,接受了自己被對方俘虜的事實。
「我們去大水桶酒吧詳談,那裡很安靜。」
大水桶酒吧當然不會安靜,就算鎮上出了這麼大事,仍然會有一些不要命的酒鬼繼續待在那裡喝酒吹噓,哦,說不定是他們醉過頭了根本沒注意到騷亂。
不過這並沒有什麼關係,他們到了那裡之後,那裡自然就會變得安靜。
「要來點什麼嗎我調酒手法還不錯。」犬良洗掉手上的鮮血後拿起兩個調製杯,微笑著看向兩人。
「我不喝酒。」林泉奈隨意的將桌旁的屍體踢到一邊,給自己騰出了個位置,同時拿出針線縫合肚子上的傷口。
紗里保持著沉默,當她發現這幾天做的都是無用功之後她就一直很沉默。
沒誰會想到壽也竟然將首領之位扔給了他的養子後就週遊忍界逍遙快活去了。
「放輕鬆,很快就到年中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在草之國和他碰面。」犬良看上去真的很隨意,很難讓人判斷這是他對壽也殺意不強還是控制得很好的表現。
林泉奈還不打算放鬆,因為沒有遇到壽也,他的殺意越積越重,現在放鬆,天知道他會做出什麼讓人費解的事。
他要把殺意全都留到殺死壽也的那一刻再爆發,當刀尖刺穿壽也的喉嚨,他就會恢復正常,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為什麼是草之國」紗里有些困惑,那裡並非壽也的故鄉,壽也不該對那裡有什麼情感,當然,出身於草之國的紗里對那裡也沒有任何歸屬感。
犬良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他甚至從來都沒摸清過壽也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因為那裡狗很多。」林泉奈平靜的回答,他不是在開玩笑,是真的有這種感覺。
「狗很多」犬良從來沒去過草之國,也沒接觸過草隱村,所以不明白林泉奈是單純的說草之國狗多還是在嘲諷著什麼。
紗里沉思片刻,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
她覺得林泉奈的話很有道理,根據她對壽也的了解,這確實是一個有著足夠分量的理由。
犬良沒管草之國狗多還是人比較像狗,而是給自己兌了一杯酒,一口一口抿著喝。
「走吧」在沉默的氣氛里,犬良一個人喝了好幾杯酒,他感覺很無趣,早知道,就不把這裡的人殺的太乾淨了,留幾個解解悶也是好的。
兩月後
三人即便是一路走走停停,也早已到達草之國半月,終於,距離壽也和犬良約定的日子快要到了。
這期間,林泉奈借著一路上偶爾殺死的人和野狼眾以及之前用剩的灰煙,偷偷地點了「進階級風遁專精」,「動態視力」,「交際之花」,「查克拉具象化」,又留下一些灰煙以作備用。
查克拉具象化是林泉奈為了一個實驗而點亮的能力,其作用就是讓自己的查克拉如同尾獸查克拉一般離開身體,卻可以保持形態甚至保有物理效果。
這個能力結合他的風遁以及形態變化的掌握,他開發出了一個無印忍術,洞洞波。
之所以不叫魔貫光殺炮是因為這招的威力不太行,穿透力可怕,但殺傷力很低,不打中要害是打不死人的。
不過相信總有一天,林泉奈可以成功的在忍界施展哈密哈密哈
已經離開雨之國邊境兩月的林泉奈並不知道此時這裡發生的事。
「饒,饒命啊,我真的不知道壽也在哪裡。」一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男人面部表情痛苦地皺在了一起,他被一個怪物用鐵尾巴給緊緊地捆住,難以呼吸了。
「野狼眾的首領,在哪裡。」一個像土匪一般戴著黑色面罩的佝僂男人沙啞的開口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老大他,自從上次和流沙隆斗的衝突後就已經失蹤了。」男人的臉色已經發青。
「灰色眼睛的人,在哪裡。」有著鋼鐵尾巴的怪人繼續沙啞著嗓子,但是語氣明顯多了些不耐煩。
「灰色眼睛我沒見過,我真的沒見過啊,饒命啊,灰色眼睛的人很稀少,我見過的話不會忘的。」
「噗」,尾巴微微一轉,將他的身體刺穿,隨後如破布一般丟在了地上。
自從那天他醒來之後,林泉奈就消失了,他如往常一樣站在門口等待著,可是,一天,兩天,林泉奈沒有回來。
千代婆婆告訴他,林泉奈給他留了一封信,讓他不要等待。
於是他停止了等待,千代婆婆來問,他說他沒在等待,葉倉來問,他說他不知道林泉奈在哪。
後來一個月期限已到,他便真的不用等待了,他嘗試像製作「父」與「母」一樣,想製造一個「林泉奈」出來。
但他做不出來。
於是不需要完成任務,只需要製作傀儡的他出來了,不是為了可笑的復仇,他得找到林泉奈的屍體,然後完成他的傀儡。
當然,壽也,那個殺死林泉奈的人他一定要找到,然後殺死,能殺死林泉奈,那個壽也一定有著極高的收藏價值。
緋流琥緩緩前行著,他該去尋找下一個野狼眾了,哦,還有流沙隆斗,這些組織太渺小了,很久才能找到一個成員,殺死一個後,剩下的就更少了。
「蘇,蘇。」緋流琥摩擦著地面前進,執行著只屬於他的s級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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