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我們想帥氣的離開
被驚愕住的不僅僅是雷利，還有圍攻桃兔的一眾海賊，被圍攻的桃兔、桃兔所率領的假面軍團……
事出反常必有妖，從天而降的光芒籠罩艾斯，然後艾斯消失，出現了一名紅銀相間，自稱烏魯托拉曼艾斯的巨人。
《假面騎士555》和《假面騎士Kiva》中，經常會出現隔著皮套就不認人的情況。多數《奧特曼》特攝劇，主角的身份在大結局才會揭曉。
DC的排面英雄超人，套上緊身衣內褲外穿就是超級英雄，換個髮型換套衣服戴上眼鏡就是社畜克拉克·肯特，兩個身份自由切換。
這一套在海賊王自然是行不通的，艾斯奧特曼現身的一刻，桃兔等人就將祂和艾斯聯繫了起來，兩者之間一定有某種不可言說的關係。
然後黑鬍子就被秒了……
沃特法克，剛剛還打的有來有回，艾斯在鏖戰兩個多小時候，甚至還被打到瀕死。
你這變個身，換身皮套，當場就秒殺了黑鬍子，這掛是不是開的大了一點？真就不講基本法了唄。
隨後桃兔等人很快就接受了艾斯開掛這一事實，見怪不怪了。
在羅砂出現前，大海之上的最強戰力基本都在1.3斑左右波動，上下偏差不會太大。
本尊羅砂血戰幼兒園，直接把海賊王世界的實力天花板，拉高到了人類無法企及的高度。
1.3斑和30斑的差距不是簡單的23倍，量化一下，至少是230倍，本尊羅砂在不顧及世界後續開發的情況下，能輕鬆單刷整個世界。
可以刷但沒必要，要恰分的嘛。
與羅砂那匪夷所思，常人無法理解的手段相比，艾斯不就是體型大了億點、力量強了億點、光線技威了億點嘛。
還可以接受。
艾斯奧特曼橫空出世，海賊與海軍之間的戰鬥，出現了一個極為明顯的轉折。
原本想渾水摸魚，弄死幾個海軍漲漲士氣的海賊，果斷選擇跑路，不帶絲毫戀戰的。
「突然感覺肚子疼，你們在這裡等著，等我醫好病再來大戰三百回合。」
「剛想起來我還有衣服沒有收。」
「巧了，我也有衣服沒有收。」
「今天沒吃早飯，狀態低迷不堪久戰，等我回去吃飽飯咱們再繼續。」
……
撂下五花八門的理由，海賊們一個兩個跑的比香港記者還要快，敢於並願意向風車發起衝鋒的，畢竟還是少數人。
艾斯屹立於大地之上，頗有種天下英雄誰敵手的感慨，也許羅砂老師當日也是這種感受吧。
想跑，那必然不能夠。
艾斯傲世四方，憑藉著ACE奧特曼強大的感知能力、計算能力，剎那間就鎖定島嶼之上所有的海賊，並確認每一個人所犯過的罪行。
多數是死罪，一小部分應該判處監禁。
「哦斯！」
能量匯聚於掌心，化為千百發能量手裏劍，大小不一，向著每一名逃亡的海賊追去。
能量手裏劍的速度極快，剎那間便追上各自的目標，或直接將敵人斬殺。或破壞了目標的行動能力。
這一招名為星星光線，是艾斯奧特曼眾多光線技能的一種，威力大小可自行調節，弱到牽制對手，強到媲美必殺光線。
幾秒鐘時間，艾斯便解決了21號島嶼之上所有敵人。
艾斯又雙臂擺出飛行pose升上天空，懸浮於空中，凝望整片香波地群島，強大的感知能力加持下，島嶼每一處角落的罪惡都一覽無餘。
「哦斯！」
艾斯伸展雙臂再於身前合攏，自兩掌之間射出紅色的光束，射向被鎖定的敵人，這一招名為攻擊光束。
與星星光線不同，這種光線所攜帶的能量多為熱能，簡而言之就是高能紅外射線。
被攻擊光束所照耀的人或物，原子、分子的振動會加快、間隙會變大；從宏觀上看，那就是在融化、沸騰、汽化，但物質本身的化學性質不會變。
攻擊光束照耀之下，海賊們身體中的水分全部被蒸發，又因為過熱狀態而自燃，頃刻間便灰飛煙滅。
一輪光線射擊之後，香波地群島之上的海賊十不存一，剩下一些漏網之魚，也無法掀起什麼風浪。
桃兔望向天空之上的艾斯，揮揮手，呼喊道：「謝謝你，烏魯托拉曼艾斯！」
別問是怎麼知道名字的，問就是艾斯自我介紹過。
「嗯！」
艾斯點點頭，能夠被尊敬的桃兔前輩感謝，感覺針不戳。
接下來怎麼辦？
艾斯遙望聖地瑪麗喬亞的方向，那裡是敵人的大本營，如果此刻的自己殺過去，一定可以終結所有的因果吧。
「我勸你不要這麼做，AIBO。」
一直摸魚的ACE奧特曼意志適時提醒道：「此刻的你，只能發揮出我兩成實力，最高飛行速度只有5馬赫不到。
換算一下，每分鐘大概可以飛行100公里，但是這裡距離你的目的地，直線距離超過400公里。
而你，只剩下兩分鐘多一點的時間，無論如何你都是無法趕到目的地的。」
奧特曼只能在地球活動三分鐘，這是常識啊，我的朋友。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現在我們該怎麼做，ACE前輩？」艾斯略略有些惋惜。
「英雄就是要默默退場，留給他們一個帥氣且瀟灑的背影吧。」
奧特曼在打完怪獸後就會飛走，這也是常識。
「哦斯！」
艾斯點頭表示了解，雙臂交叉而後前伸，「歘」地一聲，向著遙遠的天空飛去。
待飛離眾人視線範圍，消失在天際的盡頭後，才默默光子化，以無形之光的狀態返回香波地群島。
這就是英雄的退場方式，很心酸，比DIO開時停搬波波下樓梯還要心酸。
桃兔等人仍在仰望天空，望著艾斯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自21號島嶼的另一側，艾斯就像每集末尾時跑出來的大古，滿臉笑容，揮舞著海軍帽，呼喊著向桃兔奔來。
「祗園前輩，祗園前輩！」
桃兔祗園可不會像麗娜和居間惠隊長那般裝傻，飛起一腳踹翻跑來的艾斯，揉著艾斯的頭髮逼問道：「你小子。
剛才那名為烏魯托拉曼艾斯的巨人，和你之間一定有什麼關係吧，你可別想否認。」
《奧特曼》的世界觀，較為強調集體力量，要的是合群。奧特曼人間體暴露身份，說不得會被切片研究，或者各種陰謀論雜七雜八的。
海賊王本就是個講究個人戰力，講究個人英雄主義的世界，對暴露身份並沒有什麼避諱。
艾斯齜牙咧嘴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屁股，大概解釋了下情況，最後補充一句：「我們想以一種非常帥氣的方式離開。」
嗦得死乃。
桃兔眼中光芒閃爍，如果是那位大人的朋友，那擁有這種力量也就不足為奇了。
那位大人，特指羅砂，這是海軍對羅砂的代稱，另一種代稱則是「祂」。
M78星雲，光之國，奧特曼，真是令人嚮往啊。
總之香波地群島的危機，算是暫時性解決了。
不僅挫敗了黑鬍子等危險份子的陰謀，還清除了島嶼上潛藏的海賊、狗特務，香波地群島的空氣，都變得香甜了許多。
善後工作交給桃兔祗園這位老前輩，艾斯乘坐著軍艦，緊急返回馬林梵多向少帥羅克述職。
特殊時期特殊情況，羅克願意信任每一名追隨他的海軍將士，但規律必須要立下。
所有海軍支部所有少校級以上的軍官，每年需要輪流返回馬林梵多，接受為其兩個星期的思想教育。
外出任務的軍官，遭遇重大變故時，也需要返回海軍本部述職，以免出現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情況。
此前，海軍的制度近似於東漢末年的州牧制，支部負責人就是土皇帝，幾乎算得上是獨立於本部之外。
新海軍的本部，需要加強對各支部的統治力度，逐漸將各支部負責人的權力，收回本部，加強中央集權。
削藩收權，一定要溫和。
為了降低各支部的抗拒心理，本部將領也會受到一定限制，有了比較心裡就好受多了不是，大家一樣慘。
諸如長期鎮守四方的赤犬、黃猿等人，在遭遇重大變故時，依舊需要返回本部述職，給支部做表率。
快馬加鞭返回馬林梵多的艾斯，將自己的遭遇，原原本本的沒有一絲隱瞞，全部交代的明明白白。
隱瞞也沒屁用，羅克是「祂」的化身，是「祂」意志的體現，而「ACE奧特曼」自稱是「祂」的朋友，甚至有可能也是「祂」的化身。
這有什麼好隱瞞的？
「我明白了，休息幾天，便回香波地群島吧。」
羅克摩挲著下巴，又叮囑一句：「還有，小心新世界那一邊。你殺了馬歇爾·蒂奇，白鬍子絕不會善罷甘休。」
「我明白。」艾斯點頭。
在紀檢部歷練接近半年，艾斯早已不是曾經那個不諳世事的小白，清楚有些話講了跟沒講一樣，是算不得數的。
黑鬍子說，在香波地群島搞事情，是他的個人行為，不能代表白鬍子海賊團這個群體。
白鬍子也說過，你們去鬧我不管，出了事也別找我，誰不幸被殺我也不會給你報仇。
掰扯的明明白白。
但是可能嗎？
艾斯被人宰了，羅克可不會管什麼江湖道義，也不會管曾經說過什麼話，肯定二話不說直接提刀就殺過去。
甚至於艾斯還沒被宰，只是瀕死，遠在火影世界的本尊就直接扔過來一個可以吊打世界的化身。
除非是實在不占理，艾斯是常威那種十惡不赦之人，否則羅克與羅砂，肯定會護著艾斯。
羅砂是那種家庭觀念極重的人，在成神之後為了保留作為人類的情感，羅砂對家庭越發重視。
巧了，白鬍子也是，甚至於他的家庭觀念比羅砂還要重。
原劇情中，艾斯被海軍抓捕，要於馬林梵多斬首示眾。
彼時白鬍子是大海之上最強者，但率領海賊團火併馬林梵多，仍舊是一件極兇險的事。
不誇張的說，只要三大將、卡普戰國不放水，白鬍子必不可能成功，乃至於必死無疑，雖說白鬍子確實也死在了馬林梵多。
這不是意外，而是必然的結果。
頂上戰爭一役，翅膀硬了的黑鬍子挑戰白鬍子，然後被吊錘。
一句「老爹」，就讓白鬍子不忍對愛德華·蒂奇下殺手，哪怕他明知黑鬍子是個禍害。
如今情況逆轉，艾斯成了海軍，黑鬍子機緣巧合獲得了暗暗果實，成為了二番隊隊長，然後被艾斯宰了，以絕對碾壓的實力給宰了。
白鬍子會動手嗎？絕對會。
哪怕艾斯的身後站著海軍扛把子羅克，哪怕羅克身後站著神祇羅砂，白鬍子依舊會為了兒子出手。
那些被艾斯秒掉的海賊，不是可以騎著老馬向風車發起衝鋒的勇士，或者愚昧之徒。
白鬍子絕對是。
這是大多數人都夢寐以求擁有的那種家長，一如各種洪荒小說中的元始天尊。
各路洪荒小說寫手，都傾向於黑元始天尊，不講武德、護短、以大欺小、種族歧視……
但是講真，如果真穿越到洪荒，並且各種客觀條件都允許，那元始天尊絕對是比通天教主，更適合做大腿的那一個。
誰不想要一個護短又能打的靠山呢？
於馬林梵多修養幾天後，艾斯重新返回香波地群島。
臨走之前，被羅克百般叮囑：「奧特曼肩負著守衛宇宙和平的責任，那種責任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你與ACE的融合，是一種意外，事後我會拜託本尊出手，解除你們的融合。
在此之前，不要再使用ACE的力量。有些事，一旦發生，那就再也無法回頭。
三度融合之後，你將不再是你。」
艾斯返回香波地群島後，馬歇爾·蒂奇被斬殺的消息也傳到了新世界。
又是報紙頭條，摩根斯新聞社真是無孔不入，哪裡有新聞哪裡就有他們，羅克不僅都懷疑，這群狗記者會不會是海賊王世界中的「觀察者」。
黑鬍子是新晉崛起的皇副，本身就是頂級流量，艾斯更是大海之上的超一線流量小生。
再加之香波地群島、海賊海軍火併這兩個熱點，以及紅白巨人奧特曼這個異數，報紙沒有不大賣的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