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哇達西，卡密噠！
進化結束，大概花費了半個小時時間。與輝夜姬的約定是一個小時，也就是說，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去適應這具身體。
羅砂率先將注意力轉移到加瑠羅、葉倉、手鞠三女身上。
並沒有動用物質拆解插件的解析能力，只是隨意一眼瞥過去，羅砂就不由得眉峰蹙起。
三女並沒有出什麼問題，出問題的是自己，而且很大。
葉倉、加瑠羅，都是以人類審美觀而言，宏觀物質世界中，難得一見的美人，繼承了父母優良血統的小手鞠，自然也是難得的美人坯子。
但羅砂只是一眼掃過，就發現了妻女身體構造上，存在不止一處缺陷，或者說，處處是缺陷。
常人而言光滑細膩的皮膚，在羅砂看來則是數百年未降一滴甘霖的荒蕪大地，常人不可見的皮膚紋路，在羅砂看來就像大地上龜裂開的峽谷一樣顯眼。
飄蕩在空氣中，而後依附在皮膚表面的塵埃，每一根毫毛，每一個毛孔，都纖毫畢現。
沉澱在毛孔之中的黑色色素、油脂，隱藏在毛囊之中，無處不在的蟎蟲，遍布體表的葡萄球菌、鏈球菌、綠膿桿菌、白色念珠菌……
比常人所能看到的最為污穢的地方，還要污濁不堪。
皮膚作為人類直接與外界接觸，人體中最大的一個器官，不可避免要成為不可見微生物、塵埃的藏污納垢之所。
正如倪哥用刷子洗刷皮膚，刷出血也不可能刷成白色一樣。
只要沒有超越人類，擁有無垢之軀，再完美的女人，從微觀角度上去看，也會不再完美。
體表之下，三女依舊不是完美的。
作為生物學上組成人體的最小單位——細胞，無時無刻不在壞死與新生。
羅砂能夠很清晰的感知到，三女體內存在著無數的壞死細胞，伴生在體內中的各種細菌、極少數棲息在細胞中，還沒來得及被殺死的病毒……
從微觀角度上來看，沒有一個人絕對完美，絕對無垢。
三女之外，臥室之中、宅院之中、天地之間，同樣存在無窮無盡的污垢，羅砂第一次感覺到，這個世界是如此污穢不堪。
好的一面也有，加瑠羅、葉倉、小手鞠，三人的身體素質、細胞活性，貌似都因為分潤到了一些邊角料，有了極大程度的提升。
原本查克拉量只有精英上忍水平的葉倉，一躍擁有了媲美尋常影級的查克拉量，提升程度堪比自己把強度提升到Lv.1時。
同時，羅砂還能感知到，葉倉子宮中仍在孕育、成長著的那個新生命，自己未來的兒子，同樣受到了一些影響。
無論是生命層次還是成長潛力，都遠超忍界中的任何一人。
葉倉懷孕時，羅砂已經實現了超越人類的進化，那個還未出生的生命，繼承了羅砂當時的潛力。
順手放出電磁力，從微觀層面對妻女的身體來了一次大清洗，羅砂儘可能壓制自己的洞察力、感知力，那種恐怖的「微觀視線」終於消失了。
剩餘半個小時之中，羅砂簡單的適應了一下自己的新身體，同時也在思考一些問題：如今的自己算不算得上是神？
足以毀滅一顆星球表面的力量、超長壽命、滴血重生的恢復力、堪比超級計算機的計算能力……
放到絕大多數世界，都足以稱之為神。
譬如說《某羅大陸》第一部，神能力的極限是一百零八萬斤，即540噸。
這特麼開過去一輛挖掘機，隨便揮一鏟子不就破碎虛空了？
羅砂Lv.3時就能隨隨便便拉起堪比一個小國的大陸，這要是穿越到斗羅，那還不直接殺瘋。
對於神，羅砂有自己的理解。
理論上神沒有物質軀體，化身除外，它可以是人也可以是自然現象的擬人化。不受自然規律、一切規則限制，反之卻高於自然規律，能對物質世界加以直接或間接影響。
神既不是理性的也不是感性的，因為神思考問題的角度與人類不同，人類的一切標準都不可以加到神頭上，神是為所欲為的。
原則上，神既不是慈悲也不是殘忍的，人類向祂禱告祂不會降下恩惠，人類咒罵神祂也不會施以懲罰。
因為神無喜無悲，祂不會被人所左右，祂之所以向信徒降下慈悲只是因為祂想那麼做，而不是因為信徒向祂禱告了。
以這種標準而言，羅砂認為自己勉強可以稱之為半神，自己可以解析並掌控物理規則，甚至還能更改一些物理規則，譬如說捕捉光。
一個小時已到。
安頓好妻女，羅砂踏出房門，向著現場掠去。
作為長門護衛參加聯合會議，但因為實力不濟，當六道富岳來襲時並沒有被羅砂帶上的小南，仍在街道之上遊蕩。
砂隱城的城管大隊也識得這一位的身份，非常識相，完全當特殊時刻仍在遊蕩的小南當做不存在。
聽到羅砂從空中掠過的聲音，小南偶然間抬頭，視線傾注過去，而後便沉迷其中。
大腦被羅砂自然而然散發出的特殊波動所影響，不可抑制的分泌多巴胺，歡喜、興奮、嬌羞、愛戀，種種情緒縈繞心頭。
這是災難的開始。
一秒之後，多巴胺的分泌量超越了一個臨界點，卻依舊在持續分泌，大腦因為能量消耗過多，進入疲憊狀態。
面部出現無法消退的潮紅，自我控制力直線下降，精神極度亢奮，神經系統也有了紊亂的苗頭。
心率加快，血壓升高，作為血液的中轉站，心臟也因為連鎖反應，跳動的更加有力、急促，進入超負荷狀態。
一切反應，都和吸毒者如出一轍。
「噗通、噗通……」
心臟每跳動一下，就是一次劇痛，這絕不是一種稱得上美好的狀態。
清楚一切起因都是因為自己的匆匆一瞥，小南果斷收回目光，身體的異常現象才逐漸消退。
「呼……呼……」
短時間內消耗過度的大腦，自發進入修復狀態，思考能力、反應速度直線下降。
小南喘著粗氣，內心掀起驚濤駭浪，剛才飛過去的絕對是老師羅砂沒錯，但老師何時如此恐怖了？
只是多看一眼而已，就會產生如此症狀，接近昏厥的邊緣。
砂隱之城中，除去小南之外，還有許多人偶然間看到了一閃而過的羅砂。
也許僅僅是因為感覺房間內空氣很悶，想要打開窗透透氣，不經意間的多看了一眼……
這部分人可就沒有小南那麼幸運，部分原本就很疲憊的人，當場昏迷了過去。
另外一些自我控制力原本就不強的，也因為無法控制自己收回視線，導致身體陷入死循環，昏迷過去。
只有少部分人能夠倖免。
人當然不可能擁有這樣的顏值、氣場，但神可以。
當美好的事物超過一個臨界點，便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
少量飲酒可以促進血液循環，飲酒過度會導致胃穿孔。
曬太陽能夠有效殺滅體表的病菌，可當太陽光強烈到一定程度，曬太陽的人同樣也會被灼傷。
大多數人都喜歡做愛做的事，但因為情緒過渡亢奮，或者因為年紀太大承受不了老頭樂的刺激，直接猝死的比比皆是。
整座砂隱城都在羅砂的感知範圍內，城中的異常自然逃不過羅砂的感知，用屁股想就知道是自己引發的問題。
看來自己的進化方向，類似於《克蘇魯神話》中的舊日支配者，或者外神。
仔細思量思量一番，進化到這種程度，產生如此效應，也合情合理。
心思流轉之際，羅砂頃刻間就抵達戰場。
戰場中，輝夜姬仍然飄蕩在空中，宇智波斑、大蛇丸等人不敢放鬆，精神時刻處於緊繃狀態。
察覺到羅砂的到來，眾人齊齊望去，而後小南的悲劇再度重演。有力的心跳聲響徹戰場，如同急促的鼓點。
Lv.3時只是女性特攻，但不代表男性不會受到影響，只是當時羅砂更符合女性的審美而已。
即便是男人，也要承認當時的羅砂就是忍界最帥，並且不可避免受其影響。
進化到Lv.4後，女性特攻程度進一步提升，順便進階成了人類特攻。
已經不是顏值的問題了，那種優秀、美好的程度，是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到的。
全方面超越人類是超凡，極大幅度完美超越人類的存在，那就是神，至少也是接近神。
羅砂的外在表現形態是人類，能夠最大程度感受到這份美好與優秀的，也是人類。
再度感知到幾人的異常，羅砂終於確信，Lv.3時那對女性特攻的詭異顏值，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不是顏值，那是神性的雛形，只是因為神性初顯，沒有超越人類能夠承受的臨界點，所以沒有造成負面影響而已。
不可直視神。
即便神對人類並沒有惡意，人類也無法承受神無意中散發出的美好。
在場都是一些影級強者，無論是實力還是意志，都遠超普通人，察覺到自己的異常狀態後，迅速移開視線。
什麼情況？
這一個小時中，羅砂肯定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人都有一種窺探欲望，就如同初嘗禁果的少男少女，不可自拔的就會對美好與神秘產生嚮往。
壓下身體的異常之後，想要一窺奧秘的眾人，不約而同再度將視線投向羅砂，試探自己承受能力的極限。
結局是極其可悲的。
除輝夜姬、宇智波斑、黑絕能夠長時間直視羅砂，其餘所有人，哪怕只是看到羅砂軀體的一部分，也會產生一些不良反應。
倘若直視羅砂的全貌，那簡直就是噩夢。美好到極致，物極必反的噩夢。
所有人都清楚，在羅砂與他們之間，產生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有趣，這就是神麼。
什麼都不做，僅僅是被動的承受世人的視線，也會對世人造成影響。」
大蛇丸暗金色豎瞳閃爍，伸出長舌舔舐面頰，因為窺探到生命奧秘的一角而興奮。
不知有朝一日，自己能否得到組織上的賞識，獲得如此程度的進化。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黑絕眼神渙散，不自覺呢喃道。
本質上是輝夜姬意志造物，審美觀與人類接近的黑絕，同樣受到了羅砂的影響。
只是因為身體構造異於常人，近乎不死不滅，才能夠長久的直視羅砂。
黑絕內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如果自己繼續直視下去不轉移視線，哪怕不死不滅，意志依舊會產生一些意料之外的影響。
「你絕不可能是羅砂！」
黑絕咬牙切齒，從嘴中擠出幾個字。
墨菲定律，當你越不希望一件事發生，這件事就越可能會發生。
黑絕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發生了，羅砂的實力、生命層次，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僅僅只是直視他，就會受到影響。
此刻，母親絕不是羅砂的對手。
輝夜姬當然不會死，一個母親對子嗣的愛也不會消失，只是會轉移罷了。
「我是羅砂，也是神。」羅砂掃視黑絕一眼，漠然道。
哇達西，卡密噠！
眼前的男神到底是不是羅砂，輝夜姬自然一清二楚，這不是黑絕一句話就能否認了。
欣賞、崇拜、信任……萬種情緒在眼中流轉，輝夜姬的雙眼已經成了餅圖，三分這四分那的。
不愧是我看中的男神，短短一個小時就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如果是這種力量，一定可以戰勝隨時可能追殺來的大筒木宗家。
「雖然我不認為此刻的我會輸，但為了讓你能夠充分認識到我的強大，並堅定對我的信心。
戰鬥，還是很有必要的。」
主要原因是實力突飛猛進，又沒有完全掌握，羅砂急需一個不強於自己，但也不會弱自己太多的人來做對手，讓自己在戰鬥中熟悉新的力量。
「好。」輝夜姬自不可能拒絕，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羅砂又說：「忍界是你我未來生活的地方，我不想打崩這片世界，換一個戰場吧。」
輝夜姬再度點頭。
天之御中用出，一道黑色傳送門開到空中，羅砂一步踏入其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