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本應該是歡樂的,但心事重重的幾個人並沒有感受到有什麼可高興的,羅恩有些鬱悶的打發掉了那些對小糰子額外感興趣,對他問東問西的同學們。
就算沒有襲擊事件和洛哈特,任誰被這樣的一直不停的問都會顯得暴躁起來。
好不容易結束了宴會,幾個人腳步匆匆的走向了八樓的有求必應屋,在把糰子塞給了金妮之後,終於不用被人尾隨的羅恩鬆了一口氣。
「學校裡面還有這樣的房間?」
一臉驚奇的納威是頭一回來到太陽騎士團的駐地,這間滿是奇幻感的卡牌屋幾乎晃花了他的眼睛,那些已經做好的,還有許多沒有做好的半成品也被放在了一旁,說不定什麼時候來靈感了,他們就會對那些半成品動魔杖,變形術是需要創造力的,他們還要奔著最終版本的卡牌奮鬥。
「這是有求必應屋。」羅恩簡單的對納威介紹了一番,聽得他嘖嘖稱奇。
過了沒多久,弗雷德喬治他們也推開了門走了進來,瞬間就挨了羅恩一大腳的弗雷德捂著屁股嗚呼起飛。
在半空中,弗雷德扭頭對羅恩破口大罵!
「我是喬治啊混蛋!羅恩你眼睛長屁股上了麼?」
「哦,抱歉。」
「砰~」
「弗雷德你這個賤人!你這個驢日的又去招惹羅恩干蛋啊!我跟你沒完!」
嗚呼起飛的喬治划過了個不優美的拋物線一屁股坐在了弗雷德的背上,隨後就是一頓王八拳互毆的兩人在地上滾來滾去,好不親昵。
等了大概十分鐘,幾乎是狼狽的逃進來的塞德拉著秋的手,滿臉驚恐的塞德甚至連氣都沒喘勻就直接一個飛撲掛在了羅恩身上。
「你害死我了啊!混蛋!」
滿臉悲憤的塞德揪著羅恩的領子,他委屈得都要哭出來了。
「塞寶別哭,爸爸給你買糖吃,可甜了,吃了不哭好不好?」
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了個蟑螂堆糖果罐的羅恩擰開瓶蓋就打算往塞德嘴裡倒,嚇得塞德腳一軟,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
「你個賤人!有你這麼坑你爸爸的麼?」
「至少兩百個人攆在我的屁股後面追我!我差點就沒能活著出來!」
「這不是代表你受歡迎麼?」
「天妒的大帥比啊,你可終於是發功了。」
「」
「雖然你說的是實話」塞德抓住了羅恩的手拍了拍屁股起身,「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勞的就算了,你們格蘭芬多的湊什麼熱鬧?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慫恿的。」
「幾頓燒烤?」
「滾滾滾,幾百頓都不行,你自己想想應該如何補償我這顆受傷了的,脆弱而又幼小的心靈。」
「那給你介紹個男朋友?」
看著塞德那黑成了鍋底的表情,羅恩的心情不由得快樂了幾分。
「好了,說正事,兩件。」
「第一,納威現在能夠進入斯普勞特教授的七號溫室,也就是說,他能照顧培養危險等級在:IX級(致命)的魔法植物,這不比學會了福靈劑調配的哈利要差分毫。」
「其實X級(極度致命)我也可以的」紅著臉的納威用細若蚊蚋(ruì)的聲音開口,能夠感知到它們心情,並且能夠撫慰植物的它,有著令所有草藥專家羨艷的天賦,他已經是斯普勞特教授欽定的接班人。
「那更好了!」
「我們太陽騎士團該收收新人了,納威也應該從預備役轉正了。」
「塑形魔藥我們已經卡了很久,如果有納威的幫助,讓哈利能夠拿到特質化栽培的草藥,那麼魔藥的完成進度肯定能夠提前,既然現在英雄無敵已經走上了正途,我們也得為後面的考慮考慮了對吧。」
「我們八個人,作為推舉者的我棄權,三分之二以上贊成通過,七票五。」
「這個沒什麼需要考慮的,我們早就等著這一天了,我和弗雷德的藥劑、道具也需要納威的幫忙,好多草藥我們都不認識,或許能找到更好的配比。」
雙胞胎攬著納威的肩膀舉起了手,他們第一個表態。
「斯普勞特教授在我面前可沒少垮納威,她都抱怨了好幾次了,為什麼納威不分到赫奇帕奇,我也沒問題。」
塞德對納威笑了笑,隨後也舉起了手。
七票全過之後,一枚金色的太陽徽章被放在了納威的手裡。
「這是我們聯繫用的小道具,同樣也是一個小型的空間包,大概能裝下一棟三層小樓吧,我托勒梅老師製作的,你可以把它掛在脖子上,這樣就不會丟了。」
「傳遞消息,定位,外帶一個充能式的小型鍊金防護罩,我們本來還想加一個門鑰匙的功能,但現在都還沒有畢業,總不能定位在霍格沃茨,而且這也做不到,這裡被魔法保護著。」
就在納威驚喜到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羅恩拍了拍軟墊,讓大家圍在一起坐著。
「第二件事,就是密室。」
「密室里有蛇怪,和蛇怪直視的人將會被殺死,而間接看到它眼睛的人則會被石化,襲擊事件就是因為蛇怪被放了出來,有人在操控它。」
羅恩詳細的對其他人解釋了這件事情,別的同學可以瞞,但是對於自己的朋友們,羅恩認為現在需要告訴他們。
今日襲擊的留言比之前的可要更具威脅,伏地魔很可能已經到達了某種臨界線,他的行事越發張狂,在聖誕節假期結束的晚宴前都敢動手,這囂張的模樣實在是令人難以想像。
不過這也證實了,魂器所分裂出的靈魂並非和本體一樣,分裂出的殘缺的靈魂都有自己的缺陷,身為碎片的他們本就是因謀殺這種邪惡的事情而出現的,就算日記本是十六歲的伏地魔、當時還沒徹底變質的伏地魔所製造的,但那份因謀殺而產生的邪惡想法早就先一步的侵蝕了碎片本身,讓這片靈魂出現了一些與常人不同的東西。
也許是性格,也許是其他的什麼,但絕對不能說是魂器是一個完整的人,畢竟他只是碎片。
「今天襲擊者的留言是:獻祭即將開始,霍格沃茨將被徹底的淨化。」
「這裡的意思很明顯,在未來的日子,襲擊的次數將更為的頻繁,學校會採取措施,但是,我們可都是最乖,但也最不乖的學生,以後晚上的聚會暫時取消,我們周末再聚,也別一個人走在孤零零的走廊上,約會也小心點。」
羅恩看著塞德:「我不希望看到你和秋被石化在小樹林裡」
「梆~」
一個茶托盤飛到了羅恩的腦門上,羞得臉都紅了的秋氣呼呼的瞪著羅恩。
「我們沒有去小樹林!」
「是啊,雖然我挺想的,但很遺憾確實沒有去」
塞德嘆了口氣,但轉瞬間就被秋揪著耳朵『哎呀呀呀』的叫喚個不停。
在打鬧了一會兒之後,漸漸平靜下來的幾人再次看向羅恩,一張正在攀爬者墨點的地圖被放在了他面前的矮坐上,哈利赫敏還有雙胞胎當然不吃驚,但其他人還是很好奇的。
「這是活點地圖,在霍格沃茨內的任何人的蹤跡都能被這張地圖發現。」
「任何人?」塞德拿過了地圖仔細的看了看,然而在八樓,並沒有看到有求必應屋和他們幾個人的名字。
「對,但有些秘密房間不會顯示,就比如有求必應屋,這張地圖的製造者是哈利的父親和他的朋友們,我問了小天狼星,有求必應屋上的魔法很特別,而且很強,這裡是個秘密房間,而密室也是如此。」
「現在開始,我們輪流拿著這張地圖,我們需要注意兩個人,吉德羅·洛哈特,還有德拉科·馬爾福。」
「密室的開啟者有兩個?」
他們對這裡啊名字倒是沒有什麼稀奇的,一個是瞬間畫風大變的洛哈特,一個是今年開學就搞大事兒的德拉科,兩人的某些作為放現在想想其實都挺離譜的,被懷疑也沒有問題。
「不知道,一開始我們確定的是德拉科·馬爾福,但洛哈特的變化,這讓我有點不太懂。」
「鄧布利多校長雖然知道這些事兒,但他也不會什麼事情都第一時間通知我,還不如我們自己注意點,免得真出差錯了。」
「一旦洛哈特或者德拉科靠近了一樓女生盥洗室,也就是桃金孃曾經在的那一間,立刻通知我。」
羅恩從懷裡掏出了太陽徽章晃了晃,滿臉的嚴肅。
「一樓盥洗室?那裡怎麼了?」哈利有些不太懂的問道。
「那裡是密室入口,桃金孃死在那,而今天,她又死在那。」
「霍格沃茨有什麼東西是能夠讓一條可能有兩米粗細的大蛇無聲移動的地方麼?」
他們思索了片刻,隨後赫敏當即搶斷開口:「廢棄的管道。」
珀西張了張嘴,他本來也想說的,然而他沒有赫敏嘴快。
「霍格沃茨的下水道幾乎被廢棄了,在沒有開發出現如今這麼方便的魔法之前,管道是必要的,但現在,霍格沃茨的管道已經被廢棄了好幾百年。」
「但那些管道依舊在每一層樓的夾縫之中,四通八達連通了整個學校,蛇怪就是從這裡面移動的,對吧。」
聽完了這番話,恍然大悟的哈利點了點頭:「難怪我聽到的聲音是從頭上傳來的。」
「哈利你能聽懂蛇怪的話?」
弗雷德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哈利,「這可不是好兆頭啊。」
「能和我聊天的動物多了去了,哈利是個蛇佬腔又怎麼了?大驚小怪的。」
羅恩白了眼弗雷德,對著他撇了撇嘴,「什麼年代了,還把蛇佬腔和黑巫師聯繫在一起,少看點故事書,我親愛的哥哥。」
「我發現你越來越不正常了,我親愛的弟弟啊~」
「我發誓,如果你以後發出了和猩猩一樣的大叫我們一定不會吃驚的。」
「」
看著時刻準備跑路的雙胞胎,羅恩有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這人怎麼就能跟他們一樣賤呢?
「好了,玩笑就到這裡,洛哈特既然說他能在一個月內搞定這始作俑者,那麼我們就相信,現如今無比睿智的洛哈特教授能夠找到真兇吧,他必然會讓我們弄清楚這件事兒的。」
「賊喊捉賊,這事情可真是稀奇。」
「看來洛哈特是要打算給我們準備一場好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