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福靈劑的副作用

  大教室內，幽靈賓斯教授用他一貫讓人昏昏欲睡的聲音講解巫師魔法史，這段是關於《麻瓜保護條令》的修訂，艾倫早就自學的差不多了。

  所以將注意力放在自己的筆記本上，上面用大篇幅描述了他的一些構想，特別是接觸到魔法之源後的感受。

  首先是系統的存在形式。

  真名儀式是在魔法之源中建立一個『坐標』和『接收器』，使自己的姓名和稱號擁有特殊的魔力。

  憑藉魔法之源無所不在的性質，每個念叨自己真名之人，都會給自己帶來或敬畏，或恐懼的心靈之力。

  這些心靈之力讓自己稱號的概念擁有了具體的力量，再從上到下，反饋到自身。

  而驚奇的是，自己並沒有在魔法之源中發現自己系統的痕跡，那麼就說明一點，自己身上的系統『位格』足夠高，至少可以繞過魔法之源，大範圍的收集心靈之力。

  這個範圍至少囊括整個歐洲，從系統的神秘任務函就可以看得出，系統可以接受外圍的信息，再根據反饋，讓自己參與進去。

  而這些參與的任務，一是和自己有關，二是能夠大範圍傳播。

  所以系統也需要心靈之力？

  艾倫做出一個合理猜測。

  不過自己沒有在靈魂中發現系統，也沒有在魔法之源中發現系統，真讓他好奇系統是以什麼方式和自己產生聯繫的。

  除開這個自己暫時無法研究的問題。

  剩下的艾倫最關注的問題莫過於『真名儀式』和『圖騰魔文技術』的關聯性。

  這兩種技術都是關於魔法之源的初步應用。

  可以說那位不知名的傳奇鍊金術師和烏奈雖然生在不同的年代，但是天才總是擁有著相似的思路，當然也不排除烏奈知道和借鑑了真名儀式的可能性。

  就自己現在知道的。

  『真名儀式』和『圖騰魔文技術』都是需要在魔法之源中建立一個新的概念核心，這是關鍵，讓原本平凡的圖案或者名號擁有著某種『高位格』，相當於被核心系統承認，並且在核心系統運行過程中，可以伴隨運行。

  接下來，兩個技術就出現了明顯的道路劃分。

  『真名儀式』更加強調的是『收集』，將不同的心靈之力收集起來，以集體成全個體，賦予個體更加強大的力量。

  而『圖騰魔文技術』更加強調的是『賦予』，讓自己個體擁有高位格之後，可以賦予其他人力量，以個體成全集體。

  這一點在烏奈的魔法筆記中有著詳細的記載。

  通過圖騰二字就可以知道，他最先是想要創造出一個屬於自己的『圖騰』。

  然後將他的【構裝體】圖騰魔文賦予給自己創造的各種魔法造物，使魔法造物完成蛻變，擁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

  就像是部落圖騰賦予自己族群戰士力量一樣。

  這兩種技術可以說是一體兩面。

  因此艾倫才可以通過服用福靈劑帶來的『靈感』，成功讓兩個技術產生了連通，讓火恐龍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圖騰和真名。

  接下來就是幫助火恐龍傳播自己圖騰了。

  艾倫在這上面畫了一個重點。

  圖騰魔文和原始魔文最大的不同，就在於其可塑性，巫師作為創造者，掌握著更核心的權柄，可以操作的空間也就越多。

  烏奈的圖騰魔文技術，顯然更加傾向於構裝體作戰，終極形態應該是終結者天網的存在形式，只不過以魔法來表現。

  但是小火龍的圖騰，劍和盾構成的英雄之火，顯然不能走這條路，自己還需要研究更多的東西。

  在這上面畫重點之後。

  艾倫又看向了下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一直忽視的寶可夢培養問題。

  因為之前自己一直有系統捲軸，所以大多數時候都給寶可夢們拍捲軸學習，但是隨著寶可夢們實力增強，僅僅只是拍捲軸，顯然有些跟不上他們的成長了。

  而幫助火恐龍完成圖騰魔文技術，就是艾倫在寶可夢身上的第二個嘗試。

  第一個嘗試是幫助寶可夢學習這個世界的魔法，在這上面有成效，不過成效緩慢。

  自己培養的這隻小火龍更喜歡戰鬥，而非學習，有些太莽了。

  這樣很不好！

  艾倫下定決心，鬼斯通過吞噬烏奈的英靈碎片學會了這個世界的魔法，那麼就代表自己的思路是可行的。

  巫師也是通過神奇生物身上發現的原始魔文，模仿神奇生物的力量創造魔法，比如最著名的【龍之力】和【蛛行術】。

  自己也許可以請教一下這個世界的施法類型神奇生物，從他們身上找到讓寶可夢快速學會魔法的方式。

  將這個問題記下之後，這堂課已經接近了尾聲。

  在鈴聲響起之後，小巫師們從昏昏欲睡中醒來，歡呼一聲就要往食堂跑。

  艾倫同樣收拾好筆記本，這個時候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朱蒂小聲的叫住艾倫。

  「你有什麼事嗎？」

  艾倫看向這位經常幫助自己的小女巫，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覺得朱蒂真的是越長越出眾。

  和卡特琳娜的狂暴，野性，危險不同，朱蒂就像是一株白蓮花，感性，博學，內斂，如果是前世，簡直完美符合艾倫對女朋友的構想。

  想到這裡，艾倫搖了搖頭，自己怎麼會產生這種凡俗的想法，一定是剛剛才完成的真名儀式。

  朱蒂海藍色的眸子中隱藏著欣喜，她能夠清楚抓住剛剛艾倫看自己眼神中那一抹欣賞，只要這份欣賞存在，她所遭遇的一切痛苦和磨礪都有了意義。

  「這是給你的聖誕節禮物。」

  朱蒂將手中的一副書籤遞給艾倫，臉色微紅。

  艾倫看懂了小女巫的心思，聖誕節過了那麼就，她估計是想要親手交給自己，但是開學之後一直都找不到自己的人影。

  艾倫接過書籤，這是一套由不同的大巫師組成的魔法書籤，上面還精心配製了這些大巫師的擅長的魔法和英勇的事跡，顯然在這方面朱蒂很用心。

  「朱蒂，謝謝你的禮物。」艾倫感謝道。

  見艾倫收下禮物之後，朱蒂臉上帶著一抹嬌羞，隨後她想起了正事，「對了，艾倫，斯萊特林的那些傢伙，想要通過決鬥俱樂部的方式打擊你，你要小心。」

  額，斯萊特林該不會有酒廠屬性吧？

  艾倫在心裡吐槽道，早上的斯內普，現在的朱蒂，再加上以後的馬爾福。

  將奇奇怪怪的想法排出腦海後，艾倫給了朱蒂一個燦爛的微笑，霸氣的宣言道，「放心，我會贏得漂亮。」

  朱蒂眼神迷離地看向艾倫。

  此時此刻，少年笑靨如光，如同淡金晨光，照進了她的心間。

  她羞澀的低下頭，海藍色的眸子下，黑色的瞳仁越發幽深。

  你是光，那麼我就願意當影，這就是我能夠為你做的所有。

  「還有什麼事嗎？」

  艾倫看著小女巫低頭，有些尷尬的問道。

  他可以肆無忌憚地和卡特琳娜開黃腔，因為對方已經成年了，但是對於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巫，他真的下不去手，至少要等到對方成年，他可沒有煉銅術士的屬性。

  「對了，哈里森教授找你，讓你去一趟她的辦公室。」

  伊西絲？

  艾倫快速從和朱蒂的輕鬆日常中清醒過來。

  「知道了。」

  ······

  用過了午餐之後，艾倫敲響了伊西絲的辦公室。

  「進來。」伊西絲的聲音清脆悅耳。

  艾倫走進了辦公室，看見伊西絲正在爐火旁看書，她穿著一件寬大的秀金藍底長袍，在溫暖的橘紅色爐火照耀下，慵懶地靠在鬱金香花紋的躺椅上。

  曲線如同峰巒疊嶂的山峰，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索。

  我絕對是受儀式的影響了，艾倫總算明白那位前輩的苦惱了。

  伊西絲黑色的眼影深重，笑容如同冬季綻放的臘梅，即使一朵，也將整個房間渲染的奼紫嫣紅。

  「我聽弗立維教授說，你已經初次接觸過魔法之源了？」

  艾倫謙虛地說道，「只是在幾位教授的幫助，初次窺見了世界的真實罷了。」

  「窺見真實？」

  伊西絲起身，赤腳踩在華貴的波斯地毯上，從酒架上倒了兩杯淡金色，冒著氣泡的飲料。

  將其中一杯遞給艾倫，她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不得不說，你對魔法之源的描述實在是太準確了。」

  艾倫遲疑了一下，接過酒液，一股馥郁的蘋果香氣夾雜著伊西絲身上的桂花香鋪面而來，是如此的誘人。

  「教授，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伊西絲打了個響指，爐火金紅色的光輝如同潑墨一般，將整間辦公室籠罩，當艾倫的眼睛適應了突然暴漲的光線之後，他才發現自己已經處在了另外一片空間之中。

  這裡有著半個足球場一般大小，而占據整個空間的是一個巨大複雜的鍊金法陣，法陣的每個節點，還立有意義不明的雕像。

  以艾倫現在的鍊金術只能夠讀懂其中一些含義，死亡，生命以及神明。

  這裡是另外一間密室？

  這是艾倫的第一反應，霍格沃茲存在的密室，地道數不勝數，甚至因為不斷有天賦異稟的巫師在這間古老的城堡上開拓，連校長都無法知道霍格沃茲密室的準確數量。

  伊西絲撫摸著身邊的一尊石像，這像是一個被繃帶束縛起來的人。

  「還記得我之前邀請你的課題嗎？」

  艾倫咽了咽口水，下意識地喝了一口酒，然後踱步仔細觀察這個巨大的鍊金陣，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驗證神明死亡之後在魔法之源遺留的痕跡？」

  「對。」伊西絲笑著說道，「我已經將基礎儀式都布置好了。」

  該不會就缺我一個祭品了吧。

  艾倫在心裡吐槽道，不過他並沒有太緊張。

  自己來伊西絲辦公室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對方要祭品也不會在學校中找，而且以他的鍊金術知識判斷這個法陣，也沒有關於祭品的部分。

  他謹慎的問道，「教授，我還有一點不明白。」

  「說。」伊西絲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依舊笑吟吟地看向艾倫。

  「我的魔法知識有限，教授您這個課題這麼艱深，完全可以找學院內其他教授來參與幫忙。」

  伊西絲嘆息道，「你太謙虛了，你在滿月藥劑和真名儀式中的表現，就已經說明，你具備了研究和協助的資格，至少這種『資格』絕大多數巫師都不具備。」

  「至於為什麼不找其他教授，因為我無法將自己的安危交予其他人，儀式啟動之後，我會作為主體，那個時候也是我最虛弱的時候，而且會涉及到我一個不能夠讓同僚們知道的秘密。」

  「校長也不能夠知道？」艾倫凝重的問道。

  「這可不在我們研究的課題範疇之內。」伊西絲微笑道，她再次打了一個響指，將兩人帶回原本的辦公室，然後她走回躺椅上，將上面的書籍遞給艾倫。

  「你決定吧，參不參加這個課題，如果你拒絕的話，我就找其他人。」

  艾倫眼神捉摸不定。

  最後他認真地說道，「教授，我們可以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嗎？您絕對不能夠在這個研究中，以任何形式傷害到我。」

  「你還是像以前一樣謹慎。」伊西絲微微一笑，然後毫不猶豫地抓住艾倫的手臂，「我，伊西絲·哈里森起誓，在關於驗證神明遺留的痕跡實驗中，絕對不以任何形式傷害到艾倫·斯圖特，而艾倫·斯圖特也必須保證，他看到的一切關於我的秘密都不能夠告訴他人。」

  一道魔力誓言，以兩人的真名為紐帶連結，艾倫猶豫了一下，接受了這個誓言。

  誓言締結之後，伊西絲笑著說道，「現在你可以相信我了？」

  「我只是相信魔法。」艾倫接過書籍。

  他知道自己這是在玩火，不過伊西絲給的東西實在是太讓他心動了，特別是這方面研究可以直接推動自己在芬尼爾血脈和圖騰魔文技術上的研究。

  「不錯，唯有魔法可以讓我們信任。」伊西絲認真地點了點頭。

  艾倫離開之後，伊西絲腳下的陰影扭曲，化作另外一個她。

  這位黑袍伊西絲神色略微有些疑惑，「這麼容易？」

  伊西絲回到躺椅上坐下，笑著說道，「看來最近我們的學徒服用了不少福靈劑。」

  黑袍伊西絲恍然大悟。

  福靈劑會讓使用者萬事隨心，但是副作用會讓使用者性格變得貪婪，自大，傲慢。

  因為本身是高級魔藥，這方面的副作用，就算是大巫師也無法避免。

  因此一般的魔藥大師，都會謹慎使用福靈劑。

  絕對不會短期內接連服用，而艾倫最近才服用了一瓶又三分之一，已經遠遠超出了正常用量，即使有吉利蛋的蛋幫助澄清自己的人魂，但是也有點失控。

  「你知道他服用了福靈劑？」黑袍伊西絲疑惑地問道。

  伊西絲回答道，「以我們學徒謹慎的性格，他探索魔法之源怎麼可能不使用福靈劑？」

  隨後她笑著說道，「這次或許可以給我們的學徒一個小小的警醒。」

  ······

  晚上八點，艾倫按照和斯內普教授的約定來到已經啟用的決鬥室。

  這裡中間有著十幾米長的決鬥台，台寬四米，邊緣有著奇特的鍊金紋路，可以防止魔咒飛射向台下的觀眾。

  斯內普抖了抖身上的斗篷，看向對面的艾倫，臉上忍不住泛起笑意，終於可以好好教導這位學生了。

  艾倫看到斯內普的笑意就覺得沒好事，他忍不住吐槽道，「教授，你能不能別笑，就保持您平時對我刻板的表情，您笑得讓我感覺寒顫。」

  斯內普神色冰冷，「斯圖特先生，但願等會兒你施咒的時候嘴皮子也像現在一樣利索。」

  教授，我施咒不用嘴。

  斯內普厲聲說道，「決鬥開始！」

  他揮動魔杖，兩道魔咒一前一後射向艾倫。

  一上來就是無聲咒？

  艾倫來不及施展【盔甲咒】，但是他的波導之力敏銳的捕捉到了魔咒的軌跡，並且憑藉著8點體質屬性，敏捷地躲過了兩道魔咒。

  停下來之後，他快速給自己施展了一個【盔甲咒】。

  不錯，斯內普暗暗點頭，艾倫表現得很好，特別是在速度上，好像有著天生的血脈方面優勢，感知也很敏銳。

  要知道魔咒的速度比子彈還要快，能夠接連捕捉到兩道魔咒的運動軌跡，已經可以用頂級天賦來形容了。

  當然讓艾倫躲過第一波，也有斯內普防水的意思，他是想要訓練艾倫，不是想要擊敗艾倫。

  但是斯內普的嘴上功夫可不慢，他冷笑著說道，「斯圖特先生，沒想到你居然在敏捷上和猿猴有的一拼，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他手中的魔杖再次揮舞，三道魔咒呈現品字形接連集中在艾倫的【盔甲咒】上面。

  盔甲咒的符文顯現，在魔咒的打擊下，輕易破碎，絲毫沒有抵抗能力。

  LV2的盔甲咒絕對無法抵擋斯內普，艾倫早有預料。

  但斯內普一開始沒有出殺招，也給了他反擊的機會，他靠著【盔甲咒】暫時頂住斯內普的攻擊，手中魔杖揮舞。

  LVmax【自然之力】。

  斯內普腳下的決鬥台突然生長出一根根尖銳的地刺，如同叢林，想要從下往上，直接將斯內普貫穿。

  無聲咒？

  斯內普身後的斗篷揚起，化作兩道黑色的羽翼，舒展開來，輕鬆的帶著斯內普脫離戰鬥。

  這個時候斯內普神情已經慢慢開始變得認真起來了。

  就憑藉著剛剛那手大範圍的無聲咒，低年級的小巫師幾乎沒有抵擋的可能性。

  艾倫也沒有想過自己可以輕易解決斯內普，他趁著【自然之力】牽制的瞬間，給自己又疊加了一道【宇宙之力】和【盔甲咒】。

  斯內普扯了扯嘴角，還真是怕死啊。

  他的魔杖指向地面凸起的地刺，這些地刺在變形術的影響下，化作一條條遊動的棕色蟒蛇，如同潮水般湧向艾倫。

  我真的密恐啊。

  艾倫思考著解決辦法，躲閃沒用，盔甲咒看樣子也沒用，他記得麥格教授用變形蟒蛇束縛其他人的場景。

  如果是身死搏殺，他現在就可以召喚自己的寶可夢作戰，但是這明顯是訓練。

  一圈圈銀色的電磁圈出現在艾倫身前，銅丸穿過電磁圈，形成三道璀璨的金紅色流光，擊向蛇群。

  巨大的貫穿傷害輕易一串多，變形蟒蛇重新化作飛揚的塵土。

  又是一個新的無聲咒，而且這種威力程度，已經可以媲美一些高級魔咒了，斯內普瞳孔微縮，他有些明白為什麼上午艾倫會這麼自信。

  他內心也越發火熱，培養艾倫，他會結束自己揮之不去的那個噩夢。

  新的道路出現了，舊的腐朽的道路，就應該被掃進歷史的塵埃之中。

  不過斯內普手上動作可不慢，艾倫的電磁炮是單點擊殺，雖然擁有著極強的貫穿力，但還不足以解決所有的蟒蛇。

  特別是······兩條蟒蛇從艾倫腳下的地面探出，繞過他的單面防禦盔甲咒，從後襲擊。

  艾倫靠著波導之力敏銳感知到了這點，他驚慌之餘，兩道凌厲的飛踢如同利刃，直接踢斷了蟒蛇揚起的頭顱。

  斯內普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吐槽道，「斯圖特先生，你是有著野蠻人的血統嗎？」

  趁著艾倫無法答話之際，剩下的蟒蛇蜂擁而至，雖然現在艾倫已經做得很好了，但是斯內普還是想要看看艾倫的極限。

  變形術果然是bug，艾倫一邊施展【障礙重重】，在自己面前組成一道屏障，一邊用【電磁炮】射向空中的斯內普。

  斯內普眼神莫名的看向這道流光，艾倫之前沒有用這道無聲咒偷襲自己，顯然是不想自己因為大意而被直接殺死或者身受重傷。

  這點值得讚許。

  「艾倫·斯圖特，我不得不提醒你，你面前站著的是一位經歷過上百次戰鬥的大巫師，接下來的決鬥我希望你使用全力。」

  電磁炮穿透了『斯內普』，留下一團黑煙，而真正的斯內普出現在艾倫身邊，用魔杖抵著他的下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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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