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需要主人的靈魂力量的支持,不然難以調動這個世界的力量。」
「沒問題,接下來我不會進入這裡,不過我的分身會配合你。
你們兩個商量著來,儘量讓這個虛幻的世界完善一些。」亞倫說道,隨即將他帶回了現實世界。
「我的心靈空間你應該可以來去自如了吧?」
「只要主人不收走屬下的權限,屬下隨時可以進入,但目前無法帶任何東西進入。」
「完善心靈空間的地域劃分是一個長期任務,這倒是不怎麼著急,在我成為魔法之神前做好就可以了,但眼下有一個短期任務需要你去做。」
「請主人吩咐。」亞克恭敬的說道。
「目前英國的魔法界被黑魔王控制,我需要你打入食死徒內部並占據高位。」亞倫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本來沒想過在食死徒內部安插自己人的,畢竟危險度不是一般的高,但亞克的魔法實在是太合適了。
黑暗魔法,吞噬邪念和靈魂,還有比他更像黑巫師的黑巫師嗎?
「主人是要我去臥底?」亞克神色古怪道。
「不是一般的臥底,你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為黑魔王的左膀右臂,並在高層掌握一定的話語權。」
「這並不容易。」
「所以你需要表現自己。」亞倫一本正經的說道,「單對單的話你的實力要碾壓所有的食死徒,這一點足以讓黑魔王重視。」
亞克眼珠子轉了一下,「獲得重視不難,難的是獲取信任。」
「說的是。」亞倫打了個響指,從自己的腦海中複製出了與伏地魔有關記憶,並將這部分記憶傳輸到亞克的腦海中。
亞克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主人給我看這些是有什麼用意嗎?」
「投其所好。
伏地魔欣賞天才,你絕對符合條件。
他是混血巫師,卻推崇純血至上,你的身份最好是純血巫師。
你還得設計一段悲慘的過往,最好能讓他在你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亞克恍然大悟,「主人高明啊!」
「這還不夠。
他肯定會招攬你,你可以答應幫他,但不能立即宣誓效忠。」
「這又是為什麼?」
「天才都是高傲的,得不到會讓他更加欣賞你,你也能藉此獲得一些特權。
之後你需要展露自己的智慧和能力,提出一些對維護黑魔王的統治有利,但又需要時間的建設性意見。
必要的時候可以殺幾個噁心的渣滓立威,你可以吞噬惡念,應該清楚什麼人該殺什麼人不該殺。」
聞言,亞克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
亞倫高深莫測的笑了笑,隨即在半空中開啟了一道紅色的魔法陣。
嘩啦啦!
無數的金子從魔法陣中落下,眨眼間堆成了一座小山。
「活動經費。
你需要一支魔杖,需要學習魔法知識和歷史,需要了解這段時間魔法界的格局,需要編造自己的身份,還需要一種失意但又放蕩不羈的生活。」
亞克沒有推辭,他知道什麼叫沒錢寸步難行。
將所有的金幣收入自身的暗空間後,亞克對亞倫恭敬的行了一禮就消失在了原地。
看著對方離開,亞倫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他覺得自己對伏地魔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鄧布利多可能都沒他這麼損。
但想到格林德沃那恐怖如斯的戰鬥力,他就把心裡那點負擔拋到了九霄雲外,一位半隻腳邁入聖魔導境界的瘋子,值得他認真對待。
最後贏的肯定是他,但多做幾手準備,也能減少些損失。
「呼!」
亞倫深吸了一口氣,將一枚金加隆取了出來。
與此同時,一片幽僻的樹林中。
哈利,赫敏,羅恩圍在一起耐心的聽著廣播。
一個又一個的名字從收音機里蹦了出來,這是魔法部新抓住的混血或麻瓜出身的巫師,三人面露緊張,生怕聽到熟人的名字。
幸運的是直到廣播結束,他們都沒有聽到有熟人遇害或者被抓進阿茲卡班。
「這樣的日子還得持續多久?」羅恩心累的說道,「我真怕有一天聽到我父母的名字。」
「他們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哈利安慰道,同時也是在安慰自己。
「等一下。」赫敏面露驚喜,從脖子上取下一枚加隆,上面的數字發生了改變,「亞倫傳信了。」
「謝天謝地,終於有消息了。」羅恩如釋重負,「但願那個掛墜盒還在甘道夫的手上,不然就白等了這麼多天。」
「我們不是決定要去找格蘭芬多的寶劍嗎?」哈利說道。
「計劃和行動是兩碼事,事實就是我們現在還在原地踏步。」
「都別吵。」赫敏狠狠瞪了兩人一眼,然後開始了遠距離的心靈溝通。
「嗯.找到魂器了嗎?」
「能先別說魂器嗎?」亞倫啞然失笑,「我都一個多星期沒有找你了,你好歹關心我兩句啊!」
「不是應該你先關心我嗎?」赫敏輕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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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先關心你,這些天過的怎麼樣了?」
「你說呢?
我們走到哪裡都有食死徒追捕,每待幾天就得換個地方。
你呢?你在霍格沃茨,那些食死徒沒有為難你吧?」
「放心好了,他們不敢。」亞倫自信的說道,他都把阿米庫斯·卡羅削了一頓了,只要他們腦子沒燒壞就不會沒事找事。
「問問我妹妹。」
「金妮。」
羅恩和哈利幾乎同時開口,默契的相視而笑。
赫敏沒好氣的白了他們一眼,但還是替他們詢問,畢竟她自己也想知道。
「金妮,納威,盧娜他們還好嗎?」
「暫時沒事,只要他們規規矩矩食死徒就沒有理由罰他們。
但你也知道,他們不是什麼規矩的人,犯錯是遲早的事。」
「他怎麼說?」羅恩有些緊張的問道。
「現在沒問題,但以後不好說。」赫敏沉聲道,「不過他也在霍格沃茨,應該能護住他們的。」
「但願吧!」哈利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們現在自身難保,除了擔心之外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指望亞倫了。
「談談正事吧。」赫敏繼續問道,「斯萊特林的掛墜盒找到了嗎?」
「找到了。」亞倫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甘道夫察覺到那玩意不簡單,但只覺得它是一件普通的黑魔法物品,如果不是我詢問,他也不會往魂器那方面想。」
「找到了。」赫敏興奮的對兩人說道,「確實在甘道夫手上。」
「趕緊問問甘道夫有沒有摧毀魂器。」哈利急切道。
赫敏點了點頭,當即詢問。
亞倫遲疑了片刻,還是決定不讓他們知道甘道夫能摧毀魂器,畢竟拖延時間也是他的目的之一。
「沒有,甘道夫並沒有摧毀魂器的能力。
掛墜盒畢竟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遺物本身就擁有強大的魔法,難以摧毀,而且伏地魔的靈魂碎片在關鍵時刻覺醒讓魂器變得更加堅不可摧。
可能需要特殊的方式或者特殊的道具才能摧毀它。」
赫敏眼中露出一抹失望,轉身向哈利和羅恩說明了情況。
「格蘭芬多的寶劍。」哈利咬了咬牙,「一定得找到它。」
「可鄧布利多並沒有告訴你寶劍在哪兒。」羅恩鬱悶的說道。
「戈德里克山谷。」哈利說道,「那裡是最有可能的地方,我們休整好了就出發。」
「可是.」
「安靜一點。」赫敏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有事待會兒再說好嗎?」
「有個好消息告訴你。」亞倫繼續道。
「什麼好消息?」
「甘道夫會去幫助你們。」
「什麼?」赫敏驚訝的站了起來,欣喜的同時也有些手足無措,「你的意思是甘道夫會幫我們尋找魂器。」
「可以這麼說,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說服他的。」亞倫耐心的說道,「有他幫忙你們能輕鬆許多。」
「甘道夫什麼時候過來?」
「一兩天內吧!他需要準備一些東西。」
「好,我知道了。」
掛斷聯繫,赫敏難掩興奮,但哈利和羅恩的表情卻有些不自然。
亞倫的聲音他們聽不見,但赫敏說話可沒有避著他們,即使反應再遲鈍也聽明白了會有一個老巫師加入他們。
「甘道夫。」羅恩呢喃了一句,「他信得過嗎?」
「信得過。」哈利說道,「但他畢竟那麼大歲數了。」
「鄧布利多的歲數也不小。」赫敏不滿的說道,「這個時候能有一名靠得住的援軍簡直就是及時雨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但.」哈利慾言又止道,「我的通緝令現在貼的到處都是,跟著我會很危險。」
「你就擔心這個?」赫敏頓感無語,「甘道夫拿到魂器並試圖摧毀,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在向神秘人宣戰,而且是不死不休的那種,哪裡會在乎幫你的這點危險。
而且他是亞倫拉下臉面,好不容易請來的,我也不好意思拒絕。」
「這.好吧!」哈利苦笑著點了點頭,「一兩天而已,等等就是了。」
另一邊,亞倫收起聯絡用的金加隆,將帳篷疊起來裝進背包。
「已經提前通知了,接下來該去下一站了。」
聖芒戈魔法醫院。
亞倫變成甘道夫的形象,正大光明的走了進去。
「您好,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候診區的接待員問道。
「我只是來探望兩個老朋友而已。」『甘道夫』語氣和善的說道。
「請問您要探望誰?」接待員有些不好意思,「我是第一次見您,所以有些事需要了解清楚。
如果方便的話請您先填個表,留下身份信息以及要探望的病人的身份,這樣我才能帶您去相應的病房。」
「我記得以前沒這麼繁瑣的規矩啊!」
「這是魔法部的新規矩,主要是針對陌生人的,還請您諒解。」
『甘道夫』若有所思,「又是為了確認巫師血統嗎?沒想到他們已經把手伸到醫院了啊!」
接待員臉色微變,沉默著表示默認。
「不要多想了,該配合的我會配合的。」『甘道夫』輕笑著走到接待員跟前,直視著她的雙眼。
一道紫色眸光在他眼中閃過,接待員愣了一下,隨即放下手上的表格,儼然像換了個人一樣,變得無比熱情。
「甘道夫先生,您這邊請,院長知道您過來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不用通知他了,他比較忙,我也比較忙。
我趕時間,看望完病人我就走,在此期間不要打擾我。」
「好的,先生。」
混過候診區,『甘道夫』拄著拐杖走上樓梯。
一樓器物事故科,二樓生物傷害科,三樓奇異病菌感染科,四樓藥劑和植物中毒科直到五樓的魔咒傷害科他才停了下來。
來到了一間永久病房,亞倫推門而入,又輕手輕腳的關上了房門。
房間裡有兩張病床,一男一女躺在床位上發呆,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你是誰?」一個穿著長袍,拿著紅色手提袋,戴著一頂有老鷹標本帽子的老婦人警惕的問道。
「奧古斯塔·隆巴頓?
你是納威的奶奶,你在這裡說明我沒找錯地方。」
「你是誰?」奧古斯塔再次問道,一隻手已經抽出了魔杖,「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間病房裡只剩下我兒子和兒媳,你不可能是來探望他們的。」
「怎麼說呢?」『甘道夫』微微皺了皺眉,藍色的瞳孔看向病床上的弗蘭克·隆巴頓,還有艾麗斯·隆巴頓。
「我是為他們來的。」
「你開什麼玩笑?」奧古斯塔憤怒的罵道,「我的兒子和兒媳已經遭受了難以言喻的創傷,他們不會對任何人造成威脅,難道只是躺在病床上度過餘生也不行嗎?」
「好了,隆巴頓夫人。」『甘道夫』壓了壓手,「您可能是誤會了什麼,我沒有要對他們不利的意思。
另外,您的聲音最好小一點,這樣對我們都有好處。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甘道夫』用手裡的法杖敲了敲地板,純白色的能量瞬間擴散開來將整個病房籠罩。
「你,你做了什麼?」
「不用擔心,只是一個小小的結界罷了。
病房內的任何聲音都傳不出去,病房外的人也只會看到你在這裡陪兒子和兒媳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