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對角巷後的幾個星期,亞倫收到了他的普通巫師等級考試的成績,不出意外十一門課都是O的評價,這個成績在霍格沃茨的校史上也是不多見的。
這段時間他過的非常輕鬆,沒有補習班,沒有吉恩斯和時刻跟著他的保鏢隊伍,也沒有伏地魔的威脅,每天除了照常簽到就是讀書看報。
當然魔法陣的練習他也沒有落下,和思念體分工合作,一個負責提升禁忌魔法的進度,另一個則是提升終級魔法陣的瞬發數量。
至於營業則是看心情...畢竟他可是繼承了布萊克家族世代積累的九成財富,不缺錢花。
雖然在小天狼星坐牢期間這筆錢被古靈閣的妖精想辦法貪了一些,但還是給他剩下了億萬家產。
這座金山被他藏在了換裝空間,只留了百分之一在阿貝的口袋裡。
憑這上百萬的加隆,亞倫在短時間內購買了大量的米麵糧油,水果蔬菜,肉禽蛋奶,酒水海鮮。
這些食物被他用特殊方式保存,總量足夠上百人吃上一年。
除此之外,他還購買了不少的魔法材料,龍血,蛇樹皮,糞石,干蕁麻等等等等,只要有用他都沒有放過,一個人讓混亂時局下的材料市場狠狠回了一口血。
唯一讓他覺得心累的就是芙蓉·德拉庫爾每天就會過來一趟,可偏偏他還不好拒絕,畢竟她每次打的都是奧利凡德的旗號。
隨著時間的推移,芙蓉漸漸的把控了他的一日三餐,就連阿貝也被她忽悠瘸了,每天都翹首以盼等著她送餐。
「我現在真的分不清你到底是在哪家打工的。」亞倫鬱悶的看著芙蓉說道,「你每天要在我這裡待三個多小時,奧利凡德居然還會給你發工資。」
「其實我也可以跳槽過來的,奧利凡德先生不會介意。」
「但是我介意。」亞倫翻了個白眼道,「你真的沒必要這麼認真,我說過我暫時不會考慮談戀愛的事。」
「我的回答也不會變,我可以等。」芙蓉說道,笑吟吟的轉身離開。
亞倫嘴角微抽,對此也是無可奈何。
他本來以為他那天說的話能讓她知難而退,但好像沒起到半點作用,相反第二天她找上門的時候似乎有了更足的底氣,就好像吃定了他似的。
「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對吧?」
「主人說的對。」阿貝認真的眨了眨眼,「這位女主人每天都給我送吃的,搞得主人都不給我做飯了。」
「果然,需要用腦子的時候根本指望不上你。」
「主人,有人來了。」阿貝提醒道。
亞倫順著龍爪的指向看去,只見一個穿著斗篷,戴著兜帽的人影走了過來。
「稀客啊!納西莎阿姨。
要喝點什麼嗎?最近對角巷的生意不景氣,不過我這裡的酒水飲料絕對管夠。」
「不用了。」納西莎有些緊張的說道,「亞倫,我們來這裡是想求你幫個忙。」
「哦?」亞倫眉頭微挑,「盧修斯知道嗎?」
「知道,就是他讓我過來的。」
「那德拉科呢?」
「他...」納西莎頓了一下,「他不知道,我也不想讓他知道,他也不會讓我來找你的。」
「看來事情有些嚴重啊!」亞倫微微皺眉,「我猜猜看,伏地魔給他指派了一個任務,但這個任務很危險對嗎?」
「你怎麼知道?」納西莎壓低聲音問道。
「因為你是一位母親,如果不是自己的孩子有大麻煩,以伏地魔對我的重視程度你是不會冒險找我的。」
納西莎有些絕望的點了點頭,「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現在只有你能幫他了。」
「你得告訴我伏地魔讓他做什麼我才能幫他。」
納西莎猶豫了起來,神色無比糾結。
沉默了好幾秒後,她才艱難的搖了搖頭,「對不起,這個我真的不能告訴你。」
「納西莎阿姨,只要我想知道你瞞不了我的。」
「我...」納西莎哽咽了起來,眼淚順著臉頰下滑,「我不能說,求你也不要問。」
「好吧!」亞倫抿了抿嘴,「我不問就是了,你們打算讓我做什麼?」
「保他的命。」納西莎傷心又堅定的說道,「黑魔王要他做的事根本不可能完成,就連黑魔王自己都不可能完成。
一旦失敗後果很嚴重,這件事你也不可能幫他,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希望你能救他一命。」
「我只能說盡力而為。」亞倫難為情的說道,「如果他和伏地魔沒什麼牽扯我可以做到,但現在我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證。」
「謝謝!」
「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他在學校得聽我的。」
「呃...可能是我聽錯了,但他好像一向很尊重你的意見不是嗎?」
「這不一樣。」亞倫淡淡的說道,「今年他會非常緊張,這種情況下沒人知道他會做出多少荒唐事。
一旦他把事情鬧大了,我就算想要替他兜底恐怕也不容易。」
「我明白了,回去之後我會告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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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西莎走後沒多久,一隻貓頭鷹將霍格沃茨六年級的書單發到了亞倫手上。
他看著書單微微嘆了口氣,以前他的課本吉恩斯都會提前準備好,但現在得親力親為了。
以後必須得將暗黑靈石的形體化身召喚出來,有一個忠誠的僕從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不需要他去操心了。
不過他還來得及去麗痕書店,一個包裹就從他的壁爐里飛了出來。
裡面有他需要的所有課本,還有幾件新的巫師袍。
「替你準備好了,不用謝,克麗婭。」
亞倫讀著寫在包裹上的一行字,心情有些複雜。
家裡不管他又怎樣,在外面他還是很搶手的,雖然有一種吃軟飯的感覺,但怎麼說也算是一種本事了。
......
開學這一天,亞倫推著行李箱穿過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隔牆。
不過他並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在他旁邊是打扮的光鮮亮麗的芙蓉,四分之一的媚娃的血統讓她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你又不用去上學,有必要跟我一起來嗎?」亞倫無語的問道。
「這是奧利凡德先生的意思。」芙蓉理直氣壯的說道,「有意見你可以向你叔公去提。」
「呵呵!」亞倫牽強的笑了笑,「能別用他老人家來壓我嗎?」
「你覺得呢?」
亞倫嘴角一抽,這特麼就是有靠山的好處啊!
「亞倫,你是什麼時候到的?」
哈利的聲音傳了過來,跟他在一塊的還有赫敏和韋斯萊一家。
不過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兩個身穿西裝的陌生人,一左一右的護在哈利身邊,估計是魔法部的傲羅。
「哈哈,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亞倫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現在體驗的就是我一直想要擺脫的,感覺怎麼樣?」
「不太好。」哈利悲憤的說道。
亞倫的保鏢可比傲羅靠譜多了,實力暫且不提,但至少不會妨礙亞倫,可這些傲羅就不一樣了。
他剛下車這兩位彪形大漢就架住了他的胳膊,拉著他往隔牆裡推,根本沒考慮過他的感受。
「這樣的日子還長,你得學會適應啊!」亞倫同情的說道。
「我儘量吧!」
「她怎麼會在這裡?」羅恩愕然的看著亞倫旁邊的芙蓉,臉上流露出痴迷之色,「你是來送他的嗎?」
芙蓉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這差距也太大了。」羅恩有些幽怨的說道,「我們這一路走來那是擔驚受怕,護送的還是大鬍子,氣氛差點沒壓抑死...」
「咳咳!」韋斯萊先生瞪了他一眼,倆傲羅還在這裡呢,瞎說什麼大實話?
「你們倆...這是什麼關係?」弗雷德和喬治感興趣的問道。
「和你們有關係嗎?」亞倫沒好氣的問道。
「我們只是替某些人問一下而已。」弗雷德沖亞倫挑了挑眉,喬治則是悄悄的往赫敏那邊瞥了一下。
赫敏臉色發黑,直直的看著芙蓉。
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對撞在一起,讓周圍的氣氛都漸漸凝固。
「喬治,你覺得誰會贏?」弗雷德低聲笑道。
「格蘭傑,我押一個加隆。」
「我也這麼想,不然對不起我們給她的秘密武器。」
「你們倆夠了,給我過來。」韋斯萊夫人的兩隻大手分別按在了他們的肩膀上,眨眼間就把他們拽到了火車後面。
啪!
亞倫拍了拍額頭,只覺得心煩意亂,「你們隨意,我先上火車了。」
「哈利,你和羅恩,金妮先上去,我有點事要和德拉庫爾小姐談談。」
「這...」金妮遲疑著說道,「要不要我留下來幫你?」
「用不著。」赫敏自信的說道,「你記得把你哥送到級長車廂就行。」
「走吧,孩子們,我們時間不多了。」韋斯萊先生說道,兩名傲羅催促著哈利上火車,金妮和羅恩跟在後面。
赫敏深吸了一口氣,大大方方的走到芙蓉跟前,「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還不是男女朋友。」
「還不是?」赫敏眼神一凝,「那也就是說以後會是了?」
「你可以這麼理解。」芙蓉笑道。
「我是霍格沃茨的學生,而你不是。」赫敏哼了一聲,「我們還有兩年才畢業呢!」
「那又怎麼樣?你暑假的時候都沒有來對角巷看過他吧!」
「我,我不是不想去,但鄧布利多不允許我們隨便離開。」赫敏有些牽強的解釋道。
「那我還真得謝謝鄧布利多教授了,不然我說不定還真沒多少機會。」芙蓉饒有意味的笑道,「好了,不逗你了,赫敏。
我通過一些渠道了解了很多事情,包括神秘事務司那晚發生的一切,也包括他離開蓋烏斯城堡那晚和伏地魔做的交易。
你比我幸運多了,不得不承認他對你非常特殊,特殊的讓我嫉妒。
不過他面臨的壓力比任何人都要大,短時間內不會考慮那種事的。
目前你是最有優勢的,但這種優勢很快就不獨屬於你了。」
「什麼意思?」赫敏眉頭緊皺,對方明顯是話裡有話,不說清楚真是讓人討厭。
「幫我一個忙,我就告訴你。」
「什麼忙?」
芙蓉從口袋裡取出一條藍色的水晶手鍊,「幫我把這個送給他。」
「你怎麼不親自送給他呢?」
「這是我用自己的頭髮編成的,我送的話你覺得他會要嗎?」
「我憑什麼幫你?」赫敏高傲的抬起脖子說道。
「格蘭傑,你覺得你一個人能把握得住?」芙蓉玩味的說道。
赫敏的臉色瞬間漲紅,她怎麼都想不到芙蓉會說出這種話,這還是那個高傲的布斯巴頓的勇士嗎?
「你,你,你怎麼...」
「很意外是嗎?」芙蓉感嘆的搖了搖頭,「我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
本來我也有些不甘心,但奧利凡德先生帶我去了一趟蓋烏斯城堡,在她面前所有人都會黯然失色。」
「她...是誰?」
芙蓉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手鍊。
「我送行了吧!」赫敏憋屈的說道。
芙蓉急忙把手鍊放到她手上,生怕她突然反悔,「你到霍格沃茨就能見到她了。」
說完,芙蓉轉身離開。
赫敏茫然的愣在原地,謎語人都該死啊。
這時汽笛聲突然響起,她反應過來,在車門關上之前登上火車。
兩人都不知道的是,在站台的角落,喬治和弗雷德正瞪大眼睛彼此難以置信的看著對方。
「我還以為赫敏能贏呢?」弗雷德說道。
「但沒想到贏的只是亞倫一個。」喬治感慨道,「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有那麼大嗎?
咱們倆長得也不差啊,也算是成功的企業家,幽默風趣,機智過人,可怎麼就沒有美女主動找我們呢?」
「還不是一個。」弗雷德豎起三根手指,「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也想知道。」
「你們倆夠了。」韋斯萊夫人罵道,「偷聽本身就不道德,你們還討論。」
「剛才我們把伸縮耳拿出來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兄弟倆異口同聲道。
「少給我頂嘴。」韋斯萊夫人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你們倆是吃飽了撐的,我是單純的擔心赫敏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