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復活節假期結束,一張告示被斯內普教授發到了亞倫這個級長手上。
他按照斯萊特林院長的意思,將告示貼在了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的布告欄上,方便所有的斯萊特林都能看到。
就業指導
夏季學期的第一個星期內,所有五年級同學必須與其院長面談將來的就業問題,每位同學的面談時間見下表
德拉科看了眼告示,眼中閃過一抹輕蔑和好笑。
就業?但像他這樣的富二代還需要就業,找工作那不是純純的委屈自己嗎?
「亞倫,你是怎麼想的?」
「必修課和選修課加起來一共十二門,全部拿個優秀應該不成問題。」亞倫自信滿滿的說道,雖說其中的算數占卜課他幾乎沒怎麼上過,但相關的課本全部在他的腦海中,掌握了這些知識別說理論了,就是實踐操作他也沒有問題。
德拉科神色古怪,「我問的是就業指導。」
「成績越好,拿到的證書越多,找工作就越容易。」
「你還真打算去找工作?」德拉科詫異的問道,「以咱們的家庭條件繼承家產就可以直接躺贏了吧!」
聽到這話,亞倫啞然失笑。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如果什麼都不懂就繼承家產那也只會是敗家子,躺在功勞簿上吃老本雖然輕鬆,但是太無趣了。
自己奮鬥出來的財富,享受起來才算是心安理得。
再者說了,我可不想那麼早就繼承家業,蓋烏斯家族的產業我自己都不清楚有多少,管理起來太累了。」
德拉科愣愣的眨了眨眼,「我可能沒你這種覺悟。」
「那很正常。」亞倫感慨著說道,「盧修斯叔叔估計都給你安排好了,畢業之後他就會帶你熟悉馬爾福家的運作模式,用數百年積累的財富創造更大的價值。
但蓋烏斯家對繼承人的態度基本上就兩個字:放養。
家業是必須要繼承的,不過我有更多的自主權。」
德拉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你以後想從事什麼職業?」
「治療師,藥劑師,占卜師,攝影師,魔法部的工作等等等等我都有信心勝任。」亞倫沉吟了片刻後說道,「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當老師吧,我自覺在這方面還是有非常豐富的經驗的。」
「在霍格沃茨嗎?」
「沒錯,這所學校對我不是一般的重要。」亞倫認真的說道,霍格沃茨這塊風水寶地是無論如何不能放棄的,混上幾十年他說不定能成為魔法之神。
當教授只是權宜之計,等資歷足夠,他就是霍格沃茨的新一任校長。
「我還以為你會從事商業呢?」
「對角巷的小店只是為了賺點零花錢,不然也不至於開了幾年還是個飲品店了。
說句大實話,以我的廚藝把那裡改成餐館收益至少能暴增十倍以上。」
德拉科:......
......
亞倫的就業指導被安排在了周一,吃過午飯他就跟著斯內普教授去了他的辦公室。
看著昏暗的牆壁,以及沿牆擺放著的密密麻麻玻璃罐和動物標本,亞倫忍不住咂了咂嘴,「教授,真不是我說你。
我第一次來這間辦公室的時候它就是這種風格,都過了幾年了它還是這種風格,您就不能弄得稍微陽光一點嗎?」
「嚴肅點。」斯內普教授坐了下來,「這可是你的就業指導。」
亞倫聳了聳肩,給自己搬了張椅子,然後從阿貝的兜里拿了一瓶果汁,「教授,您要不要來一點?
我這裡有威士忌,白蘭地,伏特加,朗姆酒,冰酒以及各種果酒,總之應有盡有。」
「我讓你嚴肅一點。」斯內普教授沉聲道,隨後看向阿貝,「為了你的學業,我想我有必要沒收你所有的酒水。」
「我沒意見,只要你做得到。」
吼!
阿貝當即聖龍咆哮,赤紅色的火焰在它的口中若隱若現。
「我只是開個玩笑。」斯內普教授訕訕道,表現的非常從心。
他不覺得自己打不過一頭阿貝,但這裡畢竟是自己的地盤,各種魔藥和材料都是他的私人物品,要是打壞了瓶瓶罐罐受損失的還是他。
也就是他對阿貝的印象還停留在幾年前,如果他知道阿貝現在能變十多米,不知道還有沒有底氣這麼想。
亞倫拍了拍阿貝的龍頭,它當即收斂了龍威,乖乖的趴在亞倫懷裡。
「教授,您可以繼續了。」
「我知道以你的家世不會為工作發愁,但還是想了解一下你對就業的想法,以便幫你決定你六七年級該學那些科目。」
「黑魔法防禦課教授。」亞倫不假思索的說道。
斯內普教授愣了一下,然後嘴角揚起一抹弧度,「老實說我還真有些意外,我一直想申請這個職位但鄧布利多一直沒有同意。」
「或許他是擔心你駕馭不了那個職位。」
「真是笑話。」斯內普教授不屑道,「我對黑魔法的研究絕對超過你們以往的所有任課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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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奇洛嗎?」亞倫玩味道。
斯內普教授神色一滯,他明白亞倫指的不是奇洛,而是附身奇洛的伏地魔,但他就是再自信也不至於傻到和黑魔王比試黑魔法。
「咳咳,奇洛是個例外。」
亞倫笑而不語,斯內普從他的笑容中讀出了濃濃的調侃,當即神色一肅,「你是在消遣我嗎?還是說你也覺得我不能勝任黑魔法防禦課教授?」
「當然不是,教授您可能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說的是鄧布利多可能是擔心你搞定不了那個位置的詛咒。
從我上學開始到現在沒有人能在那個位置上待滿一年。」
「那是他們能力不夠。」斯內普教授不以為意道。
「我對自己的能力還是有些自信的。」亞倫不好意思的笑道,「畢業以後我就來當黑魔法防禦課教授。」
斯內普教授:......
「我個人覺得你比較適合魔藥課教授。
等我當了黑魔法防禦課教授之後,魔藥課教授的位置就會空出來,到時候我可以做你的保薦人。」
「這...也不是不行。」
斯內普教授對亞倫這個態度非常滿意,「想當任課教授的話不需要太多的證書,但你一定得充分了解你要教的學科,最好能證明你的能力。」
「這麼容易的嗎?」亞倫愕然道,霍格沃茨對教授的要求好像比他想的還要低一些。
「不然你以為海格為什麼能教神奇動物保護課?
鄧布利多的偏愛是一方面,但他對神奇動物確實不是一般的了解。」斯內普教授說道,「當然了,證書越多越好,這樣即便有競爭者你也有充分的優勢。」
「明白了。」亞倫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考試這方面我還是有足夠的信心的,十二個證書全部拿到O的評價應該不成問題。」
「這一點我倒是不怎麼懷疑。」
「謝謝您,教授,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斯內普突然說道,「還有一件事。」
「您說。」
斯內普沉默了好幾秒鐘才為難的開口道:「聖誕節假期之後,鄧布利多讓我教哈利·波特大腦封閉術...」
「這我知道,阿貝和我說了。」亞倫擼了擼懷裡的聖龍,「等等,教授,您別告訴我哈利還倔強的沒有服軟吧!」
「哼!我本來也以為他會厚著臉皮過來求我,但沒想到他多少還有點自尊心。」
「所以你們倆之間到底鬧了什麼矛盾?」亞倫滿臉好奇的問道。
「不關你的事。」
「好吧!總之我也懶得管。」
「不,你得管。」斯內普教授猶豫著說道,「你應該也會大腦封閉術吧,替我去教波特。」
「我不去。」亞倫直截了當的拒絕,「我自己也不是閒的沒事,憑什麼教他啊?」
「就當幫我一個忙。」
「那也不行。」亞倫不為所動,「教授,您我是非常尊敬的,您的事我也會儘量幫忙。
但這明顯不是您的事,我沒有任何義務要幫哈利·波特。
另外,恕我直言,教他對我沒有什麼好處。」
呼!
斯內普深吸了一口氣,「斯萊特林利益至上,說吧!要多少?」
「這...」亞倫故作遲疑,隨後看著辦公室內的各種玻璃瓶咽了口口水,「這就要看教授您有多少了?」
「吐真劑,歡欣劑,鎮定劑,補血藥,愛情魔藥,迷情劑,美麗藥劑,生死水,增強劑,增智劑,生髮劑......」
斯內普教授一連說出二十幾種魔藥才咬牙切齒的停了下來,「夠了嗎?」
亞倫微微搖頭,隨後豎起了兩根手指頭,「再加一倍。」
「你不如去搶?」
「搶哪有這來的快啊!」亞倫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這些魔藥我也能夠配出來,但是浪費時間啊,整好你這裡有現成的。」
「你要這麼多做什麼?」斯內普疑惑的問道。
「擺在架子上看,不是為了別的,只是單純的為了我的心情愉悅。」
「心情愉悅?」斯內普愣了一下,隨即冷笑道:「蓋烏斯先生,你有做劫匪的潛質啊!」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而已。
我要這些魔藥只是未雨綢繆,現在用不到不代表以後用不到。
不過教授您放心,我不會占你的便宜的,這些魔藥就當我從你手上買的,會按照市場價給你足夠的金加隆。」
聞言,斯內普教授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還算你知道尊師重教。」
「不過最近花的錢實在有些多了,我只能支付一部分,剩下的恐怕得打欠條了。」
斯內普疑惑的看著他,「你還缺錢?」
「廢話,我給你的都是我自己賺的錢,我家裡給我的錢我是不會輕易動的。」
斯內普教授微微點頭,勉強認可了這個說法。
隨後他從沿牆擺放的一排架子上取下不同顏色,大小不一的數十個玻璃瓶,全部放在了辦公桌上。
亞倫挨個檢查,將它們裝進了一個箱子裡。
「貨沒問題,給錢吧!」
阿貝不舍的張了張口袋,隨即飛在半空中,在辦公桌上留下了一摞金加隆。
「只有這麼多了。」阿貝委屈巴巴的說道。
「目測還差兩百多,我吃點虧,算你兩百。」斯內普淡淡道,莫名覺得心情好了不少。
亞倫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變成負債,他從這堆金幣里勻出來一百枚塞進阿貝的口袋,「還是裝一點吧,不然都沒有安全感了。」
「現在差三百了。」
「別那麼斤斤計較嘛,放假回來我會補給你的。」
斯內普翻了個白眼,要不是你先明算帳,我特麼也不至於這麼沒品了。
「話說回來教授,您對哈利·波特還真是夠好的。」亞倫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也就是我比較厚道,換個人你絕對會大出血的。」
「滾出去。」
「好嘞!」
因為就業指導花了不少時間,亞倫完美的錯過了下午的占卜課,索性直接去了黑魔法防禦課教室。
烏姆里奇今天的心情並不太好,她的臉現在已經差不多消腫了,但還是用一條圍巾裹著,看上去特別彆扭。
烏姆里奇的教學方式沒有絲毫改變,仍舊是發了一本黑魔法防禦理論讓大家自學,但卻不時的朝哈利投去憤怒的目光。
亞倫將課本變成了一個軟墊,將阿貝放了上去,然後開始練習終級元素魔法陣。
他現在距離做到瞬發只有半步之遙,只要勤加練習在放假之前就可以做到,屆時就能多出一道底牌。
課堂上哈利心不在焉的盯著課本,雙目無神,赫敏在他旁邊不斷低聲勸說著什麼,看上去非常擔心。
下課鈴聲響起,赫敏的神色愈發苦惱,顯然沒有說服哈利。
這時外面傳來了劇烈的聲響,尖叫聲和大喊聲在四樓迴蕩。
烏姆里奇邁著小短腿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上了樓梯,剛出教室的學生都緊張的盯著頭頂的天花板,生怕它什麼時候掉下來。
只有哈利背上書包,往完全相反的方向狂奔。
「他幹什麼去了?」亞倫好奇的問道,「好像是早有預謀的,目的性很強。
而且有人給他做掩護,是喬治和弗雷德?」
「這你都分析得出來?」羅恩難以置信的問道。
亞倫翻了個白眼,指著齊刷刷往塔樓東側移動的學生們,「這還用分析?他表現的太特麼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