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我們說說你的世界是怎樣的嗎?」彼得好奇的問道,其他人也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嗯...其實和你們的世界也差不多,只不過多了一個魔法界而已。」
「太敷衍了吧!」愛德蒙不爽的說道,「我們重點想要了解的就是魔法界。」
「這個就不能告訴你們了,麻瓜,也就是普通人知道魔法界的話是會被刪除記憶的。」
「你可以留在這裡。」阿斯蘭誠懇的說道,「這片土地告訴我,你能帶給納尼亞永久的和平。」
「呵呵!」亞倫不屑的冷笑一聲,「我沒興趣,我來這裡純粹是個意外,幫他們拯救納尼亞一次就夠了,剩下的我就管不著了。
再者說了,我父母,叔叔還有我養的...寵物都在等著我回去呢,我可不能讓他們太擔心了。」
阿斯蘭的瞳孔中閃過一抹遺憾,「需要我送你嗎?」
「不用了,我已經找到了回去的方法。
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件事要做。」亞倫說著從換裝空間裡取出一根金黃色的羽毛,將它遞到露西跟前,「這是送你的臨別禮物。」
「這是什麼?」露西摩挲著羽毛,眼中泛起一抹異彩,「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羽毛。」
「這是獨角獸幼崽的羽毛,也就是我和看守它們的人關係好才弄得到。」亞倫拍了拍露西的頭,「相信它會給你帶來好運的。」
「謝謝,我會好好珍惜它的。」
「有沒有我們的禮物?」愛德蒙討好的問道。
「沒有。」亞倫沒好氣的說道,「我之所以送露西禮物是因為在對付白女巫的時候只有她相信我,而你們幾個居然都猶豫了,更有甚者還想拿箭射我。」
三人面面相覷,一時也是啞口無言,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露西炫耀著手上的金色羽毛。
「好了,我想我們該回去了。」彼得說道,他第一個走進拱門,弟弟妹妹們緊緊跟在了他的身後。
目送四人離開,亞倫對凱斯賓攤了攤手,「別辜負你老師的期望,拯救納尼亞的坦摩人。」
「我知道該怎麼做。」凱斯賓笑道。
「那就好。」
他挽起衣袖,隨後咬破手指將血液滴在左臂的世界樹標記上。
巨樹的虛影陡然浮現,緊接著是一道彩色的傳送門扉。
「歡迎回家。」亞倫掃了眼門框上的一行字,隨即看向粘在門框上的一頁羊皮紙。
這一份契約是給蓋烏斯的子孫後代準備的,一旦簽署日後優秀的子孫後代來納尼亞歷練的機率就會增大幾分。
沉默了片刻,亞倫選擇無視這張契約。
納尼亞太小了,而且幾乎全是低端戰力,根本起不到歷練的效果。
他自己可以在這個世界摸魚,但多少也得為自己未來的子女負責,留給他們的不說是地獄模式也絕不能是簡單模式。
「我該走了,好好保重。」
「稍等一下,年輕的魔法師。」
亞倫停下腳步,扭頭看向獅王,不解的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孩子,我能感受到你一直在刻意的逃避一些事情,但是請記住逃避永遠解決不了問題。」
亞倫眨了眨眼,而後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傳送門。
離開這個世界之後,這個世界的未來就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
......
蓋烏斯家族密室。
世界樹連接星空的枝葉微微顫動,一道藍色傳送門隨之出現。
亞倫淡然的從中走了出來,不出意外阿貝和吉恩斯在這裡等著他。
「歡迎回家,少爺。
這次旅行還順利嗎?」
「托你的福,再一次平安歸來。」亞倫將阿貝抱了起來,仔細掂量了一下,「體重沒有變化,看樣子我走了沒多久啊!」
「不到三天。」
亞倫挑了挑眉,「我在那個世界待了十來天,這麼算的話時間流速是一比四嗎!
不過也無所謂了,不出意外我和那個世界以後不會有什麼交集了。」
「維科先生和他的妻子呢?」
「呃...少爺知道的。」吉恩斯他吞吞吐吐道,「族長和夫人一般都比較忙。」
亞倫嘴角一抽,旅行時間長回來見不到人他能夠理解,但這次他才離開了不到三天啊,父母就跑沒影了。
呼!
亞倫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強壓下了罵人的衝動,抱著阿貝離開了這間密室。
來到鍛造室,亞倫看著靜靜躺在熔爐中的劍胚,將阿爾格召喚了出來。
「回來了,來我這裡應該是有什麼收穫吧!」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先祖的眼睛。」亞倫豎了個大拇指,隨即將白女巫的法器取了出來,「這次的收穫沒有上次的大,只有這件兵器。
如果可以的話煩請先祖把它給熔了,也算是給我的神器添磚加瓦了。」
阿爾格拿起銀白色的短矛法杖,細細端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材料沒什麼特殊的,不過使用它的人倒是有幾分能耐。
把這玩意熔了加進去,恐怕會影響神器的質量。」
「沒用?」亞綸微微皺眉,「那就只能當個收藏品了。」
「那到不至於。」阿爾格走到熔爐跟前,赤紅色的魔力急速攀升匯聚在右手上,兩根手指在銀色法杖上輕輕一扣。
叮!
銀色法杖表面布滿裂紋,眨眼間化作飛灰,只剩下一道明亮的銀光緩緩沉入熔爐。
「咕嚕!」
亞倫咽了一口唾沫,「先祖,您生前到底有多強啊?」
「我就是個打鐵的。」阿爾格輕輕一笑,隨後指了指一旁站著的吉恩斯,「不過...打他還是不成問題的。」
亞倫:......
真特麼謙虛!
「劍胚想要徹底吸收法杖內的冰元素需要幾天時間,如果沒有別的事就不要來打擾我了。
當然,如果有特殊材料或者金屬礦物那就另當別論了。」
「知道了。」
亞倫懷著複雜的心情走出了密室,懶洋洋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吉恩斯叔叔,我不在的這幾天魔法界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表面一切正常。」
「表面?」亞倫挑了挑眉,「那也就是說暗流洶湧了?」
「差不多吧!」吉恩斯不可置否,「黑魔王正在暗中收攏他的舊部,同時也在不遺餘力的收買其他黑巫師,巨人,狼人,血族,神奇動物也在他的名單上。
至於白魔王自然是站在他的對立面,阻止他想要做的事。
不過雙方都還能保持一定的默契,都是在暗中交鋒,明面上倒是沒有什麼碰撞。」
「這些在我的預料之內。」亞倫漫不經心的端起一杯茶,不以為意道,「說點我不知道的。」
「哈利·波特後天會在魔法部受審。」
噗!咳咳!
亞倫噴了一大口茶水,連續咳嗽了好幾聲才勉強緩過來,「這消息,還真是挺勁爆的。
他又犯什麼事了,至於被魔法部盯上?」
「在麻瓜面前使用魔法。」
「就這?」亞倫覺得有些好笑,「我記得哈利在兩年前還把他的姑媽變成氣球,那時候魔法部可沒把他怎麼樣。
況且哈利不可能不知道未成年巫師在校外不能使用魔法的規定,能讓他這麼做八成是事出有因吧!」
「聽說是他和他的表哥遇到了攝魂怪,情急之下使用了守護神咒。」
「這就更有意思了。」亞倫笑道,「法條上寫的清清楚楚,未成年巫師在遇到危險的情況下可以在麻瓜面前使用魔法。
為了這麼件無關緊要的破事就要他去魔法部受審,看來福吉是下定決定要和鄧布利多撕破臉了。」
「估計是對權力的執著才讓他做出這種荒唐事的。」吉恩斯說道,「少爺這段時間沒怎麼關注《預言家日報》,輿論對哈利·波特還有阿不思·鄧布利多都非常不利。」
「這就是掌控權力的好處了,魔法部部長對輿論還是有掌控力的。
看來福吉還是不願意面對現實,不願意承認伏地魔復活啊!」
「這也是掌控權力的壞處。」吉恩斯的語氣中多了幾分鄭重,「福吉為了維持住他的權力,已經開始不要臉了。
時間一長康奈利·福吉會淪為權力的工具,為達目的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他沒有那個機會的,一個利慾薰心的傢伙可坐不穩部長的位子,下台是遲早的事。」
「這倒是。」
「吉恩斯叔叔,幫我安排一下。
後天我去一趟魔法部,旁聽席上給我留一個位子。」
「這...」
「有問題嗎?」
「不,沒問題,一點問題都沒有。」吉恩斯嘴角微微抽搐,「只是少爺,屬下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哈利·波特受審和你沒有半點關係。
而且少爺你也用不著擔心,福吉雖說是魔法部部長,但還做不到一手遮天的程度,鄧布利多應該會是哈利·波特的辯護人,他肯定不會有事的。」
「我當然知道他不會有事,但是魔法界的審判現場我還沒有去過。」
吉恩斯:......
......
兩天後,亞倫吃過早飯,跟著吉恩斯來到壁爐跟前。
「我們幻影移行過去不行嗎?」
「當然可以,但我們畢竟不是魔法部的工作人員,還是通過飛路網過去比較合適。」
聞言,亞倫規規矩矩的抓了一把飛路粉,念出『魔法部』,灑下粉末。
噗!
綠色火焰升騰,兩人的身影隨之消失不見。
一處金碧輝煌的大廳,左右兩邊各有一排壁爐。
左邊的一個壁爐突然發出一聲輕響,吉恩斯和亞倫從中走了出來。
亞倫簡單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地面鋪設著深色木質地板,孔雀藍的天花板上鑲嵌著閃閃發亮的金色符號,牆壁則是烏黑色的方形石塊堆砌而成,中間是一座圓形噴泉,純金色巫師的雕像矗立在上面,在它的周圍簇擁著馬人,精靈還有家養小精靈的雕像。
無數的男女巫師從各處趕來,又走向各個方向,發出雜亂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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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魔法部的正廳,位於地下八層。
在這之上分別是魔法體育運動司,魔法交通司,國際魔法合作司,神奇動物管理控制司,魔發事故和災害司,魔法法律執行司,以及最上層的部長辦公室。」吉恩斯介紹道,「哈利·波特的審判原本是在魔法法律執行司進行的,但福吉耍了個小聰明,臨時將審判地點改為地下十層,時間也提前了一小時,改為早上八點。」
「和我記憶中的稍微有些不太一樣。」亞倫嘀咕了一聲,「這裝修簡直甩了以前好幾條街。」
「那真是再正常不過了。」吉恩斯啞然失笑道,「少爺上一次是被老族長帶來的,那時候的英國魔法界還在伏地魔的籠罩之下,魔法部的環境自然不能和現在相提並論。」
「話說我爺爺當初帶我這裡幹嘛來著?」亞倫感興趣的問道。
吉恩斯愣了一下,「沒什麼。」
「是嗎?我怎麼有點不太相信呢?」
「確實沒什麼,屬下可以以人格擔保。」吉恩斯訕訕道,「當時少爺還不到一歲,老族長帶你過來也只是認認人而已。」
亞倫懷疑的看著吉恩斯,總覺得他是在欲蓋彌彰,遮掩著什麼。
不過他也沒有多問,十幾年前的事距離他太遠了,他也沒興趣知道。
兩人向電梯走去,路過噴泉,亞倫看到水潭裡鋪了一層閃閃發光的銀幣和銅幣,至於金幣則是寥寥無幾。
旁邊的一個牌子上寫著:魔法兄弟噴泉的所有收益均捐獻給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
亞倫正猶豫著要不要善良一回,往裡面扔一枚金加隆,懷裡的阿貝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對著水潭伸出了白色的爪子。
它可不是想要捐錢,而是想要把水潭裡的那些錢幣裝進自己的兜里。
「臥槽!」亞倫一巴掌拍在了它的腦袋上,「大庭廣眾之下,你收斂一點啊!」
阿貝嗚咽一聲,委屈的把臉轉了過去。
亞倫也是無語了,金山銀山它也不是沒見過,可這見錢眼開的毛病仿佛是刻在骨子裡一樣,很難掰過來。
穿過擁擠的人群,兩人進入電梯。
吉恩斯按下第九層的按鈕,金色的柵欄門關上,電梯緩緩下降。
「神秘事務司。」
一個冷漠的女聲在電梯中響起,電梯門隨之嘩啦啦的打開。
「第十層電梯無法抵達,所以我們得走樓梯。
審判室位於地下最深處,不過我們還有十幾分鐘,絕對趕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