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色的流光落到眾人跟前,鄧布利多面帶微笑的看著結界內的幾個巫師,尤其是看到福克斯立在哈利肩頭的時候他笑的更開心了。
「你們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喜,解決了困擾霍格沃茨數十年的難題。」
「教授,我,我們根本沒幫上忙。」哈利斷斷續續的說道,「都是亞倫,是他殺了蛇怪,還戰勝了湯姆·里德爾。」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隨即看向被攙扶著的亞倫,意外的睜大了眼睛。
這是什麼情況?
上次見他的時候才是高級魔法師中階,但這才過了多久他的實力就提升了一階,這也太快了吧!
「你比我想的要更加強大,也更有天賦。」
赫敏微微顫抖了一下,解觸過那枚戒指的她很清楚亞倫的實力至少是看上去的兩倍。
「謝謝誇獎,不過這是天生的,我也沒辦法。」亞倫不以為意的說道。
「校長,有事的話回去再說,能先破開這個結界嗎?」麥格教授說道。
鄧布利多微微笑了一下,觀察起了灰白色的幕牆,很快就將目標鎖定在了兩塊綠色的魔水晶上。
「真是了不起,里德爾不愧是霍格沃茨有史以來最出色的學生。」
「校長,能不能快一點。」斯內普有些不耐煩,「我的學生還等著療傷呢!」
「稍安勿躁,西弗勒斯。」鄧布利多用魔杖將結界撕開了一道口子,隨後將魔杖伸了進去,念動咒語敲落了兩塊魔水晶,結界隨著魔水晶的碎裂而消失。
亞倫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雖然鄧布利多破除結界的方式有些簡單,但就撕裂結界時的雲淡風輕來看恐怕四個教授加起來也比不過他,難怪會讓伏地魔如此忌憚了。
哈利等人也是目瞪口呆,但相比驚訝他們更能感受到濃濃的安全感。
有這樣的校長坐鎮霍格沃茨,他們絕對是最幸運的一批學生。
「回去之後給我詳細的講述一下事情的經過。」鄧布利多說道,「這也是我們大家需要知道的。」
「那個...」亞倫弱弱的舉起了右手,「我就不參與了,我需要去一趟校醫院。」
「當然,龐弗雷女士會在那裡等著你的。」
亞倫點了點頭,隨即轉過身給了幾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能少說儘量少說。
三人面面相覷,心裡都覺得有些為難。
他們都知道亞倫想要低調,但現在一切都塵埃落定了,想要隱瞞根本不可能。
破案的經過幾個教授都了解的差不多了,至於戰鬥的經過只要看一眼案發現場鄧布利多就能分析個七七八八,總不能指望他們不去密室吧!
「好吧!是我疏忽了。」亞倫微微嘆了口氣,目光掃過四位教授,最後放在了鄧布利多身上,「校長,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能不能儘量把我的存在感降低一些?
比方說四個學生齊心協力找到了傳說中的密室,聯合幾位教授剷除了蛇怪以及幕後真兇。」
「這...對你不怎麼公平吧!」鄧布利多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你可是霍格沃茨的大功臣,理應受到所有人的尊重。」
亞倫撇了撇嘴,他不信鄧布利多不知道他的意思。
出風頭沒問題,但問題是這次的風頭太大了。
斬殺蛇怪也就算了,但戰勝湯姆·里德爾要是傳出去他就算是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伏地魔知道了會怎麼想?
一個十三歲的巫師居然能戰勝十六歲時的他,那對他的態度恐怕會從欣賞招攬變成忌憚,那以後的日子不得過的提心弔膽啊!
「您就直說吧!能不能做得到?」亞倫直視著鄧布利多藍色的雙眼,「如果不行的話我可以吃點虧,讓我叔叔去和康奈利·福吉談談。」
鄧布利多聞言,臉上多了些無奈之色。
這孩子也未免太精明了點,居然知道借魔法部壓他,看來想要把蓋烏斯家徹底拉到伏地魔的對立面還是任重而道遠。
「可以做到,但你也要知道你的功績是沒法抹消的。」
「這就夠了。」亞倫心裡也沒當回事,只要不是最靚的那個仔,哈利·波特這位大名鼎鼎的人物就會自動的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對了,我剛才看到洛哈特好像中了石化咒,這是誰幹的?」
「是我乾的,阿不思。」麥格教授一臉氣憤,「吉德羅·洛哈特就是一個濫竽充數的小人,他...他就是個騙子。
總而言之,他不適合在霍格沃茨教學,阿茲卡班倒是挺適合他的。」
鄧布利多若有所思的皺了皺眉,他對麥格教授還是了解的,能讓她生這麼大的氣,看來洛哈特確實有很大的問題。
只是黑魔法防禦課又得招老師了,這門課未免太消耗老師了,一年一個啊!
哈利等人被叫到了校長辦公室,韋斯萊夫婦也在那裡等著,金妮出事的消息真的把他們倆給嚇壞了。
亞倫則是被斯內普教授親自送到了校醫院,龐弗雷夫人見到她渾身是傷也是驚訝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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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弄成這樣了?」
「額...確實挺兇險的,您就當我是被雷劈了吧!」
斯內普瞪了他一眼,隨即看向龐弗雷夫人,「麻煩你仔細看看,他傷的很重,儘量別留下什麼後遺症。」
龐弗雷夫人將亞倫扶到病床上,在他的旁邊是一排被石化的病人,科林,賈斯廷,佩內洛都在這裡等待曼德拉草救治。
「怎麼會這樣?」龐弗雷夫人檢查了幾分鐘,臉上的表情從擔憂變成了意外,緊接著就是好奇,最後變成了錯愕。
斯內普看著龐弗雷夫人精彩的表情變換,心裡也不由得多了些忐忑,「能治好他嗎?」
「斯內普教授,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他貌似不需要治療。
我給他纏一些繃帶,睡上一覺應該就能痊癒。」
「你是在開玩笑嗎?」
「我沒有開玩笑,蓋烏斯先生的身體素質很恐怖,遠超一般的人類。
他身上的傷沒有看上去那麼嚴重。」龐弗雷夫人鄭重的說道,「而且自愈的速度很快。」
斯內普愣了愣神,繞有深意的打量著亞倫,「你們家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血統?」
「在我的印象里是沒有的。」亞倫哭笑不得的說道,「您忘了,當初參加魁地奇隊的時候我也像正常人一樣受傷了。
可能是我在暑假的時候被逼著泡了兩個月的藥液,然後就...」
「配方是什麼?」龐弗雷夫人迫不及待的問道,但問完之後就尷尬的立在了原地。
這不管怎麼看都是蓋烏斯家族的機密,不是她一個醫生應該打聽的。
「對不起,我不該問這個問題的。」
「可以理解,您不要到處亂說就好。」
「我懂分寸。」龐弗雷夫人微笑道,「我去給你取繃帶。」
「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不過身為你的老師,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以後儘量少出頭。」斯內普教授嚴肅的說道,隨後離開了校醫院。
很快,龐弗雷夫人拿著一卷繃帶回來,將亞倫身上的幾處關節纏了個結結實實。
「這樣就沒問題了,休息一晚就能痊癒。」
「多謝您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龐弗雷夫人站起身,「你好好休息,我得去幫斯普勞特教授熬製曼德拉草藥劑,那邊還有幾個石化的病人呢!
本來是打算今晚讓他們讓他們復原的,但中間好像出了出了些變故,只能等明天了。」
另一邊,校長辦公室。
韋斯萊夫婦將自己的女兒緊緊的摟在懷裡,然後一個勁的對哈利他們表示感謝。
哈利三人也只是笑笑不說話,他們在整件事中沒起到多大的作用,這感謝受之有愧。
洛哈特被解除了石化咒,但卻像個犯人一樣被固定在了一張椅子上。
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事跡,一致同意把他交給魔法部調查。
最生氣的就要數韋斯萊夫人了,她是洛哈特的忠實書迷,但今天偶像的光輝形象在她心裡是徹底崩塌了。
斯內普教授回來之後就告訴眾人亞倫沒有大礙,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哈利也原原本本的向幾位教授講述了一切的經過,從他能聽到奇怪的聲音開始,到他們對亞倫的懷疑,再到知曉大部分的線索,然後是禁林和阿拉戈克。
當然了,里德爾的日記本也沒有落下。
不過他巧妙的避開了配置複方湯劑的過程,他可沒有勇氣當著斯內普的面把潛入他辦公室偷材料的事說出來。
「真是不可思議,你們違反了無數條校規。
你們的所作所為足以被開除。」鄧布利多看著低頭不語的幾人,話鋒一轉,微笑道:「不過你們也發現了密室,得到了對學校的特殊貢獻獎。」
聞言,三人興奮的抬起頭,這是似曾相識的將功折罪。
「校長,那金妮呢?」哈利忐忑的問道,「她會怎麼樣?」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鄧布利多拿起湯姆·里德爾的日記本,「金妮·韋斯萊小姐不會受到懲罰的,她應該好好休息。
幸運的是馬上就放假了,她有充足的時間擺脫這段可怕的心理陰影。」
「心理陰影是什麼意思?」韋斯萊夫人不解的問道。
「里德爾的日記本。」金妮抽泣著說道,「我一直在上面寫字,它控制了我。」
「什麼?」亞瑟·韋斯萊大驚失色,「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相信能獨立思考的東西嗎,這本日記明顯是黑魔法道具。」
「冷靜一點,亞瑟。
許多比她年長的巫師都被伏地魔蒙蔽了,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巫被騙似乎是理所當然的,他就是有這樣的能力。」
「伏...」韋斯萊夫人驚愕的張了張嘴,「可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湯姆·里德爾就是五十年前的伏地魔。」哈利說道。
「你知道?」鄧布利多意外的看著哈利,「很少有人知道他以前叫湯姆·里德爾的。」
「是亞倫發現的,我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羅恩說道,「神秘人對亞倫不是一般的重視,好幾次提出要招攬他...」
話說到一半,哈利和赫敏忽然意識到什麼,一個給他投過去了一道隱晦的眼神,另一個則是在他的腳背上踩了一下。
羅恩眼角微抽,當即補充道:「不過被亞倫嚴詞拒絕了。」
「這樣嗎?」鄧布利多沉吟了幾秒鐘,緩緩將目光放到了斯內普身上,「西弗勒斯,你...」
「校長,我覺得你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斯內普當即打斷了他的話,似乎是知道鄧布利多要說什麼,「蓋烏斯絕對不會和他有任何聯繫,不然他們幾個也不會安全的從密室里出來。」
「額...其實我只是想恭喜你有一個值得驕傲的好學生而已。
斯內普:......
我還不了解你嗎?你猜我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