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和羅恩上岸了,傑米尼用短劍喚出熱水給兩人簡單的沖洗了一下,然後拿出三件大浴袍套在了三人身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海格臉色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支支吾吾的嘟囔著:「我明明平時都有注意洗澡的…」
「涼水洗不乾淨的,你本身皮膚就粗糙,污垢會滯留在毛孔里。」傑米尼搖了搖頭。
白人本身體味就重,更別說白人跟巨人混血的海格了,就算是喝過無色花露,也扛不住他這樣不注意衛生。
幾人回到海格的小屋,傑米尼推著海格坐在了凳子上,目光看向雪莉:「想好什麼風格了麼?」
「披頭士?」阿德里婭建議道。
「太狂野了。」傑米尼搖了搖頭:「海格很重視這約會,所以儘可能還是正式一些。」
「嗯…我想了想,就西裝皮鞋扎領帶,然後打上速滑潤滑劑什麼的…」赫敏猶猶豫豫地說著。
「貌似跟剛剛沒什麼區別,只不過他用的是潤滑油就是了,個人感覺海格不適合這種風格。」傑米尼再次搖頭:「雪莉呢?」
雪莉打量了海格幾眼,目光在他那亂蓬蓬的頭髮上掃過,然後她聳聳肩:「髒辮?」
「很好就這個了,你們有誰會扎髒辮?」傑米尼問道:「赫敏?」
赫敏鼓起了小臉,她明白傑米尼的意思,在場的人只有她的頭髮亂蓬蓬的,其他人的發質看起來都比她要順滑的多。
但誰特麼規定頭髮亂蓬蓬的就要會扎髒辮?
「我來吧。」阿德里婭上前:「之前想嘗試這種髮型,就練習過幾次。」
說著,她魔杖在海格頭髮上輕輕點了點,海格的頭髮便開始自動的飛舞起來,在半空中盤根交錯,結成了一個個小綹。
「原來女生都是用魔法扎頭髮的?」羅恩驚訝道。
「我們可是巫師。」阿德里婭淡淡地說著。
沒一會的功夫,海格的髒辮就紮成了。
「扎一個大辮子在後腦勺上方,下面的髒辮自然垂著就好。」傑米尼打量著海格,不得不說,現在的海格比起他們剛進屋的時候看起來好多了。
「另外把那大鬍子也給他紮起來,麻花辮,收的緊一點。」傑米尼指了指海格的鬍子。
哈利看著海格咧嘴笑了起來:「這種風格,我好想在哪看到過?」
傑米尼打了個響指:「維京人。」
「沒錯。」
「要的就是這種粗獷但不邋遢的感覺。」傑米尼說著,取出了一摞衣服:「海格,穿這些衣服,我們在外面等你。」
傑米尼帶著幾人等在了海格的小屋外,很快的,小屋門開了。
一身新衣服的海格出現在了眾人面前,他身上穿著棕色的龍皮馬甲,夾克裡面是一件紅色襯衫,褲子是一種看起來很厚實的料子做成的黑色西褲,腳上踩著一個足有近六十碼的黑色皮鞋。
看起來像是一個近三米高的西裝暴徒。
如果不是武器商店能定製服裝的話,一般服裝店還真滿足不了海格的型號。
「酷——」羅恩驚嘆的看著海格:「剛才那種土了吧唧的感覺一點也沒有了!」
「哈?原來我之前那打扮土了吧唧是麼?」海格瞪起了那黑甲殼蟲似的眼睛,然後他又笑了起來:「哈哈,好吧,我真要謝謝你們。」
「還是差了點什麼東西。」傑米尼上下掃視著海格,又取出一大串鈦鋼珠子手串,這玩意是防身用品,但對海格來講,作為飾品來講剛剛好。
「呢子大衣就可以,顯得要穩重一些。」
傑米尼拿出一件黑色大衣遞給海格,然後他短劍一揮,從海格的小屋裡喚來了一把粉紅色的小雨傘:「最後是這個。」
「哦…傑米尼?」海格欲言又止的看著傑米尼。
「放心,我不會把它弄壞的。」傑米尼讓武器商店給改成了一把長長的黑色雨傘,王牌特工同款的那種,只不過人家雨傘里是槍,這把雨傘里是魔杖。
「現在…」傑米尼看了看手錶:「距離馬克西姆女士到來應該還有段時間,你可以趁著這個功夫想一想等下你們聊些什麼。」
「簡直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哈利驚嘆的看著眼前的海格。
此時的海格給眾人的感覺是粗獷中不失細膩,十分大氣的樣子,比起以往那髒兮兮的森林野人樣子簡直好了太多太多。
「真是太感謝你們了。」海格感動的看著傑米尼幾人:「對了,我做了牛排大雜燴,你們還沒吃午飯呢吧?一起來吃點吧。」
「不了,謝謝,我還有事。」傑米尼輕笑著擺擺手:「我還要去趟霍格莫德,把客戶訂的火弩箭發出去。」
「那你們呢?」海格看了看哈利他們。
哈利和羅恩對視了一眼,猶猶豫豫的留下來了。
傑米尼很慶幸自己沒留下來一起吃飯,因為下午他回到霍格沃茨的時候,聽說哈利在海格的牛排大雜燴里吃出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生物的爪子。
一直到傑米尼回到霍格沃茨的時候,他看到了海格正跟著馬克西姆女士以及布斯巴頓的學生們一起向著城堡的方向走去。
海格的表情如痴如醉,眼睛裡霧蒙蒙的,傑米尼曾經見過這種表情,他能一言以蔽之——舔狗。
不過看馬克西姆女士的樣子,似乎很吃這套,她不時的掩嘴輕笑,看向海格的目光中滿是柔情。
「噫——」
傑米尼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赫敏嬌嗔著捶了下他的胳膊。
「你不覺得海格看起來很幸福嗎?」赫敏問道。
「恕我直言——」傑米尼目光在海格兩人身上掃過,然後又看了眼布斯巴頓的隊伍:「人類的悲喜並不相通,雖然我很高興海格能迎來春天,不過…嗯…我看著害怕。」
阿德里婭爽朗的笑了起來,赫敏氣呼呼的翻了個白眼。
當他們走進燭光映照的禮堂時,裡面已經坐滿了人,火焰杯已經被從門廳搬回了城堡里,它此刻立在教工桌子上,鄧布利多的那把空椅子前面。
今天晚上同樣還有一場晚宴,不過相比起昨晚的晚宴,學生們對於今天的晚宴不太上心,一些人不時引頸眺望,目光頻頻的看向火焰杯的方向,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還有人不時站起身來,希望晚宴能快點結束。
終於,金色的盤子又恢復到了原來那一塵不染的狀態,禮堂內的聲音突然升高了許多。隨即鄧布利多站起身來,禮堂剎那間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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