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陸卻不知道,重信家族一直都是反赤的精神支柱。
他們大部分人只服從這個組織,那就因為這個精神支柱的,將他們將效忠當成了信仰。
就像其他人日國人,效忠日國天皇一樣的道理。
眼鏡王蛇就是最大的頭目,到了他這一代,赤軍開始由明轉暗,跟不少勢力勾結在一起,相互滲透。
赤蛇作為眼鏡王蛇唯一的兒子,也是赤軍唯一的繼承人,但是赤蛇這個人不務正業。
一名武裝勢力的繼承人,竟然想要當一名詩人。
眼鏡王蛇絕對不允許,所以當赤蛇的妻子懷孕之後,他將就赤蛇的妻子禁錮起來。
赤蛇的妻子產下了雙胞胎之後,一直悉心照顧,但是眼鏡王蛇強加給她的痛苦,讓她的性格有些扭曲。
眼鏡王蛇也不斷向她們灌輸家族的使命。
這一切都是瞞著赤蛇。
赤蛇以為妻子被父親殺死,根本不知道他還有兩個女兒建在。
直到張陸將眼鏡王蛇殺死之後,這個組織內部動亂起來。
赤蛇這才從一些元老的口中,獲取了這個辛秘,經過了一番調查,夕子和晴子就是他的女兒。
所以,在最後的關頭,他才會出現,攔住了張陸等人的去路,跟火鳳凰大成了協議,以地圖作為代價,央求火鳳凰等人救出他兩個女兒。
同樣,這一切,夕子和晴子都不清楚,因為她們從來就沒有見過所謂的父親。
眼鏡王蛇告訴她們,她們的父親已經死去。
夕子怒容滿面,喝道:「你胡說八道,赤蛇怎麼可能是我的父親,我的父親早已不在,他根本不是,他只是一個膽小鬼!」
別說夕子,就是晴子也不相信這一點。
張陸搞不懂這個家族恩怨,也不想去懂,反而看著夕子,道:「你的代號人間兇器,是什麼意思?」
「就你那三腳貓的格鬥,對付一般人可以,對付格鬥高手,你只有挨打的分!」
張陸很不理解,敢叫兇器,自然是實力強勁之人,可是這個夕子,並不是想像中那麼強大。
晴子噗呲一笑,不過被夕子狠狠一瞪,便馬上停止了笑意,解釋道:「我姐姐沒那麼兇惡,那都是以訛傳訛罷了。」
張陸看兩姐妹的樣,就是當明星也不逞多讓,身材比田果還誇張,難道這就是人間兇器的由來?
想到這裡,張陸不由覺得好笑,似乎反赤推選首領的標準,也太奇葩了吧。
夕子見張陸發笑,心裡卻是暗自冷笑了起來。
這個傢伙,似乎篤定能掌握自己!
實力是很強,但是怎麼強,都只是第一層次的生命。
第二層次生命和第一層次生命之間的差距,那就是雲泥之別,螢火豈能跟皓月爭輝!
夕子趾高氣揚,如同審視一般道:「你是自己束手就擒,還是死在這裡?」
張陸嘴角一揚道:「你的人叛變了你拿什麼殺我,再說了,你也沒有能力拿下我。」
「我的人怎麼可能會叛變,我的存在,就是反赤的精神支柱!」夕子自信無比道。
「是嗎?那我們試試!」
張陸建議道:「我綁架你人,是不是叛變,一試就能試出來。」
綁架,張陸自然有他的打算。
大本營可是有很多武裝分子,而且頭目都在,不幹掉這些頭目,一旦頭目組織起了有效的抵抗。
從外面殺進來的火鳳凰,將會陷入被動當中,甚是會出現傷亡。
要知道軍火庫可是有火箭筒這種重型武器的存在。
這就意味著對手的手中,也會有火箭筒。
夕子看著眼前這個華夏軍人,露出一抹譏笑,道:「你很聰明,但是跟我斗,你還是差了一點。」
「我當首領已經將近一年,而你只是一名普通軍人。你永遠不知道作為一個首領,意味可以掌握什麼!」
「我也許殺不了你,但你進來這裡,肯定會死!不只是你,還有你的隊友。」
張陸目光冷了下來,他不接受任何的威脅,尤其是對方拿火鳳凰女兵們威脅他。
「如果不是赤蛇,我想你現在大概就是一個死人!」張陸冷漠道。
兩人眼看就要魚死網破,晴子都不想這兩個人出事,特別是姐姐夕子冷著臉,她很清楚姐姐接下來要做什麼。
實驗體1號,那根本就不是人,她是一個赤裸裸的魔鬼,只要姐姐放出這個魔鬼,沒有人可以對付得了她。
晴子淚眼摩挲,哀求道:「姐姐,他救過我,他是好人,你別放出1號,好不好?」
「你試試被他劫持,我也感覺那些人真的在造反……」
夕子毫不客氣打斷了晴子的話,喝道:「閉嘴,我可是七夕的首領,只要我在,誰敢造反。」
張陸見夕子毫不妥協,出言激將道:「胸大膽小,那個黑衣人剛才就朝著木樓開槍了,不是巴不得你死,他敢隨意開槍?」
夕子被張陸激怒,臉色泛紅,怒氣充盈,道:「剛才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帳!」
「你以為我不明白你們華夏軍人的作戰套路嗎?你的人從外面進攻,你卻劫持我,目的何在?」
「還不是想要吸引我敵人聚集過來,群龍無首。這樣,你的人就能輕易突破防線,殺入大本營來了。」
夕子冷笑看著張陸,反問道:「我說得對不對,這就是你的意圖!」
「姐姐,他是來救我們的,不會害我們的。」晴子低聲道。
夕子吼道:「你可是博士,你的智商都餵狗了嗎?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壞人!」
「就憑他一句話,赤蛇就成為了我們的父親;就憑他一句話,他就不顧一切潛入進來救我們?」
「醒醒吧,他潛入的目的,就是要幹掉我們所有人,他炸了軍火庫的目的,就是要將我們一網打盡!」
晴子沉默了下來,她看向了張陸,想要出聲問問對方,是不是在欺騙自己!
她不想,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個形象,轟然倒塌下來,那麼清雅出奇的目光,會是壞人嗎?
張陸聳了聳肩膀,道:「看來是沒得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