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9章左傾主義感悟

  每一個熟知歷史的人都知道,遵義會議的舊址,其實乃是,原系國民黨二十五軍第二師師長柏輝章的私邸。

  但是現在,這座建築為磚木結構,中西合璧的兩層樓房,被賦予了特殊的歷史意義。

  每一年,來這裡的遊客,絡繹不絕。

  她們都是來瞻仰偉人。

  因為遵義會議,有種特殊的歷史意義,也讓遵義會議在歷史上,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影響。

  而女兵麼一身破破爛爛的樣,引起了不少遊客的議論。

  「這是哪裡來的一群叫花子,怎麼不在大城市,來這裡來這裡幹嘛。」

  「莫名其妙,真搞不懂這麼些人。」

  「這是神聖的地方,衣冠不整者,就不應該放他們進來。」

  「……」

  女兵每個人都髒兮兮的,看起來,就像叫花子,惹得不少人指指點點。

  但是女兵們,也不在意這個,視若無睹。

  這時,一名遊客,匆匆過來,將一個包裹,遞給了譚曉琳,才好迅速離開。

  譚曉琳還沒打開包裹,就看到包裹上帖著一個便簽,上面寫著:在這裡住一晚,感悟歷史,明天早上再出發。

  至於背包裡面的錢,可以自由分配,用作買衣服等日常開銷。

  譚曉琳也沒有解釋太多,道:「今天,大家先在當地休息一下,明天再安排行軍計劃。」

  女兵們一個個面面相覷,在她們看來,到來了遵義會議舊址,肯定會有新的任務安排。

  沒有想到,竟然什麼都沒有,反而讓她們先住一晚。

  不過話說回來,這樣也好,大家也得到了一個休息的時間。

  譚曉琳讓唐心怡負責訂購賓館,隨後分配房間,每個人自由活動。

  男女有別,張陸一個人獨霸著一間房間。

  張陸迅速洗了一個熱水澡,剛換上乾淨的衣服。

  張陸想著不浪費時間,趁著這個難得的時間,晚上好好思考感悟。

  也沒有等其他女兵們,出門隨便買了點吃的,墊了下肚子,熬夜思考。

  卻在這時,外出的張陸後背被人拍了一下。

  張陸驀然轉身,卻看到安然的出現。

  安然採購了不少當年紅軍指戰員的衣服,將一套衣服遞給了張陸。

  來遵義會議舊址旅遊的人,大多都有朝聖的心裡,大街上很多人都穿著當年紅軍的衣物。

  這樣做的目的,自然是為了更靠近歷史。

  不過安然穿上了這套衣服,英姿颯爽,有種當年紅軍指戰員之感,為了革命,不惜拋頭顱,灑熱血。

  歷史跟現實遙相呼應,仿佛她們回到了那個烽煙四起,號角聲不斷的年代。

  安然瞥了一眼四周道:「跟我來!」

  張陸也沒想那麼多,跟著安然,去到了遵義會議的舊址。

  現在是下午時刻,一名導遊帶領著旅遊團的成員,在哪裡講解道。

  「革命並非一朝一夕就能的大事,它涉及到方方面面。」

  「當年某些人,提出了錯誤的主義,導致了紅軍差點全軍覆沒,他們分不清楚走與逃的關係,損失慘重,革命的火苗岌岌可危。」

  「但是在遵義會議上,確定了偉人的領導地位,取消了『三人團』,結束了左傾冒險主義,確定了偉人在黨和紅軍的領導地位,在極其危險的情況下,挽救了黨,挽救了紅軍,挽救了中華革命的勝利。」

  「我們黨最厲害的地方,就是有錯誤不可怕,我們有強大的糾錯能力。」

  「偉人在這裡,站了出來,他以馬列主義,結合我們國情,指出了一條康莊大道,確定了十六字方陣。」

  「從此以後,我們跨過山,跨過海,打得老蔣幾百萬大軍聞風而逃,龜縮一隅」

  「借用偉人的一句話,這就是,為有犧牲多壯志,敢叫日月換新天……」

  導遊講得慷慨激揚,每一個遊人仿佛都能感受了那一段艱苦的歲月。

  安然有感而發,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問題,但是我覺得,你這個人,天縱其才,猶如拉滿的弓,也好像自信滿滿的王明。」

  「這個左傾冒險主義要不得,差點就讓我們新中國毀於一旦。」

  「你要把握好這其中的關係,每一步一個腳印,不要冒險行事。」

  安然越講越激動道:「須知我們每個人的修煉,也是處於走與打的關係。」

  「敵我雙方力量懸殊,該走就要走。」

  「兩軍交戰,狹路相逢勇者勝,該打就不要含糊,血戰到底。」

  張陸腦袋轟的一聲,坐在青石板上,腦海中浮現當年的歷史。

  要不是偉人站出來,結束了王明的左傾錯誤,全軍將會走向了深淵。

  遵義會議,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挽救了黨,挽救了工農紅軍,也給革命指明了方向。

  張陸感慨良多,結合自身。

  他要培養出殺勢,就像是左傾一般,不顧一切,勇猛精進。

  但是一味的勇猛精進,並不是王道。

  這要分清楚現實。

  思想決定意志。

  如果自己心裡沒有殺機,猶如當年的紅軍那樣,堅持運動戰,能打才打,不能打就及時撤退。

  那麼如此一來,就不會存在左傾的思想問題,冒冒近。

  練武之人講究一味的勇猛精進,這就犯了急功近利。

  須知,做什麼都要講究循環漸進。

  頓時,張陸的腦海里,出現了食人樹無聲無息的撲殺。

  牽牛花纏繞著大樹,延伸出來,最後爬滿了整棵大樹。

  食人樹的枝頭,一個個膨脹的炸彈故事,鼓脹得仿佛到了極點。

  龍血樹,那一株遠古異木,樹皮上開始滲透出鮮紅色的液體,猶如鮮血一般。

  含羞草樹,因為著環境的變化,不斷的的變幻著各種色彩。

  楊柳樹,一柱擎天,在微風的吹拂之下,搖曳生姿。

  「還不夠,究竟在那裡……」

  張陸還沒有解開這個問題的答案。

  這殺勢,跟左傾冒險主義似乎並沒有多大的關聯。

  這習武之人,不都是講究勇猛精進嗎?

  他轉頭對安然道:「你跟隊長說,我先走一步,什麼時候感悟了,我就在前面等著你們。」

  安然點了點頭,眼送張陸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