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陸內心暗自一驚。
火鳳凰本次最大的秘密任務,就是要將王牌撲克僅剩的大王等人,連根拔掉,永絕後患。
萬萬沒有想到,大王一直暴露在眾人的眼前,還是一名公眾人物,知名的樂隊主唱。
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
看來大王此人深諳此道,招搖過市,卻因為響亮的名聲,讓所有人都自動忽略他,他居然還是一個知名武裝勢力的頭目。
其實張陸不知道的是,Q等人的屍體已經落在了香江警方的手裡,他們除了搜尋張陸,也在滿香江的找大王等人。
因為Q等人就是勒索耀興等人的神秘勢力。
「大王!」
張陸不經意瞥了麥樂一眼,雙眸閃過了一抹隱藏的殺機。
不過現在張陸的身體狀況不太妙,斬草除根,只能等富貴號進入了香江海域,聯繫上火鳳凰,再從長計議。
張陸已經知道了大王的身份,也不怕對方跑了。
而赤蛇傳遞完了消息,爽快支付了10億元賭注,微笑道:「你的賭術令人敬佩,我也是一個好賭之人,這是我的電話,如果有興趣,我們聯手去橫掃各大賭場。」
說著,遞給了張陸一張名片,低聲道:「合作愉快,新賭王,不愧是我女兒崇拜的人。」
隱藏做好這一切,赤蛇目的完成,瀟灑離去。
洪興義和洪剛,陰沉著連看著赤蛇離去的背影,這個人不識好歹。
他們三人已經聯手,奢侈不跟他們一條船,那就是敵人。
一不做二不休,洪興義和洪剛交換了一個眼神,洪剛點了點頭。
意思很明確,那就是兩個人一併解決了!
40億的巨款,足以讓很多人瘋狂,竭斯底里的瘋狂。
麥樂對於神秘人奢侈毫不在意,他笑眯眯的看著張陸,只是那微笑的眼神,卻如同獵人看著獵物。
而且還是一頭無比肥大的獵物!
隱藏的殺戮之間,滿是貪婪!
四周的看客,腦海中還迴蕩著張陸完美收官的同花順,不少人熱烈鼓掌,感謝張陸為他們送上了一場精彩的賭王大賽。
而外圍下注,買張陸贏的人,更是驚呼連連:「賭王,賭王,賭王……」
就在這時,洪興義用力一拍桌子,大聲怒吼:「你特麼出老千,來人,給我搜他的身!」
「他身上絕對有出千的東西!」
張陸也不辯解,只是冷笑地看著對方,欣賞小丑在哪裡上傳下跳。
所謂的搜身,只是一個藉口,張陸還能不了解這些人齷齪手段,無非就是栽贓陷害。
不管他身上有沒有東西,對方一搜,自然就能找到所謂的「證據」。
四周鼓掌的觀眾愣了一下,他們不明所以,突然冒出一個新人,斬殺了四大老牌賭王。
他們也在疑惑,難道這小子真的出千?
而買張陸贏的人,涉及到自己身的利益,立馬在後方聲呼:「出不出千,不是你們說得,賭場有監控,他們一清二楚。」
紅色西裝主持人旗袍荷官,還有監控室的人,都通過無線耳麥交流過意見,張陸應該沒有出千,他們什麼都看不出來。
作為主辦方,紅色西裝主持人上前想要解釋,也勸說洪興義不要在這裡鬧事。
但是洪興義的人立即圍了過來,將紅色西裝主持人一把推開。
金牌打手陳虎,殺氣騰騰走向了張陸,怒聲喝道:「膽敢在富貴號上出千,小子,你這是在找死。跪下!」
陳攀這些巡邏的成員,也過來壓著潘子琪。
場面一陣騷動。
張陸淡聲道:「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出千,賭不贏,就說對手出千,看來你這個賭王,也不過如此。」
洪興義沒有吭聲,洪剛道:「我們都是賭王大賽參賽人員,既然有人說你出千。」
「你想證明自己沒有出千也簡單,那就是讓他們搜身,查不出東西,對方向你賠禮道歉。」
「你若是不敢,呵呵,此地無銀三百兩。」
麥樂也接話道:「年輕人,眾目睽睽之下,出不出千,說沒用,你證明了自己沒有出千,賭注我們馬上交割,一分不少。」
富貴號的幕後人物出現,一名身穿著西裝的男子,在幾名賭場保鏢的簇擁之下,走到了現場。
這名現場負責人冷視著洪興義,警告道:「這是我們的場子,洪先生,我勸你不要在這裡鬧事,否則大家都不好。」
洪興義冷哼了一句,道:「何先生,這小子不知道哪裡來的,扮豬吃老虎。」
「你們的損失,我來賠,有人在這裡出千,那就是藐視何家,藐視我們香江人。」
「陳虎,給我拿下他。」
洪興義不由分說,立即下令。
陳虎四人已經圍住了張陸,他們乃是三合的三花一棍,四大紅花打手。
聽說這個小子,曾經徒手將銀叉刺穿了他們一名馬仔的手背。
有幾分蠻力,格鬥應該也不錯。
但是陳虎四人聯手,沒有道理拿不下區區一名重傷號。
陳虎四人一擁而上,想要雷霆解決了張陸,瞬間將出千坐實,讓對方無法辯駁。
被陳攀拿住了潘子琪,見到四人攻向張陸,急聲道:「不要,他受傷了,你們不要亂來……」
張陸是受傷了,而且還不輕,平時這四人,在他看來,不過土雞瓦狗罷了。
只是現在,不太方便出手。
眼看四人逼來,張陸靈機一動,利用人體爆炸,肌肉僅僅控制在手腕,抓向了桌面上的象牙牌。
手腕猛然一抖。
頓時,手中的薄薄卡牌,呼嘯而出。
這種攻擊手段稱之為飛牌,視頻上也有人做出試驗,十米之內,利用飛牌,將鋁製的可樂瓶刺穿。
只要力道足夠,卡牌是可以殺人的!
而張陸,最不缺的就是力道。
人體爆炸之下,手腕可以提供爆炸性的力量,這股力量注入到飛牌之上,那將會形成新的殺人方式。
高速旋轉了的卡牌,直飛而出,就像一把高速迴旋的飛刃。
噗呲。
陳虎四人突然停下了腳步,他們看向了自己的胸口,雙目一片駭色。
因為他們的胸口,正插著三分之一的卡牌,鮮血從傷口處汩汩流出,頃刻間胸口出現一大灘殷紅的血跡。
四人連躲都躲不及,這飛牌宛若子彈一般,太快了。
張陸這一手,震住了陳虎四人,四人愣愣不敢上前。
對方的飛牌可以刺入他們的胸口,也可以刺入他們的咽喉。
洪興義瞳孔驟然睜大,大驚失色,這小子一出手,就讓他四大紅花打手,齊齊負傷。
這是什麼手段?
飛牌傷人,那是從未見過,畢竟飛牌的力道太小,就算傷人,也只是劃出一道傷痕,出了點血罷了。
那像現在,直接沒入了三分之一。
張陸拿著卡牌,用力過度,手臂上的傷口崩裂,半條手臂都鮮紅一片,更平添幾分殺意。
張陸冷漠道:「立刻轉帳,否則,卡牌劃破你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