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強支持著採下了那朵天山雪蓮,拿到他的身邊,他用眼睛告訴我,摘下一片天山雪蓮的葉子吃下去,我吃了一口之後,一股清涼沁人心脾的活力能量補充上來,我的功力恢復了不少。」
「於是我便把整個天山雪蓮的葉子都吃了下去,這時候一股巨大的能量馬上由丹田而生,然後就順著任督二脈遊走十二經絡,我連忙運功吸收這股能量,運轉三十六個周天之後,我覺得不但毒素盡除,而且功力還有所提高。」
「看著因為給我吮吸被毒蛇齧噬了肩頭而遭到毒素毒得渾身僵硬的男人,我...我...我真的不知所措了,經過將近半個時辰的天人交戰,最後...最後...最後我...我...我還...還是捏碎了一塊天山雪蓮的葉子,把汁液一點一點的滴進了他的嘴裡。」
「但是,就算是把天山雪蓮的汁液滴進他的嘴裡,他也還是不會吞咽,情急之下,我就...我就...我就含住天山雪蓮的汁液,用嘴度進他...他...他的...嘴裡...」
「一整片天山雪蓮葉子的汁液渡進他...他...他的肚子裡之後,這個男人已經能夠行動自如了,他自己又運功吃下了一片天山雪蓮的葉子,半個時辰之後,只聽他一聲清嘯,挺身縱起二三丈高,身體猶如一個陀螺一般極速轉動,然後輕飄飄的落回地面。」
「只見他上前一步對著我躬身施禮,口稱:『多謝姑娘救命之恩』!這下子...這下子...可把我鬧了個大紅臉,本來是人家救了我的性命,反倒讓人家來謝我...」
「這個人謝過我的救命之恩之後,又接著對我說道:『在下唐問穹,忝為蜀中唐門掌門,不知姑娘芳名高姓,可否告知在下,日後也好報答一二』。」
「我...我...我心頭好似小鹿亂撞,那裡還能答出話來,這個唐問穹見狀哈哈一笑說道:『看姑娘也是江湖兒女,何苦如此惺惺作態!』說罷,這個唐問穹轉身就要走,我一看急了,你就這麼走了,我可怎麼辦吶?也是急中生膽,我竟然...我竟然...我竟然喊住問他:『你就這麼一走了之,你...你...你讓我們女兒家以後怎麼做人吶?』」
「這個唐問穹也是一個絕頂聰明之人,我的話剛一出口,他就一拍腦門:『哎呀呀!唐突了唐突了!都是在下的不是!萬望姑娘海涵!雖然今天事出迫不得已,但畢竟已經窺覦非望了姑娘的清白,已經有損姑娘清譽,姑娘,我唐問穹自問人品才智武功還不算是太差,只是年齡痴長了幾歲,不知道姑娘肯屈尊俯就唐某否?」
「此時我還有別的什麼選擇麼?聽他這麼一說,登時放下心來,這心一放下了,我的心智總算是恢復了正常了,於是便就對他說道:『你可不要後悔,別看我面目如同三十歲上下,其實我已經八十有餘了!』我說完這番話,戲謔地看著他,不料想他卻哈哈大笑起來:『有趣!著實的有趣!我以為天下只有我一個人會駐顏有術呢!哪成想機緣巧合的面前這就遇見了一個!姑娘,實不相瞞,我可是實實在在的長你十多歲呢!今年已經九十有二了!」
「我一聽,世間哪有這般巧合之事?可見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啊!於是便死心塌地的委身與他,只盼著他人品不要太差。」
「日久天長耳鬢廝磨之後,才知道這人也是心高氣傲至極的,我們切磋武功競技,竟然處處還壓著我一頭,而且還有那些令人防不勝防甚至讓人魂飛魄散的暗器,更令人聞之喪膽的還有他們唐門的機關埋伏和用毒,簡直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後來子女成群了,只有其中一女酷似我的容貌一模一樣,而且武功才智幾乎就是天生的一般,處處舉一反三,而且神機百變,聰慧過人,我們倆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是嘆為觀止了。」
「這次我回來見你,就是為了給你一個交代,今後,我與那唐郎浪跡天涯,不知道會走到什麼地方,唐郎知道我對你感情至深,對你保鏢除惡行走江湖非常的擔心,放心不下,於是唐郎就把他唐門的至寶豹皮鏢囊轉贈於我,讓我送與你,以後行走江湖遇遭強賊憑他唐門的凶名赫赫,只要展示此鏢囊,江湖路上定然可以確保無虞!」
「紅衣女劍穆少秋說完,丟下這套三件珍貴無比的豹皮鏢囊飄然遠翥,從此再也沒了一絲半點的雪泥鴻爪,如飛鴻冥冥。」
「當時,我勝家先祖已經準備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再加上我勝家先祖用的是斤鏢(一支鏢重達一斤,故稱「斤鏢」)。
經年之後,我祖上勝英勝老俠客金盆洗手之後,這套三件珍貴的豹皮鏢囊就讓我勝家先祖送給當時的副總鏢頭了,再以後,我勝家先祖仙逝,再經過世事變遷,這一套三件珍貴無比的豹皮鏢囊也就不知所蹤了。」
「此後,我勝家歷代先祖一直都和唐門有所來往,也就得知了唐門中每一輩中的姑奶奶中,必然出一位漂亮至極,聰慧過人的姑奶奶,幾乎都和當年的紅衣女劍穆少秋一模一樣,人品,武功,相貌,聰慧...等等各個方面無一不像!」
勝睚眥講完如此神話一般的故事,唐金萍那裡還能不相信呢?就連常不為也相信了七八分呢,常不為一拍大腿:「好一段情緣佳話,能...」
常不為剛想說「能拍幾十集電視劇呢!」,好在及時的剎住了話頭,常不為趕緊話鋒一轉:「睚眥,你這姑姑、姑父也都認下了,那就好好的和姑姑、姑父說說秦二爺的事情吧?」
唐金萍一聽常不為說到正事兒,連忙說道:「對對,睚眥,咱們娘們的事情有的是時間說呢,你先說說那個秦二爺的事情吧?」
勝睚眥說道:「姑姑姑父,這個什麼狗屁『秦二爺』,其實就是一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的超級紈絝而已,外表上看似黑白兩道都歸他管似的,其實,他連傀儡都算不上,真正的現在在桑海灘上管事兒的,是他的那個哥哥。」
「哦?是這樣?」
常不為聽勝睚眥這樣說,這和張春和告訴常不為的情況是大相逕庭的。
「姑父,外人都知道靈鼎集團孟折梅孟董事長的大公子溫文爾雅,從來都不過問社會上的事情,給外人的印象那就是一書呆子,其實不然,靈鼎集團孟折梅孟董事長的大公子那才真正的是個實權人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