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為笑道:「兩個堂堂的國家高級幹部,竟然把天倫之樂交給命運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正好現在我有空,給你們兩個都看看,如果能夠解決,那不是喜事一件麼?」
張春和大喜過望:「哎呀!老師!你還會這一手啊?那趕緊的吧,先給我看看。」
常不為假模假式的抓過張春和的手腕,三個手指頭搭在張春和的脈門上,展開阿賴耶識,在張春和的體內流轉一圈,沒發現張春和有什麼大毛病,就是常年坐辦公室的職業病,什麼頸椎了,腰椎了啥的都不太好罷了。
常不為的感應電流在阿賴耶識的引領下在張春和體內流轉一圈,對張春和的整個脊椎進行了梳理修復,一下子張春和的氣勢就不一樣了,腰板也挺起來了,脖項也直溜了,整個人的精神頭也足了。
精氣神,精氣神,人的精神頭一足,那氣勢還不上來?
張春和自己都覺著一下子就年輕了十來歲,身體輕健,渾身上下勁力十足啊!
張春和趕緊的就給自己的老婆俞蓮打傳呼,讓她無論如何馬上立刻的趕緊的趕到這兒來。
你別說,張春和兩口子還真是夫唱婦隨,沒用半個小時,俞蓮就趕到了常不為和張春和吃飯的地方。
俞蓮是典型的江南女子,真箇是「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本質溫婉如水,你根本不可能一眼看穿她。
因為在她身體裡總站著讓人實在琢磨不透的文化良好的內在素養,使她總會讓人憐愛,外加恰到好處的玲玲曲線以及微紅的臉上浮現出的淡淡優雅的微笑,你總想欣賞她們,不帶有狎猥的意味去欣賞她們的身體以及身體內透出的氣質美。
俞蓮由於趕路趕得有點急,所以臉上顯出了一團紅暈,鼻尖冒出了細細的汗珠,來到張春和告訴她的地方,進屋一看,原來張春和正在和一個顯得十分矯健的人在喝酒。
俞蓮溫儂軟語的嗔怪張春和:「我以為儂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唻,原來就是吃吃喝喝的唻,害得我這麼急急的趕。」
張春和趕緊站起來,接過老婆俞蓮的包,掛好,然後把俞蓮的外套也掛好,又把椅子推到俞蓮的腿彎處,待到俞蓮穩穩的坐下之後,這才給俞蓮介紹。
「俞蓮,這是我下鄉的時候在青年點的帶隊老師,常不為常老師。」
「老師,這就是我老婆,俞蓮。現在在粵飍製藥集團公司工作。」
俞蓮一聽張春和介紹常不為是張春和下鄉時的帶隊老師,趕緊的又站了起來:「常老師,你好你好,歡迎你。」
常不為也站了起來:「你好你好,這事還真的不能怪春和,是我讓他催你過來的。」
俞蓮聽到這話,不由得眉毛一挑:「常老師,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常不為伸手請俞蓮坐下,然後自己也坐下之後才說道:「再急的事情也得吃完飯再說啊,是不是?天大地大,吃飯的問題最大嘛。」
俞蓮微微一笑,重新坐下。
常不為端起酒杯:「俞蓮,我和張春和情同手足,雖然他們尊稱我一聲「老師」,我是師名之下,其實難副啊,我們就是兄弟,你呢,看得起我就叫我一聲大哥就行了。來,你來的晚,咱們喝一杯認識酒。」
俞蓮連忙舉起酒杯:「常大哥,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我也下過鄉,知道帶隊老師的辛苦,他們尊稱你為「老師」是沒錯的。」
「有句名言說得好:「無論你遇見誰,他都是你生命里該出現的人,都有原因,都有使命,絕非偶然,他一定會教會你一些什麼」。常大哥,我敬你。」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就算是一回生兩回熟了,話頭就又再回到前面的那個問題上來了。
常不為說道:「俞蓮,我老師教了我一些中醫的治療方法,很多的疑難雜症差不多都能治療,今天雖然咱們是頭一次見面,但是咱們這關係就不用說了,剛才呢我也給春和調理過了,現在,大哥再給你調理調理。」
俞蓮一聽,就知道張春和已經告訴了常不為他們結婚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有孩子的事情,雖然有點難為情,但畢竟這是「病」啊,雖然已經和張春和約定不去做檢查了,但是,在這樣一個非常私密的情況下,如果能夠解決生育問題,那還是急人所急,救人所需吧。
常不為拉了拉椅子,靠近俞蓮一點,示意俞蓮伸出胳膊,常不為三個手指頭搭上俞蓮的手腕脈門。
常不為的阿賴耶識迅速的在俞蓮體內流轉,俞蓮身體也沒什麼大毛病,也就是脊椎的問題。
同樣,常不為用感應電流對俞蓮的脊椎進行梳理修復,同樣,俞蓮頓時就覺得滿血復活了!
但是,常不為重點是解決這兩口子的生育問題的,脊椎的梳理修復,那只是順勢而為之的。
常不為的阿賴耶識細細的探查,終於,在俞蓮的胞室閣口附近,阿賴耶識探查到了不對勁,在俞蓮的胞室閣口的粘液里,發現了很多多餘的物質,而且那些物質還很活躍,那些想要進入胞室的精華就都讓這些物質給幹掉了。
常不為決定利用感應電流清除這些多餘的物質,於是常不為如老僧入定一般,搭住俞蓮的手腕足足三分鐘,直到阿賴耶識再也探查不到一絲一毫的那些多餘的物質了,常不為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常不為魂魄歸府,對張春和和俞蓮說道:「絕對是沒有問題了,今年你們一定能有一個健康的寶寶的。」
俞蓮比剛才受到感應電流的梳理修復還要震驚:「什麼?我能有寶寶了?常大哥,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們今年一定會有一個健康的寶寶的。」
常不為斬釘截鐵的說道。
俞蓮已經忍不住喜極而泣了,張春和連忙拿過紙巾遞給俞蓮:「多好的事兒啊,你怎麼還哭上了呢,這下子老頭老太太可算是能夠如願以償了!」
俞蓮一邊擦眼淚一邊嗔怪張春和:「光是老頭老太太如願以償了?難道你就不如願以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