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封面

  「倉本君,我又怎麼不著急呢?關鍵...太少啊,要不是有二本書丟失了,我們一下子就能夠解...的,不要急,現在我們養著他們,等到...我們就...的命...」

  到底是譯意,有一些方言土語根本就翻譯不過來,但是,這已經是進了一大步了!起碼常不為聽懂了:「現在養著他們,等到(什麼的時候)我們就(怎麼怎麼要他們)的命」,最重要的是:常不為知道了這些小鬼子手裡缺了二本書。

  常不為現在是大放寬心吶!因為他知道,這些小鬼子來到華夏大地,確實是想干點什麼壞事來了。

  但是由於缺了二本書,現在這幫小鬼子是什麼也幹不成了,而且,聽那個石井君的意思是「這二本書丟失了」!這不是瞎胡鬧了嗎?

  好了,既然小鬼子現在是一籌莫展,那就去告訴老師和唐金萍,不要擔心了,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去,就留常不為一人兒看著遛著這些小鬼子就行了,小心他們起什麼別的么蛾子就行了。

  常不為放下心來,悄悄地打開劉學增教授翻譯的那兩本書仔細一看,頓時味同嚼蠟,原來,常不為和唐金萍繳獲的那兩本書竟然是日本歷史上的一些奇聞趣事,而且還以激情艷事風流韻事居多。

  比如其中一段紀實是描寫住在東京的一個姓島村的男人到雪之越後湯澤去見一個叫駒子的藝妓:「...那個男人隔了好久,再次見到駒子時說:『這根手指還記得你』,而駒子則害羞地輕輕咬住那男人的手指...」

  再比如記錄一段什麼「六條御息」的傳說的時候這麼寫道:「...源氏初見這個女人,全心挑逗,好不容易衷腸得訴,共度一宿,但是在這難得的結合之後,源氏卻突然態度冷淡,再也不主動求歡了...」

  「...六條御息所的悲劇在於她架子大又善妒,但最大的問題還是在於女人的私密那裡不佳...」

  還有一段是記錄日本歷史上的一個叫「阿部定」的女人在親熱後殺死愛極了的男人的案例:「...他的屍體被發現時,頸部勒著細繩,男根由根部切下,被單上用鮮紅的血寫著斗大的『定吉二人』,另外在男的左大腿上也用刀刻著『定吉二人』的字樣,左臂上刻著一個『定』字,現場血跡斑斑...」

  「...命案發生在午夜兩點,第二天一早,阿部定就獨自離開旅館,中午過後女侍發現屍體,震撼社會。不過,從『定吉二人』這句看來,阿部定是有意泄露身分,並沒有逃亡的打算...」

  「...她先用紙仔細把她割下來的男人的男根包起來,把男人的兜襠布纏在自己的腰上,再把那個男人的男根小心地放進去,帶在身上...」

  常不為很奇怪,小鬼子立花家族應該是一個武士家族,怎麼會有這種嗜好?什麼書不好看?偏偏喜歡這樣子的一些奇聞異事,真特麼變態!

  不過想想也就理解了,小鬼子們本來就是很變態的,也不只是立花家族這麼一個家族,就比如後世的世界聞名的「什麼老師」,不也是相當變態的嗎?

  常不為索然無味的翻了翻另一本書,竟然發現兩本書的內容居然完全的一模一樣!奇怪!明明看著是兩本書麼?怎麼會內容一模一樣呢?常不為拿過來原書一看,明明就是兩本書嘛!

  但是,常不為雖然不認識日本字,但是比較還是能夠比較出來的,常不為把兩本書翻到同一頁,仔細的一比較,馬上就看出來了,真的是一模一樣誒!

  常不為馬上蒙圈了!怎麼回事?什麼情況?怎麼會這樣啊?常不為再合上兩本書,這根本就是兩本書麼!有什麼可懷疑的呢?

  常不為再翻開兩本書的同一頁,還是一模一樣!常不為有點不淡定了,甚至開始懷疑人生了!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常不為翻開又合上,合上再翻開……

  突然,常不為心念一閃:封面!對,就是封面,兩本書僅僅是封面不一樣而已!

  一般人都會犯先入為主這樣的錯誤,一看這本書的封面是這樣的,而那本書的封面是那樣的,所以理所當然的就會認為兩本書是完全不同的兩本書,除非是像劉學增教授這樣認真翻譯內容的人,才會發現兩本書其實就是一本書,只是換了一個封面而已。

  一模一樣的兩本書,為什麼要做成兩個完全不同的封面呢?常不為有點傻眼,因為常不為既不懂寫書又不懂出版,只懂得看書。

  而且常不為還只看那些金大俠古奇俠梁怪俠的書,再就是技術方面的書了,像什麼鈑金展開、機械加工、冷作工藝、電焊氣焊氬弧焊等等方面的書,再高深的什麼電子量子質子什麼的書常不為是碰都不碰。

  雖然常不為讀書有限,但是,也還從來還沒有碰到過兩本內容一模一樣的書做成兩種不同封面的事情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常不為知道自己已經接近了事情的真相了!距離解開這兩本書的秘密只有一步之遙了!

  但是,就是這一步之遙,就完全有可能把常不為隔在真相之外。

  後世不是有這麼個理論麼,說是一個池塘最開始只有一朵荷花,每天以倍數增加荷花,問要開滿荷花的前一天,池塘裡面有多少荷花?

  一半!對了,池塘里開滿荷花的前一天池塘里就是只有一半的荷花。所以,常不為現在也才剛剛掌握了這個秘密的一半真相。

  常不為對圖畫圖片這些東西統統的不理解,常不為到現在都不理解,為什麼齊白石的「蝦」怎麼就那麼值錢?徐悲鴻的馬怎麼就那麼好看?鄭板橋的竹子怎麼就那麼有風骨?那個黃胄的驢難道就不是驢啦?

  但是,雖然常不為理解不了可影響不到人家的畫賣錢啊,常不為一直認為,琴棋書畫詩酒花,那是文人搔客閒得蛋疼才弄出來的東西。

  老百姓哪個不在為家裡天天的柴米油鹽醬醋茶煩惱啊?說穿了,就是沒餓著吶!餓上十天你再看看,哼哼...

  常不為現在只能研究這兩本書的封面了,沒法研究,常不為狗屁不懂他研究個屁!這下子常不為成了真真正正的智障了!只好瞅著這兩本書的封面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