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仁說道:「熊倉本先生,不瞞你說,我們倆現在就是喪家之犬啊,門派的掌門掌教已經發現了我們的事情了,也知道了我們要圖謀『安魂秘法』的意圖了。」
「差一點我們倆就被掌門掌教給殺了呀!我們倆可以說真是死裡逃生啊!現在,我們倆已經是有家難投有國難奔,無處可去流落街頭了,所以,我們倆才投奔你來了。」
這個叫熊倉本的一聽,雙眉一皺,看出來了很不高興的樣子,思忖了片刻又問道:「這麼說你們連『安魂秘法的毛都沒摸著啊?是嗎?」
莊仁當然看出來這個熊倉本不高興了,於是便以退為進的威脅熊倉本:「熊倉本先生,摸沒摸到『安魂秘法』的毛是一回事,你能不能收留我們倆是另一回事,如果你不能收留我們倆,我們倆也不強求,就此告辭!」
說著,莊仁雙手一拱,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熊倉本當然聽出來了剛才莊仁的話裡有話呀,於是便伸手攔住了莊仁:「莊仁兄弟,我剛才只是擔憂『安魂秘法』的事情,就忽略了你們二位的事情了,沒問題,你們二位以後就跟著我做事情了。」
說著,來到了牀頭櫃前,蹲下打開床頭櫃,從裡面的旅行袋裡拿出來兩疊「大團結」,交給莊仁和高懷釋:
「這些錢你們先用著,用沒了再來向我要,只要你們倆盡心盡力的做事情,什麼吃香的喝辣的,什麼花姑娘的幹活,統統的不在話下,走,咱們先吃飯去,今天,咱們去這裡最好的飯店,為你們二位加入我們好好的慶祝慶祝。」
常不為一直跟在莊仁和高懷釋兩個喪家犬的一左一右,他們的一舉一動在常不為的掌握之中,當他們倆來到那個矮矮胖胖留著小鬍子的傢伙的房間的時候,常不為已經跟著兩個人進了旅店,並且知道他們進了哪個房間。
三個人興高采烈的走出了旅店,向著這裡最好的飯店走去,常不為遠遠地綴在後面,等到幾個人進了飯店之後,常不為快走幾步,跟在三個人的後面走進了飯店的大廳,那個矮矮胖胖留著小鬍子的傢伙看來是這裡的常客了,直接就走上了二樓。
飯店的二樓一半雖然還是大廳,但是相對於一樓來說二樓這裡的大廳更私密一些,就是餐桌少了一些,食客們互相的距離遠了一些。
二樓的另一半是單間,一溜挨著的用木板間壁起來幾個單間,當然了,單間容納不了更多的人,最多就是五六個人的那麼大的單間,所以,古來就有的麼:「只聽樓下跑堂的喊道,樓上雅座單間三位,來了。」
矮矮胖胖留著小鬍子的傢伙也不問話,直接就拉開了一間單間的屋門,引導著兩個喪家之犬進了靠邊的一個單間,服務員跟著進去給客人點菜收錢。
常不為等到服務員跟著那三個人進了單間關上門之後,馬上就拉開了緊挨著他們那個單間的屋門走了進去,隨後也是跟著進來了一個服務員,拿著一張菜單遞給常不為。
常不為坐下之後,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菜單掃了一眼說道:「給我來一個梅菜扣肉,再來一個家常涼菜,一瓶西鳳酒和一大碗米飯。哦,麻煩你先來一壺茶水,就這些。」
服務員算好了飯錢,常不為把錢交給服務員,服務員出去喊菜交款,然後把找回來的零錢和一壺茶水、一個茶杯送到了常不為的單間。
等到服務員出去催菜了,常不為拿起茶杯倒扣在兩個單間的間壁牆上,耳朵貼緊茶杯,偷聽隔壁單間裡三個人的談話。
常不為的耳朵里可以清清楚楚的聽到隔壁單間三個人的說話的聲音,常不為聽到,現在是莊仁在向著那個矮矮胖胖留著小鬍子的傢伙在講述他們倆這幾天的遭遇,這些,常不為就沒有必要聽了,於是便倒了一杯茶水慢慢的一邊喝著茶一邊等菜。
由於現在飯店裡吃飯的人並不是很多,比較靜,所以常不為就算是不用茶杯,也能勉強聽到莊仁說話的聲音,此刻,莊仁正說到他們倆暗算掌門掌教的時候,常不為估計,等到他們說到今後的活動計劃的時候,估計大概得酒至半酣吧。
十多分鐘,服務員先把家常涼菜和那瓶西鳳酒段了上來,又給常不為擺好了吃碟筷子,還給常不為拿來了一個小酒盅。
常不為指著小酒盅說道:「服務員同志,我是北方人,不習慣用這樣的小酒盅喝酒,麻煩你給我拿一個這樣的茶杯就好。謝謝你了。」
服務員嫣然一笑:「都說北方人豪爽,看來真的不假,連喝酒也是這麼曠達欸。」
說著又給常不為送來了一個茶杯,然後帶好門出去了。
常不為打開西鳳酒,倒了大半杯,讓人看起來像是喝了一小半的樣子,然後凝神靜氣的聽著隔壁三個傢伙的談話。
過了幾分鐘,服務員把常不為的熱菜梅菜扣肉和一大碗米飯送了進來,然後對常不為說道:「先生您的菜齊了,如果您再需要什麼的話就叫我們,您慢慢用。」說完就帶好門出去了。
常不為這裡趁著隔壁還沒有說到正題的時候,抓緊時間幾大口就消滅了半盤子梅菜扣肉和半碗米飯,然後就集中精力傾聽隔壁單間的談話。
「...其實吧,熊倉本先生,那個『安魂秘法』吧...」
常不為這才知道,這個矮矮胖胖留著小鬍子的傢伙原來叫做熊倉本,怪不得矮矮胖胖的呢,是有點像狗熊呢。
「...那個『安魂秘法』吧,根本就不是什麼秘而不傳的東西,只不過嘛,熊先生,就如同我們掌門掌教說的一樣,就算是告訴了咱們那個符籙的畫法,也告訴了咱們那個搜魂的法訣,咱們誰也用不了...」
「納尼?為什麼用不呢?你們二位不是也會畫那個符籙嗎?不是也會念那個法訣的嗎?你們都是同一個門派的人,怎麼就會用不了呢?」
熊倉本不明白了。
「嗐,熊先生,是這麼回事兒,您呀,您是不知道,我們在畫那個符籙的時候,一定要加上我們自己個兒的魂魄的精神力,也就是意念力,這樣的符籙才能好用。」
「您知道,我們門派的這個符籙呢,它又分為這個符籙是幹什麼用的符籙的,畫不同功用的符籙所需要的意念力也是大不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