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為根本就沒有料到,常晟居然開口說道:「好的姨媽,常晟已經忍不住了!」
常不為嚇了一大跳,看著唐金萍,唐金萍則似笑非笑的瞟了常不為一眼,然後對常晟說道:「寶貝兒,在家裡不能叫姨媽,要叫唐金萍同志。」
常晟答道:「那不行,老師說了,和媽媽差不多大的女人要叫姨媽,和爸爸差不多大的男人要叫叔叔,小孩子要有禮貌。」
常不為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帶著常晟先來到上房。
常晟看見程爺爺程奶奶,歪著頭看著常不為,常不為知道常晟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程爺爺程奶奶,在向常不為求教呢。
常不為告訴常晟:「常晟,這是爸爸的程爺爺程奶奶,你得叫太爺爺太奶奶。常晟,給太爺爺太奶奶行禮問好。」
常晟乖巧的來到程爺爺程奶奶近前,大聲的說道:「太爺爺太奶奶好!」說罷,給程爺爺程奶奶鞠了一個躬。
程爺爺程奶奶樂的眼睛都沒有了,連忙抱起常晟,親親臉蛋:「好孩子!好孩子!真招人稀罕!太爺爺一會兒領你去吃好吃的去噢。」
這時候,那五爺那五嬸聽見動靜了,趕著過來看常晟,常不為連忙告訴常晟:「常晟,這是納爺爺納奶奶,給納爺爺納奶奶問好。」
常晟趕忙掙脫程爺爺的懷抱,站好,衝著納五爺納五嬸也鞠了一躬說道:「納爺爺好!納奶奶好!」
納五爺納五嬸樂的眼淚都出來了,也是抱著常晟左親右親的。
最後,常不為唐金萍才帶著常晟來到了許岩嫿的屋裡。
可了不得了!許岩嫿死命的一聲長嚎啊!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這娘們這些天都已經忘了自己還有個兒子被人家領走了的事兒呢!這傢伙,猛丁的一下子就差點緩不過氣兒來了,抱住常晟就開哭啊!
常晟也是抱著媽媽哭。等到不哭了,就又開始笑了,然後又哭,然後又笑了……
最後常晟都煩了:「常晟不哭了,常晟都長大了,常晟是男子漢了,媽媽也不哭了,常晟是去學習去練功去了,媽媽還哭啥呀?」
常不為驚出一身冷汗,小兔崽子!「練功」這詞兒不能露哇!這也就是許岩嫿樂蒙圈了,混沒在意,要是正常狀態下,這麼大的破綻那還有個不發現的?
許岩嫿總算是正常了,於是就開始問常晟,吃的好不好?穿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玩的好不好?老師好不好?……總之,啥都是問好不好?
這也是常不為為什麼要先帶著常晟來到上房見程爺爺程奶奶的意思,等到許岩嫿見了常晟之後,那還有別人的份了嗎?
許岩嫿霸住常晟一上午,一直到中午吃飯,這才輪到崔嶽紅和郭為洪他們。
中午,常不為帶著所有在家的人馬,到「獨一處」吃餃子,主要的意思還是給唐金萍送行,上車餃子下車面嘛。
晚上,許岩嫿拽著常晟就是不鬆手啊,捨不得兒子離開自己啊!但是看看自己的肚子,老二就要出生了,沒辦法,手一松,唐金萍趕緊抱起常晟就跑,真怕許岩嫿嚎誒!
唐金萍跟著島國鬼子的「訪問團」出發了,常不為來到學校上課,新來的老師根本就不認識常不為,問常不為是哪兒的、幹什麼來了?常不為也是臉紅的不行不行的了,205在家的兄弟們就吃吃的笑。
女兵小隊也有了變化,李曉霞和崔松梅被首長調去做警衛參謀了,隸屬關係也轉到了中央警衛團,算是徹底脫離了女兵小隊。
女兵小隊的建制還在,所以人員就得保持滿編,要不然,萬一有了突發事件,來了緊急任務,拉不出去,頂不上去,拿不下來,那可就耽誤大事了!
505倒是還有六個人,但是現在女兵小隊只需要補充二個人,陸老師已經補充了郭為洪了,剩下的一個自然而然補充的就是唐金萍了。
常芬劉英張九霞三個毛丫頭還依然是酷愛軍裝,都整的跟假小子似的,常不為曾經親自帶著幾個毛丫頭去王府井買了幾身姑娘們的衣服,強逼著她們穿了花花綠綠的衣服去上課,等著常不為轉身一走,幾個毛丫頭就又換回了那身軍裝。
最後整的常不為也是啥脾氣沒有了,乾脆就隨她們去吧,可能還是年齡不到吧,等到了時候,你不讓她們打扮她們肯定跟你急!那時候,就一定是...哈哈!一定是...搞對象了!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新老更替,吐故納新,自然規律。好在短時間內還沒有什麼需要突擊打擊的任務,女兵小隊的再次集中訓練磨合,一切都還來得及。
常不為抽了個時間來到許文基的學校,這小子現在體能已經積累到了瓶頸了,如果不能及時的突破人體體能極限的話,就失去了突破的機會,一輩子的成就也就戛然而止了。
兩個人來到練功房,許文基現在在學校,已經小有名氣,看到高手練功,自然有人圍觀,其中不乏許文基的崇拜者,大概還有暗戀者,因為常不為居然看到了幾個女生前來觀戰。
許文基換好了訓練服,蹦蹦跳跳的熱身,常不為則觀察那些看著許文基就兩眼冒小星星的那幾個女生,主要是看看哪個能配得上自己的這個發小。
蹦跳了半天,許文基招手,意思是可以開始了。
常不為還是那樣,就像常芬一模一樣,抬腳就踹。
當然,常不為對許文基那是一定要控制力量和速度的,不然一腳人倒,那還逼個屁呀。
常不為現在就是要逼住許文基,讓他施展不出來速度和力量,憋著他,一直憋到他體內的小宇宙爆發,那就是突破了。
常不為的腳,就是追著許文基,許文基就得防,就得躲,不然就倒地了!
許文基空有一身的本事,就是發不出來招,就只能躲只能跑……
最後,實在是憋的急眼了,許文基也是拼命了!抓住一瞬間的機會,剛剛反擊了半招,這小子突破了,只聽許文基虎吼一聲「嗷嗚...!」
整個人的氣勢一下子就變了,速度力量都不一樣了,甚至都打出了揮拳的風聲:「嗖嗖嗖,嗤嗤...」
常不為又引導了幾分鐘,讓剛剛突破的許文基慢慢的歸於平靜,最後停了下來。常不為問許文基:「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