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為等了五六分鐘,房間門打開了,所有的女學員整整齊齊的站在床前,崔松梅一聲口令:
「立正...!報告隊長!女兵...505全體學員,向您報導!」
常不為還禮,走進宿舍,坐在床前的馬紮上說道:「大家都坐下,坐下咱們說說話。」
「以後咱們就是一個學校的同學了,雖然我們還是戰士,但是,大家就不要像在部隊時那樣了,入鄉隨俗,一切按照學校的規矩來,記住了嗎?」
「記住了!」
女學員們都各自找地方坐下了。
常不為看著三個新學員:「大家首先都做一下自我介紹吧,咱們互相認識認識,我叫常不為,接下來的一個月的時間裡我是你們的訓練隊長。」
接下來從崔松梅開始,來自女兵小隊的人都作了自我介紹,然後就是陸老師特招的新學員了:
唐金萍,22歲,蜀中人,身高173,來自蜀中唐門;
藍燕,21歲,豫北人,身高170,來自恆山;
金秀玲,22歲,南粵人,身高169,來自峨眉。
常不為說道:「原來女兵小隊的這些學員,她們互相都非常熟悉了,和你們後來的幾個同學還不是太熟。」
「因為我們國家現在正處在大變革時期,急等用人,所以要求你們互相之間要迅速的熟悉起來,互相幫助,共同提高,快速成長。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嗎?」
金秀玲舉手問道:「隊長,我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啊?到現在我還是一頭霧水呢?將來我們能有個什麼樣的發展呢?」
常不為問金秀玲:「陸老師帶你們來的時候是怎麼和你們說的呀?」
金秀玲說:「我們和陸老師接觸並不是很多,我們都是門派掌門讓我們跟著陸老師來的。」
「陸老師當時和我們說:到了地方由你們的隊長告訴你們一切的,就這樣。」
另外二個新來的學員唐金萍和藍燕也是點點頭,表示贊同。
常不為說道:「好,那我就給大家詳細的說說咱們的具體情況。」
「其實你們和我一樣,咱們都是屬於直屬調研辦的特招學員,只不過我比你們早來了幾天,我們男學員一共是八個人,現在你們女學員也是八個人。」
「可能你們會想,直屬調研辦那麼高深層次的單位,我們去了能幹啥呀?我們以前就沒好好系統的學習過文化知識,我們要是願意的話早就考大學了是吧?」
「那我就用最簡單最直白的話告訴你們:在你們訓練合格之後,直屬調研辦用的就是你們的武力值,明白沒有?」
「用你們的武力值幹什麼呢?就是保護調研員的安全,也同時保護被調研對象和調研資料的安全。」
「將來你們跟著調研員工作的時間長了,會不會增加經驗啊?肯定會的是不是?」
「再加上你們跟著人大調研辦特招班的同學們課程學習的不斷增加,你們的知識也就不斷的增加了。」
「理論再加上實踐,那麼將來你們就都是能夠獨當一面的調研員了對不對?」
「當你們能夠獨當一面作了調研員的時候,那不就是調研辦的正式工作人員了嗎?不就是進入了直屬機關單位工作了嗎?哈哈,是不是就這麼簡單啊?」
三個門派派出來的弟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常不為繼續說道:「另外,咱們華夏歷史悠久的隱世門派也都要與時俱進繼續發展是吧?那麼想與時俱進想發展就肯定離不開社會對吧?」
「所以各個隱世門派也不能夠與社會脫鉤,離開了社會,隱世門派還能幹什麼呢?」
「過去老人們常說:「學會文武藝,賣與帝王家」,現在沒有了帝王,但是我們有國家啊,我們還有社會啊。」
「比如現在,國家和社會就需要我們這些武力值比較高的人為社會為國家做力所能及事情,這不正是我們這些人的機會嗎?」
「同時也是給我們這些隱世門派融入現代社會打開了一條廣闊的通道,是不是?」
女學員們都連連點頭。
「所以,不管是對於你們自己的隱世門派來說,還是對於國家來說,你們都是任重而道遠呢!」
「好了!今天你們大家第一天見面,以後再繼續加深熟悉,所以今天放假一天。」
「你們可以出去逛逛京城,買點日用品、稀罕玩意啥的,吃點好吃的,我也得趕緊的回家看看你們的嫂子了。」
常不為宣布自由活動。
姑娘們都樂壞了,常不為趕緊的就離開了505宿舍,好讓姑娘們換衣服上街呀。
常芬追出來喊道:「哥,哥!我跟你回家看嫂子和常晟去!」
常不為和常芬來到許岩嫿她們班,許岩嫿正在上課,常不為和常芬在教室門外等著。
下課了,許岩嫿出了教室,看見了常不為,常芬一轉眼就藏到了常不為的背後,許岩嫿沒有看見。
許岩嫿來到常不為近前,故意的瞅著常不為不說話,常不為也笑著不說話。
許岩嫿終於憋不住了,白了常不為一眼:「這是誰呀?站我們班門口乾啥呀?哼!還知道有這個家呀!還知道回家呀!你就……」
常芬可實在是憋不住了,一步竄出來:「嫂子!我哥九死一生的回來了,你怎麼能這麼說他誒!」
常芬說著說著,替大哥委屈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常芬猛然竄出來,嚇了許岩嫿一跳,又聽常芬這麼一說,趕緊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常不為,並且哆嗦著問道:「你受傷了?傷哪兒了?要緊不要緊啊?」
常不為剛想安慰許岩嫿一下,常芬可不幹了,兩隻手一下子掀起常不為的衣服。
露出後背上四五處剛剛脫了疤的傷口,紅紅的傷口猶如一個個醜陋的蚰蜒趴在常不為的背上,讓人感到無比的恐怖。
許岩嫿一下子就哭了,輕輕的用手摸著那幾個傷疤:「不為!還疼不疼啊?你咋就不告訴我你到底上哪兒去了誒!」
許岩嫿和常芬這一哭,馬上引來了一大幫同學們,大家都問:「咋的了?咋的了?」
常不為趕緊拉著許岩嫿和常芬就走,一邊走一邊埋怨常芬:「你說你咋就這麼沉不住氣呢?啊?這要是在前線非耽誤了大事兒不可!回去給我好好檢討!」
常芬倒「噗嗤」一聲笑了,大概也只有女孩子才能有這樣的情緒了,所謂「破涕為笑」說的就是她們。
許岩嫿還是驚恐的看著常不為說道:「不為,不為!到底要緊不要緊哪?你要急死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