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傢伙一聽,都說對對對,一齊看著趙長興。
趙長興想了想說道:「別的暗器吧,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見效的,我想了一下,比較能夠快速趁手的暗器,一個是飛蝗石,一個是飛刀,只要告訴大家發力的訣竅,大傢伙練練就都能用,再一個就是袖箭,如果大家喜歡,我送兄弟們每人一筒袖箭。」
大家都說好,一齊謝謝二哥,從此,205宿舍的同學們身上又多了二件東西,一把飛刀,一筒袖箭,至於飛蝗石,那就隨時隨地就地取材了。
轉眼之間,一個月時間就在忙忙碌碌之中過去了,軍事訓練結束。
那個現役中年軍人在分別之際才告訴205宿舍的同學們:「同學們,謝謝你們支持我這一個月的工作,我一直沒有告訴同學們我的名字很是失禮。」
「不過,這也是工作需要,現在,我告訴同學們,我是中央警衛團的一大隊大隊長,叫李連杰。」
「實話實說,我對你們這些同學還是非常欽佩的,你們這裡每一個人,一點都不比我們警衛團的高手差。」
「有許多同學比我們警衛團的高手也還高出了一大塊,甚至有的同學我們都難以望其項背。」
「同學們,練功無止境,學習無盡頭,山外有山,人上有人,希望大家繼續勤學苦練,練好本領,時刻準備著為祖國出力,為人民盡心,後會有期,敬禮!」
李大隊長挨個的和205宿舍的同學們握手,當握到常不為的時候,常不為感覺到手心裡多了一點東西。
常不為不動聲色的與李大隊長握完手,那一點東西也悄然無息的夾進了常不為的手指縫裡。
經過一個月的摸爬滾打,同學們和李連杰李大隊長敢情已經很深了,沒有了熟悉的那張死人臉,同學們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那樣認真的訓練了。
李大隊長的身影就這麼消逝了,就如同他突然出現在同學們身邊時一樣,「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205宿舍的同學們很是失落,沒有了李大隊長,今後,205怎麼訓練呢?訓練什麼內容呢?
常不為許岩嫿已經一個月沒回「家」了,自從拿到了分配給自己的「小窩」之後,一切都沒來得及收拾呢,自從報導之後,就進行了一個月的封閉式訓練,也不知道許文基和常麗報導的情況如何?
現在已經是四月下旬了,常不為許岩嫿在結束封閉式訓練之後的第一個星期天,首先回到西河沿旅館。
納主任正好在旅館,一看到常不為就趕緊走過來:「哎呦喂!我的常兄弟!您這一個多月上哪兒去了呀?找你也找不到,也沒個電話,這麼多事都沒處問去,您可算是露面了。」
常不為趕緊的雙手合十行禮:「對不起對不起啊,學校報導之後馬上就封閉訓練一個月,一分鐘的時間都沒有啊,這不,今天頭一天休息,趕緊就來看您來了。」
「您妹妹是您那個兄弟陪著去報導的,入學,辦手續,分宿舍,反正一切事都挺順利的,您就大放寬心吧。」
納主任知道常不為最擔心什麼,所以就最先告訴了常不為關於常麗的消息。
「您那個兄弟是自己去報的道,我們給指了一下路,報完道,辦完一切的手續您那兄弟還專程回來一趟,告訴我怎麼能找到他的電話號碼。」
「就是他們宿舍收發室的電話,還有您妹妹的宿舍的電話都放我這兒了。」
那主任遞給常不為一張紙,正是許文基那廝的手跡。
「您托我買家具的事兒吧,已經買到了一張大木床,我看是個真正的玩意兒,正宗海南黃花梨木的。」
「那床那叫一個沉哪,請了四個棒小伙子才折騰進您那屋子裡了,不過也是真不便宜呢,足足花了咱們二百大洋啊!」
常不為趕忙謝道:「多謝多謝了,納主任辛苦了,您看中的物件那是錯不了的,您就全權做主了,今後還得納主任繼續幫忙哈。」
「納主任,您看這樣行不行,您幫我買家具,我給怎麼也得給您點車馬費吧?」
納主任想了想說:「不為,我看你這個小伙子也不是一般人,您提的這個車馬費倒是可以,因為家具這個東西它得搬運,運輸不是,這樣吧,咱們按家具價格的百分之五咋樣?」
常不為知道,就是再過十年,這個古董的價格也漲不了多少,百分之五實在是太少,於是就說道:「這不行納主任,百分之五太少了,咋也得百分之二十啊。」
納主任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行不行,咱就百分之五。」
常不為說道:「納主任,如果您以後還想幫我的話,咱就別爭了,暫且就百分之十五,如果以後有了啥變化,咱們再商量,不過,納主任,那個運送的運費可一定得另算哈,要不然,我就不讓您幫我買了!」
納主任一看常不為也是實心實意,也就不再爭了:「那好,您這麼信任我,我也不推辭了,現在咱們就按您說的辦,將來如果大發了,咱們再商量。」
常不為的那個「家」,現在還不具備居住的條件,所以,還得在西河沿旅館這兒暫時落腳。
納主任沒口子的答應,只要常不為家沒齊備,常不為兩口子隨時隨地可以住在西河沿旅館。
常不為用旅館的電話分別給常麗和許文基打了電話,常麗倒是在宿舍,一切都很正常,錢也夠用,沒啥可操心的。
許文基的電話打通了,但是人沒在,這小子說不上跑哪兒野去了,常不為只好等有機會去看看了。
燕京四月,春暖花開,氣候宜人,正是踏青遊玩的好時候,成語說「春心萌動」,大概說的就是這個時候的人們。
星期日休息一天,常不為許岩嫿倒是挺忙,去自己的「小窩」看了看那張黃花梨的大床,真的把常不為許岩嫿都震驚了,這特麼那是床啊!這就是一間小房子啊!
這張古香古色的大床一下子就顛覆了常不為許岩嫿對「床」的概念,本來嗎,那個床,不就是一個平面上鋪著被褥睡人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