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愛啊,原來小狼崽子是這樣的……」直播間某些網友,尤其是部分女性網友,簡直心都要被小狼崽子給萌化了。
「軟乎乎的,好像掐……」
「你倒是試試?」
「44944!」
「母狼一秒送你歸西……」
「狼崽子怎麼能可愛成這樣,眯著眼都這麼可愛!!!!」
「耳朵搭聾著的樣子一點都不嚇人,簡直就是幼小可愛惹人憐!」
「小時候我保護它,長大了它保護我,好像擁有一隻小狼崽子!!!!」
「這裴心悠都不敢想的事情,咱們還是算了吧……」
「下輩子投身到中東,再做個土豪,想養什麼不是?」
……
在得知母狼生了三隻小狼的一瞬間,裴心悠、姚雲兒和卡羅林三人也是幾近瘋狂的。
「我的媽,我能去後山看看嗎?」卡羅林說道。
「最好別,那母狼現在凶得很。」沈覺說道。
「啊……」姚雲兒十分惋惜的說道。
「傳說中的護犢子?」費爾曼笑著說道。
「好吧好吧,反正也沒什麼好看的。」姚雲兒訕訕的擺了擺手,妥協了。
「家裡的小雪狐不香嗎?實在不行擼擼兔子吧,狗子也挺好擼的,試試?」沈覺提議道。
「算了吧,雪狐一天到晚都在睡覺,不在窩裡就在心悠姐的腿上……」姚雲兒說道。
「那就擼狗子唄,狗子不挑。」沈覺樂道。
「哼,憑什麼我就要擼剩下的……」姚雲兒表示不服。
「唉,你這麼說,狗子就不樂意了,它怎麼就成剩下的了?」沈覺盯著一旁正仰著頭哈著氣,甩著尾巴看著各位的「救護車」。
「好吧我錯了,狗子你不是剩下的,對不起……」姚雲兒蹲下身,在狗子的頭上薅了兩把,狗子舒服的將眼睛都眯了起來。
「你看,咱們狗子多有靈性,那些小狼崽其實就跟狗長得差不多,擼他們還不如擼狗呢。」沈覺說。
「哥,沒見你這樣強行安慰人的。」裴心悠說道。
「雖然強行,但有效啊,是不是?」沈覺笑道。
「是是是……」李成新替姚雲兒道了個謝,「真是謝謝你您呢!」
……
一場雨從前天傍晚下到現在,總算是放晴了,雨過雲散,夕陽是金燦燦的一團,漸漸沉入山間,兩座山頭之間,橫跨了一座虹橋。
「是彩虹呢!」姚雲兒指著天邊,興奮不已,「許願許願,趕緊許願!」
李成新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姚雲兒拉著雙手,強行合十,跟著姚雲兒許了一個自己都不太清楚的願望。
人在突如其來的幸福面前,總會忽然忘了自己一直渴望追求的是什麼,但姚雲兒不會,這人道任何地方只會許一個願望:希望所愛之人平安健康。
一般女孩子許的願望都是一些暴富暴瘦,但姚雲兒從不,李成新一開始也是覺得這丫頭傻乎乎的,特別可愛,後來才想明白,許願其實是一件虔誠卻也十分徒勞的事情,因為許多事情是可以通過努力而達到的,這並不需要許願,而通過努力也達不到的事情,許願也是達不到的。
所以這這其實只是一種祝願吧,不為達到,只為祝願。
李成新覺得,姚雲兒看著傻乎乎的,其實在許多事情上,比大多數人都要想得明白。
屋裡生著地暖,裴心悠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熱水澡,全身暖洋洋的躺在炕上。
「想什麼呢?」沈覺洗漱好之後,躺在裴心悠身旁問道。
「哥,你說現在島上還有幾對嘉賓呢?」裴心悠側過身來,面對沈覺問道。
「至少也得有三對吧。」沈覺答。
「廢話……」裴心悠白了沈覺一眼。
「嘿,」沈覺撓了撓鼻子,笑著說道,「你關心這幹嘛,自己過好自己的就行了唄。」
「好奇,不可以啊?」裴心悠嬌嗔的瞄了沈覺一眼,說道,「就跟你考完試,難道不想知道自己是第幾名?」
「這倒也是啊……」沈覺點點頭,「瞎猜也沒意義,節目組什麼時候搞一個島上剩餘嘉賓聯誼不就知道了?」
「你就逗吧,還聯誼呢?慶祝什麼?劫後餘生?」裴心悠說道。
「所以說嘛,別想了,管他還剩幾組呢,咱們過好自己的,儘可能堅持到最後,不過嘛……我估摸著也快了。」沈覺說。
「也是,之前那場冬天說不定就淘汰得差不多了……」裴心悠說。
「嘿,」沈覺突然笑起來,說道,「心悠,你有沒有想過,說不定這島上可能就剩咱們這幾個人了,但節目組也不做聲,就看咱們能呆到多久?」
「不至於這麼缺德吧……」裴心悠搖搖頭。
「也是,要真這樣,估計都快被觀眾給罵死了,」沈覺說,「不過前兩天我還路過了張默和陳婕的山洞,這一組應該是還在島上的。」
「他們也是挺能撐的。」裴心悠淡淡的說著,卻能聽出有一些不屑。
「各憑本事吧,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我覺得吧,節目組這麼久沒動作了,總不能真打算讓我們在這島上養老吧?」沈覺說。
「哥,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要是所剩嘉賓不多的話,節目組應該會有新的安排,不然就這樣平鋪直敘的過下去,這節目也沒什麼綜藝性了。」沈覺說。
「那倒是。」裴心悠點點頭。
「不過啊,咱們還是該吃吃,該喝喝,該種菜種菜,基礎建設做好了,幹什麼都不帶怕的。」沈覺說道。
「對對對,哥你說得都對!」裴心悠頻頻點頭。
「能再敷衍一些嗎?」沈覺無奈笑了笑,輕輕捏了捏裴心悠的臉頰。
「啊……疼!」裴心悠驚呼。
「心悠,你這演技還是算了,太浮誇了,我用了什麼勁兒我心裡沒點數?」沈覺勾起嘴小,輕輕笑道。
「我浮誇?」裴心悠不服氣的說道,直接坐到沈覺身上去,俯視著身下還帶著不屑笑容的沈覺,惡狠狠的說道,「待會兒我用什麼勁兒我心裡也是有數的,但你可千萬別喊疼啊!」
沈覺心道不好,說時遲那時快,身上的痛覺從神經末梢瞬間傳入大腦,並且刺激喉嚨,發出慘絕人寰的聲音。
「心悠……」沈覺眉頭緊鎖苦不堪言。
其實裴心悠確實也沒使什麼大勁兒,只是輕輕拈起沈覺身上薄薄的一層皮,順時針擰了三百六十度。
「我可說好了,我根本就沒使什麼勁兒。」裴心悠從沈覺身上下來,拍了拍手,慢悠悠的說道。
「你是沒使什麼勁兒,可用的全是巧勁兒啊!」沈覺哀嚎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