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賈珝:你憑什麼反抗我?

  第80章 賈珝:你憑什麼反抗我?

  習得凌波微步後,他的輕功更甚一步,加以壁虎游牆功,即便背著一包玉石,抱著一個大石盤,飛上這懸崖峭壁也是輕輕鬆鬆。

  賈珝來到跳崖之處,卻發現那名東宗弟子不見了。

  「以他的內力,不會這麼快醒來的,肯定是有人來過了……我得快點下山,不然還得遇上無量劍宗的人。」

  賈珝這般想,才走了不到半刻鐘,就見一隊人馬提著劍慌忙趕來,堵住了他的去路。看樣子都是無量劍宗之人。

  賈珝看向為首蓄著長須的中年男人,想來就是東宗宗主左子穆了。

  左子穆雖然是宗主,但連四大惡人的雲中鶴都打不過,實力估計在二流末等,在賈珝面前屬實不夠看。

  「師父,就是他!」先前被賈珝點穴的東宗弟子也在其中,「他來時還是雙手空空,這些東西肯定是在玉璧里拿的!」

  左子穆聽說有人敢擅闖禁地已經是發怒,聽這話更是難以保持冷靜,他研究無量玉璧多年都無所獲,哪能見外人從玉璧內拿走了寶貝?

  左子穆厲聲道:「這位公子,這些物件都是你從我派禁地偷出來的?還請你跟我回劍湖宮一趟,把此事說個清楚!」

  他一揮手,東宗的弟子就涌了上去,把賈珝團團圍住。

  賈珝冷笑道:「什麼時候那玉璧又是你無量劍宗的了?鳩占鵲巢,可笑可笑。」

  「放肆!」左子穆大喝一聲,「我無量劍立宗百年,豈容伱個小兒污衊!眾弟子,擒賊!」

  左子穆令下,十餘名弟子齊步上前,縮小包圍圈。

  賈珝把棋盤石几換到左手抱著,另一手倚天還未出鞘,他冷聲道:「出劍者,死!」

  「給我拿下他!」左子穆大吼。

  幾名弟子齊刷刷的出劍,或斬或刺,攻向賈珝。

  賈珝握住倚天劍柄,旋身抽劍斬出,只見寒光冷冽,劍吟如龍!

  這幾人的長劍均被斬斷,劍氣縱橫之下,直接是屍首分離,鮮血流了一地!

  左子穆見狀,滿臉的驚駭,其餘弟子更是沒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頓時被嚇傻眼了。

  但賈珝既然出手,可不會放過一人,就在他們愣神時,賈珝又是揮劍斬殺了四五人。

  左子穆回過神來,拔出一柄青鋼劍倏地刺來,直指賈珝心口。

  餘下的幾名東宗弟子被嚇破膽子,趕緊四處逃竄著。

  賈珝不慌不忙,施展凌波微步的精妙身法,側身一斜連捅死了兩人後,才收劍去擋左子穆的攻擊。

  「當」的一聲雙劍相交,巨大的力道從劍柄傳來,震得左子穆手臂發麻。

  賈珝腕抖劍斜,劍鋒已削向左子穆右頸,左子穆嚇得頭一歪趕緊避開,左肩卻被鋒利的倚天劍削掉一塊血肉。

  此時兩人已近身,按理說賈珝一招已過,正是左子穆的進攻時機,他也咬牙一腳踢向賈珝。

  但賈珝沒學過正統的劍招,腦子裡全是殺人之法,見此情形瀟灑的棄了手中的倚天劍,一記化骨綿掌拍向左子穆的心口。

  左子穆就不曾想此劍有劍客會自棄手中之劍,正中一招極致的化骨綿掌後,頓時倒地不起,身體開始融化……

  【左子穆,無量派東宗之主……】

  【你獲得了左子穆的二十一年功力,請選擇!】

  正所謂斬草除根,賈珝也追上逃走的那幾人,盡數斬殺。

  還是那條小溪,但此刻清澈的溪水已被鮮血浸染。

  賈珝在溪流上游浣劍:「東宗宗主都死了,明天他們比試什麼?看來段譽要白跑一趟了。就是不知那萬劫谷在什麼地方……」

  賈珝知道鍾靈、木婉清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但他也沒專門去尋那萬劫谷。

  畢竟山下有現成的,可以隨便蹬……

  賈珝回到客棧後天色已黑,丁白纓見他大包小包的也是滿臉詫異。

  「你把那無量劍宗洗劫了一番?」丁白纓皺著眉問道,她從賈珝身上聞到了血腥味。

  「順手的事,」賈珝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去叫人送熱水,我要沐浴更衣。」

  丁白纓回來後,賈珝正在擺弄那塊石几,用紙筆抄著棋局。

  看著那十九道線,丁白纓自然知這是棋局。

  只見這局棋變化繁複無比,有徵有解、劫中有劫,既有共活,一時看入神,竟感到頭暈腦脹,心口煩惡。

  丁白纓道:「這局棋太複雜了,想來世間也沒幾個人能解出來,你從哪兒找來的?」

  賈珝抄著棋局敷衍道:「山裡有個神仙洞,神仙教的。」

  「為何要教你?」丁白纓問。

  賈珝一笑:「像我這種福緣深厚之人,自然有天下氣運之眷顧,有點奇遇不很正常嗎?」

  他又掏出了那根玉釵:「神仙讓我轉交給你的,你要不要?」

  丁白纓一陣冷笑,滿是玩味,她拿起玉釵說:「為何不要?也能賣幾個銀子了。」

  待賈珝抄完棋局,熱水也送上來了,滿滿一大桶。丁白纓靠著油燈,繼續看著那棋局。

  賈珝習慣性的展開手,見丁白纓沒理他,就自己脫著:「過來伺候我,給我按肩。」

  丁白纓頭都沒抬一下:「我不會。」

  賈珝說:「那你也脫了,我們一起洗。」

  丁白纓不理他,賈珝就去拉她,丁白纓甩開冷聲說:「你把我當什麼?你可以隨意玩弄的侍妾丫鬟麼?」

  「那不然呢?」

  賈珝說:「你不想做的事,我偏要你做,你憑什麼反抗我?」

  丁白纓氣得鳳眼圓睜,咻地一下拔出繡春刀說:「你可以殺了我,但不能……」

  賈珝打斷道:「我還能把陸文昭殺了,和你那兩個徒弟……還有那個混子丁修,沈煉的兄弟靳一川,他倆也是你徒弟吧?」

  丁白纓臉色蒼白,不自覺的退後了半步,「你怎麼知道的?」

  丁修和她差不了多少歲,名為徒弟但實為師弟。

  靳一川原名丁顯,確實是她的弟子,早年他們被錦衣衛追捕,丁修和丁顯走失。

  之後丁白纓雖知曉了兩人的信息,但她已為寧靖郡王賣命,做的事十分危險,丁顯又成了錦衣衛靳一川,就未召回這兩人。

  賈珝並不回答,

  「脫!」

  ps:

  28號中午上架,還請各位書友支持一下!

  然後這本是縫合武綜,連明朝都沒有,各位看官老爺看丁白纓劇情時,就別帶入戚家軍後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