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醉了
探春、迎春聽賈珝的話都是一愣,還有些不解。
所謂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如今時代讀書人的地位可是最高的,賈珝要出去讀書,王夫人作為嫡母,怎麼可能阻攔?
大幾歲的平兒知道這其中緣由,但也不敢給兩姐妹解釋半句。
有些話即使心知肚明,也是不能放在明面上來說的。
王夫人雖然平日裡不管事,吃齋念佛,府里下人都說她是菩薩。但平兒作為王熙鳳的大丫鬟,還能不清楚王夫人的手段?
但賈珝向來隨心所欲,當著王夫人的面都開噴過,當然沒有任何顧忌。
他直接直言道:「寶玉這個當哥哥的還是廢物一個,上個國子監都半途而廢,整日只知寫一些淫詞艷曲,二太太會放環哥兒去讀書院?環哥兒都上進了,那不把寶玉顯得更加廢物?」
兩姐妹和寶玉的感情一向是挺好的,聽賈珝如此貶低寶玉,當然不敢接話。
聽了賈珝的解釋後,探春臉色一變,顯然正是這個理。
「那該怎麼辦?」探春有些焦急,「若太太不許,環兒怎麼能出府?」
賈珝一陣發笑,探春便知道他有辦法,便移過來一雙羞怯的眸子。
「珝二哥……」
「俗話說送佛送到西,這事三妹妹就別操心了。」賈珝笑道:「明日我就派人去跟老太太說,我要送蘭哥兒和環哥兒出府去讀書。」
探春聽了心中一喜,賈珝身為族長,若直接與老太太敲定此事,那王夫人肯定無法反對。
但王夫人事後肯定會不滿,敲打她一番,叫趙姨娘去立規矩,都是常事。
探春只想,若是賈環能學業有成,這些都是值得的。
「多謝珝二哥,我敬你一杯。」
探春解了心事,對賈珝不甚感激,她個女孩,當然沒幾杯就醉了。
迎春也多飲了幾杯,只覺腦袋昏沉,便趴在桌上假寐著。
「那今晚就散了,侍書,把二妹妹扶回去罷,她都喝醉了。」
探春一陣嬌笑,還在說著醉話:「我沒醉,是二姐姐醉了!」
侍書忙扶起探春,但她還是個丫頭,哪扶得住?眼見著兩人一陣搖晃,就要砸在地上,司棋連忙去幫忙,兩人架起探春倒不費力氣了。
平兒見了,連忙去打燈籠。
一時四女都出了屋去,賈珝一愣,屋內竟只剩他和迎春了……
「二妹妹?」
賈珝看著身邊的趴在桌上的迎春,也不猶豫,直接伸出了手。
迎春睏倦之間,聽到賈珝在叫她,正想開口答應,忽然肩頭被抱住了……
迎春身子一僵,酒直接醒了大半!
賈珝攬過迎春,頓時只覺溫香軟玉滿懷。
女孩本就發育早,迎春也不小了,所以她身材很豐滿,與寶釵一般。
迎春靠在賈珝肩上,更是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腦中無比清晰,卻不知道賈珝要做什麼。
迎春既害怕又害羞,又想如果她突然醒來,那兩人不都很尷尬?只得緊閉雙眼裝醉。
賈珝靠近在迎春身上嗅了一口,他知道人很快會回來,倒沒磨蹭,直接一手抬起了迎春的下巴。
便見一張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溫柔沉默,觀之可親的臉蛋。
見迎春雙眼緊閉,彎彎的睫毛一陣輕顫,賈珝哪還不知道她是清醒的,只是在裝醉?
賈珝一笑。這「二木頭」最是膽小怕事,慣於忍氣吞聲,被欺負了也不敢聲張。
「好妹妹……」
賈珝捧著迎春紅撲撲的臉蛋,直接俯身親了親了上去。
她臉蛋很燙,像是發燒一般。
賈珝含住那兩瓣紅唇。
見牙關鬆動,賈珝倒沒錯過時機。
賈珝用力的環住迎春的細腰。
迎春的小嘴當然滿是酒氣,還有一絲絲甜膩。
只是吃了片刻,迎春就被親暈了。
她腦袋中一片混亂,失去了思考。
只是任由賈珝施為著。
「迎春……」
畢竟迎春還是閨閣女子,人還清醒著。
賈珝便只是和她吃著嘴子,除此沒做其他更出格的事情。
當然,這對一個閨閣女子來說,威力不亞於一顆核彈爆炸……
吻了迎春一陣,賈珝忽的聽見一道腳步聲,便放開了她。
只見身材高挑的司棋走了進來,她跨過門檻時,身前的洶湧明顯晃蕩了一下。
被賈珝火辣辣的視線看著,司棋臉唰的就紅了,她這次可不敢再挑逗賈珝了,只是垂著頭走了進來。
「平兒呢?」
司棋一愣,回道:「在幫著侍書,伺候三姑娘洗漱。」
賈珝哦了聲,那意思還要等會兒才回來?
他伸手點了迎春的睡穴,瞬間迎春癱軟在酒桌上,這下是真睡了過去!
反正等他走了,迎春難免胡思亂想,恐怕這一夜都不能入睡。
賈珝作為好哥哥,肯定樂於幫她的忙。這下迎春就能睡個好覺了。
沒準等迎春明早一覺起來,還以為賈珝輕薄她的事,只是一場夢……
畢竟按道理講,珝二哥待她們這麼好,怎麼可能欺負她呢?
司棋就攙扶起迎春,繞過屏風,放在床榻上。
賈珝沒跟進去,仍坐在外邊,不時才喊道:「司棋。」
司棋趕忙從後面出來,問道:「珝二爺有事?」
賈珝笑著:「我挺喜歡你的,我想把你要到侯府去伺候我,你願意不?」
司棋聽賈珝這突然的話,直接傻在原地。
賈珝去拉她的手,剛摸到,司棋就反應過來,連忙甩開。
她怒氣沖沖的說:「我是二姑娘的丫頭,怎能去侯府?珝二爺當我是個玩意兒?隨便哄兩句就成?」
「我在賈家說話還不管用?」
賈珝笑道:「二妹妹算什麼?老太太身邊的大丫頭我都要來了。還有平兒,我想要她,鳳姐兒敢說個不字?」
司棋想起鴛鴦、平兒,一時不說話了,臉上怒氣全無,竟還害羞起來了……
「還不給你新主子磕頭。」
司棋一愣,她這不還沒過去嗎?
賈珝忽然起身,淡淡道:「你不願意,這事就算了。當我沒說!」
司棋一下子就急了,連忙拉著賈珝跪了下去,磕了三個頭。
「二爺!」
賈珝才坐下,伸手去摸她臉蛋。
「真乖。」
司棋只是緊閉著眼,默默受著。
她本就洶湧,如此俯跪下,雪子更是如同要墜下來一般。
賈珝直接,
探入衣襟。
「二爺。。。。」
司棋身子都在發顫,白膩臉蛋兒嫣紅一片。
賈珝不說話,揉頑著雪子。
半晌,他才站了起來。
「我和二妹妹說好了,送她一扇紫檀架子大理石的插屏,明天下午,你來侯府去。」
「是……」
賈珝雖沒明說,司棋卻隱約感覺到什麼。
賈珝便出了門,帶上平兒回了侯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