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銘抵達亞諾爾隆德後,整個人突然呆住了,此時的亞諾爾隆德已經失去了生機,那些建築變得破敗無比,仿佛已經過去了許多年。
「???發生了什麼?」吳銘一臉懵逼地看著倒塌的宮殿大廳,他只覺得自己出去一趟然後家沒了?
吳銘沉默地在四周探索了起來,幾分鐘後,吳銘找到了一個石碑,上面刻著這個世界所獨有的文字,吳銘使用通識文字將石碑翻譯了一遍:
【原太陽王城,建於冷冽谷以陽光鎮壓寒冷!】
「這是什麼玩意?」吳銘不由得爆出髒口,沒有絲毫線索,不知道龍寶寶和費蓮諾爾去了哪裡,吳銘在短暫的嘆息後,便去了他之前和龍寶寶待過的那個冰川,冰川也是許久沒有人跡的樣子,而冰川洞穴中沒有任何可以作為線索的東西。
「唔,滅神台不在這裡,這說明當時龍寶寶和費蓮諾爾認為她們不會出事,因此才將滅神台帶走,不然的話應該會將其留在這裡等我回來拿取滅神台才對,唔,至少知道她們有很大可能沒有出事了。」吳銘樂觀的想道。
「那麼接下來就是要找到她們了。」吳銘自言自語了一句,接著便遁入虛空開始環遊世界,他相信只要兩者沒有出事總能找到的。
……
不知過了多久,是一年還是兩年?亦或是更久,吳銘每到一個城市便在其中仔細搜索起來,可以說是掘地三尺也不為過。
這期間吳銘到過彼海姆,也去過洛斯里克,還有洋蔥騎士的故鄉卡塔利納,而在遊歷的期間,吳銘也知道距離葛溫傳火已經過了許久許久,甚至可以說如果不是因為吳銘之前那一波把馬努斯騙進初火當柴燒的操作,這個時代已經進入魂三時期了。
吳銘自然也是去過初始的火爐去看過,可是那裡只有一個烏薪王葛溫,不知這個活屍發生了什麼,他對於傳火者竟不會出手阻攔而是默默地在遙遠處看著傳火者去傳火,而在這段時間裡,也自然有被深淵蠱惑的不死人妄想通過掌控初火的力量成為黑暗之王,而這種時候葛溫就出手將其幹掉讓其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他葛溫還是你不可戰勝的存在!
吳銘在見了葛溫一眼後便轉身離開了,此時的葛溫很是奇怪,身上似乎燃燒著初火的火焰,仿佛自身就是初火的一部分一樣,而且好像誕生了新的神智一般。
葛溫見到吳銘的瞬間緊了緊手上的大劍,但卻沒有主動出手,在吳銘離開後葛溫便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化為石雕一般矗立在原地。
「在哪裡都找不到,我這應該算走遍世界了吧?見鬼,過去好久的時間了,唔,莫非……可是這些國度對於亞諾爾隆德到底發生了什麼也不清楚,該死的,他們的史官都是吃米田共的嗎?」吳銘越來越暴躁,不僅是因為這個世界,還因為原世界和這個世界的時間比是1:3,也就是說,如果這個世界已經過了一百年,那麼原世界恐怕已經過了三十三年。
說好的兩三年去一次上古捲軸世界的,這是鴿了多少年!吳銘覺得自己要死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過……死之前還是得先把這個世界的麻煩解決掉,都已經花了這麼多時間,不解決掉再離開我豈不是血虧!對了,好像還有一個地方沒去,繪畫世界!」吳銘再次感受到了時間成本的昂貴。
想到就去做一直是吳銘的行動準則之一,當他想到繪畫世界後便不再隱藏自己,直接當著眾多普通民眾的面遁入到虛空。
好在因為特殊專長默發的效果,除了親眼看到的,其他附近的人並沒有看到有這麼一個人就在大白天憑空消失不見。
回到已經衰敗的亞諾爾隆德後吳銘便放開感知尋找空間的特異點,繪畫世界更像是從主世界分離的一片異空間,就像羅德蘭獨立於世間一般,雖然細節不同,但大概是這個意思。
而繪畫世界所取的空間便是冷冽谷,基於這個世界的創造者和葛溫有某種特殊關係,而王城建於亞諾爾隆德,亞諾爾隆德可以說是處於冷冽谷之中,因此繪畫世界就在冷冽谷之中也是可以理解的。
很快,吳銘便感受到了與正常位面不同的一個怪異點,其他人哪怕發現這個怪異點也很難進入,需要通過一些媒介才行,但吳銘卻是能夠直接藉由這個怪異點而強行突入,對於虛空位面十分熟悉的他對這種小型異空間的熟悉度甚至要比創造者還要高上許多。
當吳銘破開怪異點進入繪畫世界後便立刻感受到了那兩股熟悉的氣息,直接越過冰川來到繪畫世界的一座大教堂建築中,他感受到的兩股熟悉的氣息就來自於此。
「吳銘!」當吳銘踏入大教堂的瞬間便聽到了一聲顯得有些稚嫩的女聲,吳銘聽到後不由自主地朝聲源望去,所見的卻是一個圓球……
「怪物?」
「你才是怪物呢!」被吳銘喊做怪物的圓球不滿地反駁道,聽到這反駁聲後吳銘重新定睛看去……
「啊,龍寶寶啊,這麼多年你怎麼橫向發展了?」吳銘認出龍寶寶後便收起了那副緊繃的臉出口調侃起來。
「吳銘……」沒等龍寶寶回答,一個女聲從吳銘身後響起,原本微笑著的吳銘瞬間表情垮下,帶著一絲激動而又忐忑不安地轉身望去。
時間沒有在面前的女子留下痕跡,不知是何原因,本應在時間的摧殘之下消逝的費蓮諾爾此時和吳銘離開之後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諾爾……你還好嗎……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嗎?亞諾爾隆德怎麼會變成廢墟?」吳銘只覺得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要開口,但到最後說出口的卻是變成了三個問題。
「不知道……你只是想說這些嗎?」出乎吳銘意料的是,費蓮諾爾的語氣很是冷淡,剛剛那一聲呼喚吳銘名字的溫柔仿佛徹底消失不見。
「我……」吳銘一時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