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所有輪迴者的屍體搜刮完後,吳銘便走出了這個讓他傷心的遺蹟科萬瓊德。
當吳銘走到科萬瓊德外面後,便看到了那燃盡的篝火以及被焚燒的屍體,他慢慢走上前去為死者默哀了一分鐘,接著便朝著風盔城的方向走去,他暫時還不想回去獨孤城,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坑害他們的釋放水汽的瀧很可能會回到風盔城。
他去往風盔城的話更有可能碰到那傢伙然後狠狠地報復他。
只是吳銘在途徑夜門客棧居住下來時,忍不住地將費蓮諾爾重新喚了出來,畢竟一個人實在是有些無聊。(此處省略一萬字)
第二天,吳銘神清氣爽地推開了門,看到的是趴在櫃檯上睡覺的客棧老闆。
老闆聽到開門聲緩緩睜開了眼,而吳銘十分清晰地在老闆的臉上看到了兩個很明顯的黑眼圈,而老闆在看到是昨天害得他睡不去的混蛋出來後,也是十分冷淡地朝著吳銘瞟了一眼,只是在吳銘看來,眼神中似乎還有著一絲羨慕的情緒?
「瞅啥瞅?」吳銘心中閃過這樣三個字,緊接著便帶著諾爾離開了夜門客棧繼續朝著風盔城繼續前進,而在吳銘離開後,原本沉寂的夜門客棧突然熱鬧了起來。
「那個混蛋終於走了!」一個和老闆有著相同遭遇的酒客大聲喊道。
「簡直是折磨啊,這傢伙到底在裡面做了什麼!為什麼他這種混蛋會有這麼美麗的妻子!」另一個諾德人在聽到有酒客發牢騷後也跟著抱怨了起來。
「你們人類都喜歡那種瘦弱的女人?」一個獸人有些無語地看著這些被羨慕嫉妒情緒包裹的酒客問道。
「你不是人,你不懂我們的審美!」一個酒客對著獸人反駁道。
「那你們倒是說說那個女人好在哪裡?嗯,她前面也只是一般,估計最多養兩三個孩子頂天了。」獸人按照自己的對象要求和費蓮諾爾對比了一下十分失望地說道,同時更是不理解這些狂熱的傢伙了。
「首先她那看著就十分柔順的淡金色長髮就顯得十分美麗了,再加上那看著就十分白皙的肌膚,很明顯就是一個大貴族之女才有的膚質,而且她的臉型也是十分柔和的鵝蛋臉,簡直是女神啊!」一個酒客有理有據地反駁獸人道。
「行了,別想這些了,吃完早餐抓緊趕路吧,就我們這些人別想著攀上高枝了,是誰昨天被人家男伴看了一眼就倒在地上不敢動的?」一個看著比起其他人年邁許多的男子對著眾人勸道,同時十分不屑地看了一眼反駁獸人反駁得有理有據的男子。
「老東西,你說什麼?找死嗎?」被嘲諷的男子對著年邁男子怒目而視,試圖對年邁男子做些什麼。
「這裡可是夜門客棧,你確定要在這裡動手嗎?」年邁男子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真的被眼前的異想天開的男子傷害,對著其開口威脅道。
「哼,有本事出去打一場!」年輕男子有些忌憚地看了一眼剛剛反駁的獸人和坐在櫃檯前明顯沒睡好的老闆,威脅年邁男子的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雖然說出的話仍然很囂張。
「哈哈,別人是用最囂張的氣勢說出最慫的話,結果你倒是剛好相反啊?用越來越慫的氣勢放下狠話?」年邁男子忽地大笑了起來,同時繼續對著年輕男子毒舌道。
「你就說敢不敢吧!」年輕男子眼見場面有些穩不住,大家似乎都在忍著笑,他趕緊加重語氣對著年邁男子壓迫道。
「這還真是可惜了,我不敢。」本以為在自己這樣相逼後這個老傢伙會同意自己提議的年輕男子聽到年邁男子的話後一臉懵逼地站在了原地。
「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正常人現在不都應該怒火衝天地跟著自己跑出去打一場嗎?這人怎麼認慫了?」年輕男子心中不停地閃過這樣的念頭,只覺得自己怒火衝天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對敵人毫無傷害。
最後這場爭端由年邁男子的讓步而沒有發生,客棧再次恢復到之前酒客們互相吹水的樣子,在這裡的大多數是傭兵,夜門客棧作為一個樞紐給很多在外探險的冒險者和傭兵提供了歇腳之地,因此也有著很多消息從這些休息的人口中流出。
時間回到昨天晚上吳銘帶著諾爾來到夜門客棧。
和很多狗血套路一樣,因為諾爾實在很符合這些人的審美,而吳銘這麼一個看著瘦瘦弱弱的樣子自然便引起了這些喝醉酒的傭兵以及冒險者的好奇和一些不好的心思。
一個相對比較年輕的男子直接借著酒勁對著吳銘叫囂著讓諾爾陪他們喝酒,然後吳銘便十分果斷地和這個朝著他叫囂的混蛋發動意志判定,也就是俗稱的以氣勢壓人。
而這個朝著吳銘叫囂的混蛋自然是意志判定被通過,然後便毫無意外地趴到在了地上,好在吳銘是用意志判定進行壓迫而沒有蠱惑類的意志判定能力,不然這個男子將會直接變成僕從。
這個男子的精神屬性最多只有十幾點甚至更少,那麼吳銘以35的屬性進行判定基本不會失敗,再加上稱號上面的加成以及各種各樣的東西進行加成,對方直接被秒對於吳銘來說毫無意外。
只是這個情況雖然在吳銘看來再正常不過,但在其他人眼中就是吳銘看了這個男子一眼,然後這個傢伙便毫無尊嚴地趴倒在地,像極了臣服於吳銘的王八之氣的樣子,而男子在恢復正常後自然是少不了被他的同伴們冷嘲熱諷的。
但說歸說,其他的人尤其是和男子相熟的那幾人自然是對於吳銘大為忌憚,雖然男子一瞬間就趴倒在地,但清楚男子實力的那些人自然知道能讓男子做出這種行為的吳銘到底有多可怕。
能夠一瞬間讓同伴跪下,這說明這個攜帶著美麗女伴的男子必然是個十分強大的傢伙,要麼就是一個讓他們看不透實力的法師,只是他們確實沒有感受到任何魔力波動,因此這個剛進來的傢伙是利用氣勢壓倒他們同伴的可能性遠大於男子是個特別的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