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大!吳銘老師該不會被這個怪物幹掉吧?」
「我覺得吳銘老師肯定開了無敵掛,要麼就開了閃避max的掛。」
「這裡是按照吳銘老師的現實實力進行投影的,雖然不能看到他的全部實力,但也不會做出開權限這種事情吧。」
現實世界,一眾學生看著內部發生的一切議論紛紛。
之所以沒人質疑怪物的強弱是因為他們之前剛好看到風羽行五人在見到這個吸血鬼領主後直接選擇了跑路,而後面風羽行和吳青二人對上吸血鬼領主根本就是毫無反抗之力,他們可能會認為吳銘在演,但風羽行這傢伙可沒有演的意義。
「快看,吳銘老師躲開了剛剛的那一擊!風哥,如果換做你能做到嗎?」一個男生看著煙霧消散後的畫面,十分驚訝地喊道,同時無意識地給風羽行捅了一刀。
「我能用空間隔斷擋住這一擊。」都有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問他了,風羽行也不好意思不回答,他只能忍住不快回了一句,卻沒想到剛剛那個提問的學生更加來勁了,繼續開口說道:「話說,風哥你的空間隔斷這麼強,為什麼沒能擋住這個吸血鬼領主啊?」
「速度。」風羽行冷著臉吐出兩個字,同時面無表情地看著提問的學生,似乎他要是再提出什麼讓他為難的問題,他就要讓這位學生知道好奇心害死貓是什麼意思。
好在,不知道這位男生是不是感受到了殺意,沒有再繼續刺激風羽行而是認真看起吳銘和吸血鬼領主之間的戰鬥。
虛擬屏幕中,吳銘此時正輕飄飄地站在血色巨爪的爪背上,太刀隨意地立在爪背上,而吳銘則是一隻手握住刀柄看著惱怒爆發的吸血鬼領主。
「其實,我確實給自己開了掛,不過並不是什麼無敵和閃避,而是......」吳銘說到一半,身形再次從虛擬屏幕中消失不見,下一秒,之前站在吳銘對面的吸血鬼領主便被切成了兩半,但吸血鬼領主被砍中後並沒有死亡,而是爆成了一群蝙蝠飛了開來。
「傷害max。」吳銘這時才緩緩吐出後面幾個字,同時用眯眯眼看著漫天的蝙蝠,周身開始散發出不詳的氣息,口中在述說著什麼,但現實世界的虛擬屏幕只能看到吳銘在張口卻聽不到吳銘到底在說什麼,有對唇語有所了解的人試圖依照吳銘的嘴型來判斷吳銘到底說了什麼,但卻發現吳銘似乎在說的是一些意義不明的語句,他們根本分辨不出。
說時遲那時快,吸血鬼領主在化身成蝙蝠群後僅僅過了五秒,眼見就要飛遠並重聚成人形之時,一道微不可見的光芒從一隻蝙蝠身上亮起並迅速地閃耀起來,緊接著這道光芒便炸成了一道圓環,而圓環仿佛能夠感染一般在這隻蝙蝠身上擴散出去,而其他的蝙蝠也隨之閃耀出充滿著災難氣息的圓環光芒。
從圓環出現的那一刻起,僅僅三秒後,原本被蝙蝠群所遮擋的天空便遍布了圓環散發出的炫目光芒,而所有被圓環觸碰到的蝙蝠都瞬間失去了生命力並迅速地分解成灰燼從空中落下。
「災變術。」吳銘緩緩吐出了三個字,而外面圍觀這驚悚一幕的眾人也終於翻譯出了吳銘說的話,雖然僅僅只有三個字,但卻讓所有人感到恐怖和畏懼。
吳銘剛剛這招是用來清理蝙蝠群了,但如果他用來對付人呢?如果是人口密集的地點釋放一個這個所謂的災變術,那豈不是直接變成屠城術了?要知道剛剛蝙蝠群所反應出來的特性,這個圓環擴散出去後竟然能夠感染擴散!
「立刻通知風零先生,告訴他虛擬世界發生的一切,尤其是吳銘老師剛剛使用的能力!」一名老師對著一個男子說到,而那個男子聽到後立刻對著老師點了點頭,接著便離開了報告廳。
整個報告廳都因為吳銘剛剛那一擊而爆發了轟動。
「哇,吳銘老師居然這麼強......等等,吳銘老師不是身體強化型的異能嗎?剛剛那個,是術法吧?」林飛雪先是和正常人一般感嘆了一句,接著便想到了某個不對勁的地方,再聯繫到天際的因斯諾爾那強大的精神力......
「難道因斯諾爾就是吳銘老師?可還是不對啊,兩者對我的態度很明顯不一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林飛雪越想越懵逼,最後決定等吳銘老師出來以後再詳細問一問。
幾分鐘後,吳銘的意識重新回復到現實之中,而在他清醒後看到的是一片寂靜的報告廳,明明他之前他還沒完全清醒時聽著好像很吵來著,而且這些學生看他的目光怎麼這麼奇怪?
至於災變術,這招也只能在虛擬世界這種沒有後遺症的地方玩玩,現實他要是真的這麼幹了,八成是放完就趴了,而且詠唱時間也不會像幻境中只花了幾秒,現實可是以分鐘起步的,真的打起來根本就不可能有時間放這招。
就在吳銘疑惑之時,手環突然顫動了一下,他朝著自己手環看去,發現只有風零發給他的一個「趕緊來我這裡」的信息。
吳銘十分歉意地對眾多學員說道:「十分抱歉,這次試煉因為我的疏忽導致發生了意外,這堂課上的不是很好,不過想必很多學生也知道我開這堂課的意義了吧,沒錯,就是為了讓你們在隔離區更好地生存下去,今天就先這樣吧,領導找我有些事,那麼,下課!」
當吳銘離開報告廳後,便被一輛早就停在外面的車帶走了,而剩下的報告廳再次沸騰了起來,一個個都在討論關於吳銘最後使用的災變術。
而林飛雪也因為吳銘動作如此之快再加上場合問題導致沒有機會向吳銘提問,但她還有個方法,那就是進入天際去問問因斯諾爾,不過在此之前她得先想辦法溜走,畢竟她下午還有一節課來著,雖然翹課沒事,但不能正大光明地翹,總得找些理由什麼的,比如說在吳銘老師的課上受了打擊這理由就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