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爾是嗎?你在發現特爾斯大人時,哦,特爾斯大人就是你發現的屍體,你那個時候除了特爾斯大人的屍體外還有其它發現嗎?」一個審訊台前,一個穿著衛兵服飾的中年男子對著坐在對面的平民拉爾問道。
「特爾斯大人?怎麼會是這位大人!」拉爾驚訝地說道,要知道這位大人可是幹掉了許多對他們平民來說的混蛋貴族的貴族,雖然仍有著階級存在,但只要對比一下就能知道,這位貴族絕對是對他們平民十分友善的那種好人。
「看上去不像說謊,而且就憑他也不可能殺死特爾斯大人,至少不會讓特爾斯大人以那種姿勢死亡,再加上之前在另一側巷子中發現的兩具屍體,這件事還真是麻煩啊。」審問官腦中根據拉爾的回答閃過許多念頭,同時口中繼續詢問。
「大人,那兩具屍體的身份查到了,是安娜殿下的親衛......」就在審問官詢問著拉爾這死亡現場第一目擊證人時,又一衛兵走進審問室在審問官耳邊輕聲說道。
「安娜殿下?嗯,最後一個線索湊齊了,根據衛兵所說,特爾斯大人死亡前是從鮑克蘭宮殿出來的,而那兩個親衛應該就是安娜殿下派出來保護特爾斯大人的,但卻是被那個暗殺者給殺死。」審問官腦中立刻浮現出一副畫面,那是特爾斯大人被殺的全部過程。
「但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特爾斯大人的死法,根據現場情況,特爾斯大人本是可以逃進人群之中趁亂離開的,但特爾斯大人卻是選擇站在巷子內和殺人犯戰鬥,最後導致被殺。可以看出最後特爾斯大人的行為十分古怪!」審問官只覺得自己越想越頭疼。
雖然已經知道了死亡時間和大致經過,但仍有太多不符合常識的古怪之處存在,這些古怪之處才是調查的困難所在。
「傑洛特大人來了。」沒過多久,就在審問官頭疼之際,又一個衛兵走了進來向他匯報導。
「傑洛特?是那個和特爾斯大人以及吳銘大人關係很好的那個獵魔人嗎?讓他進來。」
「審問官?說出你了解的情況。」傑洛特一進來便對著審問官毫不客氣地說道。
「雖然你是特爾斯大人的好友,但這裡是兵營!還有,我現在知道的情況也並不全面……」
「我知道,所以我說的是將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我會自行判斷。」傑洛特仍然保持強硬的態度回道,同時腦中閃過特爾斯死亡時的樣子。
「來人,將拉爾帶走,另外你們全部離開,我和傑洛特先生好好聊聊。」在和傑洛特對視了幾秒後,審問官敗下陣來對著一邊的衛兵吩咐道。
幾分鐘後,傑洛特和審問官來到一個靜室開始討論起案情。
「我大概明白了……特爾斯是個優秀的貴族,他擔得起貴族的榮耀。」半小時後,傑洛特站了起來準備離開,在離開之前,他對著一邊的審問官說了一句話,說完便直接關上了房門。
「榮耀嗎?」審問官喃喃自語,坐在椅子上的身體不自覺地直了起來。
「抱歉,特爾斯,都是我的錯……我會為你報仇的,這次危機我會阻止的,為你那守護之心致敬。」傑洛特走出營地心中暗自下了決定。
在知道衛兵調查到的情報後,傑洛特立刻定位了兇手的身份:混血種海爾特,一名曾經的貴族後裔!
而就在傑洛特行動的同時,整座鮑克蘭城都被封鎖了起來,而鮑克蘭宮殿更是戒嚴等級拉滿,整座城市之中似乎充滿了看不見的硝煙。
……
鮑克蘭宮殿,吳銘在付完馬車的租金後便徑直來到了這個國家的中心,而吳銘在來的鮑克蘭宮殿後直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眼下隱瞞身份沒有什麼必要了,與其偷偷摸摸地調查不如直接表明身份藉助官方勢力更為方便。
之前是擔心意外發生,而現在用暫時性的幸運換取不死以及新掌握的能力體系後,吳銘自信除了那些超規格的存在以外,就普通的生物他應該都能輕鬆吊打了。
「我是安娜殿下的騎士吳銘,我要見安娜殿下。」吳銘對著守衛說道,但守衛卻是不為所動,對著吳銘說道:「請配合檢查。」
吳銘先是眉毛一皺,接著便點了點頭雙手舉起,而諾爾已經被他提前收回,而身上的衣服則是被他裝進一個大袋子隨身攜帶,因此吳銘在接受完檢查後,就迎著衛兵們古怪的視線走進了鮑克蘭宮殿。
「這位大人難道是女裝癖?」
「應該不會,我覺得可能是送給安娜殿下的禮物……」
「怎麼?雖然吳銘大人擊敗了那個屠城的血族救了我們的命,但是……他還配不上安娜殿下……」
「行了,少打聽,我們只是看門的,知道太多是要出事的!」一個比較年長的衛兵打斷了話題,而被打斷的眾人也沒有不滿,一個個乖巧地站到一邊繼續警戒。
而已經進入宮殿的吳銘聽到後面那些門衛的碎語,不由得有些鬱悶,雖然他確實穿過女裝,好像也曾經對安娜有什麼想法,但他現在已經從良……
當他來到待客廳後,吳銘一眼就看到了似乎早就等在那裡的安娜,另外安娜身邊的女僕給吳銘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遇到過。
而這個女僕在看到吳銘後,目光也突然變得凌厲了許多,但正當吳銘想和其對視用氣勢壓迫時,卻發現女僕已經重新低下了頭,似乎剛剛的那道凌厲的目光只是吳銘的錯覺。
「怎麼,吳銘你對我的這位新女僕感興趣嗎?我倒是可以做主送給你,不過,你家那位會同意嗎?」安娜似是調侃般對著吳銘說道,讓吳銘一陣頭疼。
「行了,安娜殿下,你就別開玩笑了,我來是想問一下,特爾斯是怎麼回事?他的屍體在哪?以及傑洛特的行蹤!」吳銘無奈地摸了摸頭苦笑著問道。
「真是沒意思……」安娜似是抱怨地說了一句,但很快她的表情便嚴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