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身邊這位年輕麗人的身體自然也是極好的母體,可以供伊什塔爾依憑,可唯一讓她感到有些不爽的就是,遠坂葵是不潔淨的身體。
對於女神而言,多多少少的有些不爽。
「你是對我有意見嗎?」咕噠握緊了拳頭,一拳就砸向伊什塔爾。
這個女人這時候才想起來,在座的各位都是她大哥,她誰也打不過。
下意識的,伊什塔爾遵從著身體的本能躲到了令東來的身後。
斬滅世界的風暴涌動著,撞向咕噠,瑪修及時開了寶具降低了斬擊皇帝的傷害,以至於斬擊皇帝的餘波和咕噠打成平手。
但是這個星球又一次遭殃,斬擊皇帝的餘波也讓這顆星球變得四分五裂起來。
咕噠皺眉,她是來拯救世界的,可是這麼打下去,世界都給餘波揚了,骨灰都灑向宇宙,t那她最後還拯救了什麼?
抑止力殺手也看這樣不是個辦法,便上前一步。
「如果你真的能拯救這個世界的話……我們就此罷手如何?」
「真是個天真的想法,我上一個條件提出的前提是那惡靈騎士還在的情況下提出的,現在,惡靈騎士已經不在了,而對於我來說,來這個世界的所有目標已經全部達成,隨時都可以抽身離開,喔對,所有不勞你們抑止力出手相送了。☠🐲 💝🐻」
令東來悠然開口。
此一時,彼一時。
「什麼!」
抑止力殺手、伊什塔爾、救世主咕噠,全部都是一臉震驚的看著令東來。
你要走了?你現在就要走了?
你到底達成了什麼目的……你不是該滅世嗎?
我們究竟在拯救些什麼?
抑止力側的救世主們一臉茫然。
這便是信息上的不對等,惡靈騎士企圖污染英靈座,偷到龐大的信仰之力,而對於令東來來說。
這一切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他只是來尋找一個棋子作為自己的代言人,然後順便的,饞幾個身子罷了。
現在目標都已經到了,甚至還附贈一個伊什塔爾,也就是遊戲中的弓凜,在原著中,伊什塔爾附身的就是遠坂凜的身體。
不得不說,弓凜的裝束真的好澀喔,還好伊什塔爾因為這具身體並不很契合女神,而她也沒有長期駐留的想法,都沒有變出自己的武裝,不然令東來就該考慮先清除在場的部分男性記憶了。
「那世界……」抑止力殺手茫然的看著腳下破碎,已經凍住了的星球。🌷🐙 ♪♟
這顆星球也是慘,剛剛被大火燒了一遍,現在又給冰凍起來了。
這顆星球顯然已經不能再住人了,生態環境幾乎沒有,蓋亞都在逐漸的死去。
這處平行世界終究是要被剪掉捨棄的。
他們忽然感到有些無力,什麼也沒有拯救,什麼也沒有改變,型月的最終結局,是和這個一樣吧?
怒火在心中燃燒。
明明什麼錯誤也沒有,世界就將被消亡吞噬,他們明明什麼錯誤都沒犯,一整個星球的生靈卻就這樣燃為灰燼。
到底,到底做錯了什麼?!
無法改變一切都孱弱,以及無能的怒火同時湧入心頭。
「他們,到底是為什麼這樣消逝的呢?」
說話的是衛宮切嗣,一個優質的老男人,懷著天真,應該說是「傻子」的夢想。
希望世界再無戰爭,希望世界和平,希望自己能成為正義的夥伴。
「因為弱小。」
魔神回應道。
這是一個有趣的男人,所以令東來給了他一絲生的機會,並且給予了他家庭。
「因為弱小,連選擇死亡方式的資格都不存在。」
「僅僅是因為弱小就這樣消亡,難道弱小就是錯誤了嗎?」
複雜的情緒湧上衛宮切嗣的心頭,他俯身,握著蒼白的土壤,那是碎屑的冰渣子。
他向魔神問道。
「這個世界上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對錯,有的只有嚴酷的事實。
是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劃分出了對錯,定義對錯,就意味著你在定義規則,就需要足夠的力量去維持這套規則,
當你沒有足夠的力量去維持規則的時候,你的一切話語都將不值一提,你的對錯也就不復存在。」
「你們的抑止力,阿賴耶識因為我們,外來者的出現而產生出了危機感,其中一名外來者攻擊了阿賴耶識,於是它產生了危機感,為了求生,它選擇殺死所有的外來者,火焰是它的手段,於是整個世界伴隨著阿賴耶識的決定燃燒,歸根結底,它也沒有錯,它只是太弱了,對於我這等強者產生了恐慌與畏懼,它並沒有錯,我們太強也沒有錯,這就是真相。」
「所以,你們不要出現在這裡不就可以避免一切了嗎?」伊什塔爾天真的說道。
「你還真是令我感到有趣啊,伊什塔爾。」
魔神悠悠說道。
「那我們的整個宇宙都在消亡,僅僅是因為我們太弱了嗎?」抑止力殺手舉著手中的槍械,對準了魔神。
「是啊,因為太弱了,就連生存的資格都得祈求強者都憐憫,你如果想要改變這一切,你得先擁有發聲的資格,也就是力量!」
「所以,你們是誰?腦海中只有荒謬的強與弱嗎?!」
凡人們質問著魔神。
「我?只不過是一名路過的魔神罷了。」
「所以……父、父親大人,我們的世界就此要消亡了嗎?!」
是遠坂凜在開口,通過亂七八糟的信息拼湊,她也差不多的明白了自己這個和母親結合的男人真身是什麼樣的存在,以及宇宙又在面臨著怎樣的危機。
於是,她試圖用著特殊的關係打感情牌。
通過前面,魔神崩壞星球也將她們庇佑,可以看出,這個名為魔神的存在心中還是有著名為感情的存在。
說不定可以扭轉一切……以她的身份。
為此,遠坂凜也不得不艱難的喊令東來叫爸爸。
當這聲父親喊出來了之後,她才忽然的想起——自己好像從未清楚這個男人叫什麼?
「自然如此。」
魔神回應著,打量著她。
「那,能不能進行拯救?」
「自然可以。」
魔神淡漠回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