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星空璀璨,柔亮的月光映照在大地之上。
產屋敷耀哉就這麼躺在自己的宅邸之中,他整張臉用紗布纏著,紗布上面充斥著膿水和猩紅的血液
自從這次柱合會議之後,他的病情便再一次的惡化,渾身都開始大面積腐爛,以至於現在連坐起來這種簡單到不能在簡單的動作都沒法執行。
完全感覺不到身體的知覺
不過,即使這樣的產屋敷耀哉,聲音還是十分溫柔的說道:「天音他們都走了吧?」
產屋敷天音點了點頭,微微笑著:「都已經離得遠遠的了。」
「是嗎,那就好」
產屋敷耀哉用訓練的藉口讓一眾鬼殺隊隊員離開宅邸,不是為了別的,而是他已經感受到了上天賜給他的預感。
他看著在院中玩著球的兩名女兒,眼中似乎閃過了一絲不舍之意。
不過伴隨著一陣微風,和一聲琵琶聲響起,鬼舞辻無慘出現在了院中,只見他身著西裝,外面披著披風,一臉不屑的看著產屋敷耀哉。
產屋敷耀哉雖然現在眼睛已經不能看見,但是他還是感覺到了,躺在宅邸蓆子上的他還是扭過頭對著鬼舞辻無慘有氣無力的說道:
「來來了?初次見面啊,鬼舞辻無慘。」
雙手插著兜的鬼舞辻無慘一臉淡然,看著那已經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產屋敷耀哉說道:
「你現在可真是醜陋啊,產屋敷。」
產屋敷耀哉輕聲咳嗽著,一旁的產屋敷天音一臉擔心的為其輕輕拍著背脊,緩和了一會他才說道:
「你終於到我這裡來了,近在眼前鬼舞辻無慘,我們一族、鬼殺隊千年來不斷的斬殺著你們這些惡鬼。」
說著產屋敷耀哉又咳嗽了起來,同時聲音極其虛弱的問道:「天音他外表是怎麼樣的?」
他想知道,鬼殺隊千年以來對抗的鬼之始祖,到底長什麼樣。
產屋敷天音很是從容的打量著站在院中的鬼舞辻無慘,向自己的丈夫描述道:
「看起來像一個二十五至三十的男子,眼眸是紅梅色,而且瞳孔像貓一樣細長。」
聞言產屋敷耀哉輕笑了一聲:「是嗎?這樣啊我覺得你一定回來,你肯定對我對產屋敷一族深惡痛絕吧?所以,我就猜到你會親自來殺我」
產屋敷耀哉一臉冷漠的看著根本構不成威脅的產屋敷耀哉,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不知天高地厚,我已經徹底沒興趣了,千年間不斷阻撓我的一族之長,就落個這幅下場嗎?醜陋,何其醜陋的姿態。你已經開始散發屍臭味了,產屋敷!」
產屋敷耀哉聞言艱難的抬著頭,隨後在天音的攙扶之下,才坐了起來。他的臉,因為他的動作而皮膚破裂,猩紅的血液從他的臉上一滴一滴滑落。
「是啊」
「半年前醫生就說我沒有幾日能活的了,即便如此我仍然活著,醫生都覺得是一個奇蹟。」
產屋敷耀哉面對著鬼舞辻無慘,一字一字的繼續說著:
「這全部是因為我一心想打敗你,無慘!」
鬼舞辻無慘輕聲笑著,一臉不屑的看著產屋敷耀哉說道:
「你那縹緲空洞的夢在今晚也該結束了,你會被我殺死,那些鬼殺隊的小鬼也一樣。」
產屋敷耀哉靠在自己妻子的懷中,看著鬼舞辻無慘呵呵笑道:
「你可能不知道你和我是同一血脈,因為你是千年以前出生的,我和你的血可能已經相去甚遠。」
鬼舞辻無慘冷漠的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
「我可沒有產生任何的感情,你想說什麼?」
「因為一族之中出了你這樣的怪物」
產屋敷耀哉顫抖的抬起手指著鬼舞辻無慘繼續說道:
「所以我們一族才被詛咒了誕生的孩子們都體弱多病,沒多久就會死去。血脈快要斷絕的時候,我們收到了神主的建議神說我們一族的血脈之中出現了鬼,要傾盡心血打敗他,如此一來我們一族才不會斷絕」
產屋敷耀哉看著一旁的天音,繼續講述著:
「我們代代從神官一族中迎娶夫人,孩子也不會那麼容易死去了但即使如此,我們之中也沒有任何人能夠活過三十年」
「荒謬至極!」
鬼舞辻無慘還是面無表情的看著產屋敷耀哉:
「這故事真令人反胃!那些事根本毫無因果,因為我沒有被下過任何天罰,即便殺死了成千上百的人類,我也得到了原諒。千年來,我可沒有見過你所說的神,他要是真的存在的話,為什麼我還能站在這裡呢?」
產屋敷耀哉又猛烈的咳嗽了幾聲,吐出幾口鮮血繼續說道:
「你是這樣想的啊但是我也有我的想法。無慘,你活了這麼多年,到底是為了什麼?千年來,你究竟在做著什麼夢?」
鬼舞辻無慘感覺自己居然對眼前如此礙眼的鬼殺隊元兇產生不了憎恨。
他撇著眼睛看向一旁那兩個還在玩著球唱著兒歌的產屋敷耀哉的女兒,瞳孔微微縮著。
奇怪的懷念
這种放心感真讓人噁心
而且這宅邸只有四個人類,產屋敷夫妻和他們的兩個女兒
看著無慘久久不回答,產屋敷耀哉也是說道:「要我來猜嗎?無慘,我明白你的心思。你夢想永恆,渴望不滅。」
鬼舞辻無慘呵呵笑著:
「是啊,而且馬上就能實現了,只要把你和那些獵鬼人全部殺死!」
此刻的產屋敷耀哉也笑了:
「無慘,你的夢不會實現。你誤會了,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永恆!」
「人的念想才是永恆的,不滅的存在。」
鬼舞辻無慘冷笑著看著產屋敷耀哉:「無聊,你的話可真是不堪入耳」
但是產屋敷耀哉繼續講述道:「這一千年鬼殺隊沒有覆滅,雖然有很多可憐孩子死去了,但也絕未覆滅。」
「重要之人的生命被沒有道理的奪走他們絕不饒恕惡鬼的念想是永恆的。你沒有被任何人原諒,也不可能。」
「這一事實證明了,人的念想是不滅!而且無慘你無數次的踩踏著老虎的尾巴,觸碰著龍的逆鱗!」
「你喚醒了那些本會沉睡一生的龍與虎,他們一直都在盯著你,絕對不會放過你!」
產屋敷耀哉咳著鮮血,直面鬼舞辻無慘繼續說道:
「即便殺了我,對於鬼殺隊也是不痛不癢。我本身並沒有那麼重要,無慘,你無法理解這些人的念想吧?」
他指著鬼舞辻無慘繼續說道:
「只要你死了所有的鬼都會毀滅吧?!」
產屋敷耀哉感覺周圍的空氣都在顫動,輕笑了一聲說道:
「空氣都有些動搖了嗎?無慘,看來我沒有猜錯。」
被說中的鬼舞辻無慘,心中的怒火瞬間上涌,看著產屋敷耀哉冷言道:
「閉嘴。」
但產屋敷耀哉卻十分從容的繼續講道:
「嗯,已經足夠了。我已經把一直想對你說的話,都說完了。」
瞬間,鬼舞辻無慘一個閃身從院子移動到了產屋敷耀哉的面前,一旁的產屋敷天音見狀緊緊的抱著自己的丈夫。
屋外產屋敷的兩名女兒,此刻也停下了玩鬧,二人手牽著手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至於產屋敷耀哉,則抬起頭面對著鬼舞辻無慘繼續說道:
「最後再說一句可以嗎?」
鬼舞辻無慘沒有回答,只是一臉冷漠的看著眼前將死的產屋敷耀哉。
產屋敷耀哉見狀也是直接說道:
「無慘,我雖然說不重要但我的死也並非無意義的。很幸運的是,鬼殺隊尤其是『柱』那些孩子非常敬仰我。換言之,我若是死了,鬼殺隊的士氣會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鬼舞辻無慘一臉冷笑的看著產屋敷耀哉:
「你說完了吧?」
產屋敷耀哉點了點頭:
「嗯,沒想到你會聽我說這些話。」
「你可以死了,無慘」
「緊急召集!」
「緊急召集!!」
「產屋敷宅邸被襲!」
「重複!產屋敷宅邸被襲擊!!」
此時正在進行指導訓練的鬼殺隊劍士瞬間炸了窩,周圍的鎹鴉更是在天空中一直重複著剛才的那些話!
一眾隊員一個個都不要命一般的朝著產屋敷耀哉的宅邸奔去!
而那些『柱』級隊員此刻更是心急如焚,全部都身形迅速的朝著產屋敷耀哉的宅邸衝去!
主公到底想要幹什麼?
到底是誰襲擊了主公!?
以前,他們柱級隊員想要給產屋敷耀哉配兩個柱負責護衛,但是每次都被拒絕了。
產屋敷耀哉堅持認為不能把柱這樣寶貴的戰力用在他的身上,而且產屋敷家歷代的家主,都沒有人會給自己配備守衛!
蝴蝶忍此刻正朝著產屋敷宅邸急速奔跑著,她皺著眉頭,一臉的懊悔。
自己怎麼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沒有想到!
主公給他們這些柱級安排的訓練區域距離產屋敷宅邸很遠。
而且前些天,珠世小姐也被邀請去了宅邸。
主公邀請珠世小姐這麼明顯的事情,自己為什麼沒有能察覺到啊!?
「千萬不要有事!」
「自己一定可以趕上的!」
而此刻一身傷痕的炭治郎和伊之助一同朝著產屋敷宅邸奔跑著,周圍還有許多鬼殺隊的隊員也在一同朝著產屋敷的宅邸奔跑著!
炭治郎大聲吼道:「我們一定能趕上的!絕對可以!」
「該死!該死!!該死!!!」
一旁的伊之助也是提著雙刀,一邊跑,一邊痛苦的叫罵著。
而在另一邊的戀柱,甘露寺蜜璃和蛇柱,伊黑小芭內也是拼了命的往產屋敷宅邸狂奔著。
甘露寺蜜璃眼中流著熱淚,咬著牙拼了命的奔跑著!
伊黑小芭內此刻更是心慌的不行,他感覺自己渾身都快濕透了。
主公,您千萬不要有事啊!
水柱,富岡義勇心中此刻很亂,十分的亂!
趕得上!
自己一定能趕得上!
而音柱,宇髄天元此刻也是扛著他那兩柄大刀,玩了命的朝著產屋敷宅邸衝著!
主公,可是救贖他的人啊!
絕對不會有事的!
主公絕對不會有事的!
岩柱,悲鳴嶼行冥此刻的速度快的嚇人,要知道,在洛風沒成為『柱』之前,自己可是鬼殺隊最強的劍士!
自己的這條性命,可都是主公救回來的啊!
一向沉穩的他,此刻也像發了瘋一樣奔向產屋敷耀哉的宅邸!
風柱,不死川實彌更是一臉憤怒的大聲喊著:
「該死的鬼!該死的鬼!」
「你們這些惡鬼都給我滾去地獄吧!!!」
而霞柱,時透無一郎此刻也是在快速的往回趕著。
炎柱,煉獄杏壽郎此刻更是一臉嚴肅的奔跑著,並在心中自責著自己的無用,自己能活到今日,就是為了讓那些作惡多端的惡鬼滾下地獄之中懺悔!
鬼殺隊的所有人都在朝著產屋敷的宅邸支援著,當他們看到那不遠處的宅邸之後,他們的心中也燃起了希望!
能趕上的!
他們絕對可以趕得上的!
但是,伴隨著一聲劇烈的爆炸!在這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宅邸被炸的變成一塊塊碎片散落著。
「不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鬼殺隊的一眾人見此,幾乎向瘋了一樣朝著宅邸那邊衝去!
一眾柱更是痛心疾首,他們沒能守護住主公!
「轟隆!」
就在眾人陷入絕望和憤怒的時候,瞬間從那爆炸的硝煙之中,三道沖天的幽藍色光芒拔地而起!
此刻,漆黑的天空被這三道耀眼的幽藍色光芒照的通亮!
只見那最耀眼的一道幽藍色光芒之中,是戴著狐妖面具的妓夫太郎!
而且在妓夫太郎的背後,還背著鬼殺隊的當主,產屋敷耀哉!
此刻的妓夫太郎,一頭黑髮在狂風之中飄逸著,揮舞著雙手的鐮刀在天空之中瘋狂的攪散著那因為爆炸而造成的巨大衝擊!
而此刻的梅渾身縈繞著那幽藍色螢光,懷中一左一右抱著產屋敷耀哉的兩個女兒,在半空中與妓夫太郎一同滑行著!
而零餘子更是被那幽藍色的螢光所包裹,背後背著產屋敷天音與妓夫太郎和梅一同朝著天空中衝去!
鬼舞辻無慘看著那天空中那耀眼的幽藍色光芒,極其憤怒的吼道:
「是你吧!洛風!!!又是你這個該死的小鬼!!!」
這幾個傢伙剛才不知道用什麼招數竟然隔絕了爆炸的炸藥!
妓夫太郎、梅和零餘子又怎麼會被洛風控制!?
他站在宅邸的廢墟之中,身體恢復的居然有點緩慢!
剛才爆炸的一瞬間,鬼舞辻無慘的身軀就瞬間被這劇烈的爆炸包裹,而這炸藥之中還散布著十字釘似得東西。
看著自己那恢復緩慢的殘軀,鬼舞辻無慘也沒想到會到如今這一步。
人的氣息正在往這邊集結,應該是那些該死的獵鬼人了!
現在不是該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他的身體必須馬上重生!
但是此刻,在鬼舞辻無慘的身體四周突然升起了一顆顆血紅色的肉球,而那肉球之上,更是長有尖銳的長刺。
血鬼術!?
鬼舞辻無慘心中一凜,這地方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但是就在下一剎那,只見那肉球上的尖銳長刺恐怖的向外生長著,變成一條條荊棘從四面八方刺入了鬼舞辻無慘的身軀!
鬼舞辻無慘被這些堅硬且帶有倒刺的血之荊棘直接固定在了原地,刺入他肉中的荊棘更是細分生出了許多分支棘刺,根本拔不出來!
不過問題不是很大,終歸是血鬼術,自己身為鬼之始祖,可以將其吸收掉!
但是此刻,鬼舞辻無慘感覺自己的一顆心臟被貫穿了,只見渾身貼滿符紙的珠世將自己的手臂深深插入了鬼舞辻無慘的胸腔之中!
突然出現在鬼舞辻無慘面前的珠世,此刻的她大聲怒吼著:「鬼舞辻無慘!!!」
看著突然出現在此的珠世,鬼舞辻無慘也是頗為的震驚,盯著這個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女人大聲喊道:
「珠世?!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這荊棘是你在哪個被我變成鬼的傢伙身上提取的血鬼術吧?」
鬼舞辻無慘並不覺得這種傷害能讓自己損失什麼,看著珠世渾身貼滿的符籙,也是清楚了珠世是用了障眼法的血鬼術靠近了自己。
不過,她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珠世的手臂被鬼舞辻無慘給吸收,珠世看著這個噁心的男人,臉上卻揚起了一抹詭異的微笑:
「無慘!你把我拳頭給吸收了吧?你知道拳頭裡面有什麼嗎?」
說著珠世就揚起嘴角大聲的笑了起來:
「裡面可是有讓鬼恢復成人類的藥!」
鬼舞辻無慘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但是插在身體之中的棘刺自己還沒有完全吸收,他恨不得現在就將珠世的頭給打爆!
珠世看著鬼舞辻無慘的神情,也是有幾分瘋狂的笑了起來:
「怎麼樣?藥的效果已經遍布你的全身了吧?!」
鬼舞辻無慘顫抖著身軀,怒目圓睜著吼道:
「不可能!那種東西不可能存在!」
珠世捂著自己斷掉的手臂,一邊向後退著,一邊嘿嘿笑著看著鬼舞辻無慘:
「我已經徹底將這藥給完善了!如今的情況已經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這次,你絕對逃不掉!我絕對要給我的孩子和丈夫報仇!!!」
周圍的血之荊棘逐漸的被鬼舞辻無慘吸收,但是珠世所說的變成人類的藥物也在自己的體內發作。
此刻的鬼舞辻無慘反而冷靜了下來,既然自己暫時無法逃脫這個荊棘的控制,還不如在原地一邊吸收著血之荊棘,一邊壓制著那會讓自己變成人類的藥物:
「珠世!你這個煩人的女人反倒怨恨起了我?是誰殺了你的丈夫和孩子?難道是我嗎?不是吧?」
說著,鬼舞辻無慘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一臉猙獰的盯著珠世說道:
「是你!他們不都是因為你而死的?不是你把他們吃了?」
珠世滿臉痛苦的捂著頭,束著的頭髮也在剛才爆炸的衝擊中有些凌亂,想起往日那些痛苦的回憶,她目眥盡裂的盯著鬼舞辻無慘大聲喊道:
「要是知道那種事!我就不會變成鬼!我說我不想因為生病而死!是因為想看著孩子長大啊!」
鬼舞辻無慘看著珠世那痛苦的模樣嗤笑一聲:
「你殺死你孩子和丈夫之後你也殺了不少的人,難道那些都是我看到的幻覺?我看你那時候吃人的樣子,也挺開心的嘛!」
珠世捂著那還未恢復的斷臂,滿腔悲憤的說道:
「是啊我是自暴自棄的殺了很多人,為了償還這份罪孽,我絕對要讓你死在這裡!死在我製作的藥物之下!」
「拜託了!!!鬼殺隊的大家!!!」
只見洛風此刻手持雙刀護在珠世的身前,輕聲對一直用障眼法藏在珠世身旁的愈史郎說道:
「愈史郎,你可以帶著珠世小姐撤退了,接下來就都交給我吧。」
愈史郎沒想到洛風居然比上一次見還要深不可測,即使是他和珠世,在爆炸的時候也是躲在了宅邸的外面。
但是洛風剛剛卻能在爆炸之中和他另外幾個同伴分隔爆炸區域救下產屋敷一家,並且剛剛應該是很快的就將產屋敷一家給安頓好
太厲害了!
被看穿的愈史郎此刻也停止了自己的隱身,攙扶著虛弱的珠世,看著洛風那挺拔的背影說道:
「拜託了!」
珠世也淚眼婆娑望著洛風。
一時間她嗚咽著,一時間激動的連話都無法說出來。
這一天終於到了!!!
愈史郎背起珠世,伴隨著符籙的發作,二人就這麼消失在了這片廢墟之中。
洛風此刻持著雙刀,一臉漠然的盯著鬼舞辻無慘,耳旁響起了那令人熟悉的聲音。
【天命、主宰、欺詐!】
最終決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