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死死的攥著刀柄,臉上的笑容十分和善:
「還是說點什麼比較好吧?這是最後通牒了!起碼跟我說說你的理由又是什麼吧?」
富岡義勇陷入了沉思,好一會他才說道:
「那大概是兩年前的事情了」
這下,蝴蝶忍徹底忍不住了,額頭的青筋都冒了出來:
「從這種地方開始講個半天可就頭疼了,你是在故意找我麻煩嗎?還是在記恨我說你討厭了嗎?」
富岡義勇表示疑惑,自己根本沒有這個意思,難道不是蝴蝶忍叫自己說明自己的理由的嗎?
看著富岡義勇和洛風這兩個沉默寡言傢伙,她感覺自己的內心都在抓狂!
這兩個傢伙是專門來折磨她的嗎?
此刻,她手中刀柄都快被她捏碎了,直接衝著禰豆子刺了過去!
洛風見狀也是連忙打算繼續格擋,就連富岡義勇也第一時間衝到了炭治郎他們的面前拔出日輪刀準備防禦蝴蝶忍的攻擊。
但是也就是在這一刻,天空當中飛來一隻鎹鴉,用它那破鑼嗓子喊道:
「傳令!傳令!總部發來傳令!」
蝴蝶忍聞言瞬間停下了身形,抬頭看著天空,而洛風也在此刻鬆了一口氣,心裡暗道總算是要結束了。
天上的鎹鴉盤旋著喊道:
「抓住炭治郎與禰豆子兩人,帶回總部!」
「抓住炭治郎與身為鬼的禰豆子,帶回總部!!」
「炭治郎,穿有方格花紋的羽織,額頭有傷!」
「禰豆子,咬著竹子的鬼之少女!」
「帶回!帶回!」
天上的鎹鴉一直在重複著傳令。
總部的的傳令是現任鬼殺隊當主才能發出的命令,即使是柱也不能違反,更何況柱對現任的鬼殺隊當主十分崇敬!
洛風、富岡義勇和蝴蝶忍都十分默契的將手中的刀收回了鞘中,只有炭治郎他們還在發懵。
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到了山下,炭治郎、善逸和尹之助都被綁了起來。
至於禰豆子,則被放回了木箱當中。
被綁著的善逸一臉懵,至於尹之助也傻了。
怎麼回事,他們怎麼就被綁住了?
善逸看著並沒有受到任何妨礙的洛風和富岡義勇,心裡更懵了。
這這不對吧?
如果他們算違反隊律的話,那洛風大哥和水柱不也是違反了隊律了嗎?
這不公平!
而炭治郎此刻內心當中只有後悔,自己必須要離開鬼殺隊了嗎?
就算是妹妹變成鬼,帶著鬼的劍士也不會被認可。
而且自己還拖累了洛風大哥他們
為什麼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
鬼殺隊總部,也就是當主所居住的宅邸,位置十分的隱蔽,如果沒有鎹鴉引路尋常人根本找不到!
炭治郎和尹之助他們被帶到了一處宅邸前,而此刻的宅邸院子當中,站滿了鬼殺隊的柱!
因為柱的隊服和他們是不一樣的,柱的隊服紐扣是金色的,而他們普通隊員都是銀色的。
炭治郎臉色很難看,至於善逸都快要被嚇哭了,倒是尹之助表現的十分無所謂。
而此刻,除了富岡義勇,所有的柱級隊員都在盯著被綁著的炭治郎他們幾個看。
因為炭治郎的消息早就傳遍了整個鬼殺隊,他們作為柱,自然十分清楚。
至於洛風因為沒有被綁著,所以只是被他們打量了一會。
此刻,一名穿著沒有袖子的鬼殺隊隊服,頭髮為銀白色,額頭戴著鑲嵌著鑽石的頭飾,頭飾兩邊則掛著澹青色的串鏈子。
其頭髮後面有一條突出的馬尾。
左耳帶有兩個金色的耳飾,其左眼周邊塗有呈放射狀的紅色妝,兩手的指甲蓋也塗了不同的顏色。
其兩手手臂的三角肌下方戴有金色鐲子,而他兩手的手上都各戴有兩個金色手鐲。
他背著兩把由鎖鏈相連的雙刀,刀柄為赤色。刀鐔邊緣為綠色,刀鐔內部為赤金兩色相間。刀身為黑色,側邊有金黃色刀紋。
看起來十分華麗的一個男人。
而他就是鬼殺隊現任音柱——宇髄天元。
他看著被綁著的炭治郎三人,一臉不屑的說道:
「什麼啊?說是帶著鬼的鬼殺隊隊員,我還期待了會是一個有派頭的傢伙,結果就是幾個普通的小鬼嘛!」
早就和洛風相識的煉獄杏壽郎自然也在柱的隊伍當中,不過他看到洛風的時候,內心當中也是有些疑惑。
雖然洛風沒有被綁起來,但是他也違反了隊律吧?
煉獄杏壽郎沒有說話,很反常的保持了沉默。
蝴蝶忍看著炭治郎,帶著笑容為他們解釋道:
「這裡是鬼殺隊總部,你們接下來將要接受審判。」
「在開始審判之前,先說明你所犯下的」
蝴蝶忍話說一半,一旁的宇髄天元就直接打斷道:
「沒什麼審判的必要吧?身為鬼殺隊的隊員卻包庇鬼,這很明顯是違反隊律。就讓我華麗的把他們的脖子和鬼一起砍掉吧?」
「我會讓他們血濺四方,比誰都要華麗!」
一名有著一雙淺葉綠色的大眼睛,雙頰泛紅,眼下各有一顆痣。
留有三條櫻粉色的長麻花辮,發梢為草綠色。
身穿雪白的羽織,敞胸隊服與短裙的少女,一臉可憐看著炭治郎他們,心裡發出了她的疑惑:
「誒誒誒!?要殺了這幾個可愛的孩子嗎?」
而她,則就是鬼殺隊的戀柱——甘露寺蜜璃。
隨後,一名僧侶風格的巨漢,淚流滿面,額頭上有一條極長的傷痕,雙眼全盲,鬼殺隊制服外披著寫有「南無阿彌陀佛」字樣的棕色袈裟。
「多麼可憐的幾個孩子,真是可憐,誕生下來這件事本事就夠可憐的了。」
而他,則是岩柱——悲鳴嶼行冥。
至於,此刻正在抬頭望著天空,留著黑色長髮,發梢為薄荷綠,面無表情的少年,則是霞柱——時透無一郎。
他此刻的關注點不在炭治郎他們的身上,而是關注天上那朵雲的形狀像什麼。
而此刻,一名嘴巴用繃帶綁著,躺在院中一顆樹的枝幹上的少年,用他那左綠右金的異色童眸死死的盯著洛風和富岡義勇,並用手指著,神情冷漠的說道:
「比起那種事情,富岡和他旁邊的那個傢伙該怎麼處置?」
「他們兩個甚至都沒被綁起來,讓我看著就心煩,根據蝴蝶所說,他們兩個一樣違反了隊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