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11:29
距離晚上的0點僅剩下不過一個多小時,但是那雨勢貌似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
這個時間段外面除了道路上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車輛之外,再無任何人。
一時間,整個城市似乎都沉寂在這個下雨天。
新都的那一處居民區外的一處高樓大廈的樓頂之上,站著一名由Assassin百貌哈桑的人格分身。
也就在前不久,在繼第一個御主出現之後,接連出現了Saber、Archer以及Rider的御主。
那Archer的御主是自己御主的師父遠坂時臣,而其他幾個御主也已經由其他人格去打探消息。
作為百貌哈桑的人格分身之一,他自然也是有名字的,比如說他的名字叫科瓦奇。
因為在經過分身分化了之後,他們這些單獨的人格作為從者來說,根本不是其他職階從者的對手。
所以在這種狀態下的他們並不能和從者正面戰鬥,而他們這次戰爭的主要任務,就是為了給自己的御主收集情報。
而他科瓦奇,則是順著當時第一個召喚從者散發出的魔力軌跡找尋到這裡的。
只不過到了附近之後,那魔力軌跡就如同消失了一般
而就在他站在那高層大廈頂端思考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那低沉且沙啞的聲音:
「如果讓你去打擾主公的話,我會很困擾的。所以要不你就去死吧,怎麼樣?」
聞言,科瓦奇猛的回頭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名身穿黑色和服,手持兩把短柄鐮刀的青年。
而他,便就是洛風在鬼滅世界用掘墓人的終極技能將其變成霧行者的妓夫太郎。
只見妓夫太郎一臉嘲弄的看著科瓦奇,似乎一點都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的感覺。
科瓦奇覺得自己遭受到了侮辱,但是這個傢伙怎麼可能能夠發現自己?
要知道他的職階是暗殺者,固有技能便是【氣息遮斷】能夠完全隱藏自己的氣息,根本不可能被發現才對
而且科瓦奇很清楚,面前這個拿著兩把鐮刀的傢伙,就是從者,他的身上有一股很強的魔力反應。
不過現如今聖杯戰爭還未徹底開始,科瓦奇覺得對方不一定會選擇跟自己戰鬥,所以也是說道:
「同樣作為從者的你,應該也知道鬥爭的規矩吧?」
「從者?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不過嚴格的來說,妓夫太郎只是從者的從者,而且那所謂的聖杯還將那關於聖杯戰爭的事情和當代世界的常識都告知了他們。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妓夫太郎十分的新奇。
但是面對科瓦奇的提議,妓夫太郎並沒有贊同的意思:「不不不,我反而覺得,在這裡殺了你,更好一些。」
此話一出,二人的談話也到此結束。
科瓦奇很清楚,自己作為分身,根本不是常規從者的對手,而且他打探消息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沒必要多做糾纏!
但是就在科瓦奇想要轉身從樓頂跳下準備逃走的那一刻,他腳下的影子突然變得扭曲。
並且在頃刻之間,科瓦奇自己的影子瞬間化作了實物,死死從地面將其腳踝纏繞住。
這是什麼!?
自己的影子這麼會變成這樣?
那影子將科瓦奇束縛在了原地,整個人如同被定在原地一般,無法再向前移動半步。
看著那驚恐的暗殺者科瓦奇,妓夫太郎微微抬頭有些慵懶的說道:
「哦?那既然你出手的話,那我就不用麻煩了。」
聞言科瓦奇忍著疼痛抬起頭往那下著雨的夜空看去,只見一道猶如斗篷的黑影漂浮在天空當中。
那黑色斗篷當中漆黑無比,而且科瓦奇能夠感覺到它散發出的強大魔力!
這又是什麼東西!?
科瓦奇雖然此刻戴著那骷髏面具,但是可以想像出他現在那驚恐的神情。
只見那縈繞著暗殺者科瓦奇身上的黑影,在一瞬間就蔓延到他整個身軀,就跟被繭緊緊包裹著一般。
那黑影快速纏繞著、收縮著,骨頭的碎裂聲和暗殺者科瓦奇的慘叫聲響徹在這大廈的頂端!
妓夫太郎見狀倍感無聊的攤了攤手,隨後對著黑影說道:
「真是不堪一擊,走吧,我想暫時是沒有臭蟲了。」
那斗篷狀的黑影沒有任何回應,二者也是化作兩道流光消散在了空氣當中。
中式庭院湖中心的涼亭石桌旁坐著二人,那便就是洛風和洛雲音。
只見妓夫太郎此刻單膝跪在涼亭外的石橋上,抬頭恭敬的看著洛風匯報導:「探查消息的暗殺者已經被大小姐的卡牌魔法誅殺。」
「嗯,退下吧。」洛風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對其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伴隨著洛風的示意,妓夫太郎便化作一縷幽藍色光芒,消散在了這夜空之中。
剛才擊殺百貌哈桑其中一個人格的那個黑影,便就是庫洛牌當中的影牌的能力的,具有操控影子的魔法。
「召喚魔力逐漸消散,今後那些傢伙再想察覺到我們就會十分的困難,除非我們主動走到明面上去。」洛風分析道。
而坐在一旁姿態端莊優雅的洛雲音微微點了一下頭,隨後拿起那桌上那熱氣騰騰的茶盞才說道:
「雖然暗殺者死了一個分身,沒有將消息透露出去,但是遠坂時臣那傢伙也應該能夠察覺出點什麼。」
-263:31:53
遠坂家的魔術工坊內。
言峰綺禮在科瓦奇死的那一刻,瞬間便皺起了眉頭,雖然科瓦奇遭遇了什麼作為御主還是其他百貌哈桑的分身都不知道。
但是通過死亡的位置,也算是能夠推算出點什麼。
「新都的國立大廈嗎」
通過那微妙的和從者之間的感知,言峰綺禮也只是得到了科瓦奇的最終死亡地點。
死一個百貌哈桑的人格分身並沒有讓言峰綺禮有任何的情緒波動,畢竟百貌哈桑的人格分身足足高達八十八個。
只不過
遠坂時臣則微微皺起了眉頭:
「新都那位來自時鐘塔的礦石科的君主,不就在附近的一所大廈?」
聞言,言峰綺禮點了點頭回應著自己師父遠坂時臣的問題:
「是的師父,同時身為降靈科一級講師的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就住在距離科瓦奇死亡不遠處的一幢酒店大廈內。」
「而且,根據家父的靈氣盤顯示,第七個從者Berserker已經降臨,這場戰爭正式開幕了。」
聞言遠坂時臣點了點頭,隨後才說道:
「嗯,不過也不能認定就是那位來自時鐘塔的肯尼斯所為,也不知道那場戰鬥到底有沒有其他御主知曉。」
「總之綺禮,我們的計劃應該要改變一下了。」
-256:21:27
早上,洛雲音在讓幻化成自己的鏡送遠坂櫻上學之後,便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自顧自的看著一本記載著魔術的書籍。
雖然她對於這個世界的魔術並不感興趣。
很快,她就把心思轉移到了自己哥哥洛風的身上:
「哥,陪我去逛街。」
原本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的洛風,發出了她的疑惑:
「蛤?」
洛雲音輕嘆了一聲,合上書閉著眼搖著頭一臉無奈的說道:
「唉,這麼多年沒見面,連陪自己妹妹逛街都不樂意,真是好絕情吶」
洛風滿臉黑線,隨後起身說道:「那就走吧。」
「你就穿這一身出門?」洛雲音上下打量著洛風。
此刻的洛風還穿著鬼滅的那一身行頭,鬼殺隊的制服外面套著黑色的羽織,腰間還挎著風刀。
聞言洛風覺得也有理,不過在看到洛雲音穿著那遮著半張臉的斗篷,不由得也發出了相同的疑問:
「你好意思說我嗎?」
話落,洛雲音手一揮身上穿著的黑色斗篷便消失不見,那遮蓋面孔的幻術也隨之取消。
此刻的洛雲音披散著那黑長直的頭髮,上身穿著白色襯衫下身則穿著那過膝的黑色長裙。
那張俏麗的面孔呈現在洛風的視線內之中的那一刻,可謂是和剛剛的形象天差地別。
看著洛雲音那得意的模樣,洛風也是吐槽道:
「都快六十歲的人了,還這麼幼稚。」
「去死吧!」
-245:49:13
夜晚,新都。
暴雨過後氣溫驟降了不少,天空也猶如被洗滌了一番,十分的乾淨。
天空群星閃爍,那月亮也顯得極其的皎潔明亮。
商業街上,身穿一身休閒裝的洛風足足和洛雲音逛了一天的街。
不得不說,在逛街這方面的確是女人的一種天賦,特別是什麼都不買的情況之下。
當然,回歸正題,因為聖杯戰爭已經正式開始,所以現在的一些御主都已經開始行動。
特別是洛風和洛雲音二人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早就引起了其他御主的注意。
其中就包括,那來自時鐘塔的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
肯尼斯是延續了九代的魔術師家系——阿奇博爾德家的家主,是功績卓越的天才魔術師。
他在統率全世界魔術師的魔術協會總部的時鐘塔擔任降靈科的一級講師,並與降靈科學部長的女兒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訂有婚約。
也是時鐘塔十二君主之一,埃爾梅羅派的君主。在所有的君主中也是位於上位的家族。執掌並經營著礦石科(基修亞)。與巴瑟梅羅、尤利菲斯、阿尼姆斯菲亞等魔術家系同為貴族主義陣營。
肯尼斯少年時期,不管什麼問題,都沒人能比他更加完美的解決,而他的努力也沒有超出常規的目的意識,只是單純的認為自己的研究成果會在某時某處比別人做的更好而已。
因此他便接受了被人們看做「天才」這一事實。
誰也沒有對這個稱號懷疑過,甚至沒有出現威脅其的存在,所以他既不需要驕傲也不需要自大,只是理所當然的享受著這個「天才」這一稱謂。
那時候他的世界他就是一切的主宰,沒有碰壁沒有為極限煩惱過,天資聰穎,名門嫡子,不僅繼承了代代相傳的魔術成果的刻印,自身也擁有與之相稱的世間少見的才華。
後就職於時鐘塔,在數目繁多、成績顯著的研究成果之中,以破竹之勢位列前茅,一直集他人羨慕與嫉妒與一身的肯尼斯卻沒有一點滿足感和成就感,這對他來說只是人生的「必然結果罷了。
過去是這樣,未來也一定是這樣,這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人生約定」,對於肯尼斯是毋容置疑的。
因此,如果出現非常少見、且幾乎不可能發生的」意外「的話,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混沌,是對神的秩序的一種侮辱和褻瀆。
肯尼斯之所以參加聖杯戰爭並不是因為什麼必要或迫切的理由,而是想在自己的經歷中加入被評價為「戰功」的逸話,這種程度的原因而已。
此刻的肯尼斯站在他作為據點的酒店大廈之上,和他那尊貴的身份一樣,他梳著背頭,金色的頭髮被月光映照著,臉上一副無比高傲的神情。
而在肯尼斯一旁則站著一名將長發攏到腦後的男人,他的容貌用帥氣來形容再好不過了。
他的武器相當惹眼,是一把比人都高的兩米左右的長槍。
在七個職階中,在「騎士」之座有三個,劍士、弓兵和槍兵的英靈。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則應該正是職階為Lancer(槍兵)的從者。
而異樣的是,他的武器並不只這一把長槍。
除了他一支用右手握著扛在肩上的長槍,左手中還有一把大約只有另一把三分之一長度的短槍。
如果能活用槍的長度,那麼可以將兩把短槍並為長槍使用。
但不說刀劍,今天所見的這種同時使用兩把不同長度的槍的場面還真沒見到過。
兩把槍從柄到刃,無一不被一種類似咒符的布所纏繞著,讓人看不見它們的本來面目。恐怕是為了隱藏寶具的真名而想出的對策吧?
肯尼斯望著不遠處那魔力的波動,一臉自負的笑著:
「本來還以為那些御主會像老鼠一樣躲著,但沒想到還有其他御主的想法和我一樣,感受到了吧Lancer?」
一旁職階為槍兵的那個男人,點了點頭:「是的,吾主,這無疑是從者才能夠擁有的魔力。」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會會那傢伙吧。」肯尼斯如此說道。
Lancer此刻單膝跪向肯尼斯,神情嚴肅且認真的說道:
「遵命,在下以騎士的榮譽發誓,必會將其人頭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