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院子當中,姜痕手中奧術光芒閃爍,不斷肢解一個個的屍體,心中在計算什麼。同時還在將魔力注入屍體當中,進行一些運算。
地上到處都是殘破的屍體,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是一個屠宰場呢。
而且地上躺著都是一些奇形怪狀的魔族屍體,如果有人看到這種場面,恐怕會以為裡面那個人是一個變態殺人狂。
就算其他人都對這裡的情況非常不適應,一個傳令兵小心翼翼的走進來,儘量不去看地上的場景,否則他擔心自己睡不著覺。
果然,能當法師的都不是一般人,就這場面便不是一把人能受得了的。
每次看到領主大人那平靜而又充滿探究的表情,他就異常的欽佩。
「怎麼樣了,外面那些人的變化。」傳令兵不說話,姜痕先開口了。
傳令兵終於反應過來,連忙行禮:「報告領主大人,剛剛有人已經平靜下來了,那種衝突已經消失。」
剛剛有人魔化消退,娜米拉第一時間就吩咐傳令兵過來通知姜痕。
「終於完成了嗎,這都第十天了,看來還不錯。」
十天的時間,在淨化之心腳下的魔族終於有人完成了變化。如果是在其他地方,這個時間只會不斷的拉長,無限制的拉伸。
「收拾一下這裡,我出去看看。」姜痕吩咐了一聲,然後一個空間折躍消失不見。
真不愧是法師大人啊,傳令兵心中羨慕的很。然後連忙跑了出去,他可不敢清理這裡面,反正有專業人士清理屍體,不用自己麻煩。
很快,姜痕就來到了城市最中央那個位置,已經有幾個人被帶到了這個地方。
就這麼一會,停止反應的已經有一批了,而不是只有一個。當然了,這些都是魔化程度最低的,往往就是比較年輕,而且實力還比較弱的那些。
甚至大部分都是小孩子甚至是幼兒,因為他們吃過的惡魔肉最少。
「不錯不錯,現在看起來都差不多了,而且也很正常。」
姜痕點了點頭,這些魔族,看上去和正常人類差不多了。就算有些是其他種族的,但是經過這麼多年的混血,體內大部分的血統也都是人類留下的。
所以,看上去也就只有些許的不同,這些都體現在了身上的魔紋上。
沒錯,這些人雖然都已經不再受到惡魔力量的影響了,但是身上依舊還是有些痕跡的。
皮膚上面,有一道道的魔紋,具體是做什麼用的,又或者是代表著什麼的,姜痕並不知道,他們自己也感覺不出來。
最後就是頭上的尖角,這個雖然都縮小了很多,卻沒有辦法完全消除。
尖角這是直接長出來的,所以總是會殘留一些東西,但也沒有什麼影響了,看上去就是一個裝飾品一樣,一些獸人頭上也是有的。
此時他們身上的氣息沒有之前那麼狂暴了,而是平和的多。
「那麼,你們願意配合我進行試驗嗎?我需要測試一下你們的情況。」
幾個人對視一眼,隨後一個人走出來:「我來吧,他們還小,恐怕也驗證不出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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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來,我的年齡不小了。」一個個魔族走出來,爭著想要進行試驗。姜痕微微點頭,心性不錯,這麼多年困苦生活,讓他們充滿了犧牲精神。
不過也沒辦法,如果沒有這種犧牲精神,恐怕魔族早就沒有了。
「就你們幾個吧。」姜痕想了想,然後點了幾個人。當然了,因為是活人,所以姜痕不可能將他們都肢解掉,研究的方式就比較溫和了。
接下來幾天,每天都有人變成新生魔族的樣子。除了一開始的時候,死掉一批之後,剩下的人可都活下來了。
五十萬的魔族,最後死掉的不足五萬。這對於那些魔族們而言,已經非常震撼了。
畢竟總有一些接近惡魔的魔族,他們實在是沒有辦法救回來了。
淨化之後的魔族,身上已經不再受到那種惡魔力量的侵蝕,不會出現混亂瘋狂的情緒,心情也平和的多。
而且他們本身對惡魔力量抗性非常強,一般的惡魔力量想要污染他們都不可能。
只要不去主動接觸高濃度惡魔力量,或者是將惡魔的肉吃下去,就不會出現復發。這種情況,幾代人之後應該就能徹底穩定下來了。
經過研究,姜痕發現,這些人體內殘留著一些特殊力量。這些都是被淨化之後的惡魔力量,可以說是比較純淨的黑暗力量了。
「也就是說,魔族天生適應黑暗力量的修煉,而且人人天賦都不錯。以後繼續繁殖,後代會怎麼樣還不知道,但是這一批人的天賦絕對很強。」
姜痕非常滿意,他發現那股力量很特殊,完全可以滿足當做鬥氣和魔力使用的基礎。
也就是說,只要使用的好,就和魔武雙修的存在一樣。
而且黑暗力量的效果也是很不錯的,人類這邊適合黑暗力量的修煉的人可不多。如果能培養的好,這絕對是一個很強大的族群。
所以,自己這一步算是走對了。接下來,就是總結一下他們的修煉方法好了。
不能完全按照戰士和法術的路線來安排,最好是魔武士那種。「我記得,魔武戰士的培養方法,好像荊棘城那邊有,看來又要去跑一趟了。」
因為荊棘城輻射的區域,大家比較重視法師,所以有法師天賦的都會走純法師的路。
沒有天賦的,才會有戰士的路,所以這裡幾乎找不到魔武士之類的修煉者。
沒有現成的例子,姜痕就只能自己研究自己試驗了。反正一步步的來,以自己的能力,總能將這個職業體系完善出來的。
正好研究技能的同時,換換腦子也好。看到剩下的人沒有什麼問題,姜痕吩咐了一番之後,就離開領地,朝著荊棘城而去。
與此同時,姜痕朝著外界開拓的消息,終於藏不住了。
因為魔族人口太多,不斷往這邊調動物資,還是被那些商人察覺到了。商人們知道了,他們背後的人自然也就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