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痕很放心,根本不擔心這些人能不能成功。
畢竟算算地盤,現在人類的地盤已經占據了整個世界的一半左右。
剩下的地方,除了各種地勢特殊的區域,那都是不適合人類居住的環境,往往無法形成大型族群。剩下的土地就非常少了。
而且姜痕大致上都有這些地方的情報,這情報部門可不是白給的。
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情報部門的重要性已經越來越高,任何人都不敢忽視。而他們帶來的各種信息,也是越來越多的被運用了起來。
通過這些信息,姜痕就明白,只要不是六階強者出手,根本沒有人能阻擋人類的攻勢。而那些六階,基本上也都是獨來獨往的,很少有自己的族群。
也就是巨人這邊特殊,身為智慧生物,他們有自己的龐大族群。
而且還有三個六階直接聚集在一起。如果這數量再多一倍的話,就算姜痕自己恐怕都不是對手。好在,對方的實力和自己相比差的還很遠。
一直留在聖山,姜痕可不是什麼都沒做。他一直都在使用各種手段研究雷霆之冠。
甚至姜痕還藉助風鈴的特殊屬性,對其進行研究。風鈴本身也屬於元素生物,都是元素構造而成的。雖然不是一種東西,也不是一種元素,但總有相通之處。
加上以前看到過一些相關的記述,在這方面姜痕提升的還是非常快的。
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算算時間可能已經過去了幾個月,也可能是一年多。在這個地方,姜痕都已經快要忘記時間了。
而安這麼長的時間,禾子一直沒有遇到什麼戰鬥,都已經將自身的各種技巧和符文掌控打磨到了一個很高的地步,可以說底蘊完全沉澱下來了。
除此之外,禾子還將各種生活技能提升到了很高的地步。
就算姜痕自己能夠使用美食術製造食物,禾子現在也堅持自己做飯。說起來,最近禾子的手藝也是大有進步,姜痕都記錄了不少新的食物。
而這一天,姜痕終於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我明白了,終於完全弄明白了。」
禾子聽到這個聲音,快速來到跑過來。「成功了嗎?」
姜痕點頭說道:「沒錯,已經弄清楚了,現在終於可以佩戴這東西了。你立刻離開這裡,距離遠一點,我擔心這東西力量爆發你承受不住。」
禾子終究還是只有五階,身為職業者,禾子沒有通過自己研究提升實力的辦法。想要提升,最好的辦法只有戰鬥。
至於修煉,雖然每一個職業都可以,但是速度太慢了。
加上這個世界的壓制能力,而且禾子還不想損壞自己的根基,不想貿然提升,所以那速度就不可能太快。
雷霆之冠是六階的,一旦力量爆發,聖山之內,也不知道會對五階的人造成怎樣的威脅。
姜痕提前將火鳳凰和冰霜巨龍都釋放出來,然後將其派出去。
「巡邏周圍,成功之後就回來保護我。」姜痕不知道成功之後有什麼表現,所以提前做出了準備。想了想,姜痕將自己的熔岩蜘蛛也召喚了出來。
不光是六階的,五階的也是一樣。接著,這些蜘蛛同樣被派出去。
然後,姜痕就在王座的地方開始了刻畫。通過自己的藥水,開始不斷的畫出一個個神秘的線條,構成了一個龐大的法陣。
自己可沒有巨人那麼強大的抗性,也沒有巨人那麼龐大的生命力,他可不敢什麼準備都不做,就去承受這麼狂暴的力量。
足足一整天的時間,整個王座徹底變了一個模樣,到處都是神秘的線條。就連姜痕自己身上,也被畫了很多線條,仿佛大量的圖騰一樣。
心中一動,奧術的光輝就開始流轉,形成一層層保護層。
等到一切都準備好,姜痕深吸一口氣,終於坐在了王座上面。精神溝通王座,開始進行儀式。龐大的雷電直接爆發開來。
空中,一團黑雲形成,雲層當中電閃雷鳴,即使隔著很遠都能看到。
接著,無數雷電直接劈了下來,在整個聖山到處劈落,仿佛是一種警告,又好像是在慶賀著什麼東西。
姜痕此時感覺,自己仿佛雷電當中的王者一樣,所有的雷電都能輕鬆聽從自己的命令。
原本狂暴的雷電,此時在自己的手中,仿佛溫柔的緞帶,想要什麼形狀就能擺出什麼形狀。要知道,雷電一直以來都是所有元素當中最狂暴,最不好控制的。
可是如今,這些元素乖巧的仿佛小貓咪一樣,還真是不可思議。
周圍的雷電力量不斷的變強,越發的濃郁了起來。
終於,當雷電力量達到一個臨界點的時候,空中的雷霆之冠開始降落了。
隨著下降,雷霆之冠越來越小,光芒卻是越來越強。最後,等到雷霆之冠落到姜痕頭頂上方的時候,已經縮小到了和自己本身非常合適的程度。
但是那電光,卻是非常的耀眼,整個雷霆之冠都仿佛實質化了一樣。
姜痕知道,此時是自己最後反悔的機會了。一旦接受,那就無法改變。那股狂暴的力量,自己一旦承受不住,連生命都會受到威脅。
一咬牙,姜痕精神溝通,接受了最後一步。
自己做了這麼多的工作,不就是為了這一步嗎。而且,姜痕對自己的工作非常有信心,區區雷霆之冠,還不可能將自己怎麼樣。
雷霆之冠終於降落到了姜痕的頭上,一瞬間,姜痕的眼前黑了一下。
下一刻,姜痕感覺眼前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仿佛來到了另外一個特殊空間裡面一樣。眼前背景一片漆黑,只有一道道雷霆在裡面不斷的流動。
各種顏色的雷電,和自己非常親近,但又好像充滿了疏離的感覺。
在這種雷電元素構成的海洋當中,姜痕慢慢的遊蕩,感受著周圍的一切。一些神秘的知識,莫名的被吸收,似乎學到了很多,但仔細想想,卻是什麼都沒有。
這是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特殊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