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繼續了,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耗盡你的魔力。如果再不走,等他們完成了結界,你就真的走不了了。」北月禾子一臉著急的對著姜痕說道。
「是嗎,那還真想要看看他們有什麼手段。對了,對付你的那些人都有些什麼能力,你應該比較清楚吧,先說說看。」姜痕無所謂的說道。
雙眼似乎在無神的看著周圍的戰鬥,但實際上姜痕的目光正注意在地面上的魔法陣上。
周圍的戰鬥,不用自己理會。自己那些魔狼的實力可不簡單,雖然鬼眼長在背後,可是那些召喚物實力不是很強,魔狼們直接上去就是一爪子,將整個腦袋都打碎。
腦袋都碎了,後面的鬼眼自然也就廢掉了。
這個鬼眼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本身並不怎麼堅硬,反而很脆弱。
使用的力量大一點而已,但也無所謂,反正都是魔力驅動的,這點消耗不算什麼。
真正麻煩的是地面上的那個魔法陣,這種生命力方面的東西,姜痕接觸的不是很多,所以自己的知識儲備也沒有那麼多。
好在這個魔法陣也不是太過於複雜,姜痕還是能勉強分析出來的。
當然了,想要學會沒有那麼容易,想要將其改造,那困難更大。但是破壞總比建設容易,如果僅僅要將這個魔法陣破壞掉,那就容易多了。
不然的話,姜痕他還真沒有這個把握留在這個地方。
畢竟在此之前,姜痕對於這個守護者一直都是可有可無的心態。
但是現在嗎,有人要找自己的麻煩,似乎救下北月禾子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到時候,讓對付自己的北月家族難受,也是很不錯的。
現在自己還沒有正面對抗他們的能力,所以只能給他們添點堵了。
「不要管我了,趕快離開這裡,守護者就是為了保護自己主上而存在的。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情,我是否存活已經不重要了。」
姜痕擺了擺手:「真是弄不清楚你們的思維,先說說看,他們的能力,待會說不定就要打起來了。」姜痕完全不在意北月禾子的話。
「守護者可是很重要的,要是就這麼放棄,換了我也不願意呢。」
大喇叭再次響了起來,姜痕眉頭一皺,抬手就是一道奧術法球。
魔法球命中那個大喇叭,瞬間將其打成了粉碎,只留下滿地的碎片。「聒噪,這下清靜多了。」姜痕繼續進行魔法陣的驗算。
北月明雪眼睛閃過一抹精光,隨後消失不見。
「哼,讓你得意一會,待會你就知道厲害了。讓那邊加快速度吧。」
「怎麼,你是在命令我?」北月侯字一臉不高興的說道。
「怎麼可能,不過這次行動我是指揮,所以拜託了。」沒辦法,現在還要用到他們的團隊,要不是這樣,自己怎麼會和這個傢伙合作。
北月侯字擺了擺手:「他們知道怎麼做的,結界又不是你說的那麼簡單。」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北月禾子依舊不停的勸說,但姜痕對此完全呈現敷衍的態度。
前方,戰鬥依舊在繼續。因為這個地方比較空曠,所以姜痕的魔狼總是需要跑來跑去的。
在他們的眼中,自己的魔狼需要一直用魔力維持,不然不可能持續這麼長時間。所以越是戰鬥下去,消耗姜痕魔力也就越多。
只是在姜痕看來,這根本沒什麼消耗,所以他一直都在等待。
反正對方想要消耗自己的魔力,那就讓他們認為自己的魔力一直在消耗就好了。
而趁著這個時間,實際上姜痕的魔力早就已經恢復到滿值狀態了。
忽然,天空顏色發生了變化,北月禾子的臉色也跟著變了:「糟糕了,他們的困人結界完成了,這下糟糕了,想走也走不了了。」
姜痕一臉無所謂:「本來也沒想走,正想會會他們呢。怎麼樣,現在可以說說他們都有什麼手段了吧。」姜痕再次說道。
北月禾子雖然有些失神,但還是希望能夠獲勝。
於是北月禾子就說道:「這次來對付你的,總共有兩撥人,其中有是三個人是需要注意的。這次事情的發起者,北月明雪,本身是符文武士,就是戰鬥力強大一點,擅長的是速度。」
「不過他的盟友鬼門上野很不簡單,鬼門家族精通鬼眼控制,能夠使用大量的鬼物來對付敵人,消耗敵人的力量。」
姜痕點了點頭:「看到了,在很多情況下,這種能力的確能發揮不錯的威力。」
姜痕也不奇怪,為什麼這些鬼物都是有實體的,因為那種靈魂體的鬼物,只有對付一般的戰士才行,對上法師根本沒有什麼效果。
雖然他們難纏,可是對上法術會被秒殺掉的。
「最後一個就是和他們合作的北月侯字了。」
「什麼,猴子?怎麼起這麼個名。」姜痕的關注點完全不在正常角度上嗎。
北月禾子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這個人怎麼還在考慮這個:「別管名字什麼的了。先說說北月侯字吧,他本身並沒有什麼本事,實力也不是很強,甚至可以說廢物一個。」
「不過他的父親是家族最年輕的長老,爺爺地位也很高,所以家族支持力度高。身邊的小隊實力一直很強,我聽說他們在布置結界方面是強項。之前他還宣揚過,說他們準備了專門驅散魔力召喚物的手段,就是用來對付你的。」
原來是這樣啊,居然將自己的手段到處宣揚,可真夠廢物的。
另外一邊,北月侯字起的咬牙切齒。雖然他們的喇叭被摧毀了不能說話,可是那邊的接收器沒壞,還是能聽到姜痕兩個人對話的。
「很好很好,敢這麼說我,等抓到你有你好看的。一個虐待到死,一個慢慢收拾。」北月侯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不斷發出陰沉的冷笑聲。
見到這種樣子,旁邊的北月明雪眉頭皺了皺。
說他是廢物還真沒冤枉他,實際上這已經是一個共識了,就他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