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痕雖然能感受到守護者的位置,但卻感覺不到守護者在做什麼。
所以姜痕沒有理會北月禾子跑來跑去的舉動,休息了一會,等到自己的召喚寵物都恢復之後,這才再次出發。
騎上黑龍,提前釋放出去的那些偵查蜂早就飛到了剛剛那個基地的上空。
「從這邊靠近,那些炮管對準這個方向的最少。」姜痕一邊通過偵查蜂觀察,一邊悄然的規劃自己黑龍的前進路線,還有之後離開的路線。
當黑龍靠近的時候,姜痕一下子展開了守護之壁。
這個距離,對方已經能發現自己了。不使用防禦,被打下來怎麼辦。
當防禦屏障展開,空中那個巨大的藍紫色屏障好像一個月亮一樣,實在是太顯眼了。
噬靈族們趕緊調整炮口,對著空中,那個剛剛從自己這裡跑出去的傢伙又回來了。雖然他們沒想到這個人類敢回來,但他的實力很強他們還是知道的。
只是炮口調轉的過程當中,姜痕已經快速沖了過來。
接著,姜痕毫不猶豫的釋放出一道道解離術,解離術命中那些炮台。
雖然都是五階的炮台,但依舊有弱點,讓自己的解離術能夠輕鬆鑽進去。接著,這些炮台就熄火了。裡面的很多零件,不是掉落就是扭曲。
甚至因為這些炮台太大,導致裡面的零件更多,所以問題也更大。
一路飛過去,終於有炮台能夠攻擊自己了。一道道流光命中,將姜痕的防禦屏障打的不斷顫抖。可惜數量太少,完全無法奈何。
一口氣釋放了十幾次,黑龍在空中划過一個弧線,從另外一個炮口數量少的方向飛出。
「果然有用,不過他們的攻擊也真是強大,難怪其他人都不敢過來攻打要塞。要是再多來幾次,我的防禦屏障還真沒有辦法扛得住。」
姜痕一邊想著,一邊解散了自己的守護之壁。
在空中的偵查蜂依舊悄然觀察,果然大多數的炮口都朝著自己離開的方向對準了天空。
「繞過去,繞個圈,我們從側後面過去。他們的炮口肯定會沿著這個軌跡調轉,到時候我們從這個角度衝出去,以我們的速度,基本上不會被攻擊幾次。」
姜痕腦子裡面快速計算,很多數據看過一次之後就會被完全記住。
然後饒了一圈的姜痕,從另外一個方向靠近,因為天空漆黑一片,噬靈族根本沒有辦法發現快速飛過來的自己。
等到靠近到一定程度,姜痕忽然打開守護之壁,這個時候就算被發現也沒有辦法了。
除了趕緊調轉炮台,其他的什麼也無法做到。但還有之前十幾個被摧毀的炮台,現在正在搶修當中。姜痕剛剛靠近,隨後就是解離術釋放。
然後一個個炮台熄火,一點作用都沒有了。
「居然是你。」忽然,姜痕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傢伙,是之前追殺過自己的那個五階。
倒不是姜痕能認出噬靈族的不同,而是看到了那個火焰獅子。於是姜痕釋放出一道解離術之後,隨手就是一個空間囚籠。
這個空間囚籠內部有好幾個大的尖角,姜痕放棄了接下來兩三道解離術的釋放時間,手掌一握,空間囚籠瞬間收縮。
同樣是五階,但是那個噬靈族和座下的火焰獅子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隨著空間力量的擠壓,雙雙變成了肉醬,混雜在一起再也分辨不出來了。
趁著離開之前,姜痕再次釋放解離術,摧毀了幾個炮台。連續兩次襲擊,這個要塞的炮台基本上被摧毀了接近一半,防禦能力極大的下降。
「怎麼還沒修好,不是表面防禦層都沒事嗎。」
「報告大人,我們已經在全力搶修了。最小的和最脆弱的那些零件完全摧毀,需要重新更換才能繼續發揮作用。」
「我不想知道這些東西,我就想知道你們需要多長時間。」
對方計算了一下,連忙說道:「如果零件都有的話,需要三天才能修好。」
「該死的混蛋,三天的時間,我們有三天嗎。」指揮官走上前,指著那個工程師大罵。要不是這個工程師還有用,他都想一巴掌打上去。
對方無奈的攤了攤手:「我也沒辦法,如果你讓其他人來,需要的時間肯定更長。」
他可不怕指揮官,雖然對方地位高,可是自己技術強啊。沒有了指揮官可以換一個,可是自己沒了,這個要塞就沒有人能夠取代了。
「不好了不好了,那條黑龍又回來了。」
忽然,旁邊的人大聲喊道。眾人抬頭一看,然後就看到了那仿佛月亮一樣的藍紫色光球。看到這東西,所有的人臉色都不好看了。
「躲避,所有人躲避。」指揮官連忙大聲喊道:「有攻擊能力的人都跟著我攻擊。」
「可惡,他們這是想要摧毀我們的要塞啊。」
這不是廢話嗎,誰都能看出來。沒有了這些炮台,他們留下的人根本就不是對手。剛剛那個五階強者,還不是被一下子就幹掉了。
要說戰鬥力,不算魔偶的話,那個傢伙已經是整個要塞最強的了。
畢竟喜歡控制魔獸而不是魔偶的,在噬靈族之內根本就是異類。
誰能想到,居然還有人克制他們的魔偶技術。早知道這樣,就應該發展一些其他的東西。可惜,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姜痕可不管這些,第三次飛過,一大半的炮台都被摧毀了。
「最後一次,解決掉全部,不用繞那麼遠了。」
對方的炮台已經很少了,對自己幾乎沒有了多少威脅。姜痕只是控制著黑龍飛回去,幾乎正面對上了這而炮台。硬抗了幾次攻擊之後,就將那些炮台一個個消滅掉。
其他炮台等到調轉炮口,已經被姜痕提前摧毀了。
並不是徹底毀滅性的那種,但是一時半會讓他們失去戰鬥力是沒有問題的。
「現在,就剩下你們了。」姜痕看著下面的要塞。沒有了炮台的防禦,這要塞就好像被扒光了的小姑娘一樣,只能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