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小要同學。」
新的一天,還是那樣誇張的如同第一天報導時候的車隊,
自車上下來的羅德,笑著向站在校門口的千鳥要和恭子打著招呼。
「早上好,羅德同學。」
已經從昨天的事故中走出來的千鳥要,也是笑著和正在走過來的羅德打著招呼。
而見到這副場景,站在她身邊的恭子則壞笑著捅了捅千鳥要纖細的腰肢,打趣的低聲說道。
「哦呀,傳聞中的男友這不就回來了嗎吉布里爾太太。」
「不要亂說啊,恭子。」
看著正走過來的羅德,千鳥要連忙阻止身邊恭子的亂說。
心中同時祈禱著這話可千萬不要讓羅德聽到,因為這實在太讓人難為情了。
至於正向千鳥要那邊走過去的羅德,究竟聽沒聽到兩個小姐妹之間私下的打趣,我們暫未可知。
但是他的視線落到了隱藏在人群中,儘量讓自己不引人注意的宗介身上哪幾乎就是肯定的。
看著宗介雙眼上大大的黑眼圈,羅德意味不明的笑了。
「今天不用在去處理家裡的事情了嗎?」等羅德來到身邊,千鳥要關心的問道。
「不用了,家裡那邊的事情已經到了收尾階段。」
「暫時不需要我去操心也沒問題,所以接下來我應該可以好好上學了。」
面對千鳥要的關心羅德溫文爾雅的解釋著,隨後又問道。
「聽說在過不久大家要一起去琉球進行休學旅行?」
「是啊,是啊,有沒有很期待呢?」
突然插話進來的恭子笑著說道,隨後看著走在一起的兩人。
她眼珠子轉了轉,突然把千鳥要往羅德身邊推了一下。
然後看著差點就要撞上的兩人,她促狹的說道。
「我們的小要同學身材很好哦,對她的泳裝你有沒有很期待呢,羅德同學?」
「恭子!」被自己這位閨蜜的突然襲擊,弄的一時間方寸大亂的千鳥要神情大囧。-漫~*'¨¯¨'*·舞~ ➅❾𝓢нᵘ᙭.𝓒𝐎𝓶 ~舞*'¨¯¨'*·~漫-
於是不由分說的就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而恭子自然也不會傻乎乎站在那裡給千鳥要教訓,在說了站在她的角度上來看。
你不感謝我就算了,怎麼還要打我呢,這可絕對不行啊!
就這樣在兩人一個追一個逃的情形下,灑下了一路銀鈴的笑聲,兩人雙雙跑進了教學大樓。
看著她們無憂無慮,揮灑著這個年齡段該有的青春氣息,羅德眼神深邃的笑了起來。
平靜單調,但是無意中透著溫馨還有小驚喜。
對現在這樣難得輕鬆閒暇的時光,羅德表示非常滿意。
接著他也放鬆了自己一直緊繃的神經,仿佛就是一個普通的學生一樣。
沒有刻意的做些什麼,只是帶著愉悅的心情。
看著追逐保護千鳥要途中,屢屢因為常識認知上的差異,而習慣性鬧出了不少笑話的宗介。
羅德享受般的度過了今天的校園生活。
隨著放學鈴聲的打響,臨走之時拒絕了一直想要撮合自己和千鳥要的恭子同行的邀請。
羅德獨自來到教學樓的天台上,看著在夕陽餘暉中開始陸續走出校園的學生。
「拿槍指著一個手無寸鐵的同班同學不太好吧?現在伱可是一個學生,相良宗介中士。」
聽到身後鐵門打開的聲音,羅德轉身對著舉槍相向的宗介問道。
「不去保護千鳥要同學沒關係嗎?」
「你是什麼人?大毛還是白頭鷹的?」
再一次的請求支援被丹奴之子號拒絕,不管是宗介、毛還是威巴。
他們都有了一種事情在向著無法掌控的局面崩壞的感覺。
因此三人在昨晚連夜討論做出了決定,如果今天羅德照常出現在學校的話。
就由宗介直接接觸並試圖逼出對方真正的意圖。¸,ø¤º°`°º¤ø,¸ ➅9𝕊HUⓍ.C๏ᗰ ¸,ø¤º°`°º¤ø,¸
雖然這樣有點危險,但是以目前撲朔迷離的局面來看,說不定這會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藍色波斯菊,企圖矯正這個世界的人。」
出乎宗介還有通過聯絡器監聽中的另外兩人的預計,羅德大大方方的說出了組織名稱。
雖然他們三人從來沒有聽過這個組織的名稱,也不知道其所說的真實性,但是這開場似乎不錯的樣子?
不在現場的威巴還有毛不約而同的想到。
至於身在現場的宗介……
他看見貌似說出了組織名的羅德,帶有壓迫性的氣勢向前走了兩步又說道。
「不想過一下不同的人生嗎?宗介?」
「不明白你的意思!」
晃動了一下槍口,示意羅德不要繼續接近,宗介堅定的表達了拒絕的意思接著繼續問道。
「目的!」
「企圖糾正這個扭曲的世界,我說了的。」
張開雙臂羅德表示自己身上沒有任何武器,一邊說著同時靠近的腳步也沒有停下。
「呯!」
一直都是羅德開槍打人,這次輪到他自己被人打。
在千鈞一髮之際,一直有在注意宗介手上的槍口。
在對方槍械冒出火花的第一時間,羅德極快的預判出了子彈的射擊路線側頭避過。
看著宗介的眼神羅德感受著子彈擦過臉頰的餘溫,以及被劃破的傷口淌下的血液。
停止了前進的步伐,明白對方是認真的羅德後退了幾步。
「說出你的目的!」
再次逼問道宗介將手指放在了扳機上,這態度讓羅德不由得覺得。
下一秒如果還不說出讓對方滿意的答覆,他就還會繼續開槍。
「相良宗介,3歲時和父母坐飛機在北極圈失事,隨後父親當場死亡,整架飛機上只有你和母親倖免於難。」
「之後母親在救援隊到達的時候,因為失誤和飛機一起沉入了大海。」
「只有你一人成功倖存下來,被大毛所救又被隱瞞了生還的消息,經由他們送入訓練營作為殺手培訓,8歲就被送去中東執行任務。」
「首次行動失敗被擒後更名卡西姆同期開始信奉伊教,幾年後又遇到了當初在北極圈救下你的加里寧少校。」
「被其勸說叛變,轉而殺死當時的少年兵指揮官九龍,再與加里寧輾轉加入了秘銀。」
沒有按照宗介的期望說出自身的目的,反而一口氣講出了他的生平履歷,羅德盯著宗介觀察了一下。
不為所動,好似羅德口中說的完全不是自己,眼神堅定的宗介只是決絕的扣下了手中的扳機。
然而這次羅德沒躲,因為自宗介槍管射出的子彈,只是擦著他的頭髮飛過順勢帶走了他幾縷髮絲。
羅德望著宗介嘴角上仰了幾分。
「不想嘗試一下不一樣的人生嗎?你在這個和平的校園裡感覺到了無處不在的疏離感吧?宗介中士。」
「目的!」又一次質問,在羅德連續的語言挑動下,宗介依舊保持著冷聲質問道。
「唉。」嘆了一口氣好似被宗介堅若磐石的態度打倒,羅德仿佛就要在他不為所動的態度下,被逼迫著說出實情。
就在這時無聲無息極遠的地方,加裝了消音器的狙擊步槍里噴出的子彈,直接擊破了他手中的槍械。
被打碎了手槍捂住左手,宗介反應神速的側身在地上翻滾了幾圈,隨後躲入了天台上的隱蔽之處。
在確定暫時安全以後,宗介急忙低頭察看了一下因為子彈強大動能擊碎手槍時,連帶扭傷的手腕還有手指。
等發現傷勢不算太過嚴重,只是骨裂了以後,他吐出了一口濁氣,大意了!他暗自想到。
而在校園外為了本次行動提供緊急支援的威巴中士,通過聯絡器聽到了槍被擊飛的聲音。
還有宗介在地上打滾的動靜,也是第一時間就想操縱著機體前去支援。
只是忽然一群少女被幾個正在表演小丑戲的傢伙,引導著來到了自己藏身之地的附近。
「該死!」看在就在自己腳邊附近聚精會神的看著表演的人群,威巴憤怒的狠狠地砸了一拳控制台。
「宗介撤退,我們被埋伏了這是陷阱,迅速撤退!」
無能為力不能傷害那些無關人士,他在通訊器里焦急的大聲喊道。
身在臨時基地里的毛,光是聽著耳機里傳出的聲音,就瞬間明白了現場一定不太樂觀。
她看了一眼已經出現在監視器里的千鳥要,心中極度猶豫了一下。
最終扔下了耳機抓起了被放在椅子上的外套,她還是義無反顧的衝出了家門。
「宗介同學,本應該可以和千鳥要一樣生活在和平的世界裡。」
「有威嚴的父親和藹可親的母親,你會快樂的度過小學中學在進入高中。」
「在這之中你可以結識很多的朋友,和他們一起打鬧、遊戲、甚至去參加心愛偶像的演唱會。」
「然後在不經意間,遇見讓自己怦然心動的女孩。」
「你們會相知相識相伴,最後組建屬於你們的家庭,誕生你們愛的結晶!」
用蠱惑帶著詠嘆的腔調說著話,羅德蹲在地上掏出一個口袋,將被擊碎屬於宗介的手槍一個零件一個零件的收入袋中。
沒有宗介猜測中的乘勝追擊,羅德將收好零件的袋子又收入懷中,他繼續說道。
「你在看看現在的你,無法擁抱正常的生活,脫離了丹奴之子離開了戰場,你連做一個普通人的機會都沒有。」
「不是士兵的你,你的未來會是什麼樣子?宗介!」
「丹奴之子會報廢,加里寧少校也會老去,梅里莎.毛、克魯茲.威巴!」
「那些現在你生命中的戰友你若珍視的,同樣會一個一個離你而去!」
「因為你只是他們生命中的一段路程而不是全部!」
「宗介,至死都懷抱著步槍孤度的死去嗎?還是說你其實一直都是卡西姆?」
「此時不做出改變這就是你的未來,而我!」
「想給你一個機會,一個新的選擇。」
「不考慮一下,不在想想嗎?不是士兵的相良宗介,而是一個真正的學生相良宗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