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恭子,羅德同學今天沒來嗎?難道他生病了?」
晨間校內的教室里,一早就元氣滿滿的千鳥要坐在椅子上,在上課鈴快要打響的時候。♡♢ 👌💢
她驚訝的看向身邊本是羅德所坐的位置上,現在居然空無一人。
感覺有點奇怪的她向恭子問道。
因為在昨天晚上,難得和那個關係不睦的父親通了電話,問詢了有關吉布里爾家的事情,卻意外得到了好評。
因此對羅德稍稍有了點放心的她,本想今天在接觸一下對方,卻沒想到那人居然沒來?
「哦吼,我們的千鳥要小姐終於想通了嗎?」
沒想到作為被詢問的一方,她閨蜜的反應卻表現的比她還要激動。
坐在她身後的恭子猛然貼到了千鳥要的身邊,仿佛痴漢一樣用自己的臉不斷摩擦著好友粉嫩的臉頰。
隨後就聽恭子語氣幽怨的說道。
「阿拉,我們美麗的千鳥同學這下可是要嫁入頂級豪門成為富家太太咯。」
「將來你在仿佛游泳池般大的臥室里甦醒,在上百人的服侍下用餐的時候,不知道身邊會不會有我這個好閨蜜的身影呢?」
「走開啦,你在說什麼呢,恭子,我只是單純的好奇而已啊!」
本身就是隨口的問了一個問題,結果怎麼到了自己的閨蜜口中。
就似乎連自己和羅德的孩子都快生出來了的模樣,千鳥要實在受不了自己閨蜜的那種德行。
於是趕緊趕在老師到來之前,用力的把她推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後返身坐好。
千鳥要可不想被老師在課堂上公開點名批評呢,如此想著的她在轉身的瞬間。
卻又發現了昨天另一位新來的轉學生,居然也在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
感到奇怪的她回憶了一下,似乎昨天雖然在上課的時間裡,都沒有見到這位叫做相良宗介的新同學的身影。
但是只要在課外的時候,他卻又總會在自己的身邊出沒。
難道?
因為羅德昨天那番擇偶標準的話,在加上閨蜜的曲解。
最近少女心本就活躍了不少的她,不禁想到莫不是他也喜歡上了自己?
啊!千鳥要你可真是一個罪孽深重的女人啊!
帶著稍微有點自戀的想法還身處在和平之中,和任何一個普通女孩沒有太大分別的她。
就這樣懷著美好的心情開始了今天的學校生涯。
沒來嗎?宗介同樣看到了羅德空著的座位心中如此想到。
幾乎一宿沒睡,大大的兩個黑圓圈明晃晃的掛在臉上。
宗介麻木的跟著同學的節湊起立向老師問好。
然後坐下飛快的打開書本遮住自己的面頰。
往常在戰場上幾宿不閉眼,都不會感到困頓的宗介此時異常的覺得勞累。
長年在戰火中掙紮成長的他,早就已經習慣了與死亡擦身而過的刀尖上的生活。
初來乍到陣代高中這樣平和,甚至可以說的上是歡樂的世界,無疑讓他感到了深深地不適應。
在加上任務剛剛開始,就不斷遇到各種麻煩,還有那個不明身份的傢伙帶來的壓力
這無形中也加重了他的心理負擔。
於是一邊盯著保護目標的千鳥要,一邊看著本是屬於羅德的空位。
他開始猜測是不是昨天那個叫做羅德的不明人士。
已經確定了千鳥要不是目標人物,所以今天索性就不來了嗎?
那是不是意味著,很快我也可以回到自己所習慣的生活中去?
回到屬於我的哪個丹奴之子號上呢?
那麼我們的哪位主角,被千鳥要和宗介這兩位本世界的命運之子,記掛在心頭的羅德到底去了哪裡?
西伯利亞大平原上的某個小鎮外的山頭上。
昨天還在風和日麗的陣代高中,享受著和青春靚麗的女高中生一起,歡樂的度過美好的校園生活。
在今天他就出現在了只有呼嘯的暴風和撲面冰雪的山頭上。
「非常感謝伱的支持,你做了一個明智的決定。」
左手舉著望遠鏡,觀察著前方極遠的地方一座鋼鐵架構的橋樑。🍪😝 ➅➈ⓈĤ𝕌ⓧ.¢𝐨𝔪 ☮♜
右手拿著手機放在耳邊,羅德對著電話講道。
「是的,按照約定等事情結束以後,你和你的女兒就可以在我們的世界裡。」
「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繼續生活,沒有汞合金沒有秘銀,當然更不會有所謂的耳語者。」
「你不用再擔心你的女兒,會在那一天忽然被不知道屬於哪個組織的特工綁走。」
「想想看,結束了一天勞累的辛勤工作,回到家和自己美麗的女兒一起共進晚餐,這不正是你已故妻子的夙願嗎?」
說道這裡羅德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傾聽著對面通話的人講著什麼,隨後他肯定的對著電話說道。
「對於已經邁入了宇宙世代的我們來說,你女兒耳語者的身份並不重要。」
「在說了去往了我們的世界,她連耳語者的身份都將失去,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又那裡還有什麼價值?」
「中校和你說過的吧,我們的目的從來就不是你的女兒,而是18年前造成了一切的源初!」
「結束了?」看見羅德終於掛上了電話,在他身邊的凱恩中校問道。
「嗯,哪位千鳥要同學居然會打電話給他父親,試圖從他那裡詢問有關于吉布里爾家的事。」
收起了電話羅德笑著回答起中校的詢問。
「真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幸好我們第一時間就取得了他那個知道女兒耳語者身份的父親的協助,不然」
「嗯,」凱恩中校點了點頭,說起來千鳥要父親的說服工作還是他自己親自去做的。
想起那個跪在地上祈求著不要把千鳥要抓起來做實驗。
並承諾可以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奉上的男人,凱恩中校花崗岩一樣的臉上也帶上了絲絲動容。
不過這樣的動容沒有維持住一秒,他轉而就走回了為了本次行動搭起的軍事帳篷里,再一次確認起所有的準備工作。
九龍這個有著九個國家的身份,又號稱有著九條命的長年生活在戰火中到處流竄的強悍傭兵。
讓凱恩中校難得的升起了濃濃的興趣。
「乒乒!」深夜無人的鋼鐵橋樑上飄起了兩聲清脆的槍聲。
隨即帶著堅定回音的腳步聲慢慢向前,滿臉邪氣卻有帶著別樣的魅力。
和克魯澤同樣瘋狂同樣有著讓人自願追隨的能力,這個世界最強的傭兵九龍!
他緩緩的走到被打死了同伴,一時愣在哪裡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的大毛情報部門的高管面前。
低沉的聲音自九龍嘴裡吐出,仿佛剛剛才殺了一個人這一事不存在一樣,他遞上去了一個文件夾說道。
「好了,我們繼續談生意吧,你是要抓耳語者當實驗品吧,我嘛,還挺想綁架這個小姑娘呢。」
自信滿滿充滿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意味,九龍盯著身前的人靜靜的等待著他的決定。
恐懼的退後一步,大毛家的特工正要在自己的地盤上,向一個堪稱恐怖分子的傢伙屈服的時候。
一枚銳利的子彈就像九龍打死了他的同僚一樣,輕鬆的穿過了他的太陽穴。
「哦?」
不愧是這個世界上數一數二的人物,在極近的距離之內看著人的頭顱被打成了爆開的西瓜。
白的紅的飛濺到了全身,也不為所動的他,仿佛啥事都沒有發生的,從灰白色的大衣里掏出了一方手帕仔細的擦拭著臉頰。
他淡定的看著從霧氣中走出來的一大一小的兩人。
「雷納德?」
他先是從那走路的氣質上猜測了一個名字,不過很快從霧氣中露出了兩人的真面目又否定了他的猜測。
「哦呀,那就是新來的僱主嗎?還是說是秘銀?」
低頭瞧了一眼身上到處都是的紅色光點,慢條斯理的擦完最後一絲白色液體組織的他張開雙臂,示意自己沒有攻擊意圖的說道。
「久仰大名一直沒有機會見面,九龍先生,你的膽量讓我相信你一定會愉快的接受我的生意!」
「是嗎?」
先是看了一眼貌似是帶頭人物的少年,九龍很快把眼神移動到了站在他身邊一身迷彩軍裝的男人身上。
按照直覺的提醒,九龍仿佛看到了另一個自己,那是危險的氣味!
不過
「是什麼樣的生意呢?」
因為某些原因他現在只想徹底在臨死之間在好好瘋狂一把,熱愛戰爭鍾情那種與死神共舞的感覺,他已經無所畏懼。
「汞合金還有秘銀!」
對面的少年露出了八顆牙齒,帶著好看的笑容開合著嘴唇吐出了一句話。
「那可真是.」
就連九龍這樣的瘋子也不由皺了一下眉頭,這傢伙說的是真的嗎?
汞合金和秘銀,雖然這任務很瘋狂也很有挑戰性,但是
「當然,為了展現我方的實力,以及提前展示給你的報酬,九龍先生請稍等一下。」
少年看著九龍繼續說道,然後他的手微微抬起向後示意。
很快一個穿著簡陋單衣的蒼白臉色的男子被推了過來。
這個男人感覺不到冷?
九龍看著剛剛被推出來的男子的第一反應就是有點古怪。
當然他也沒那個善心去指責或者同情什麼,只是安靜的看著對面那個少年忽然又抽出了一把……漢環手刀?
這是要幹什麼?
他有點對這場面搞不清楚的想道。
噗嗤,刀分頭落,自動脈中噴出了血泉。
拿砍頭來嚇唬我?
看著滿天的血雨,九龍在心中略微下調了一些,對這個出場就讓自己驚艷到的少年的評價。
「不要急,請接著看。」
少年仿佛有讀心術一般猜出了九龍內心的想法,而他更是把環手刀扔到了九龍的腳下。
「一會你可以自己試試。」
準確的用腳踩住被扔過來的刀,九龍皺著眉頭不解的看著已經沒有在噴血的斷頭屍體。
「居然沒有倒下?」
九龍感到稀奇,然後接下來的一幕更是成功的讓他露出震驚的表情。
「這是什麼!為什麼人被砍去了頭還能再生!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羅德.吉布里爾,藍色波斯菊事務官。」
「為了蔚藍色清淨的天空,無論是汞合金還是秘銀,由我們前來肅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