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時候局勢如同脫了韁的瘋馬,朝著如此不利的局面狂奔而去?
本來一切順心歲月靜好的模樣。
即便幾百年來青色彼岸花一直沒有找到,但是偶爾和鬼殺隊互動互動調劑一下生活也是極好的。
無慘在林木之間穿行,將自己身邊最後的護衛派出務求殺死那個罪魁禍首。
讓世界發生了天翻地覆變化的藍色波斯菊的首腦。
不在繼續停留在原地等待奢求那些部下給自己傳來喜訊。
他決定靠自己!
自從四百年前那個最強的劍士繼國緣一死去以後,再次感到了危險的無慘終於又一次親自出動!
不是去殺羅德,也不是去找柱,而是去抓灶門彌豆子!
「玉壺,你找到了哪個免疫陽光傷害的鬼了嗎?」
迫不及待的無慘一邊移動一邊通過血脈感應。
聯繫上了通過血鬼術化成霧,拖著那個該死的讓人不愉快的壺的上弦五。
這麼長時間居然還沒有找到目標,這些十二弦全部都是廢物,白費了自己對他們寄予的厚望!
「無慘大人。」
進入了鬼殺隊本部化作了薄薄的一層霧氣,不斷蔓延搜索著所有的房屋。
忽然聽到了鬼王極具憤怒的聲音,玉壺差點沒把持住自己的血鬼術,從而暴露出自己的本體。
縮到一個牆角把心愛的壺藏在一堆瓶瓶罐罐中,上弦伍立刻回答起無慘的詢問。☺🐯 ➅9ร𝐇𝕌𝕩.C𝓸м 💲🐉
「已經找到了!無慘大人,鬼殺隊很多的劍士都圍攏在一個三四層的高樓旁邊。」
「那個特殊的鬼應該就在哪裡,還請大人耐心等待,小的很快就把那個女孩給您帶過來。」
「在我到達之後,我要看到那個女孩出現在我的眼前!玉壺,不要讓我失望。」
冷冷的吩咐完,加快了速度的無慘並沒有真的把希望放在上弦伍之上,就如同他已經不在信任的其他十二弦一樣。
打定了注意等抓到那個女孩彌補了自己的弱點,這些十二弦都要更換一批。
自己這幾百年間實在對他們太過放任了!
無慘的聲音消失,伺候了他幾百年的玉壺瞬間不寒而慄。
鬼王要是對你和顏悅色,你就該反思自己哪裡做錯了,趕緊做好求饒的準備,說不得還能留下一條小命。
鬼王要是對伱平平淡淡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那麼你就準備赴死吧。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玉壺,即便已經從人類變成了光溜溜的一個壺的模樣,但是現在依舊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要遭!
已經搜索了整個本部還沒有找到目標,卻說謊欺騙了鬼王的他,看著被劍士團團圍住的聯邦軍聯絡點。
他咬了咬牙想道這時候不拼一把!
等到鬼王大人過來,自己就可以受死了。👺✊ ➅❾ŞHᑌ᙭.ᑕό𝓜 🎀👌
把分散出去的水霧收回全部匯聚在壺中,他開始做起了準備。
無論如何在無慘大人到達之前,叫做彌豆子的女孩一定要抓住!
帶著妹妹和同伴一起待在聯邦軍的聯絡點裡。
握著刀盯著遠處森林上空不時冒出的火光,風刃還有其他的血鬼術什麼的。
側耳傾聽著哪裡斷斷續續飄來的,已經聽不太清的呼吼聲。
炭治郎緊張的等待著,和同伴以及其它的劍士們一樣。
他也想親自奔赴戰場,和那些不斷破壞人類幸福生活的鬼交戰。
為人類的未來貢獻自己的那份力量,可是主公的嚴令讓他不得不在這裡待機。
「該死,最強的本大爺居然要在這裡一直待著!炭治郎我們一起上吧!」
帶著豬頭的伊之助憤憤不平的走來走去,不斷揮著雙刃的他理所應當的受到了身邊所有人的注目禮。
隔著頭套都可以察覺到外人的目光,渾然忘記了因為戴在頭上的豬頭,別人是看不到自己的眼神,他利索的回瞪了過去。
「我覺得這樣就很好啊!」
拿著飲料用目光追逐著周圍聯邦的女性服務員善逸開口說道,同時還不忘又往彌豆子哪裡靠了靠問道。
「哪,對吧可愛的彌豆子妹妹!」
嫌棄的向身邊的哥哥靠了一下躲在他的身後,彌豆子一臉你別再過來的表情看著膽小的善逸不說話。
「彌豆子~~」搞怪的神色一副失落的樣子,善逸變得有氣無力的朝著女孩伸出了安祿山之爪。
「善逸!」久別重逢的妹妹讓炭治郎最近幸福並失落著。
幸福是因為妹妹被帶走以後看來一切安好,並沒有受到虐帶,而且還有了變成人的希望。
失落則是妹妹還沒有完全變成人,可能過了今晚以後還會分別。
不想和妹妹再次分別,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和羅德大哥哥開口說,讓他一起跟著走的炭治郎。
沒好氣的拍掉善逸不安分的爪子責怪道。
「怎麼這樣,連炭治郎都變了嘛!」習慣性搞怪的善逸哀嚎著。
就在他準備在講幾句的時候,轟隆隆的一聲他背後的牆壁在煙塵中被撞了開來。
同時還在外邊警戒的劍士報警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敵襲!敵襲!全員警備!」
「諸位柱不在的現在,拿出根性來,一步都不許後退!」
「保護主公大人,堅守陣地!沒有柱我們也能守護一切!」
「大家跟我上!」
這是玉壺的血鬼術,前身是生活在海邊漁村的一個變態,就算變成了鬼也脫不開水的聯繫。
除了可以化身水霧以外,他的血鬼術就是把霧化成魚類的物體進行攻擊。
被玉壺召喚出來的數隻巨大的怪魚,在空中猶如在水中一樣游弋。
龐大的身軀堅韌的鱗片,帶來的是巨大的力量和堅不可摧的防禦。
任憑在場的鬼殺隊劍士如何奮不顧身的攻擊,日輪刀在魚身上不斷砍出火花。
他們組成的防線還是被玉壺的血鬼術突破,然後蠻橫的撞開了聯絡點的牆壁!
趁著現場亂糟糟的,玉壺悄摸無聲的挪動著自己的壺向著房屋裡邊跑去。
由於這次實在太近了,或者說安全屋內是聽不到外邊的聲音。
但是震動尤其是這樣直接衝擊安全屋,坐在裡邊只是身體貧弱眼睛瞎了的主公還是能感覺到的。
「連這都是你的計劃嗎,羅德.吉布里爾君?」
明明已經把所有的地方都監控到了的聯邦軍,在羅德訴說找不到無慘還有上弦壹貳的時候,就有所察覺的主公沒有做聲。
這次他同樣也會保持沉默,慈不掌兵善不握權。
在原本的時間線里可以拿自身、妻子、兩個可愛的女兒做餌。
只為了重傷或者賭一把,能不能直接幹掉無慘的主公並不缺乏狠辣。
「羅德君,展顯給我看吧,屬於你的器量,還有我的劍士們!」
各處戰場上正在奮戰中的柱,還有直面黑死牟和趕過來的童磨的羅德。
在本部煙塵升起的那一刻,一下就明白了決戰計時的擺針開始走動,接下來就是鬼和人各自與時間的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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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