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擊扶手的動作頓住,羅德來了興趣。«-(¯`v´¯)-« ➅❾𝓢ĤⓊ᙭.𝕔𝐎м »-(¯`v´¯)-»「阿斯蘭.薩拉?」
眯著眼睛羅德盯著恭恭敬敬半跪在哪裡的魘夢。「可以為我所用嗎?」
「無用質疑,偉大的無上主宰,阿斯蘭.薩拉必定會按照您的意志行動。」
重重的點頭魘夢飛快的說道。
「美夢也好噩夢也罷,無上的主宰,人類是如此的脆弱,尤其是他們的心靈。」
「所以,總有一種方式可以讓他屈服,只要種下了種子,每一天每一晚我都會控制著他的夢境。」
露出普通常人絕對無法做出來的怪異笑容魘夢保證道。
「這樣嗎?」重新恢復起敲擊著扶手,羅德滿意的道。
「讓阿斯蘭.薩拉繼續追捕拉克絲父女,同時想辦法影響到他的父親,促使其做出攻擊奧布的決定。」
「合適的時候,通過你控制的人手,把大天使號還有自由高達前往了奧布的消息,也一起透露出去。」
「另外,創世紀哪裡怎麼樣了?」
「回稟主宰,在很多關鍵的部位,已經埋下了許多的我的眷族,創世紀的一舉一動已經在您的掌控之下,必要的時候隨時可以讓那個武器過載報廢掉。」
相比促使ZAFT攻擊奧布這個任務,魘夢很明白有關於創世紀的事情,才是面前之人最為看重的。
所以在這件任務上他也是最賣力最上心的,好在付出也算有回報,創世紀上很多的建造者和工作者已經在夢中被他搞定。
雖說處於關鍵部位的並不是很多,但是一些小小的不為人注意的細節,很多時候也是可以影響到最後的結果!
「很好。🎄💀 ❻➈𝓼Ĥυ𝔵.ᑕ𝕠𝓂 🐤🐯」誇讚了下弦壹的工作態度,羅德揮揮手示意它可以下去了。
「容我告退,無上的主宰。」禮節恭敬得到了羅德的允許,魘夢起身慢慢的後退著消失在了黑暗中。
「我這是怎麼了?」趴在梳妝檯上睡著的阿斯蘭在被部下搖醒之後,他甩了甩腦袋奇怪的問道。
「阿斯蘭大人,可能是你太過勞累了吧,從地球圈回來以後一點休息的機會都沒有,就負責帶隊前來處理叛徒的事情。」
全套黑色服裝的部下低聲建議道。
「不如您先回去休息,這邊有我們來處理就好了,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我們在來通知您?」
定定的看著關切的望著自己的特務,阿斯蘭有點出神。
記憶中在暈倒之前,似乎有個穿著燕尾服的年輕男子對自己做了什麼。
然後自己就睡過去了。
「沒有看到其他人嗎?」幾度回憶自認為應該不會出錯,阿斯拉不放心的問道。
「沒有,這座房子裡邊除了我們以外,並沒有其他的人存在。」詫異的看了一下面前議長家的公子,這名特務回答道。
「是嗎?」看對方毫不猶豫的就回答了自己的問題,阿斯蘭雖然還是有點疑惑,但也沒有在度追問。
「也許是累了吧。」
想了想最近發生的事情,阿拉斯加戰役的大敗虧輸,拉克絲父女的背叛還有基友的生還。
阿斯蘭原地思索了一下說道。6⃞ 9⃞ s⃞ h⃞ u⃞ x⃞ .⃞ c⃞ o⃞ m⃞
「我先回去休息一下,等有消息在通知我。」
要是放在往常他一定不會這麼說,不過今天確實發生了太多的事。
以至於都讓他昏睡在了現場,阿斯蘭身心俱疲又帶著點自嘲的向著門外走去。
當他走到宅邸之外的大門口的時候,忽然他停住了腳步。
「媽媽?」摸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溢出了淚水的眼眶,阿斯蘭記起了之前的夢境。
「為什麼?」自母親去世以後,也不是沒有在夢中和媽媽相遇過,但是沒有一次有如今的這麼真切。
而且每次自夢境中甦醒過來,沒有一會就會模糊了夢鄉中的記憶。
但是這次不同,那記憶是如此的鮮明生動,就好像剛剛自己的靈魂進入了另一個真實的完美的世界。
然後還在裡邊度過了長長的美麗人生。
在哪裡有慈愛的母親,嚴肅深愛卻不知道怎麼表達,只好默默的關注著自己的父親。
當然,還有和自己心心相印的拉克絲,從不曾分別過的好兄弟好基友的他。
不斷擦拭著怎麼都止不住的淚水,阿斯蘭半跪在了地上。
「該死的,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這麼真實?」
遠遠的站在一處高高的建築上,從那名半跪在地上的少年處,那絕對看不到的地方。
帶著莫名無法形容的笑意,魘夢從身在天堂島本部那裡的母體上得到了最新的指示。
「謹尊鈞令。」
甜膩的聲音響起,隨之它的目光好像跨過了遙遠的距離,投射到了久久無法起身的阿斯蘭的身上。
「還沒死嗎?」迪蘭達爾一臉放鬆的笑著,輕快的按下了自地球圈內發來的通訊請求。
然後對著屏幕中出現的面具男克魯澤調侃道。
「知道了?」對於好友可以第一時間知道阿拉斯加戰役的結果,克魯澤既感到意外可是細想想也合乎情理。
「地球聯合真的聯合了,也許在過不久就會更名為地球聯邦。」
發來通訊請求當然不是為了聽好友調侃自己,克魯澤開門見山的說道。
「具體說說,都有幾家?」將手頭的工作放下來,好像對方說的東西絲毫影響不到自己一樣,迪蘭達爾問道。
「充當誘餌的是大毛,埋伏的是東亞和聯邦的主力。」言簡意賅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編,克魯澤閉口盯著迪蘭達爾。
被盯著的迪蘭達爾沒有馬上發表意見,而是低著頭思考著。
「看來,吉布里爾君上次並沒有騙我們。」
思考結束以後,開口的第一句卻是地道的廢話,迪蘭達爾對著克魯澤說道。
「你知道的,我想聽的不是這個。」戴著面具看不到表情,只不過通過語氣可以知道,克魯澤當前的心情很明顯不太好。
「發生了什麼?」迪蘭達爾詫異的瞅著克魯澤。
不應該啊,那個一向城府極深喜形不露於表面的隊長,今天是怎麼了?
面具下的眉頭皺了皺,克魯澤隨即也明白了過來,大概是自己的心情表露的太過明顯。
不過他可不是在焦慮ZAFT的慘敗,或者是因為羅德口中的地球圈大聯合,可能導致自己的願望破滅。
而是其它的事情.
在羅德等人吹響了反攻的號角之前,其實克魯澤就已經腳底抹油跑了。
或者更乾脆的說,那就是當天空中落下了第一枚飛彈的時候。
他在沒有通知任何友軍的情況下,獨子挑選了一個僻靜的路線,採取超低空的形式向著自軍戰艦大概率退卻的方向飛去。
如果只是單單這樣,以克魯澤的心性自然是不會有任何的負罪感或者說羞愧。
就算是遇到了某些同道中人,心情好的情況下,克魯澤說不定還會無視,隨後大家個走個的。
再不濟直接幹掉已絕後患也是可以的。
壞就壞在,與克魯澤一樣,甚至比他還要學乖了的兩名部下身上。
曾經在沙漠中遇到過一次類似的事情。
伊扎克對於天空中的那些飛彈,還有那種熟悉的節奏實在太過記憶猶新。
本是在玩著貓抓耗子的遊戲,帶著迪亞哥追在那艘讓他恨之入骨的大天使號身後。
結果甚至不用多說,只是喊了一個名字,反應過來的迪亞哥跑的比伊扎克自己還快。
緊接著就發生了讓克魯澤極為尷尬的事情。
鬼鬼祟祟的ZAFT明星部隊的克魯澤隊,居然在拔腿跑路上選在了一起,還互相撞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