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了一夜,第二日羅德就帶著人乘上飛機絕塵而去。░▒▓█►─═ ═─◄█▓▒░
又來到了機場送別的幾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過來是幹嘛的。
「就這麼走了?」穆對著身邊的瑪琉問道。
「嗯,走了啊。」瑪琉瞧著前方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卡嘉莉回答道。
「未免……」穆抓了抓腦袋。「太冷酷了吧,對卡嘉莉……」
拋棄軍人的身份回歸女性的立場,瑪琉大概是現場最能理解卡嘉莉心情的女性了。
她惆悵的點了點頭卻又沒有說什麼。
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太過參合未免犯了交淺言深的大忌。
在說了,說不定人家小情侶昨天晚上就溝通過了呢?
「走,回去。」等飛機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天空中,卡嘉莉轉頭說道。
「輝利哉,你過來和我坐一輛車。」
「是,卡嘉莉大人。」恭恭敬敬的被點到名的輝利哉得體的說道。
「阿斯蘭!阿斯蘭~~」用一種相當膩味的語調,在奧布的外海採取坐沉的潛艇中,伊扎克到處尋找著藍發的貴公子。
自那日從尼哥爾的嘴裡得知了相當勁爆的消息之後,他就一直這個樣子。
好在他還不知道羅德的真實身份,只是以為羅德是奧布那個家族的子弟。
不然,怕是就沒那個心情到處尋著阿斯蘭進行調侃了。
而是第一時間聯繫本土的軍部了。💚♢ ❻❾𝐒ᕼ𝐔𝔁.𝐂𝕆m 😲💞
「這個混蛋。」和阿斯蘭一起躲著伊扎克的尼哥爾咬牙切齒的低聲咒罵了一聲。
然後轉過頭去對著身邊坐在椅子上低著腦袋的阿斯蘭說道。「抱歉,阿斯蘭我不知道會這個樣子的。」
「沒事。」疲憊的搖了搖手,阿斯蘭不知道在想什麼。
從那天回來以後,他就在思考著一個問題。
那就是自己對拉克絲到底是一種什麼心態,是愛嗎?或者喜歡?還是責任?
或許兼而有之,身為ZAFT最高領導之子,阿斯蘭即便表現得對外邊人在怎麼彬彬有禮。
內心中一點驕傲都不存在,那也是不可能的。
以自己的身份配上拉克絲,這位議長家的千金,plant大眾的女神。
門當戶對,順理成章。
每每想起軍中那些知道自己身份的人,知道自己未婚妻是誰的人,他們下意識的那種羨慕的眼神。
嘴上不說,心中的那種竊喜還是不可避免的滋生在心房。
這無關個人素養,純粹是幾千年來,男性的自我本能。
有著比他人更高的位置,更強的力量,擁有最美麗的女人.
那是刻在基因最深處,就算是調製手術似乎都不能去除的東西。
「阿斯蘭」尼哥爾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他很想對自己的好友說,你別垂頭喪氣了,你不是還有我嗎。
不過,看著好友的樣子,尼哥爾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6➈𝐬ʰυ𝔵.cỖм ☝👤
「那個男的,好像不是奧布的人。」想了想尼哥爾說道。「也許根本不是伱想的那樣呢?」
「嗯?」阿斯蘭猛的抬起了頭問道。「不是奧布的?」
「嗯。」猶豫了一下,尼哥爾回憶道。「你知道的,我有個朋友是從事情報工作的。」
「那個男人服飾上有著家紋,那不是奧布幾大家族中的任何一個。」
「這」阿斯蘭傻了,不是奧布的?那是哪裡的?
「好像是」說到這裡,尼格爾自己也傻了,為啥要說這個呢?這不是在阿斯蘭心口上插刀子嗎?
瞧著自己好友的樣子,阿斯蘭猛的深呼吸了幾口,站起身來將遮遮掩掩不想說的尼哥爾逼到了牆角。
「咚」一聲。
阿斯蘭擋住了尼哥爾的退路,他眼神死死的盯在好友的雙眼上。
「那是誰?」
「我不知道?」已經從朋友那日常工作的內容中,想起了哪個家紋代表的含義,尼格爾拼命的搖著頭。
「回來了?」頭也不抬的從堆滿了文書壘起的大山後,吉布里爾疲憊的聲音傳了出來。
對著回到天堂島基地以後,第一時間過來找自己的弟弟,他已經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哥哥,很累嗎?」基本就是一句廢話,羅德拉過來一張凳子坐在了桌子前。
「咔嚓。」一把捏斷了手中的鋼筆,吉布里爾太陽穴突突的跳著。
「自然沒有我那個閒的發慌到處在外邊跑的弟弟,那麼有時間咯。」
大大的兩隻黑眼圈,比之前羅德離開的時候,還要黑還要大。
放到動物園都可以冒充熊貓了,吉布里爾抬頭說道。
「哦。」仿佛沒看見自己哥哥眼睛裡的火光,羅德問道。「巴拿馬航空港修復的怎麼樣了?」
「快好了吧。」抬頭想了一下,從文件大山中抽出了一份,吉布里爾翻了翻。
然後肯定的回答道。「基本在阿拉斯加戰役之後,巴拿馬那邊就能投入使用了。」
「那現在的守備怎麼樣?」羅德又問道。
瞧著自己弟弟的樣子,吉布里爾聞到了什麼陰謀的味道,不過一時搞不清楚的他還是回答道。
「聯邦組建的MS部隊優先被派到了哪裡進行守備,同時在原守備部隊上,又追加了一個集團軍的常備兵力。」
「在加上ZAFT對外宣傳的假消息,歐亞聯合的海軍力量也在向哪裡集結。」
「同時周圍的聯邦各軍事基地也做足了準備。」
「嗯。」點了點頭,羅德望著自己的哥哥。「阿茲拉艾爾最近還好嗎?」
「嗯?」對自己弟弟東一榔頭西一榔頭的問話,在加上最近確實太忙了,思維有點跟不上羅德的跳躍性問題。
吉布里爾久久的注視著弟弟問道。「你想說什麼?」
「你看。」坐直了身子,羅德雙手放在了桌子上。「據內線消息,為了所謂的割喉戰術,那位天上的薩拉委員長準備了將近萬台以上的MS。」
「這幾乎抽調空了所有的ZAFT的可用兵力,除了留守護衛本土的力量以外,協調人的力量已經見底了。」
「如果在那邊被我軍包了餃子,狗急跳牆以後,他們會做什麼?」
「創世紀?」皺著眉頭,吉布里爾問道。「不過創世紀還沒有完工。」
「是的,還沒有完工,不過也快了。」羅德點頭說道。「人在絕望之下,什麼都會做的。」
「你的意思是?」吉布里爾大概了解了自家弟弟的意思。「那我們也不可能把巴拿馬航空港丟了。」
「不,」羅德搖頭說道。「我們當然不是主動丟掉巴拿馬航空港。」
「適當的給他們希望,也不是這麼做的。」
「我的意思是說,在阿拉斯加戰役之後,ZAFT為了爭取時間,大概率會用殘餘的兵力孤注一擲的攻擊巴拿馬。」
「目前在宇宙中聯合軍的部隊守成有餘進取不足。」
「這恰恰是最好的狀態,只要我們暫時沒有能力對宇宙進行增援,他們就不會狗急跳牆。」
「這什麼意思?」吉布里爾懵了,一會說不能放棄巴拿馬,一會又說維持現狀,這是要幹什麼。
「除了巴拿馬還有被ZAFT掌握的航空港,還有哪家有能力投送兵力去往宇宙?」
笑了笑羅德問道。
「你要藉此機會攻擊奧布?」吉布里爾皺著眉頭,「這倒也不是不行。」
「不不不,為什麼要我們去攻擊奧布呢?」輕笑一下,羅德搖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