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停車檢查!」
plant最高研究院的大門口,放下了欄杆還有拒馬。♜🍪 ♗😈
兩名姑且算是盡責盡力的士兵,其中一人單手高高舉起,拿著擴音喇叭大聲的朝著。
正行駛過來的貨櫃車喊道。
另一人則放下了肩上扛著的槍,正準備例行公事般的檢查一下貨櫃車。
近兩天不知道什麼原因,貨櫃車是一輛接著一輛,可算是讓他們清閒的日子到了頭。
也不知道院內的那些科學瘋子是不是又研究出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就如同之前改變了地球圈和plant的軍力對比。
使得自開戰以來,ZAFT軍出盡了風頭,一直壓著傲慢愚昧無知的自然人軍隊暴打。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調職申請可以通過。」
「我可不想等老了以後,對著我的子孫吹噓的時候,說我一直在這裡站崗啊。」
放下槍枝的士兵嘟囔著。
「危險!」
橫了一眼日常發著牢騷,一心想要上前線獲得功勳,最好在取得幾個自然人首級。
好方便日後在子孫輩面前炫耀的同僚。
拿著擴音喇叭的那名更為年長點的士兵卻很不以為然。
前線多危險啊,哪有在本土守著研究院舒服。
年輕人你這樣路可就走窄了。
忽然間,這名士兵憑藉著長年累積的經驗感到了絲絲的危險。
急忙朝著正走出警戒線的同僚高喊道。
原來,按照常理在自己示意那輛貨櫃車停車之後,理應減速的對方。
不僅沒有剎車的動作,還帶了一腳油門筆直的沖了過來。
由於前線的節節勝利,又是身處安全的衛星群首府。
日常也沒有什麼突發情況,不可避免的有了鬆懈的心理。
實在沒有預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最先那名準備檢查貨櫃車的士兵直接就飛上了天空,然後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並且還上下彈了兩下。
原來plant的路面這麼有彈性啊?
嘴裡的血水不要錢的溢出來,一心想要上前線的士兵,在彌留之際惆悵的想著。
至於另外一名年長點的士兵,則早在發出警告的同一時間,一個側翻滾,險之又險的避過了貨車的撞擊。
「我投降!」
在千鈞一髮之際死裡逃生的他,剛要起身反擊或者示警。
黑洞洞的槍口就已經對準了他的腦門。
起身的動作隨即取消,放下武器兩手高高舉起。
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他很識時務的跪著說道。
「噗噗噗。」
幾聲明顯加裝了消音器的槍聲,嚇得這名士兵的腦袋下意識的縮了縮。ღ(¯`◕‿◕´¯) ♫ ♪ ♫ ❻❾𝓈𝒽𝐔Ж.ςσ𝔪 ♫ ♪ ♫ (¯`◕‿◕´¯)ღ
等發覺自己沒死以後,先是摸了摸完好無損的身體。
然後他順勢躺在了地上,舌頭斜斜的露在了嘴外。
「裝死?」
一個聲音很快響起。
嚇得他一個機靈立刻又端正的跪回了原地,繼續舉著雙手說道。
「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兒,放了我吧!」
「來了!」
既然已經想到了羅德一行人等可能是擺在明面的誘餌。
背地裡還有另一組人馬。
並且已經在研究院裡設下了埋伏。
庫萊茵父女秉持著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原則。
還是沒有跑到研究院裡,而是在周圍的一棟高聳的大樓里。
在窗口處舉著望遠鏡,將大門口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巴爾特菲爾德對著身後盯著顯示器看監控的兩人說道。
「嗯。」
疲憊的揉了揉眉頭,低垂著腦袋。
庫萊茵不知道該是開興還是鬱悶。
羅德君,你到底還是選擇了這麼一條路。
難道現在流的血還不夠多嗎?
通往和平的道路,真的有必要這麼崎嶇嗎?
「父親。」
貼心的小棉襖開始上線,拉克絲抓住正在煩惱的父親,低聲安慰道。
「裡邊已經做了準備會沒事的,等這裡結束以後,羅德君就沒有其它辦法可想了。」
「屆時通往和平的道路,就會被打開。」
「地球也好,plant也罷,大家就可以重新回到和平的生活。」
欣慰的拍了拍女兒的手,剛要開口說話的庫萊茵忽然臉色一變。
而窗口前的巴爾特菲爾德也是大張著嘴巴。
「那是什麼?真正的超自然力量?聯合軍的超級士兵?」
「血鬼術.玄冬冰柱。」
貨櫃車衝擊拒馬還有護欄的動作,迅速的驚動了外松內緊的庫萊茵派的士兵。
雖然ZAFT是處於薩拉派的控制之中,但是這不意味著庫萊茵就完全調動不了他們。
實際上在最初的時候,ZAFT本就是庫萊茵和薩拉兩人共同建立起來的。
因此即便隨著戰爭的進行,薩拉派在軍隊中的成員越來越多。
找來一些信的過的嫡系部隊還是有的。
於是事後庫萊茵無比的心痛。
因為現場在殖民衛星的半空中,一枝枝晶瑩剔透的水晶冰柱毫無徵兆的當空凝結。
整個衛星的氣溫都是受著中央空調溫度的調節,在超級計算機的監控之下。
常年維持著人體最舒適的溫度。
因此四季如春,別說冰柱了,就是霜凍都沒有。
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這些冰柱就這麼突兀的自空中帶著不合常理的動能。
將一名名衝出來的協調人士兵穿刺。
「哦啦啦啦,一個,兩個,三個……」
「噗噗,全部變成糖葫蘆啦!」
腦子裡的細胞已經被超量攝入的興奮劑衝擊的暈乎乎,但是思維卻還正常。
由於那把慣用的扇子早就不知道被自己丟到了那裡。
童磨通過血鬼術用冰製造出了一把同款的,抓在手中不斷搖晃著。
「啊吼吼。」
他的嘴裡發出著含糊不清的,讓人摸不清楚具體意義的語句。
「嘖。」
以武者自居,就算來到了這個新的世界依舊不改初衷。
看著同僚那副模樣,猗窩座不屑的朝著邊上吐了一口唾沫。
然後三下五除二的將身上的武器一一摘下,隨意的扔在地上。
「破壞殺.羅針!」
他一聲低吼,腳下代表著不詳的血色雪花棱形的圖案,閃爍著暗淡的光芒。
「撒,讓我來看看,這個世界有沒有可以讓我感到興奮的對手吧。」
難得的放風時光,怎麼可以不徹徹底底的肆意發泄一番呢!
(本章完)